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源于邓智团博士与周姣姣女士(上海财经大学硕士研究生)。
邓博士现为上海社会科学院城市与人口发展研究所研究员，城市战略与规划研究室主任，伦敦大学学院欧盟居里访问学者，从事城市更新、城市创新与城市转型研究。欢迎我们TOP的伙伴关注他的个人微信：zhituan33。
上海是世界上公认的全球化最为迅速的城市。本文着重考察上海在全球范围内，作为全球城市的经济表现，主要包括经济产出、劳动力市场和劳动生产率等三方面。参考对比的城市主要包括，成熟的全球城市纽约、东京、巴黎、伦敦以及新崛起的全球性城市新加坡、香港、柏林以及迪拜等。
通过对比分析，与这些城市相比，上海在经济产出、劳动力市场和生产率等方面还是存在一定差距，并得出为缩短差距，上海须努力提升提高劳动生产率，并增加经济产出的一些建议。
01
主要全球城市发展基本情况
我国城市的内涵相对特殊，是一个行政管理辖区的概念，大都情况下，除了城市建成区之外，还包括大面积的农村地区。因此，在面积、人口、人口密度等指标进行比较的时候，需要注意城市间本质上存在的差别。表1给出了上海和伦敦等城市的人口、面积和人口密度。
上海的人口数量是选择的九个城市中最高的，有2420万，是伦敦人口（870万)的2.8倍，同时也是巴黎人口（1190万）的两倍，迪拜人口（240万）的10倍，上海的土地面积只有6334km2只有巴黎（12,012km2）和纽约（13,346km2）的二分之一，人口众多与土地面积的低下造成了上海的人口密度相对较高。上海的人口密度是3821/km2算比较高的，高于纽约（人口密度1506人/km2）、巴黎（人口密度991人/km2）和迪拜的（人口密度618人/km2）。
表1 基本情况比较
城市
人口（千万）
面积（km2）
人口密度（人/ km2）
伦敦（London NUTS 1 region）
0.87 (2015)
1597
5448
纽约、纽瓦克和新泽西城（New York, Newark and Jersey City MSA）
2.01(2014)
13346
1506
巴黎大区（Île-de-France NUTS 1 region）
1.19 (2012)
12012
991
柏林（Berlin NUTS 1 region）
0.35 (2015)
892
3924
东京大都市区（Tokyo metropolitan area）
1.35 (2015)
2191
6162
新加坡（State of Singapore）
0.55 (2015)
719
7650
香港（Hong Kong SAR）
0.72 (2014)
1104
6522
上海（Shanghai city）
2.42(2015)
6334
3821
迪拜（Emirate of Dubai）
0.24 (2015)
3885
618
资料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02
全球城市经济产出比较
1.经济规模
本文引用了两个经济衡量指标GDP（GrossDomestic Product）和GVA（Gross Value Added ）。总经济增加值（GVA）指一个国家（国界范围内）所有常驻单位在一定时期内生产的消耗的所有商品和服务的总量。GDP国内生产总值是指一个国家（国界范围内）所有常驻单位在一定时期内生产的所有最终产品和劳务的市场价值，因此它们在统计口径上会有一些差异，GVA和GDP之间的关系：GDP = GVA + 税收–补贴。
上海虽然是国际经济中心城市，但与经济总量最大的纽约和东京两城市相比，在经济规模上还有一定差距。从2014年的数据来看，上海的GDP是7267亿美元，是纽约的GDP(16966亿美元)二分之一，相当于东京GDP(9729亿美元)的四分之三，与巴黎（7576亿美元)相当。但高于老牌的全球城市伦敦经济增加值的5671亿美元（GVA）、新加坡(GDP，4631亿美元)和香港（GDP，4243亿美元)等新兴的全球城市，大约是迪拜（GVA，1606亿美元）和柏林（GVA，1480亿美元）的4.5倍（见图1）。
图1 城市经济总产出对比
资料来源：《London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2.经济结构
