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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上海知青返城前,傣族女友边哭边解开衣扣:“今晚,让我们为过去告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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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8 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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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上海知青孙朝晖返城前的晚上。

他的傣族女友,趁父母睡着后,偷偷跑了出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她一边哭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今晚,让我们为过去告别吧。”

他一把搂住女友吻了下去。

1969年,18岁的孙朝晖,响应国家上山下乡的号召,和同学一起,来到了云南西双版纳勐腊县插队

第2天,他们就被分到了水利建设2团,负责下地挖水渠。

来时兴致勃勃,想着大干一场,没想到刚干1天,就浑身疼痛,满手血泡。

更要命的是,在一次挖沟运土的过程中,挑着2筐泥的孙朝晖,突然脚下一滑,滚到了沟里,摔断了腿。

队长为了照顾一瘸一拐的他,安排他到一所傣族学校,当一名代课老师。

他在这里结识了一位让他终生难忘傣族姑娘,玉芬。

玉芬,村花,身材高挑,秀发如瀑,双眸灵动。她每天蹦蹦跳跳,活泼可爱,笑容甜美,更难得的是,她能用流利的汉语与他交流。

不仅人长得漂亮,玉芬还很能干,把家里打理好后,她就来到学校帮忙做一些后勤工作。

每当,孙朝晖听不懂家长的傣族方言,苦恼地用手比划时,玉芬总是及时来救场,给他当翻译。

孙朝晖觉得玉芬,就像一个掉落人间的精 灵,走进了他的心里。

玉芬也特别喜欢听,孙朝晖这个文化人给她讲大上海的事,讲着讲着,2个年轻人的眼神里就有了让人心跳的内容。

有一次,孙朝晖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亲了一口玉芬。玉芬满脸通红,低着头牵起了孙朝晖的手。

2人开始偷偷地谈起了恋爱。

玉芬总是在孙朝晖放学回到宿舍前,把他的暖瓶灌满,脏衣服洗出来。有时候,还会为他晒被子铺床,纳鞋底。

除此之外,她还从家里带好吃得到学校来,要孙朝晖当着她的面,吃干净。

孙朝晖要和玉芬一起吃,可每回,玉芬都说在家已经吃过了。看到孙朝晖大口大口地吃,玉芬觉得很幸福。

渐渐地,同学们都喊玉芬“师娘”。玉芬听后脸上一阵通红,也不发火,只是笑着跑开了。

一晃4年过去了,玉芬已经22岁了,她的阿爸阿妈心里着急,把孙朝晖叫到家里来,问他:“小孙,你们都不年轻了,你什么时候想娶我们家玉芬?”

“我说了,我爸没什么意见,只是我妈这边……,我再跟她说说。”孙朝晖支支吾吾地回答。

玉芬的父母见他这么为难,明白了几分,又接着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但我是真心爱玉芬的。”孙朝晖搓着双手,小声地回答,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其实早在年前,他就给父母写信,说了和玉芬的事。

父亲倒没说什么,只是母亲态度坚决:“不行!你娶一个乡下丫头,将来她的户口怎么办?”

甚至母亲说,如果他一意孤行,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一边是心爱的姑娘,一边是最亲的母亲,孙朝晖不知道如何选择,只是一遍一遍地强调着他很爱玉芬。

玉芬的阿爸阿妈听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有点生气:“既然这样,你就别再耽误我们玉芬了,回去吧。”

孙朝晖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学校,第二天,玉芬没来上班。他跑到她家里去找,却被玉芬的阿妈挡在门外。

玉芬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但父母却视而不见,把她锁在房间里,以为时间能冲淡她的爱情。

玉芬只能透过窗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远去,心痛无比。

不久之后,孙朝晖就收到母亲的来信,说家里已经安排好了他的工作,让他回城报到。

孙朝晖要走了,返城前的晚上,他心里五味杂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他打开门,玉芬哭红了眼睛冲了进来。

她得知自己心爱的人要离开,就趁着父母睡熟,悄悄出门,来和孙朝晖告别。

玉芬一见到孙朝晖,就扑进他的怀抱,放声大哭。

“你真的要走吗?”玉芬忍住不哭,抓住他的手。孙朝晖轻轻地拥抱着玉芬,感受着她的温度,心痛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

玉芬哭得泣不成声,抬头望着孙朝晖,颤声道:“我只问你1句,你爱我吗?”

孙朝晖毫不犹豫地说:“爱!很爱你!”

玉芬听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一边哭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今晚,让我们为过去告别吧。”

看着玉芬娇媚的身姿,孙朝晖情难自禁,一把搂住玉芬吻了下去,两人很快有了夫妻之实。

第2天,心有不舍得孙朝晖,还是坐上了回上海的火车,玉芬没有去送他,只是用被子蒙住头不停地哭。

40年过去了,2人再也没有联系过。

直到2010年,60多岁的孙朝晖退休了,他再次来到了云南西双版纳,想看看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名叫玉晖的年轻姑娘。他惊呆了:“这个姑娘和记忆中的她太像了!”

经过打听,他才知,原来当年他离开不久,玉芬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倔强的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生下来女儿,并独自将她抚养长大,终生未嫁!

“玉晖”这个名字便是他们爱情的纪念。

可惜的是,玉芬几年前病逝了,到死也没再见到孙朝晖。

听到这个消息,孙朝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悲痛欲绝。他自责地痛哭道:“她一心一意地爱着我,我却辜负了她……”

在玉晖的陪同下,他跌跌撞撞地来到玉芬的墓前,扑倒在坟前,捶胸顿足,长跪不起。

孙朝晖不敢承担,不愿承诺,却放纵自己的欲 望,伤害了自己和别人,余生都活在自责当中。

玉芬明知无果,却义无反顾,她的爱情令人感动!

可是,姑娘啊,爱情并不是一切,有时候及时放手,好好珍惜自己,才是人生的智慧。

如果爱,请深爱,深爱必相守,相守必白头。

如果做不到相守白头,就不要选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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