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
userphoto
未登录

开通VIP,畅享免费电子书等14项超值服

开通VIP
王恭厂密码——为你揭开三百多年前的旷世灾难之谜

第1卷 默认分卷[1]

第1章 1 乾清宫

楔子:公元1626年5月30日(明熹宗天启六年五月初六),位于北京西南隅的王恭厂火药库附近区域发生的离奇爆炸事件。这次爆炸范围半径大约750米,面积达2.25平方公里,共造成了约两万余人的重大伤亡。据后人估算,此次爆炸的威力约为1万至2万吨当量的黄色炸药(TNT)(相当于广岛原爆),然而就是这样的大爆炸,时至今日其原因却始终成谜。

已是深夜,明熹宗朱由校仍不能安枕,他感觉头很痛,心很乱。宫里昨天刚刚结束端午节的庆典,今早,王恭厂的爆炸声就震彻了整个北京城。

当时明熹宗正在乾清宫用早膳。突然,大殿摇晃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他不顾一切地往外逃。跑到门外,他又拼命向交泰殿奔去,身边的侍卫们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一个贴身的内侍紧紧跟着他。刚到建极殿旁,天上忽然飞下瓦片,正巧砸在这个内侍的脑袋上,内侍当场脑浆迸裂,倒地而亡。熹宗皇帝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口气跑到交泰殿。躲在一张大桌子底下,方才逃过一劫。

天子尚且如此,这座紫禁城里,还有谁能够不狼狈,不惶恐?

好端端的王恭厂怎么就突然成了撼动京都的炸弹?难道真的是天公震怒?要惩罚于朕,惩罚于大明?

明熹宗不敢再想,他感觉身体疲累至极,心口像是闷着什么东西,好难呼吸,每当他被国事困扰,总是会有这种感觉。

“皇上不必忧心。”说话的就是鼎鼎大名的大太监魏忠贤。“王恭厂只是一时失火,此乃人祸,而非天灾,皇上当惩治地方官吏失察之罪,不必劳心费神才是。”

明熹宗听罢,点了点头,眉头稍舒:“忠贤所言极是,只不过,此案伤亡损失惨重,还是要彻查,严惩罪首,不得有误!”

魏忠贤一躬到地:“遵旨!”

事情既然交办给了魏忠贤,明熹宗觉得放心了不少,这个天下的大多事情他都是这样放手给魏忠贤来管的,与其说他是一国之君,倒不如说他就是个集团董事长,只是掌掌舵,想管就管管,不想管自然有下人来办,也只有这样,他才有更多的时间来钻研木艺。

说起木艺来,明熹宗那可是极具天分,他雕出来的木制品,宫中的工匠都叹服不已,可张皇后却总是说,会木艺没什么用,治国才是天子的本分。可是今日,明熹宗正是躲在自己亲手打造的金丝楠木桌下,才躲过了生死一劫!这一点上来说,正是他这个木匠的手艺救了他这位大明天子!

明熹宗想到这里,竟然有些想笑,他觉得下次张皇后再跟他争辩天子与木艺的取舍问题,他总算可以有话还击了。

想到这里,明熹宗顿觉心中舒畅,吩咐魏忠贤将龙香延寿丹取来,服下一粒,便更衣就寝。

魏忠贤刚刚伺候皇帝安歇,就听门外有人传报。

魏忠贤快步走出内堂,正见容妃娘娘抱着襁褓中的太子,哭喊着冲进来,因走得太急,头钗竟已松动,云鬓凌乱,再加上满面泪痕,妆容失仪,哪里有半分皇贵妃的样子。

“容妃娘娘止步!”魏忠贤虽躬身施礼,但言语中却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皇上刚刚安寝,娘娘不便入内!”

若是往常,容妃多少还会给魏忠贤几分薄面,毕竟这魏阉是明熹宗身边的红人,在这宫里生活,第一不能得罪的是皇帝,第二个就是皇帝身边的这个大红人。可是,今天容妃的态度却正如她的妆容一样反常,这位深知宫中礼数的贵妃娘娘竟像是发了疯,歇斯底里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你给我滚开!”容妃娘娘怒吼着,此时她那姣好的面容被悲伤浸染得苍白如纸,眼睛红肿,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就连嗓音都没有了往昔的平静与温柔,变得像头受伤的野兽一般。

魏忠贤显然没有料到容妃竟敢如此对他,这紫禁城里没人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九千岁”!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仅低于万岁爷一人的九千岁!若是在平日里,谁敢这么跟他说话?除非这个人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然而此时,这位九千岁的脸上没有泛起任何涟漪,他的笑容一如方才那么恭敬平和,只不过他的身子微微直起,眼神中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寒意。

可是容妃娘娘却根本就不理会这些,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顾忌。

“什么事啊?”明熹宗从内堂走了出来,仍旧是睡眼惺忪,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皇上!”容妃见到明熹宗,立刻扑倒在地,泣不成声,“皇儿......他......”

