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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语——《红楼梦》的隐写之“源”因及被勘误之后的晦“塞”

破解数百年来《红楼梦》中的那些离奇片段之“也”说(40)

阅读提示:

在红楼梦中的隐写脉络疑似什么结构?

贾府被抄家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在为秦氏送葬去铁槛寺途中的插叙有什么重大伏笔?

赵姨娘的侍女为什么要叫“小鹊”?

林黛玉为什么不喜欢李商隐?

那十七八岁却抱着小弟弟的纺绩的丫头有影射吗?

为什么李宫裁三姐妹李纨、李纹、李绮的名字都带乱绞“纟”旁?

红楼梦中的判词和仙曲,为什么总是对黛玉与宝钗进行并写?

应如何看待红楼梦那些印刷版本中的“勘误”?

宜如何对待红楼梦各种古本的脂批?

在本系列“也说”《红楼梦》的初定40篇文稿已陆续发表之际,似乎还有一大堆“原来”“却说”“这个”“那个”之类的内容需要作为题外话再跟各位读者闲聊几句。原来只是因为其中有些个话题甚或有些偏僻,有待更深入地探讨,就不便列入文章的篇目。在此,拟以列注的方式,嵌附在作为初编尾声的跋语之中。这样处理,也许稍微妥当一点儿。

因此,特别声明,下面的叙述,可看作是对前面一系列解读文章的小结啰嗦,再行发散开去的,仅供读者们参考,也欢迎雅评惠正!

【453】首先,需要重申的是:在《红楼梦》里隐写架构中,似有形如三杈树的脉络——

贾政“菂”妻王夫人的“石桥三港”诱发了贾母史老太太的“阴阳之行”,再兼有自找的妙玉那“泥人盗姑”的槛外之重,导致了贾府快速由兴至衰。其主线当然要数“一'王’之'竖’以贯三”的无忌这一干枝。正是这条贯通于小说始末的主线,才使得《红楼梦》一书显得是那么光怪陆离波诡云谲隐晦无数,也因此让有的人读起来觉得索然无味,而又有相当多的读者却乐此不疲。其中那位表面看上去似乎不大惹人注目的王夫人,她比起宝黛钗抑或更显老辣的凤姐儿来,才算是整个红楼梦背后故事的真正主角,也只有她才真正算得上是一位隐藏得最深的当仁不让的神秘大咖了。

(红楼梦剧照:贾母及贾赦、贾政)

那是因为原来王夫人在有宝玉之前,还先后与公公大伯子曲径通幽”,分别收获“假珠”(在贾宝玉口中所谓的珍珠最后却成了死鱼眼睛之变)、“ 假红玉”(在奶奶论中王熙凤不知道贾府里正经还有个爱攀高枝儿的林红玉之隐),由此才形成了所谓“三曹对案”的尴尬局面。

(红楼梦剧照:林红玉)

这就是在送来送去的硝粉露霜的第60回里所谓的不应该以粉作硝”、在院里藕官为菂官烧纸”(捎子)的隐写。那“”为“嫡”之谐音,“藕”有蓑蓬寓柱之下三人的借形,“官”又有“室内”之意,因而菂官就有影射一主贯三之人,也正好是“”字所要表达的解析意义。这也是贾政之父名曰“代善”( 大钱串子待骟),小昆之虫又叫贾赦假射)之暗讽,更是在贾元春判词的背景图里只有一个“”而无箭的影射,还是贾政夫人公称其为王夫人而其小姨子却称“薛姨妈”的原因。这就是借古语一王之竖以贯三来暗示,此即书中在检视大观园拟对题匾中所谓 “石桥三港”、“绕堤柳借”的影射。

在第一回的一通神幻虚无之后,有故事的序幕正式拉开之前的一句简短交代为实证——

“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意在化神秘为腐朽,直点“姑叔娼门”之隐!

