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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早年,范岗一村;位居栲栳尖脚下。因汉大司农朱邑而得名。
同学少建,曾在朱公小学教“子曰”,因而当初常去叨扰。每去,必遣学生石井铺前后称肉,有鱼必买;自然,我呢,有酒就喝了。
有次,豪性来,骑车去了。应该是周末吧。学校只有两三位同行。少建言:咋办,学生不在,咋称肉?一同行言:不急,等会打电瓶的要来。我约的!
少建一笑:这就好办了。
中午,一大锅野生鱼:弯勾丁、连胡子,还有几条大小不一的鲫鱼。
听我言,柴火慢炖,不盛;锅里放两勺猪油……
滋味嘛,你慢慢地猜,你慢慢地想去吧。
若干年后,同老同事老黄、老都、张大个自朱公小学旁过,准备上栲栳尖一游。在红星水库下,大个大无畏,单骑要上坝顶。
制止,她不理。
乖乖弄的个咚!
摔的不轻;肘破脚跛,呲起了牙。
当然,登山,也就晃了。
听人说,这前后有个朱公墓。到底在哪?都说在朱公小学近旁。
一直未探。
前些日子,同晴岚和尚一道,起念头拜谒朱公墓。但路况不熟,只好去了秋风庵。
一日,自黄燕大龙井游而归,同晴岚和尚结伴行,目标――朱邑墓。
坐晴岚和尚车,多惬意:不冷不热,摩托;刮风下雨下雪,驾长车;他懂的多,见识广,一开口,笑话不断。那是挺开心的呐。
见朱公小学了。
人去楼空。
问人。知朱公墓不远,离乡村公路百把米吧。
上午大龙井游,晴岚和尚的公子累了,车里,呼呼大睡。做老子的,顺手给儿子盖好一方薄毯。
边走边谈,一会功夫,见朱公墓了。
朱公墓,汉制。
见阵仗。
这同前几年见桐子国文人著文所用插图大不同。应是改扩建的时间不长。
墓近旁,有柏树几株。
文保碑,有几块。中有一块,断裂,水泥浆抹了下。庄重么,欠点。一标识碑,介绍文字一面,水渍污迹重,未清洗。
很拍了几张照片。
离开朱公墓,见二三老妇人闲谈,问:以前有个朱公祠,在哪?
一老妇答曰:在那。手指不远处一民宅旁一小塘。
也是听老人们说的,我也没见过。老妇人补了一句。
一老妇人说:做事不像个做事的。常遇人问朱公墓在哪?也不晓得搞个牌子!
另一老妇人抢过话头:意思意思而已唛。当真有几个老爷做实事哉?老爷们都一个个做实事,心里有百姓,还给朱老爷修整么个子墓舍?
这老妇人的话,有意思。
谈几句,告辞。
上车。
车行,缓;惬意。
这地应富裕吧?
不。以前没水库时,常闹旱;土地亦贫瘠。不这样,谁还记得朱大司农?再者,也就没有范岗这中国“刷子之乡”了。穷则思变哟。
那呼呼大睡的小子,仍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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