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堂哥,侄子,二弟,二妹
黑脸。黑大衣。皖藉方言拍打
一路跟来的灰
说什么都已多余
叶子在枝条上
点头致意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他真高兴
来不及顾上
我们的悲伤——
他在遗像里笑
相框,框不住他的笑。
诗:灯灯
圆宝盒:人死后最大的变化,也许就是“我”变成了“他”,本诗颇得辛波丝卡神韵,诗中的“他”与《葬礼》中的“他”一样,本该是诗中的主角,但都成为了一个布景,两诗侧重的都是生者的“喧哗”。
本诗有一种电影蒙太奇式的效果:镜头开始是远景,有辛波丝卡式的幽默,既可算作是对葬礼“肃穆”气氛的解构,也为结尾铺垫。随着镜头越来越近,到结尾才明白这是一个葬礼。“相框,框不住他的笑”,在喜与悲的对比中印证了托马斯·卡莱尔那句“乍临人生,你在哭,爱你的人在笑。生命终结,你在笑,爱你的人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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