那么,这个过程的原始成因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

这一问题之所以在前面的文章里都一直未深究,是考虑到若过早涉及,怕会有荒诞附会之嫌,甚至可能还令读者质疑其论述基础的合理性,需待其情节解读的逐渐展开之后再来谈较为合适。值此,不妨再画蛇添足,浅尝辄止,也可使文章情节的前因后果相对完整一些。

其实,关于其成因这一问题,原著在王熙凤领着一帮人在贾府自我作孽抄检大观园之前,就有一段不经意的简略描写,其间就已给出了答案。只是未引起我们众多读者包括一些专家们的足够注意。

请看第73回《痴丫头误拾绣香囊 懦小姐不问累金凤》的开头一段——

话说那赵姨娘和贾政说话,忽听外面一声响,不知何物。忙问时,原来是外间窗屉不曾扣好,蹋了屈戌了吊下来。

原来,那 “屈戌(qūqur)”是北方民间土话叫法,就是窗户的扣链,而“屈戌”又与“蛐蛐儿”谐音。要知道,那屈戌可是锁定窗户的。而正是这“窗户”,在南方乡音中又与“娼妇”近音。

仅这两两之间的借巧,就诱发了后文的傻大姐在园内掏促织时于山石背后捡了一个五彩绣香囊形成因果关系相呼应,故而导致王夫人自个儿过意不去,才与亲侄女凤姐儿在心照不宣的配合下,使用了调包计之后,才巧借夜间抄检视线模糊为掩护,玩了一个金蝉脱壳的鬼把戏——就是黛玉所指的守如处女脱如狡兔,这才是在大观园里展开自查的真正原因(这一调包的重要细节竟被许多读者忽视了。如对此有持疑,建议再仔细阅读这一章回并注意前后情节之间的连带关系。其详解也可参见本“也说”系列的第二十五、第二十六篇)。

【454】也是赵姨娘的侍女为什么要叫小鹊的“源”由。

初览时似乎不觉得那两件事之间有什么本质关联,但再细读之后感到非常诡异的就是:在那窗户屈戌塌了之后,赵姨娘的侍女小鹊急忙跑到宝玉这边来告诉他“方才我们奶奶这般如此在老爷面前说了你,仔细明儿老爷问你话。”至于后来究竟要问什么话似乎一直到书末也无交代,而说的那个“你”又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一个窗户趴了窝之后这点小事就急不可耐地专门跑过来告诉宝玉?

在此可以确切地告诉大家其中的真正原因——

这又是屈戌的又是小鹊的,还有后面所谓的“公羊”什么的问题,归结起来,就是贾政“小雀儿问题”!此即隐写荣府之中三曹对案之初始根源,是乘机在暗贬书中贾家“荣府”之中的不荣。

这也是荣府大堂中“荣禧堂”的匾为什么是穆莳拜手书之写——墓室伯,也是在暗讽已归西的“假大善”及整天蜷在黑漆门里的大伯子“假赦”之双隐。

这也是引发宝玉的通灵宝玉竟然在自家的怡红院中稀里糊涂弄丢了的深层隐写——元春之死(见本系列第38篇)

那不禁要问,贾政后来不也跟王夫人生了宝玉,之后又跟赵姨娘生了探春及贾环了吗?这就属于又一层次的题外话了。其中,也许就是作者借用了陆游嫌琬儿不育这一故事,作镜像处理后演绎出的所谓“着花迟”。

话说那陆大侠,由于嫡妻琬儿婚后几年都无育,在母亲唐氏的紧逼之下,不得已将琬儿休掉。可当琬儿再嫁赵士程之后却生了孩子,因此戏称陆游为“著花迟”。

原来,贾政是贾府中当时唯一一位真正在外任职的政府官员,由于长期不常在家,与王夫人结婚之后,其情形就是所谓“君子于役,鸡栖于埘”之隐。

溯其源,这一时段却是外因起了主导作用

因此,就有了王夫人赏“松柏”之景,与公公大善人育“假猪”,与大伯子贾赦共享“初春”,最后才与贾政获“宝玉”,此即所谓的 “石桥三港”。因此,才有冯紫英在詹光与贾政下棋时问起“谁输了几个子儿”的问题,后来又送“四件洋货”给贾府,那滴流滴流的小珠儿都被“娘”货中的”吸收。也是为什么之后又让贾赦带“宝玉”一起看“占花魁”,后来交租子的却又是“家父子二人的桥段。

贾政娶赵姨娘后,又陆续生了探春和环儿。由此引发贾政与王夫人渐行渐远,到王夫人处只是迫于外部压力不得已去应景,却经常在其妾赵姨娘处过夜的难言之隐。

其中就有隐指所谓贾政的“做花迟”!