明熹宗走过来,接过襁褓中的婴孩,只见那孩子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用手一探鼻息,竟然已经死了!

这已经是明熹宗的第三个儿子,前两个都是没出生就夭折,只有这个长到将近一岁,原本是无比健康的皇儿,竟就这样死了!

明熹宗突觉头脑一阵眩晕,身体踉跄,幸好被魏忠贤一把扶住。

“容妃娘娘,这好好地皇太子怎么就......”魏忠贤一边把皇上扶坐到龙椅上,一边问道。

“是皇后!是皇后杀死了我的皇儿!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皇后绝无可能害死朕的骨肉!”

于是容妃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原来就在今天一早,张皇后派人来请容妃去御花园赏菊,容妃开始推脱不去,后来,张皇后亲自来请,这才应允。结果刚到御花园没多久,就发生了爆炸,众人惊慌逃窜,抱着皇子的奶娘慌乱中与众人走散,不幸被瓦砾砸中,当场死亡,而太子慈炅随后被人在草丛中发现,但因惊愕过度,太医们诊治了数个时辰,还是死掉了。

“既是如此,又与皇后何干?”

“皇后与臣妾一向不和,为何偏偏于昨日请臣妾赏菊?偏又巧遇爆炸,实在可疑!”容妃哭诉道,“而且有奴才们亲见,事发之时,正是皇后的贴身婢女拂香跟慈炅的奶娘一路,望陛下彻查!还皇儿个公道。”话因刚落就又大哭了起来。

皇帝不知如何是好,虽明知皇后宽厚仁慈,绝非谋害皇室血脉之人,但容妃之言也确实是自有其中的道理。

“忠贤,你看......”

魏忠贤于是进言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倒不如把皇后娘娘宣来,也好当面问个清楚。”

明熹宗点头。

须臾之后,张皇后的凤辇到了乾清宫门外,从车上走下个绝美的年轻妇人,丰姿绰约,美色天成,端庄华贵,仪态万千,就像是画中走出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张皇后缓步走下凤辇,抬起头,看了看乾清宫上面的金子匾额,悠悠地叹了口气,对身旁的侍婢道:“拂香,你可知这乾清宫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侍婢欠身道:“奴婢愚钝。”

张皇后淡淡一笑:“乾者,天也;清者,彻也,天地清澈,万物才能欣荣,你可懂?”

拂香咽了咽唾沫,竟不敢搭话,因为这时魏忠贤已经走了出来。

“皇后娘娘,皇上在里面等候多时了。”魏忠贤仍旧挂着标志性的笑容,躬身施礼。

“哦?”张皇后秀目闪动,盯着魏忠贤,“皇上等了多久,本宫并不清楚,不过魏公公想必是等了很久了吧。”

“娘娘说笑了,只要能把皇后娘娘您等来,老奴就是等上个十年八年,也是乐意的很。”魏忠贤说着话,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包含了很多重意思,但只是那么一闪而过,随后他的脸上仍旧挂着恭敬谦卑的微笑。

张皇后知道那笑容的含义,正如她知道今天到这里来的原因,从她十五岁入宫被册封为后至今,已有五个年头,这五年的宫廷生活,让她看遍了这宫里的尔虞我诈,她不知今天将要面对什么,但她心里明了定非什么善事,眼前的这一切她早已司空见惯,这就是一个皇后的无奈,亦或是一个內宫女子的惨淡生活。

张皇后走进乾清宫,明熹宗正坐在对面的龙椅上,双眼通红,目光呆滞,手里拿着小刀用力的雕刻着一个小木人。

“你这妖妇!还我皇儿!”容妃一见到张皇后,情绪明显出现了波动,她将已经去逝的皇子安放在身边后,竟扑上去厮打张皇后。

容妃像发了疯似的冲向皇后,皇后身边的小厮和丫鬟拂香都吓得跪倒在一旁,但是张皇后却丝毫没有躲闪,只是稳稳的站在那里,眼睛都没眨过一下,既不不还手,也不漫骂,任凭容妃发疯发狂,她就像是一株寒梅,沉默着,傲立着。

此时,明熹宗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他根本就看不到也听不见,他所有的精力都用来雕刻手中的小木人,其他的人和事他似乎都已不在乎。

容妃足足闹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容妃声嘶力竭,魏忠贤才示意一旁的太监宫女上前去,拉开容妃,扶去一旁休息。

拂香见状赶紧走过来,急切地帮张皇后整理衣衫,口中连称,奴婢该死,娘娘受惊了。

张皇后丝毫不介意奴才们说什么,她很清楚这座宫里,只有魏忠贤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他们无论是谁的奴才,都只能看九千岁的眼色做人,别说是他们这小小的宫女丫鬟,就算是一品大员,当朝首辅又能怎样,还不都唯魏忠贤马首是瞻?