可以将全球城市所有的行业分为初始产业和第三产业，初始产业包括：农业、制造业、建筑业。第三产业包括：批发零售业 交通运输仓储、娱乐及休闲业、餐饮及住宿业、艺术及娱乐、信息及信息交流、信息及信息交流、金融业、金融保险、房地产、商业技术服务、专业技术服务、行政支持服务、公共卫生教育、医疗卫生、其他服务、家庭活动支出。
从具体产业结构来看，在城市GDP构成中，制造业仍是上海首位产业，其份额高达31.2%，批发零售业和金融业居于第二位、第三位，比重分别为15.5%和20.9%（图2）。
图2 产业结构对比（2014年）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伦敦、纽约和巴黎的经济产出主要来自金融产业，金融业占比分别为31.5%、34.1%和20.3%，伦敦和巴黎的制造业远低于上海分别为2.6%、6.7%，零售业对于老牌的全球城市伦敦、纽约和巴黎的经济产出的贡献也是7.5%、10.6%和10.5%。但是零售业对上海的经济产出的贡献，跟新崛起的全球城市东京20.8%、新加坡16.8%和香港24.1%、迪拜29.1%相比较，算是比较低的（见表2）。
表2 2014年全球城市行业的经济贡献份额(单位：%)
伦敦
纽约
巴黎
东京
新加坡
香港
上海
迪拜
农业
1.70
#
2.40
1.50
..
0.10
0.50
5.40
制造业
2.60
#
6.70
6.90
18.8
1.30
31.20
11.30
建筑业
4.70
#
4.20
4.30
5.20
4.40
3.50
7.40
批发零售
7.50
10.60
10.5
20.8
16.8
24.10
15.50
29.10
交通运输、仓储
4.60
#
5.00
4.00
7.40
6.20
4.40
#
娱乐及休闲业
5.00
#
#
#
#
#
#
#
餐饮及住宿业
3.00
2.30
2.80
#
2.20
3.60
1.50
5.40
艺术娱乐
2.00
#
#
#
#
#
#
#
信息及信息交流
10.3
7.70
9.70
11.5
4.20
3.50
#
#
金融业
31.5
34.10
20.3
22.6
#
#
20.9
#
金融保险
18.9
17.50
7.50
9.60
12.2
16.60
14.40
11.70
房地产
12.6
16.60
12.8
13.0
#
#
6.50
#
商业技术服务
16.70
#
18.90
#
#
#
#
#
专业技术服务
11.20
#
#
#
#
#
#
#
行政支持服务
5.50
#
#
#
#
#
#
#
公共卫生教育及医疗
12.7
17.20
16.4
6.30
..
10.5
..
7.70
公共卫生
3.50
9.20
#
#
..
#
..
5.50
教育
4.70
1.40
#
#
..
#
..
#
医疗卫生
4.60
6.60
#
#
..
#
..
#
其他服务
2.20
1.90
3.20
#
#
#
#
#
家庭支付
0.40
#
#
1.70
#
#
#
0.30
总合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注意：1、仅适用于本行业定义的数据显示在本表中，但仍有助于总数。这些都是由“#”，意味着该行业的总和不等于总。真正不包括在数据（和总）的行业表示“..”。2、巴黎和东京的数据为2013，价格为2013。3、上海只包括城镇数据。4、后面数据说明同。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3.经济增长率
2014年上海公布的经济增长速度是7.1%是几个城市中最高的，远远高于其他城市，其次是伦敦在2014年经济增长达到5%，新崛起的全球城市迪拜、柏林、香港和新加坡的增长速度分别达到了4.9%、2.7%、2.1%、3.4%。同时，上海在2006年-2014年的平均增长速度达了5.8%，大约是伦敦（2.4%）、纽约（1.4%）、巴黎（1.9%）等老牌的全球城市经济增长的两倍多，而新崛起的全球城市香港和新加坡的平均增长速度达到了3.0%和5%，而伦敦的平均增长率却是-0.2%。具体参见表3（缺东京数据）。
表3 2006-2014年经济产出平均增长率(单位：%)
城市
经济衡量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伦敦
GVA
5.1
0.9
-2.0
0.8
4.6
2.1
2.7
5.0
纽约
GDP
1.8
-2.9
0.6
3.2
0.5
3.9
1.5
3.0
巴黎
GVA
4.7
5.5
-3.4
4.8
-0.3
1.1
1.2
..