话到这里,还可以说,其实连《红楼梦》中宝钗、凤姐的名字和元春宫墙柳的身份,也很可能是由陆游夫妇之间的对话词《钗头凤》拾音拆解而来。其中,就连那贾府上上下下到清虚观打醮时对那手持烛剪滚了出来的小道士“拿拿拿!”“打打打!”,也与陆游夫妇的“错错错!”“莫莫莫!”和“难难难!”“ 瞒瞒瞒!”形成映照。原来,那“烛剪”,就是手持“竹简”喜读诗书在十四岁就已是“进学”身份的贾珠、十六岁才赶末班车进宫“不惑”之年就获“逐谏”而速回府的元春之双隐。

这从宝玉和姐姐元春的年龄差和“名分虽系姊弟却其情有如母子”来看,加上探春、贾环又被宝玉称为“三妹”、“环儿”,就足以说明其父确实是有“”之嫌。

这些隐写细节,在书中不是没有,只是隐得太深,连专家们也被作者忽悠了,我们似乎又被专家带偏了。

第二,为什么林黛玉不喜欢李商隐?

这可由黛玉只爱残荷说起

请看唐朝大家李商隐的随笔——

残花》:

残花啼露莫留春

尖发谁非怨别人。

若但掩关劳独梦

宝钗何日不生尘。

(红楼剧照:林黛玉)

【455】您看看——

正是李商隐的这首《残花》诗,偏偏落款就是“宝钗”,好像是专门针对黛玉的。而黛玉却又特别喜欢残荷、还一向孤茎独立,又时常自爱拔尖、争强好胜。而她碰到的却又是学识渊厚、处事理智,待人随和的情敌薛宝钗。在这软硬之间,谁与争锋?结局可想而知,秋荷越不了冬,虽藕断丝连,也只是叶残花败!

这大概就是林黛玉不喜欢李商隐的原因吧!

读了李商隐的《残花》,再看《红楼梦》,可能令“您上瘾”,觉得书中的背后用词,一切皆有源。

需要提示的是,黛玉在临终时烧掉“绢子”“诗稿”的隐写,原来也是在借此影射元妃的上辈子们的“私搞”捐子”,才陷于遭扼的惨境。这就与前面所谓的藕官在院里“烧纸(捎子)”是同工异曲!正是如此底儿潮的根由才导致了元妃在宫中慢药所致而薨。再根据晴雯之故的情景,可以推知:

黛玉的死,根本就不与所谓的“跳江”、 “上吊”有关

(红楼剧照:薛宝钗)

第三贾府被皇廷抄家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是由于荣府乱伦,竟把胡结的冤孽桃李之贾元春非法推入宫并升妃所致。

(红楼梦剧照:贾赦)

关于元春的身世问题最“直接”暗示,莫过于第16回元春晋封贤德妃时贾府不知是何兆头,宣贾政入朝陛见却是贾赦急忙更衣入朝的离奇。其次,就是描写检视大观园和元妃省亲时的怪异!

至于事情的原始辗转纠缠之起因,还得往前倒腾——

为避免有些读者可能会认为上面对红楼梦中的隐写小结有些“牵强附会”之嫌,下面再把第15回《王凤姐弄权铁槛寺 秦鲸卿得趣馒头庵》在为秦可卿送殡途中于一处“服务站”的一段描写转录在下,以做一点课外欣赏,见识一下书中是如何利用与表述内容极不协调的怪异手法把某些隐写的情节进行具化的。其中就插叙了隐写主线故事的端倪,虽然概况详细但其影射太过晦涩,然而仍可根据其所谓的“馒头庵的馒头做得好”这一大环境的大势渲染猜出几分。

但若问,为什么“馒头庵”原来非要叫水月庵”不可呢?