“还是请容妃娘娘不必过于哀伤。”魏忠贤清嗓道,“既然有皇上在此主持公道,相信太子殿下必定不会枉死。”他对容妃说着话,眼睛却瞧向张皇后。

魏忠贤的言外之意就是太子已然是枉死了,这弦外之音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可是张皇后却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仍旧在那里站着,既不动,也不说话。

魏忠贤见张皇后并不搭话,只好自己再把话接回来:“容妃娘娘,您指认张皇后是杀人凶手,可有什么证据?”

容妃身后的婢女翠儿开口了:“奴婢亲眼看到,拂香就是跟太子殿下的奶娘一路走的,随后小太子就出了意外!”

“哦?”魏忠贤转头来看拂香,“拂香,当时你是不是跟太子殿下同路?”

拂香被魏忠贤问到,显然吓了一跳,害怕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连忙点头道:“奴婢当时确实和太子殿下一路同行,但是后来......后来也分开了......”

“拂香,你抬起头来,当着皇上的面,若是说谎,那就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拂香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转,她知道她现在说的话很关键,可以直接决定这场对决的胜负,可是谁胜谁负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活着出宫,去见她的爹娘。然而现在,她竟然成了众矢之的,她已然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本活下去?

参与谋害太子,当然是死罪,可是逆了魏忠贤的意,亦是死路一条。身旁的皇后娘娘能保得住她么?她不敢想,她只是知道皇后之前的那些个贴身婢女,没有一个是活着的!

“拂香,你不要怕,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保证,就算你参与了这件事,也一定不会被株连九族的。”魏忠贤慢条斯理的说着,似乎任何残酷冷血的话语在他的嘴里都无比自然而惬意。

拂香懂了,她终于明白此时的她已经是个必死之人,无论她做没做过,承不承认,这些都已经无法拯救她自己的性命,但至少,她还可以保护她的家人。

既然魏忠贤答应了她,她就只有信一次,这是最无奈的选择,因为她已别无选择。

“是皇后娘娘命奴婢跟着太子殿下,伺机下手,毒害太子,造成惊愕而死的假象的”。

拂香承认了!

一切的一切都按照魏忠贤的意愿进行着,显然,张皇后此时已是杀人凶手无疑。

“皇后娘娘,现在您有什么话说?”魏忠贤得意地笑着问。

张皇后看着魏忠贤,竟然也笑了:“本宫只是好奇,她一个婢女所下的毒竟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诊断不出?”

“毒药当然不是她的。”

“好,那么如此奇效的毒药,可有残留?”

拂香摇头。

“哦,就是没有物证,口空无凭了?”

“皇后娘娘,现在虽无物证,却有人证。”魏忠贤指着婢女拂香。

张皇后盯着拂香,冷冷道,“刚才容妃娘娘仪态尽失,如村妇般厮打于我,拂香你在做什么?”

“奴婢......害怕被容妃娘娘所伤,躲在后面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张皇后没等拂香说完,就叹了口气:“本宫这位亲信的贴身婢女,可以为本宫毒害龙裔,犯下灭门之罪,却不敢为本宫抵挡一个泼妇厮打,也真是天下奇谈!”

魏忠贤脸色瞬间铁青,容妃娘娘更是恼羞成怒:“她害死我的皇儿,当然不敢阻拦于我!”

张皇后微微一笑:“就算你们说的都对,是本宫害死了慈炅,那前提是本宫要事先知晓王恭厂爆炸一事,才可借机下手!”说到这,她目光如炬地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可是,本宫身居內宫,连个小小的六宫都说了不算,全凭这一个胆小怕事的婢女丫头,又怎能掌控一个火药库何时着火爆炸呢?”

魏忠贤脸色更加难看,却仍旧争辩道:“谁知皇后娘娘宫外是否另有帮手......”

“够了!”明熹宗突然道,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足以让整个世界安静下来,“都不要吵了!这件事,权且就这么算了。”

容妃娘娘显然不答应,毕竟她才是苦主,于是跪倒在地,哭求道:“皇上,您要为皇儿做主啊,这个奸妇不死,皇上的龙裔不知又有多少要遭她毒手!”

张皇后冷笑道:“是啊,确实该好好查查,本宫也很想知道,三年前本宫的龙子到底是遭了谁的毒手!”

