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是一部记述古代志怪的古籍,里面有很多上古神兽的记载,时至今日,也有不少人认为这里面的飞禽走兽都是有原型的。但是,孔子认为《山海经》中的记载并非客观存在。
拟人化商羊
《论语》中曾经记载孔子“不语怪力乱神”,意思是说,孔子不谈论怪异、勇力、叛乱和鬼神。面对《山海经》中记载的怪力乱神,孔子会如何解释呢?
在古代,有这样一种会预测大雨的神兽,名为商羊:
商羊
后齐有飞鸟,一足,来下止于殿前,欲翅而跳。齐侯大怪之,又使聘于孔子。孔子曰:“此名商羊,急告民趣治沟渠,天将大雨。”于是如之,天果大雨。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商羊这种鸟长了一条腿,它在殿前跳舞,是在暗示人们抓紧修治沟渠,因为马上要下雨了。
商羊
这是一种可以预测大雨的独腿鸟。虽然名字叫商羊,但它却是一种鸟类,它还有另外两个名字:山萧鸟,独足鸟。
一条腿的鸟是否存在?孔子表示这是讹传。根据《孔子家语·辩政》中的记载:
天将雨,此鸟常屈一足起舞。古人误以为一足之鸟。
屈足起舞
原来,这种鸟在将要下雨的时候经常把一条腿弯曲起来起舞,让人误以为是它只有一条腿,实际上是把另一条腿藏起来了。
《山海经》中记载的一条腿神兽很多,比如毕方、橐非,还有夔牛。同样的,孔子也不相信夔牛是有一条腿的。根据《山海经》记载:
《山海经》夔牛
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
由此可见,《山海经》中的上古神兽夔牛是一种形状像牛的一条腿神兽,而且还有很强的本领。对于夔牛一条腿的说法,孔子同样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在《韩非子》中有记载。
《山海经》夔牛
鲁哀公曾经就夔牛是否一条腿的问题与孔子进行了探讨:我听说古代有个“夔一足”,它果真只有一只脚吗?
孔子认为这种说法是讹传,然后给鲁哀公讲了来龙去脉:
夔地一种残暴凶狠的动物,人们大都不喜欢它。但是,人们并没有因为它的残暴凶狠而去伤害它,这是因为夔是一种守信用的动物。
《山海经》夔牛
于是,孔子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一足”的意思是说,单是守信用这一点就足够了,而不是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