书中似乎并未给出答案。其实,通过已有的解读,可简单理解为是应“近水楼台先得月”之景,此即隐写的“水月庵”之主题。

请看第15回的“详写”——

(水芙蓉)

不一时,只见从那边两骑马压地飞来,离凤姐车不远,一齐蹿下来,扶车回说:“这里有下处,奶奶请歇更衣。”凤姐急命请邢夫人王夫人的示下,那人回来说:“太太们说不用歇了,叫奶奶自便罢。”凤姐听了,便命歇了再走。众小厮听了,一带辕马,岔出人群,往北飞走。宝玉在车内急命请秦相公。那时秦钟正骑马随着他父亲的轿,忽见宝玉的小厮跑来,请他去打尖。秦钟看时,只见凤姐儿的车往北而去,后面拉着宝玉的马,搭着鞍笼,便知宝玉同凤姐坐车,自己也便带马赶上去,同入一庄门内。早有家人将众庄汉撵尽。那庄农人家无多房舍,婆娘们无处回避,只得由他们去了。那些村姑庄妇见了凤姐,宝玉,秦钟的人品衣服,礼数款段,岂有不爱看的?

这段开头的“凤姐”,就与段尾的那个“二丫头”相映照,因为这凤姐就是二奶奶。再进一步,就可推康见米了:这个凤姐二奶奶,原来还是在隐指贾府的二嫂子她姑妈王夫人,这也契合了前面的所谓“钗头凤”。

其实,这一段中还有许多怪异用词比较“拽”:

两骑压地飞来、离凤姐车不远的马:却有压弟的心猿意马之嫌;

下处:除了“厕所”:其实更是词义的本垒打

请奶奶自便:就是用“凤姐”隐意“缝姐儿”,进而借指王夫人;

太太说不用歇了:就是隐指王夫人接连犯忌

只得由他们去了:是指老太太已经管不了他们了,只得任由他们恣意放肆

秦钟的父亲:即指情种的父亲,再由“庄农”谐音“装聋”联解过来,就是影射在智通寺翻筋斗到庙里煮粥的所谓老僧,隐指贾代善

两次往:就指先是伯父大善人,后又是大伯子贾赦(“北北”,南方乡音近同“伯伯”,这一先一后,正好与“不用歇了”对应)。

凤姐的车后面拉着宝玉的马强行跑马

凤姐,宝玉,秦钟的人品衣服:隐指王夫人、老态龙钟的代善人和以“大小叔子”之称的贾赦的人品与表象的异样(也是第33回宝玉在“书房”挨打的隐写)。

接着——

(红楼梦剧照:贾宝玉)

凤姐进入茅堂,因命宝玉等先出去顽顽。宝玉等会意,因同秦钟出来,带着小厮们各处游顽。……“怪道古人诗上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正为此也。”一面说,一面又至一间房前,只见炕上有个纺车,宝玉又问小厮们:“这又是什么?”小厮们又告诉他原委。宝玉听说,便上来拧转作耍,自为有趣。只见一个约有十七八岁的村庄丫头跑了来乱嚷:“别动坏了!”……那丫头道:“你们那里会弄这个,站开了,我纺与你瞧。”秦钟暗拉宝玉笑道:“此卿大有意趣。”宝玉一把推开,笑道:“该死的!再胡说,我就打了。”说着,只见那丫头纺起线来。宝玉正要说话时,只听那边老婆子叫道:“二丫头,快过来!”那丫头听见,丢下纺车,一径去了。

(访一访)

这一段的隐写就更明显了:尤其是凤姐与秦钟、宝玉在茅房、下处玩。对于宝玉、尤其是后来很快就“老去的秦种”而言,真可谓“粒粒皆辛苦”!

