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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杨九郎 默契就是, 在一起一整天没一句话也心安

东方卫视《欢乐喜剧人》第五季在凛冬热血开播,

老喜剧人里有一对儿极为扎眼,

他们被誉为“2018年相声走进流量界”的标志,

他们的商演门票一票难求,

有人说他们“相声说成这样也是欺师灭祖”,

也有人说他们“开启了相声的偶像时代”,

他们是来自德云社的相声演员——

张云雷、杨九郎。

张云雷

天津人,7岁拜师郭德纲学艺,12岁登台给郭德纲攒底,14岁嗓子倒仓回老家打工,19岁重回德云社,22岁搭档杨九郎,25岁经历坠楼事故鬼门关走了一回,26岁重返舞台参加《欢乐喜剧人》第四季爆红。犹以唱功见长,一首改编的北京小曲《探清水河》火遍全国,一直把传承传统文化当成自己的使命。




杨九郎

北京人,并非从小坐科,全凭兴趣考入德云社,24岁拜师郭德纲并搭档张云雷,27岁陪张云雷经历了一回生死,28岁和张云雷因《欢乐喜剧人》第四季爆红。台上相得益彰,台下互相扶持,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风雨兼程。



一个字,见证一对亲搭档

采访结束后大概一周的时间,萦绕在笔者脑海里的都是张云雷当时纠正笔者一个用词时候,那张和台上完全不一样的脸——

他很严肃,看着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解释。空气有点凝固,他一脸认真,顿了几秒钟,突然又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因为我从小学这个,破了这个规矩我受不了,我是一个老传统”。“咱们就用‘作品’这个词吧”,杨九郎笑着说。

闻所未闻。

还有,他认真起来的表情,有点儿“吓人”,和台上那个或帅气或可爱的人,不太一样。

自认为出发前做了充足的功课,看了他们海量的视频,甚至和五百多万粉丝挤着抢票去看了专场演出,在被他纠正的那一刹,还是觉得自己的不专业。

而杨九郎,几乎全程都是温柔地笑,面对很多问题,他表示“都行”,似乎他的答案并不重要。当被要求再多说两句的时候,他表示“张云雷说的就是我想说的,他拆开说,我来总结,挺好,或者反过来,也挺好。”而当被问到他们的默契的时候,他稍微直了直陷在沙发里的身子,表情一下子变得很舒展、宁静,“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没那么多说的”。

他的眼睛很小,并没有看向你,但你能感受到那眼睛里的光。

“俩大老爷们,也不能成天跟对方说,哎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什么样的对吧”,张云雷哈哈大笑,打破了宁静。

一位已经陪着他俩录制了两季节目的《欢乐喜剧人》导演说,这两年中,杨九郎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打造成了一个全方位贴合张云雷的角色,“完全的融合”,“大概没有比他们更有默契的搭档了”。这种默契肉眼可见——请他们为不认识的读者介绍一下对方,两个人同时给出的答案是:“这是我的搭档”,到此为止,再无二话。九郎缓缓补充,“搭档我觉得就已经包含了挺多层含义的了,对,就是已经非常重要了”。

这也是这期《上海电视》周刊封面人物,为什么选择做两个人的专访——相声舞台上,捧离不开逗,逗离不开捧,“我们是一场”。

重返《欢乐喜剧人》,

“今年是来享受这个舞台的”

2018年初第四季《欢乐喜剧人》开播,当时有一个后台小采访,两人窝在沙发里刷微博,张云雷腼腆又带着点儿骄傲地边刷手机边说,微博粉丝80万了,“开播到现在,涨了50万”,抿嘴笑,然后又一脸狡黠地转头盯着九郎,“哎你粉丝多少了啊?”被九郎一个大白眼翻了回去,两人开始孩子一般地互相调侃。

《欢乐喜剧人》这档国民综艺,的确为张云雷和杨九郎2018年的人气之路起到了强助攻的效果,但其实刚登上这个舞台的时候,两人都是懵的。“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和以前的商演、小园子都太不一样了”。那时候网上的新闻稿,还用过“郭德纲热捧张云雷失利,人气王为啥在《欢乐喜剧人》不堪一击?”这样的大标题,连他们自己也承认,当初的确是心里没底,紧张,“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紧张”。2019第五季第一次录制笔者在现场,他们上台的时候能感觉到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周围的粉丝,都捏着一把汗,但大幕一拉开、台上的人一开口,就觉得时间飞快,笑和尖叫过后,15分钟到了,鞠躬下台,酣畅淋漓。所有的节奏都对,所有的包袱都响。粉丝的尖叫不算什么,旁边的路人大哥一声“九郎好帅”、“辫儿哥我爱你”,才真正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连张云雷自己都说,“大幕拉开的时候,我心里有种感觉就是,我回来了”。

传承传统文化,我是认真的

张云雷一直在各种场合强调:“谁说传统曲艺没人听?”

2018年夏天,第一次在三庆园(德云社北京小园子)听到粉丝合唱评剧《乾坤袋》的时候,他一脸震惊,全程不可思议的表情,到最后忍不住给粉丝竖起了大拇指,“深藏不露啊你们!我的个妈啊!”“我感觉那些20-30岁的姑娘都是唱(流行)歌的,你们(唱这个)!没想到你们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并且当天“布置作业”,于是就有了10月北展专场的2700人大合唱,有粉丝专门为此申请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说来也奇怪,张云雷的粉丝当真是别人在听流行歌曲的时候,他们手机里听的都是传统曲艺,有些是他唱的,有些是他表示过喜欢的。粉丝并非是为了完成作业去听,而是发自肺腑地觉得好听,“感觉以前错过了一块宝藏”,一位90后的粉丝向我们表达,“以前总觉得传统戏曲是老年人听的,现在我在电视台看到有人唱京剧评剧可开心,拉着我姥姥一起看”。

张云雷走入大众视野,其改编的北京小曲儿《探清水河》功不可没,民谣版的《探清水河》将很多90后00后拉出了迪厅,但最近又有迪厅推出了DJ remix版本的《探清水河》,甚至其他传统曲目如《照花台》、《大西厢》,网友都开玩笑说张云雷,费了牛劲拉出来的观众现在又被DJ拉回去了。“只要是能(让年轻观众接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他出发点是好的”,“这个DJ也挺伟大”。在谈到未来是否会继续改编其他传统作品,张云雷表示一定会,“但我不会破坏我心里的那个点,还是在传统的基础上改编。抛开那个原汁原味的根儿,去创新去改编,那不可以。可能还会改编别的,但还是按照《探清水河》的路子改”。

目前张云雷、杨九郎相声专场,通过正活、返场等方式,持续地输出各式各样的传统曲艺小段儿,从代表作《九艺闹公堂》到《捉放曹》、《汾河湾》,都融会贯通了多种曲艺形式;返场也解锁了京韵大鼓、评剧、河北梆子、二人转、莲花落等,并且将此延续到《欢乐喜剧人》的舞台上。2018年第四季,他们把《探清水河》改编成了年轻人更能接受的相声剧搬上舞台,收获海量国民观众;2019年第五季,他们让传统曲艺变装,重新亮相在舞台上——在传承的这条路上,他们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用年轻人喜欢的方式,表演给他们看。

“谁说传统曲艺没人听”,张云雷再一次强调,眼神烁烁放光。

但接下来要张云雷要暂别喜剧人的舞台了,因为身上的钢板到期了,必须进行一段时间的休息和恢复了。小辫儿张云雷表示:“等着我,做完手术我就回来了,你们就可以见到一个正常走路的我啦!”最后希望你好好休息,注意身体,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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