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论并追逐着快乐,却不知道如果摆脱了痛苦,快乐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有幸我知晓了快乐的昙花一现和痛苦的持久永恒,但我现在并不讨论有关任何快乐的事情,只想认真看一看想一想痛苦这回事。因此从下面的顺序开始,就显得合理。
痛苦就是现实与期望之间的差距带来的心里不安宁的状态。如果你承认我这么对痛苦的理解的话,那么就显而易见,痛苦并不是一时的,它是可持续的。在这里,我不得不拿快乐做对比,好让你直观认识痛苦的持续性和快乐的短暂性。快乐就是期望实现带来的心里愉悦的感觉。对于对痛苦的理解,一个明显的区别是快乐一种感觉,痛苦是一种状态。通常一件快乐的事,只是在实现的那一刻让我们深刻的感受到,且当过程越痛苦时,快乐的感觉就越激烈,也越短暂。而一件让我们痛苦的事则可以维持很久,如果过程也痛苦的话,那么从头到尾就无任何快乐可言。
这也就是我们通常在痛苦的时候,很容易否定曾经的快乐,特别是这两件事有所关联时。比如情侣分手、夫妻离婚时,如果曾经真爱过,大都怨声载道的散场。很显然,从痛苦的直接理解中就知道,诸多的期望本质上是我们的欲望,也可以说痛苦就是欲望的不满足,但这么说,就掩盖了其他的间接的痛苦,这方面我们可以用社会关系的不和谐来囊括。之所以这样区分,是因为欲望完全取决于自身,而社会关系却不完全取决于自身。我们都知道,任何我们想拥有的,都是自己感觉所缺乏的,而这种对某物感觉缺乏的认识却来自于和别人的对比,当周围拥有某物的人越多,我们就越渴望得到。比如受到越多人青睐的房车。我们不能说所有的渴望是错的,但是渴望一旦超过了自己相应的能力,那就是欲望。它只会迷乱我们的认识,不从提高自己的能力着手,而滋生吹牛、埋怨、好高骛远等影响理智的毛病。正因为如此,欲望容易形成,难以消除。我们生活中大部分的痛苦都是来自于欲望的不满足。对于普通人,还有的痛苦来源就是社会关系。因为要生存、生活,就免不了与他人接触建立关系,况且即使自己大富大贵,也有亲人关系需要面对。
这就是说,能不能消除痛苦,就不完全取决于自己,还要取决于我们接触的另一方是个什么人。有人反对说,可以抛弃这些关系,过着隐居生活。正如我上面开头所说的“对于普通人”,没错,是普通人,绝大多数人的一生见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里所说的范围。所以完全可以抛开那些世间罕见的能不顾一切社会关系摆脱了这一痛苦的人。也就是说,我们作为人,社会关系是必须存在的。更细致的说,除了欲望的不满足,我们的其他痛苦,就是来自于同事、朋友、夫妻等关系中。现在你应该跟我一样,对痛苦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而另一急切的问题就出现了,那就是如何摆脱它。毕竟虽然我们不知道到底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但毕竟痛苦的生活不是我们所追求的。我们经常听到无情的人最快乐,不得不说这句话总结的很到位。更加具体一点的说,就是自私和豁达。自私意味着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行事,在这一前提下,自私也可以是考虑别人的利益,或者损害别人的利益以达到自己的目标。我们也经常是这么做的。无论怎么说,文明的程度越高,对于自私的厌恶就越深,但约束本性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所以就需要通过豁达的方式来解脱。通常我们用“别人也是这么做的,或者我不做别人也会做”这样的言语来消除自私行为带来的痛苦。
我把这样自私加豁达的方法认为是摆脱痛苦的低级方式,并不存在贬低的含义,只是我们普通人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实现。况且,能够做到考虑别人的利益的自私行为是值得称赞的。相对于的,我们很容易适用于少数人的摆脱痛苦的高级方式,无私和禁欲。对于这点我不想在累赘重复,因为上面陈诉的反面的结合就是我认为无私和禁欲是摆脱痛苦的高级方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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