再往下看就明白了——

宝玉怅然无趣。只见凤姐儿打发人来叫他两个进去。凤姐洗了手,换衣服抖灰,问他们换不换。……内中并无二丫头。一时上了车,出来走不多远,只见迎头二丫头怀里抱着他小兄弟,同着几个小女孩子说笑而来。宝玉恨不得下车跟了他去,料是众人不依的,少不得以目相送,争奈车轻马快,一时展眼无踪。

试问,为什么设置这个十七八岁纺线的丫头呢?

【456】这个十七八岁的丫头就是当年曾经与公公交好的王夫人。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原来,民间有句俗话:您若不信,可以称二两棉花到处纺纺。其实就是一句歇后语:意思是指对那些人前背后不太明了之隐晦之事,如某人过去的人品,如为人处世、甚至与邻里的交往等等,可以亲自到发生地去暗里考察走访,打听线索,探明出处)。

那么,需暗访什么呢?其实,从宝玉玩锹镢锄犁之类农具,然后又有了“粒粒皆辛苦”那感叹的双写,就可知道是在暗叙野外“犁荒播种”很不容易的那些事儿。

(红楼剧照:稻香村)

这也与在检视题额大观园时,当走到“分畦列亩佳疏菜花”的“稻香村”之地,勾起了贾政有归农之意的怀疑加叹息形成呼应。那“稻香村”,就有暗指“盗香村”指隐,这才是贾政在大观园里一路走一路怒还一路骂宝玉的原因。

【457】凤姐洗手,换衣服抖灰,问他们“换不换”,也就是在暗指所谓的“缝姐”王夫人。“凤姐”之所以“抖灰”,就暗含有人爬灰”过。至于换不换?之后,也确实换了,由公公换成大伯子了,这就是“小叔子宝玉”的不换之说。此情节与远隔千里的第7回凤姐带宝玉会秦钟回家途中听焦大骂街“爬灰养小叔子”时,凤姐对宝玉的叮嘱“不说没听见,你还细问!等我回了太太,看是捶你不捶你”是高度吻合。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那个村上并无“迎头”的二丫头,也实际上是在影射那个只在贾府而不在村上的“淫头二嫂子王夫人;那十七八岁的丫头的一句“别动坏了”,是不是跟金钏儿挨打时王夫人所谓的金钏儿“把她的一件东西弄坏了”一句如出一辙同出一语?如硬说有 “二丫头”,就是上面所提及的一老一少“两个鸭头”了。

这就是所谓的“只见迎头二丫头怀里抱着他小兄弟同着几个小女孩子说笑而来”,就是特别隐指王夫人所生的大儿子假珠,其实还是他的“小弟弟”——代善的杰作,但却又与元春、探春等是同辈。

虽然在旧时偶有大姐二姐抱看小弟弟小妹妹的这一现象,可此处正是利用这一看似合理但又不常见的个例,去影射贾珠对于王夫人而言具有双重称谓的这一奇异事件。

这也是“凤姐”上茅堂之后,“二丫头”抱出她弟弟之间这两组快镜头切换之间的因果关联。

原来,那“纺绩”的纺车之写可是重重的一笔,才凸显那“闲话”之间的功效,也正是贾珠遗孀李宫裁三姐妹李纨、李纹、李绮的取名都有乱绞丝旁“”之隐,也是李宫裁平时不善言语之实,更是贾兰即便跟他爸一样聪明好学也不招人待见之异

(红楼剧照:李纨)

至此,这一段连带叙述就不应完全是“奇闻”了。

【458】不得不说的是,这个二丫头抱着小兄弟的一段描写,在有些版本中不敢正视这一含混的“错误”,把个“小兄弟”居然改成了模糊中性的“小孩子”,因此也失去了原著的特有深隐。

这下,可猜出真正的金钗是谁了吧!

第四,为何在第5回中的金陵十二钗中的判词仙曲一到黛玉和宝钗时就合而并用?