柏林
GVA
2.5
3.9
-2.0
3.6
3.6
-0.2
0.6
2.7
新加坡
GVA
7.4
2.3
-0.3
14.5
5.9
3.1
4.0
3.4
香港
GDP
5.6
-0.4
-2.0
9.5
5.3
2.3
2.3
2.1
上海
GDP
9.6
4.5
7.1
6.7
3.4
2.7
5.7
7.1
迪拜
GVA
15.6
-4.4
0.7
-7.2
-10.4
6.5
-4.8
4.9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在2006年-2014年经济增长中，批发和零售行业、金融保险业增长最快分别达到了9.8%、15.2%。而迪拜和伦敦在批发和零售行业的增长趋向于衰退阶段-0.4%、-0.7%。其他全球城市的金融行业也是增长的，伦敦、纽约和巴黎的金融的增长率分别是2.7%、1.7%和3.3%，而新加坡、香港和迪拜在金融及保险业的增长明显高于那些老牌的全球城市分别是7.1%、3%和2.7%，与世界其他全球城市在房地产业快速增长不同的是：上海在房地产业增长却是-6.5%,伦敦在房地产的经济产出贡献的增长却达到了8.6%（见图3）。
图3 2006年-2014年产业的平均增长率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03
全球城市劳动力市场比较
对于城市经济发展影响的另一个因素就是劳动力，有必要分析一下上海和其他全球城市的劳动力市场。
1.失业率和就业人数
根据国际劳工组织关于失业率的定义，是指失业人口占劳动人口的比例。2014上海的失业率为4.1%，虽然相当于伦敦（8.8%）、纽约（7.9%）、巴黎（9.0%）等老牌的全球城市失业率的一半，但是却明显高于新加坡（3.9%）、香港（3.4%）、和迪拜（0.2%）等新兴城市的失业率，而失业率最高的城市柏林却达到了10.4%。
图4 国际城市2006至2014失业率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与产出一样，就业数据也可以按行业划分，上海的就业人数为649万，低于纽约（914万）和东京（731万）的就业人数，略高于伦敦（551万）和巴黎（569万）的就业人数，相当于新加坡（210万）、香港（279万）和迪拜(190万）等新兴全球城市的三倍。上海在第三产业就业人数占比只有60%，是所选取的全球城市中最低的，远低于伦敦92%，纽约95%和香港96%。
上海是一座处于建设期的全球城市，也是一个全球制造业中心，所以其就业在行业总的分布，制造业达到31.8%，同时批发零售业、商业技术服务和金融行业的就业人数分别为12%、11%和9%。而伦敦、纽约和巴黎等在制造业方面的就业人数占比明显低于上海，分别为2.4%、4.0%和6.6%。
上海在批发零售方面的就业人数占比不算很高，纽约（15%）、东京（16.9%）和新加坡（16.5%）、迪拜（14.5%），而香港在批发和零售行业的就业人数占比最高达到了29.7%。
上海在金融行业的就业人数占比已经高于老牌的全球城市伦敦（8.7%）、纽约（8.2%）和巴黎（7.1%）就业人数占比，同时会略低于新加坡（10.5%）、香港（12.4%）。
表4 国际城市中各行业就业人数的比例（2014年）(单位：%)
伦敦
纽约
巴黎
东京
新加坡
香港
上海
迪拜
农业
0.6
..