的确,三年前张皇后怀了龙种,魏忠贤随即撤换掉皇后宫中的所有宫女,派自己的心腹伺候皇后,趁给张皇后捶背之时,用力猛捶,使胎儿流产。这事儿当年也是无头公案,明熹宗只当是张皇后小产,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又重提旧事,明熹宗也不知谁对谁错,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又疼了起来,每当他国事困扰的时候,都会头痛欲裂,只有在他拿起工具做木艺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在惬意。

或许他生来不适合做皇帝,而是应该成为一个木匠,他的寝宫里到处都是他的作品,有狮子、老虎这样的庞然大物,也有蚂蚁、螳螂这样的小物件,每一件都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就在刚刚,他为了逃避丧子之痛而做的这个小木雕,雕的就是他那可怜的皇儿慈炅太子。太子模样安详,圆圆的脸蛋充满着孩童的稚气,胖乎乎的小手里还攥着襁褓的一角,看上去憨态可掬,可爱至极。

明熹宗沉默不语,只是眼眶含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木雕,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而可笑的是,他亲生的骨肉正冰冷地躺在容妃怀里!

突然,门外小太监传报,信王求见。

信王朱由检,是明熹宗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尽管两兄弟不是同母所生,但是他跟明熹宗好的不能再好。朱由检是明熹宗最小的弟弟,他的娘亲贤妃刘氏死的早,所以兄弟俩打小一块长大,感情十分深厚,而他们的父皇光宗皇帝只登基一个月就死了,随后年仅16岁的朱由校即位,也就是殿上的明熹宗。

明熹宗一听是弟弟来了,急忙道:“快把信王请进来。”

信王朱由检,年仅15岁,但是俨然已经有了王爷的风范,走起路来不失方寸,坐立有矩。

“臣弟叩见皇兄。”信王拜倒在地。

“皇弟免礼。”明熹宗站起身,亲自把信王搀扶起来,“皇弟深夜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信王站起身,看了看魏忠贤及两位皇嫂,躬身道:“臣弟听闻皇侄儿有事,特到太医院探看,才知......”

“唉。”明熹宗深叹了口气,神情不由得失落索然,手中摆弄着那木雕小人儿,有气无力道,“皇弟你来的正好,这里正乱作一团,皇弟快来给朕拿个主意。”

信王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不由得怒道:“皇太子断然不可枉死,杀人偿命乃是天理,岂有不了了之的道理?”

“信王所言极是。”魏忠贤和容妃几乎异口同声。

“只不过,单凭一个婢女,空口白牙,就要处置皇嫂,也难免儿戏。”信王思量着道,“不如派一得力干将,就以王恭厂入手,彻查此案究竟是否内有玄机,如何?”

明熹宗点头道:“信王所言,正合朕意!此案就由信王处置。”

信王却推却道:“启禀皇上,臣弟无德无能,实不是调查此案的最佳人选。”

魏忠贤此时接口道:“老奴倒是有一人推荐,乃是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

田尔耕是魏忠贤的亲信,位列阉党五彪之首,他把此案交给田尔耕,当然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掌控此案。

明熹宗哪里知道这些,见魏忠贤提出了人选,正打算应允。

只听信王道:“臣以为,田指挥使事物繁重,只怕分身不暇。臣以为,前朝首辅方从哲,方大人昔时乃是锦衣卫出身,破案如神,相信定能告破此案。”

魏忠贤听到信王不赞成用田尔耕,心中大不痛快,隐隐觉得这位信王似乎对自己有些敌意,但是当他听说信王推举的是方从哲之后,心中却暗自想笑,因为这位方大人是神宗皇帝末期的重臣,身为独相,处于朝堂七年之久,却始终是个庸碌之辈,尽管高居宰相之位,但却鲜有建树,倒是把明哲保身的智慧玩到极致,在东林党和阉党中间游走不定,取舍自如。后来明熹宗即位,方从哲终于引火烧身,被东林和阉党同时攻击,而遭到弹劾,不过明熹宗仁慈,念在他是三朝元老,任其为中极殿大学士,不过这无非是个闲职,从此方从哲便赋闲在家,远离朝堂。

所以当信王提出这个人的时候,魏忠贤觉得也还不错,如果不能把案子交到心腹手里,交给这个政治上的投机者也是不错的选择,因为凭借现在阉党的势力,他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定,方从哲就算是再笨,也一定能够看出来谁才是当权者!谁才能主宰大明的江山!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举报
打开APP,阅读全文并永久保存 查看更多类似文章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热】打开小程序,算一算2024你的财运
皇上赐我一碗避子汤(3)
浙江作家||【五色散】◆章湉
北周皇后杨丽华和北周宣帝宇文赞的爱情故事。
[广播剧剧本] 醉恨(古风广播剧)
故事:王爷要娶她这个奴婢,却不知她曾是皇上赐给他的和亲公主
蕊雪
更多类似文章 >>
生活服务
热点新闻
分享 收藏 导长图 关注 下载文章
绑定账号成功
后续可登录账号畅享VIP特权!
如果VIP功能使用有故障,
可点击这里联系客服!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