难道只是对于宝玉来说,黛玉与宝钗在他心目中,地位同等,难分伯仲?貌似是,当然不全是。

【459简单说,就是出于隐写的需要。其实,是作者有意留出位置。

一来是因为只有把宝钗与黛玉合并,才能形成贾元春在宫中的前后两段截然不同待遇的轮廓。她先是成为宫妃满头“金钗”,后又因身份败露,红玉成为了“黑玉”,最终慢药致死,被撵回贾府。原因就是她原本来历不明,应该跟宝钗一样不够进宫的资格,但后来竟然通过非法操作还升为了宫妃,这就是宝钗搬到贾府蟠踞最后跟荣府公子宝玉成了亲的隐写。而黛玉在贾府却是孤身独处,寄人篱下,加之体弱多病,最后遭到抛弃,含恨而亡。这黛玉的一直有病,也是影射元春原本就身世不纯,也是长得像黛玉的晴雯是水蛇腰,最后孤苦伶仃地死在了黑黢黢的药罐旁,是再一次深层影射去隐写元春

(红楼梦剧照:宝、黛、钗)

二来是为真正的金钗之王——钗头之凤王夫人虚位以待。

460】那金陵十二钗的钗头到底是谁?

通过前面的系列解读,各位读者可能已经知道,真正的金钗之头只能是王夫人。原来,十二金钗却只有十一段判词,留着的位置正是供她坐享。

【461】这也是为什么金钗是只有十二个的原因。其中的“十二”,就可用拆字法中的合并手法,得出答案:就是贾府之中的那个老“”之人,这也是贾府里那么多女性,诸如既没选二十个,更没选十个,却偏偏只选了“十二”这个数字的理由。虽然,深论起来,金钗之年应该是十二岁左右的姑娘,而王夫人早已人老珠黄,就这岁数,却没有糟践了如花似玉的小女生了!若真论深沉老练阴险狡诈,还非她莫属!这也是凤姐乃至李纨都属于十二金钗之列的缘故,是借以作为共用的幌子作掩护。

(红楼剧照:王夫人)

关于书本中的一些描写就暂时讨论到这里。下面,闲扯几句《红楼梦》中最未敏感的问题。

【462】第五,为什么“红楼梦”的前前后后有多个书名与作者,却曾是多个版本唯独《红楼梦》的作者榜上无名?

在《红楼梦》的开篇第一回,就把相关书名在演绎过程中的变更与其作者皆悉数列出。然而,遗憾的是,在目前众多的现代印刷版本中,竟然有许多版本没有《红楼梦》书名的出处及其作者。

为便于细品其味,把有关版本举例如下: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

通读整段文字,其中只字未提书名《红楼梦》及其作者是谁

然而,在甲戌本庚辰本中,在情僧录与东鲁孔梅溪之间还都有一句:“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这样看来, 在目前流行的某些《红楼梦》书籍中,是有意识地吴玉峰给归隐了。这是为什么呢?很可能是怕吴玉峰与“公认”的曹雪芹两个作者“打架”。为了保护曹雪芹,就只好把吴玉峰雪埋了。

【463】其实,认为曹雪芹才是当朝当时的真实作者,很可能就是一场大误会。空空道人这个首次改编“石头记”为“情僧录”的人物,就可推断其虚拟性。由此也可得知,曹雪芹就很可能只是一个笔名,并非生活在当时的真名实姓之人。在那个时代,谁敢把这样揭露批判形式

的文学作品署以自己真名于书中?如果真有其人,那他为什么还费尽心思伏脉千里去做连篇累牍的隐写,同时也失去了大量隐写派生出来的文学魅力?

【464】如果再问,既然保留了曹雪芹,为什么最后流传于世的竟然不是《金陵十二钗》,而是《红楼梦》?如何看待并调和这一矛盾?如果要较真儿,金陵十二钗中,到底有哪些才算是真正属于金陵的?

其实,这个“金陵十二钗”,只是“精灵使你猜”的谐音!

至于红楼梦的四位作者之隐,待在续篇中予以解读。

由此,也引发出——

第六,如何看待各版本的“勘误”?

【465】众所周知,《红楼梦》的版本甚多,而且有的版本相互之间的描写差异很大,甚至是相互“矛盾”重重,“错误”累累。当然,不排除,有的句子是误抄误断。但在古本中,有很多情况好像是明显在故意“犯错”。是否也可以说,正是那位超级作者运用了诸多文学修辞中的“缪纰”变“飞白以便在借明修“战”道时却悄然暗度陈仓。

见于这种情况,我们是否可以在处理《红楼梦》这部隐写满天飞的奇书时,遇到有不可理解的“错误”时,给予全部附注?