1.5
#
#
#
2.4
2.3
制造业
2.4
4.0
6.6
10.0
#
3.6
31.8
9.0
建筑业
5.1
3.8
4.8
6.2
4.7
3.1
5.7
24.8
批发零售业
11.7
15.0
12.1
16.9
16.5
29.7
12.0
14.5
交通运输、仓储
5.0
3.6
6.3
5.3
9.0
6.3
7.9
8.0
娱乐休闲业
10.3
9.2
6.7
10.6
8.2
12.1
4.6
7.1
餐饮住宿业
6.8
#
5.0
6.7
6.5
10.2
3.8
6.3
艺术及娱乐
3.5
#
1.7
3.9
1.7
1.9
0.9
0.8
信息及信息交流
7.7
3.1
6.7
9.4
4.2
3.8
3.8
2.1
金融业
8.7
8.2
7.1
6.8
10.5
12.4
9.0
4.6
金融保险
6.6
#
5.7
3.5
7.9
7.8
5.1
2.9
房地产
2.1
#
1.4
3.3
2.6
4.6
3.9
1.7
商业技术服务
23.5
15.7
17.0
#
12.2
12.8
11.0
14.2
专业技术服务
13.4
#
9.2
5.9
7.3
5.9
3.5
1.8
行政支持服务
10.1
#
7.8
#
4.9
6.9
7.5
12.4
公共卫生教育医疗
21.7
32.9
26.2
..
18.7
..
..
7.4
公共卫生
4.1
14.1
10.9
..
#
..
..
4.3
教育
7.5
3.8
6.1
5.2
#
6.8
4.5
1.9
医疗卫生
10.1
15.0
9.2
9.8
5.1
6.2
2.9
1.2
其他服务
2.8
4.4
2.5
7.3
3.2
2.8
1.0
0.8
家庭活动支出
0.5
#
2.4
6.7
1.2
..
#
5.2
总和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2.就业人数的增长
上海的大部分岗位都分布在服务行业，占60%。虽然其他国际城市同样拥有更多的服务业岗位，但是他们在初始产业占有更少的比例。全球城市的第三产业的就业增长速度明显快于国际城市的初始产业。事实上，在上海2006至2014年间，初始产业的就业率有大量的增加，特别是建筑业的增长率已经达到22.4%的增长这可能与上海还处于建设期有关，而其他城市这两个产业的就业人数是普遍停滞不前的。与这个相对应的是，在纽约、巴黎和香港的就业率下降。上海在批发和零售行业和金融行业就业率的增长也达到了21.6%和28%的增长率。
总的来说上海就业率的增长率算是比较高的，达到了9.5%，相当于伦敦（1.8%）、柏林（1.9%）、新加坡（2.0%）就业率增长的五倍，而纽约、巴黎的就业率的增长只有0.6%、0.2%，这可能与全球化城市的自身的建设程度有关。总的来说，上海在2006-2014年的复合就业率增长率9.5%，是所有选择的城市中最高的，无论是第一产业还第三产业都是最高的。
图5 全球城市的平均增长率（2006年-2014年）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3.劳动产出率
劳动产出率=经济产出/劳动的数量。劳动产出率=经济产出/劳动的数量。上海2014年劳动产出率是比较低的只有11.19万美元，新加坡劳动产出率是最高的约为23.32万美元。其次是纽约18.56美元，香港的劳动产出率也达到了14.46万美元，明显高于上海。巴黎和东京的劳动产出率分别为13.54万美元、12.76万美元。
然而，就生产力而言，上海的人均产出和每小时产量的估计值是较低的。此外，在2006-14年间甚至是-3.7%、新加坡（3.1%）和巴黎（1.7%），伦敦和纽约在劳动产出率方面也呈现出增长趋势，其增长率分别为0.6%、0.8%。上海的劳动产出率除了在金融行业总有3.5%正的增长率外，在其他行业中，都呈现出负的增长率，尤其是建筑业、批发零售业及住宿餐饮行业的劳动产出率的增长分别为-14.2%、-11.6%及-11.3%，而伦敦、纽约和巴黎在金融行业的劳动产出率也是上升的，分别是3.1%、2.8%及2.0%。
表5劳动生产率的平均增长率（2014）(单位：%)
伦敦
纽约
巴黎
新加坡
上海
农业
3.2
..
1.2
..
