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您好》
布面油彩
300×600cm
2021
何红舟 黄发祥 江帆 余琛潇
《小平您好》局部
《桥上的风景》
布面油彩
235×195cm
2014
《桥上的风景》,以肖像的形式表现林风眠、吴大羽、林文铮的欧洲留学生涯。画题之所以叫“桥上的风景”,最重要的意义是关于桥。巴黎是当时世界艺术汇集的中心,留学巴黎这一行为本身就具有沟通中西的桥梁意义,而桥作为艺术家心灵外化的手段,它既与现实关联,又连接历史。
《西迁途中的林风眠》
布面油彩
200×200cm
2014
《文军长征》
布面油彩
225×270cm
2017
《文军长征》同样放弃了纪念碑式的视点并剥离了更多的象征意味,而采用难度更大,更贴近现实主义的方式,重构再现了浙大西迁途中,竺可桢校长与苏步青、王淦昌、费巩、束星北、胡刚复等一批先生们商议「何去何从」的具体场景,画作以极强的现场带入感,以小见大描绘了科学教育史上的一次壮举和一个奇迹。
《热土》
布面油彩
180×90cm
2004
《醉汉》
布面油彩
90×60cm
2003
《夏日》
布面油彩
150×110cm
2005
《百合》
布面油彩
120×120cm
2000
《倦读》
布面油彩
70×70cm
2004
如何把画画好是件难事。这个“好”字中包含不同阶段、不同层次、不同角度的自我及他人的判断。这里的“好”是形容词,与之相反的是差、坏,具有相对性。“好”也是一个模糊、笼统的评价词汇。一旦要深究起来,穷问以什么为好?就会变得很麻烦,如同讨论以什么为“美”一样,变成一门大学问了。就画画来讲,画好一张画的“好”字包含了一种可意会的标准在其中。特别是当身处中国、学院的环境、专业是油画、喜好的是具象绘画中的写实门类···等等境遇变得具体而现实时,关于“好”的程度倒也会渐渐有些模样。
我们常常将过往的、业已成为经典的绘画,在教学中引用给学生作为一个个的“标杆”。美术史发展进程的杰作在这点点滴滴的标识中成为可追求的目标,能否做到暂且不说,但在这纵横交错的比对中,关于“好”的标准慢慢生成一条虽无法用言语细说,却可以感知的浑厚的底线。这条由对传统、对绘画发展的理解以及感官经验的积累而成的修养所构筑成的底线,不仅在建构学生的认知,同样也在构筑我们自身的判断。
我赞美能融于手的智慧的观察,但不是一个唯技巧论者,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艺术个性的存在及其在艺术创造力方面体现的价值,也深刻地体会到时代性、民族性与绘画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多元化时代的格局为艺术发展提供了成长的空间,我们依然还要面对画面时,把画画“好”不仅是一种态度,还是一种关乎人生修为的愿望。
——何红舟
《桌上的风景》
布面油彩
120×120cm
2000
《兄弟》
布面油彩
120×120cm
2000
《相伴》
布面油彩
150×150cm
2003
《花样年华》
布面油彩
160×80cm
2000
《乡场》
布面油彩
180×160cm
1993
《彝女》
布面油彩
145×145cm
1993
红舟绘画的题材多半是肖像和人体。这个题材从他1988年的毕业创作一直延续到了今天。在这样一个看似狭窄的领域里,他有自己认定的抱负。他的画有情节,但绝不止步在写实性的叙事上,而更多的是借此题材表达他对油画语言的理解,以及对当代人日常生活状态的看法。
红舟十分在意笔下对象的精准,同时警惕着由于过度精确而滑向描摹的边缘的危险。因此,他的画从不流于小笔的精雕细琢,哪怕刻画再精致,也是用大笔“带”出形的精准,是在“绘”的过程中用笔“带”出来的洒脱,并在寻求形态和笔锋双双饱满的建构之中,达到他心中对绘画界定的高度。这样的画是最难的。好像董其昌的画,也好像王蒙的画,不险峻,不张扬,也不靠奇山怪石、奇葩异草的烘衬,而是以温厚内敛的笔墨学养诠释着对绘画的理解;也像魏晋时的小楷,平和,醇厚,有节制。这真是艺术中的高难境界。
何红舟
1964年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1984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附中,同年考入浙江美术学院油画系,1988年7月毕业留附中任教。1995年-1999年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硕士研究生班,1999年起在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任教,2003-2007任教于油画系第四工作室。现为中国美术学院绘画艺术学院院长、教授。中国国家画院油画院特聘研究员。浙江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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