在目前《红楼梦》的出版物中,其处理方式大致可分为4种:

1. 自然保留。是在由于“错误”比较高级、隐晦,不易察觉时。

如第95回:“贾娘娘薨逝,……存年四十三岁

2. 保留(加注释)。“错误”是又明显又集中还重复,一看就是作者故意为之,但又弄“不清”作者本意时。

如第27回“巧姐、大姐”及第29回“抱着大姐儿带着巧姐儿”,同时现身在同一现场。

3. 改借。有极个别”,是由于字太偏僻,甚至可能不是字,而仅仅是一种符号时

如第15回的北静王送给宝玉的念珠香串“”,因此有的版本改成 “蕶苓”,而有的版本则改成 “鹡鸰”,从而淡化甚至模糊了原来深隐的暗写原意。

4. 有的“”,似乎明显“不合”逻辑或“不合”情理,觉得不改不行,但实际是暗含的隐晦太深,给纠偏了。这样的“错误”往往被个别出版机构或专家不经过反复细读揣摩论证其暗藏的隐写,自认为是版本或抄写错误,擅自给予了“勘误”。

如第16回的堪称《红楼梦》中的点睛之“笔误”

——“立刻宣贾政入朝,……贾赦等不知是何兆头,只得急忙更衣入朝。”

有的印书就直接改成“立刻宣贾政入朝,……贾政不知是何兆头,只得急忙更衣入朝”。

对于《红楼梦》这部堪称中国文学史上乃至是问鼎世界文坛巅峰的奇书绝品,由于其修辞既有传统的也有自创的,其间还错综嵌套,因此就不能仅凭几位专家的“丰厚”知识,以一己之见,就轻易更改甚至删除原来版本的“不合情理”的特有词句,因为这样很可能会抹杀原著的深藏隐写,甚至还可能扭曲其深刻的思想内涵。

【466】譬如,上面的“贾政”“贾赦”这一“无关紧要”的分歧可是关系到《石头记》是否真的能升格为《红楼梦》的分水岭经“勘误”之后初看起来,似乎觉得“贾政急忙更衣入朝”更合乎常理。

但正是这一改,把整个《红楼梦》的红楼之“眼”全给挖掉了,把贯穿整部红楼梦的怪异之根源——元春乃贾赦所生的隐写给砍掉了。因此,弄得荣府里的红楼之梦变成黄粱之梦的真正起因荡然无存!也由此引出了一些追剧新秀的“人文”笑话,也是偶有所见的!

原来那原古本之中的固有“笔误”, 有可能是在不经意的调侃之间才真正闪烁着其作品那原始而深邃的文学光芒,凸显出作者“不”写、“错”写的辛辣笔法,在异常之中捕获了神奇的功效,展现着野田之藕虽出于淤泥而不染重色的崇高手法。这不禁让我们想起了《触詟说赵太后》这个故事的注释,曾一度认定“触龙言说”是“触詟说”,后来经考古证实却回归到《触龙言说赵太后》的本真那段曲折的心路历程。

话再说回来,若对书中个别文字确有高度持疑,亦宜参考有些出版社做了旁注的方式去处理,好让不同学识不同流派的读者自作取舍,以避免造成新的晦涩与不解,堵塞我们深入探索的思路。

若有了这样的注解,就可像古字画那斗方之间一些密密麻麻累累叠叠的图章,更显在传承中的连续性,可考性,派生出有序可寻有据可依的文学欣赏的多样性。

【467】最后一点,就是对脂砚斋批注的一己之拙见。

我作为一位普通读者,由于不学,对脂砚斋的好多批注简直就是雾里看花,犹如丛林逮兔,一片茫然。既然自己不甚了了,也就不必硬是拿它撑门面,因此也只好仅在寥寥有限的印刷版本异同之间,再结合网上学习,去寻觅一丝阅读《红楼梦》的乐趣。

