独自在洞窟里与一个个美丽的脸孔相视。此种情态,却很有些人间的况味。
临摹库木吐喇58窟《供养天人》,与知心的画友卢兴乾合作
戈壁的沙土里生一种小花,带着不缓不急的幽香。我常把它带到洞窟里,氛围很对。
久未对外开放的吐峪沟石窟,近年来有了震惊世人的新发现。
南疆的阳光奢侈地倾泻,穿过恍惚的胡杨滴撒在身上。吃饱躺在karwat上面眯着眼睛想,但愿我们的余生皆如此静好。
我永不忘记石窟前这株葡萄丰富的味道,从酸涩慢慢吃到甜蜜,好像全都是倒牙的感觉。养着这株葡萄的阿恰,从不舍得自己尝,每天笑眯眯地看着贪婪的我们——这不是浪漫主义是什么
飘飖胡旋,舞于康居;天子痴痴,长安盛之; 飞袂破浪,绛唇微上;裾袖溯空,翩若惊鸿。 圜转胡旋,不复现矣;且惊且叹,耽于壁矣; 绿腰揽结,慨其秾矣;氍毹飞虹,疾如风矣。 蹁跹胡旋,昔比龟兹;有彼管弦,伎乐若失; 笛鼓铜钹,琴瑟和之;娈姝胡女,身命攸归。
——胡书敏 《诗集:胡不归》
记忆如墙上的壁画,久了会斑驳。访寻记忆,便如同临摹那斑驳的壁画,慢慢地就画出了一片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