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莱菲耶造成的主要负面影响
第一,造成了当代人和之前十个多世纪在各个学科领域的学者、学术和研究之间的断裂,很明显是对稳麦成果的抹杀。
第二,削弱了当代人应对攻击伊斯兰的各种势力的立场,因为当代人和历代伊斯兰学者之间出现了断裂,使得他们无法从前人那里吸取经验,也无法以他们为依据,这在当代的学术层面也造成很大的薄弱环节,在很多学术领域都有切身体会。
第三,在当代与过去之间的这种断裂,就是对伊斯兰学者大众信仰的一种诋毁,这势必摧毁对前人的信任,造成对他们学术和知识的怀疑。谁失去了过去,注定将失去现在和未来。
第四,把所有意见不同者妄断为卡菲尔或是异端,由此产生巨大的心理影响,从理性上严重怀疑由前人传给我们的一切;最起码也让人们产生了一种排斥心理,或许这会促使一些心理脆弱者——采取这种立场的大多数——在同他人的日常交往中采取一种激进和攻击性的方式。
第五,之所以产生这些影响和结果,是因为那些主张赛莱菲耶者们,忽略了在信仰和教法、在断然性和或然性之间的区别,他们把一些或然性的事情当作了断然性来看待,同时又对其它一些断然性事情不予认可而加以反对,这些都源于一种混乱的思想方式。
对待分歧的立场以及问题的解决办法
的确,教义学,本身也是适合于研究伊斯兰派系之间冲突的学问,目的是为了认识到孰对孰错,或者说哪一方正确的可能性更大。
穆斯林之间在宗教事情中的争论是许可的,不像有的人认为的那样是非法的,因为分歧是存在的事实,而尽人类的能力去致力于消除分歧、或者是减少分歧则是一种义务。消除分歧或者说这种想法,只有通过优美形式的对话和讨论才能实现,那么讨论我们习惯上称为信条的那些宗教事情,毫无怀疑就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否认分歧,或者说是忽略分歧,都不可能取代获得最接近真理或者说最接近正确的尝试,因为我们无法实现在所有穆斯林之间的全面一致,因此,我们不得不正视分歧的存在。
教义学产生的根本,就证明了分歧是存在的事实;同时宗教也把穆斯林之间的团结合作定义成是一种责任,那么下面这两个前提就成为是公理常识:
第一,分歧的存在,并且将持续存在;
第二,在穆斯林之间合作互助的必须。
如果我们主张认为:想要实现合作,就必须得在穆斯林之间就信仰的根本与细则方面形成完全一致的话,这恐怕就绝对实现不了合作,这也只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但如果我们以合作是必须,并以达成一致为前提,然后要求我们去忘记分歧,或者说试图去忽略分歧,这也是不正确的,因为这是对存在事实的回避,是对不可能忽略的事情的否认,因为每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正确的一方,怎么可能让对方忽略掉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呢?
这就是这份研究中的问题所在。
建立在教义学原理基础之上的这种调查研究,要求各方都要研究如何把两个前提(分歧的存在和团结合作的要求)结合起来。其中一方来自于我们的亲身感受和亲眼目睹,可以通过认知渠道了解到的,另外一方来自于宗教断然性要求,忽略其中任何一方都不可取。
因此,在注意到分歧的前提背景下,务必要去争取团结合作,在考虑到这两个前提和事实的同时,不得不要为了合作去进行务实的探讨。因此,在看到分歧的同时,也要积极地达成合作与团结。
在这种情况下的合作与团结,要么是建立在分歧的事情基础之上,要么是建立在形成一致的事情基础之上。显然,只能是建立在达成一致的事情基础之上。
那么,我们就应该以最好的方式,去接受在穆斯林之间形成一致的范围,同时也不要忽略了每一方的特殊性,以及争论将持续存在这一特征。
或许,有的人把穆斯林之间存在的分歧看作是一种危险,认为应该彻底消除分歧;认为这种分歧是一种灾难,会导致稳麦走向毁灭;但是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认为,在这些大的派系之间这种许可范围之内的存在的分歧,一方面是造成了一些破坏,但同时也带来了其它一些好处——它能让我们不断地对这些分歧的根源进行研究与求证,同时也从理论方面让各方积极参与到回应外部对宗教的攻击,就像伊玛目安萨里在与哲学家们进行探讨时所说的那样:我不仅仅是以艾什尔里的口吻在和你们对话,而是以其它一些伊斯兰派系的口吻和你们对话,所有这些派系都将形成一股回应你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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