当然,尊重前人对文学评论的贡献,珍惜专家们对古典文化的讲究成果,使渊源流长的中华文化具有传承连续性,是必须的选项,但也应注意他们会受到当时历史的特有背景及媒介传播的制约,有些观点可能多少存在着某种局限性,因此需要今天的我们努力去发现一些新元素,探索某些新观点。

原来的各种版本的脂批,对我们研读《红楼梦》固然有指引导航作用,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些批注也似乎屡屡在一些关键节点处有泛泛而论之嫌。所以,我们在对待脂批时,也应保持一份客观冷静的态度,做到有批判的吸收引用,避免其把本就懵懂的我们引向更加迷茫的境地。也就是说,我们在阅读时可以拿它们作重要参考,但也不必唯言是听,唯字视金,甚至是奉为圭臬。

特别是对《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而言,“脂砚斋”虽与“红楼梦”处于“同一时代”,但由于种种原因,还是以甄别地接受为宜。再则说,“曹公”着那么多春秋笔法费劲巴拉做写的深隐寓意,也不可能把全部老底儿都晾出来。万一碰见一个像贾雨村似的奸臣隙友,为捞取资本讨好风景,一时忘恩负义,欲急于邀功请赏把锅底掫翻了怎么办?那岂不是弄得满地遗洒自讨苦吃!

读文如学理,发现与发掘也应该是永远的主题,但同时文与理之间,其方法毕竟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比如小说就不宜像对待历史教科书那样,更不能像解析数学一般处处严密等量相齐加以论证。尤其是对《红楼梦》这部小说中的奇葩,由于书中运用的各式修辞表现手法多如牛毛,而且在虚化与现实之间、明写与暗隐之间反复切换相互渗透,尤其是满部头都在故意似显杂乱的前后颠倒、零散的草蛇灰线笔法,不可能做到处处都无缝平滑过渡。因此,我们在阅读时要时刻注意前后联系、综合平衡、明暗兼顾、尤其是要留心谐音与旁及修辞的广泛应用,善于在不同版本的巨大差异中去辨别真伪,体会其暗写背后那些不便直言的奥妙,进而欣赏《红楼梦》中在神秘魔幻与残酷现实之间那些“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怪异笔法所带来的特别不一样的超级乐趣!

(红楼梦剧照:秦可卿)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红楼梦》中的秦可卿是清白的,作者只不过是拿她作为贾元春降低身份后的一个侧写(详解请参见本系列文章第23篇:也说秦可卿葬礼上为何那么多皇亲国戚),因为贾珍也只是大多用作“真假” 转换过渡的一个工具箱。

——这从那焦大,骂人在府,最后却被官方登记在了西府名下即为特证。哪一家最不是东西,就仿佛无须多疑了!

由此也可以得出结论:宁府里干的那些勾当,比起背后的荣府来,真是小巫见大乌。这也是“贾蓉”取名的寓意:

——荣府,假荣也!

然而,需要包容的,却似乎应该是那被遣返回娘家贾府的元春大姑娘的无辜。

最后,关于《红楼梦》的解读难度,其阅读体会以一首打油诗“自勉”:

讲郎似柴尽,

难辨梦中人。

待到睡眼醒,

又是近黄昏!

我在这“也说”系列初编的40篇解读文章如数发表之后,接下来,还将继以续编,去进一步解读《红楼梦》中那些更为隐秘的离奇片段。

愿借此机会,特别谢在我写作及发表此系列文章过程中提供过帮助的老师、给予过鼓励的笔友和各位读者!

是为跋语,亦兼续篇之序言。

注:本“也说”系列文章,始终敬囿于一百二十回原文,其解读谨以书中叙述为基本线索,前后连贯,环环相扣,篇章之间相互反复印证,不随意妄加揣测,也不与任何明清时期的历史事件相勾连。【】内的数字是阅读提示的连续序号,如有欲了解其概况的读者,请参阅本系列“也说”的首篇:破解数百年来《红楼梦》中的那些离奇片段之“也”说(阅读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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