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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态度,叫生活
 
 

​很多时候怀疑自己,很多时候怀疑别人,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我们品味着各种各样的艰辛和无奈。也许很多时候是真的有自己的价值吧,我已经不大明白属于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在别人和自己之间存在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支撑,所有的感觉很奇怪,然而也很无情地铺天盖地而来。人家说,这个才叫生活,真正地进入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老调的理解和阐释,我的神智有种被狠狠的撕痛后的清醒,只觉得一切是那么地豁然开朗了,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了听见这样的声音了。于是,会小心地放下手里的事情,细细地听他们说那些道听途说来的故事和各种新奇而老土的所谓自己的理解,然后在千丝万缕的牵系中找寻一种协调,在自己的境界里面酝酿,调出一个陌生但却欢快的世界,偷着乐,没事的时候。而就这样地,我也已经忆不起是什么缘由能够让我全身心地去真正地沉醉在心痛中,比如生活,比如感情。也许我还是那么的单纯,也许是我我也不愿去回忆,很多事情过去了,我不知道的知道的都已经埋藏到了记忆的深处,包括了别人的自己的,不敢轻易地触碰。就这样,我没有了感觉,很多时候和别人说感觉,在一个过程中品味一种叫麻木的东西,也不断地给这样的词汇添加各种各样属于自己的解释,而我也不再需要不断地痛,不断地强迫自己去想起什么去忘却什么。很多时候,我在想,这样的状态应该属于我这样的年龄吗?也问过别人,可是没有人给过我很精确的答案,包括了自己。

也许是我太年轻了,在这样的长度里,尽管不断地拓宽自己的横向截面。而从学校到社会,这个现实给我不够充裕的时间,我只是也只能在一种彷徨和迷惘中找寻属于自己的一种状态,到头来,我只能很无奈地对自己说,就那样吧,不要太刻意,因为生活本来就是一种刻意,一种苛求,对于所处的环境,对于我们面临的任何世界的本原。也许也是因为从小到大的一种梦想,关于原始的田园,关于我们的根深蒂固的自然经济,那种书剑纵横行侠天下的生活,或者也因为看过太多随意的人才潇洒的故事,至今为止,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句:亦狂亦侠真名士,能哭能歌迈俗流!

生活总是在自己经意和不经意中找寻着自己的道理,我们没有多少自己的选择,在自己的园地,只有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然后面对任何的情况都可以给自己一种编织理由的能力,找寻到足够的理由,又不断地上演着一出出风花雪月,聚散离合的人间悲喜剧,至于每个人,好象都在扮演着与生惧来不可改变的自己,每天从早到晚,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也许,或平淡或曲折,或丰富或简单,而都是那么有规律地走着,每个人都是这样,也都不一样。唯一不变的,还是我们可以衣着光鲜地在观众面前展现自己最美丽的容颜,最动人的歌喉,最优雅的舞姿。而当我们赢得了鲜花和掌声的时候,在一个又一个角落会传来那么多羡慕的呼唤和妒忌的嘘声。之后是片刻的喜悦;过后,回到空荡荡的家,自己冷清寂寞的心里,那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可能会卸下所有伪装,或者继续给自己一个陶醉的空间,然后蹙眉轻抚,叹息,回首,展望。

我很少苛求过,对于我们的世界,我一向很懂得知恩图报,这一路走来,我是那么地顺利,没有太多凭借自己的意志而过不去的槛。或者也因为不苛求生活,自我感觉良好,生活给了我更多,更多的理解,更多的赐予,更多的内容。而就因为这样我明白为什么自己拥有了那么少,包括无奈与痛苦。也许这个是不应该属于追逐的范畴的,可是我却一直很喜欢,也许因为历史有很多在悲苦中奋发、在安乐中消弭的故事吧,而我也从生活中找到了同样的依据,于是对于这个我一向更加珍惜,这也是我让很多人无法接受的原因。生活在继续,我的叹息也绵延了一路,一路前行,路边有许多美丽的风景,我没有我忘记停留,或静静地欣赏,或粗粗地描摹,我明白美丽的风景不只是属于我,但是我总是有自己的一份。生活,有些东西是我永远都无法拥有的,可是我在想,总有一天,我会得到的,如果我愿意自己去努力,愿意为了目标而有所取舍。就象在自己的心中会依稀地期盼,哪一天自己也是一个作家,一个诗人,一个让人瞻仰的人物;而事实上,真的很有追求,真的,票子,房子,车子……这些都在眼睛里酝酿了那么久,而至今为止还是一件最麻烦的事情。也许我是一个盲目的人,是一个没有多少见识的人,任何事情尽管我是那么地不舍。南南北北,走过那么多的地方,见过那么多的形态,尽管有足够的东西让我的心很痛,让我的意志几乎崩溃,但是我坚持了下来。如今,我会说,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我都可以很顽强地生存下去,很肯定的。而对于放弃,也许本身就是一种美丽,在舍与得之间的真正属于自己的选择,只要在这之后,没有太多真正会灼伤自己眼球和心灵的东西存在。当我们欣赏完自己,欣赏完每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美妙的风景,我们都可以很自由而很有情趣地深深呼吸,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给自己一个新的目标,为了每一样存在的东西!

我不封存任何东西,不管是生活还是感情,不管是苦涩而温馨的记忆还是伤感而美丽的现实,我一直会很无私地给他们一个缺口,然后顺着自己的文字,顺着它们原来的纹理,顺着属于他们的方向前进。悄悄地,在深夜,比如现在,做在桌前,想任何可以想的事情,天马行空,然后凭借文字和情感的造型,给他们一定的时空,流出心底深处,不管是文字,图片,影像还是音乐,铃声,只要是可以表达自己的,都会聚

集在我的视线,我的笔下,我的眼前。而深夜,任凭自己的思维在转,任凭音乐的声音比如流水,任凭时光的流逝超乎想象的极限,这些的任何一种,都可以用来消解我心中的任何忧郁任何伤感任何惆怅任何迷惘了。而埋藏在心底的东西,它们有属于自己的领地,有属于自己的爱,属于自己的情,某一天,总会绽放出动人的美丽。

也许这就是生活了,在我自己的记忆和理解里面,在自己的一种生活态度和憧憬里面,在自己的为了自己的方向而夜夜无眠毫无怨言的基础上。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它给予你的不是很多,也会从你的手中拿走总是不少,只是我们都可以在一种爱与痛的边缘体验生命的冰与火的协调,让我们不断地感受着幸福中的痛苦和痛苦中的幸福。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得与失、痛与乐中一天天地成熟并长大。在这样的过程中,学会让自己很容易地适应生活,很简单地溶入生活。

而我们知道的,是茫茫宇宙中的渺小,是我们对于任何的世界存在都是那样地微不足道,我们每个人不过是沧海一粟。我改变不了所处的任何现实,但是我们何必相信命运的安排,我们可以摆脱的是任何的不必要的不合理的不公平的现实。经历了众多的世事变迁,体会了许多的悲欢离合,在自己与别人的间隔中间,开辟一条属于自己又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灵之路!我终于明白,也真切地体会到,生活就是生活,不管属于什么样的世界,属于什么样的情感,属于什么样的沟壑,只有自己才深切地知道。也许,我们会演砸了这一出戏,观众席上或掌声稀疏或嘘声四起,可是我们已经演了,这需要多少的勇气和精神,我们已经成功了!哪一天,我们都不要吝惜自己的喝彩自己的掌声,为自己,也为他人,为了他们的精彩,为了他们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所付出的真正的美丽。

仅此而已,这就是生活。

(2005.4.2凌晨235完稿于鹭岛中埔小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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