-4.5
制造业
1.3
#
1.4
2.7
-4.7
建筑业
0.1
#
1.8
12.4
-14.2
批发零售业
-0.8
#
2.8
1.7
-11.6
交通运输、仓储和
1.7
#
1.6
0.9
-3.7
娱乐及休闲业
-0.8
#
#
#
#
餐饮及住宿业
0.2
#
1.2
5.9
-11.3
艺术娱乐
-2.1
#
#
#
#
信息及信息交流
-0.4
2.2
2.6
4.4
#
金融业
3.1
2.8
2.0
#
-1.4
金融保险
1.7
#
3.1
1.3
3.5
房地产
4.6
#
1.1
#
-9.3
商业技术服务
-0.3
#
2.2
#
#
专业技术服务
-1.4
#
#
#
#
行政支持服务
1.3
#
#
#
#
公共卫生教育医疗
-1.7
0.
1.9
..
..
公共卫生
0.9
1.2
#
..
..
教育
-1.9
0.3
#
..
..
医疗卫生
-2.8
0.2
#
..
..
其他服务
3.0
-0.3
-4.1
#
#
家庭活动支出
6.0
#
#
#
#
总和
0.6
0.8
1.7
3.1
-3.7
数据来源：《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global cities》、中国国家统计局
04
结论与建议
本文通过比较上海与其他国际城市的经济，特别是在GDP(GVA)方面，就业和劳动生产率方面。通过对比2014年的数据，和2006-2014年总的数据，在总量和增长率方面进行了分析，同时也把数据按行业进行对比，得出的结论是：上海的国内生产总值和就业率方面跟国际大都市像纽约巴黎等老牌的全球城市还是存在一定的存在差距。但是，上海的经济增长无论是2014年的统计数据还是从2006年-2014年的平均数据来说，其增长率远高于其他城市。所有的国际城市都以服务为主，金融业在产出方面对上海及其他城市都尤为重要。
关于上海劳动产出率相对较低的原因：一是，可能测量方法和定义不一样。在文章的开篇，就有讨论到可能会有一些统计口径上的差异，有的全球城市用的是GDP衡量经济产出，有的国家是用GVA衡量经济产出，而且对于行业的定义不太一样，例如：就业和失业的定义不同，都会造成劳动生产率低于其他城市。二是，金融保险行业。对于所选取的这几个全球城市，其金融保险业都比较发达，金融保险业产生的经济增量为6.74万镑，对上海经济产出贡献的占比为14.4%，相当于纽约19.07万镑的三分之一，而金融保险业占纽约经济总量的占比为17.9%，伦敦的金融保险业对经济的贡献为18.9%，香港为16.6%。同时上海金融保险对其经济总量的占比多于巴黎（7.5%）、东京（9.6%）、新加坡（12.2%）和迪拜（11.7%），相对较发达，其对经济增长贡献总量仅仅低于纽约和伦敦，占比低于纽约伦敦和香港。同时，该部门在2014上海的劳动是20.39万镑，在所有选取的城市中是最低的。金融及保险业是2014是对上海经济产出贡献最大的行业，也是对其他国际城市贡献最大的行业。这是显著低于东京（21.14万镑）和巴黎（11.19万镑），也低于新加坡、迪拜和香港。仅仅高于伦敦（1.88万镑）的单位工作生产率，这表明，其他所有的全球城市基本上比上海更有效率，如果他们看起来相同的经济结构。
纽约、东京、巴黎和伦敦这种老牌的全球城市，已经完成了工业化。上海属于新崛起的全球城市，无论是经济总量还是全球化程度，与它们相比，确实是存在一定差距。这可能与中国仍然处在工业化进程之中，工业经济对中国的经济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上海有很强的增长潜力，其经济增长率，明显高于其他城市，与新崛起的全球城市相比，上海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上海需要加快产业升级，稳步提高第三产业在经济增加中的比重，同时鼓励技术创新，增加教育培训，提高工业行业劳动生产率。
参考文献
1. MarkWingham. London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global cities.https://www.london.gov.uk/business-and-economy-publications/london-comparison-other-global-cities
2.邓智团.伦敦全球城市发展研究[M].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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