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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见 | 最不可能交朋友的两个人成了一辈子的好朋友

荐见第107个关于美的故事

作者 | 见叔

1964年6月的一个夏天,张大千应国民党元老张群的邀请,携妻女一大家子和两个大风堂弟子从巴西圣保罗飞抵台北。这是他迁居海外后第三次回台北。

张大千此行一是拜访少帅张学良,同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去溥心畬墓前致祭。一年前,他这位68岁的老友患淋巴腺癌在台北病故,葬于阳明山。这两位性格迥异的知音至友认识和交往了大半辈子。

从“南张北溥”到“渡海三家”(指1949年后去台湾的溥心畲、张大千、黄君璧),张大千和溥心畲的名号总是共同出现在这样的江湖声名的组合中。但去台湾后,两人见面其实很少了。

溥心畲自从藏在一艘小船里从上海冒险偷渡至舟山群岛又从舟山辗转赴台后,就一直用深居简出的“宅男”方式保持了他末代贵族的生活仪式,最多是在台湾师范大学教教书,贴补家用,他连宋美龄的拜师邀约都拒绝了。

而“游侠般”的大千居士到台湾后几乎把后半生的时间全部用在远游中,从印度,到南美,到欧洲......

这两位曾经的亲密知音就以这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度过各自的人生下半场。但在心里,他们都给彼此保留着一份独特的位置。1957年,在台北的晚年溥心畲看到张大千的一幅新作《云山话旧》,就像回到了年轻时那样,兴奋得在画上题字,他写道,“今观此画,想见其掀髯雄辩,为之惘然耳。”1974年,75岁的张大千在美国旧金山办“四十年回顾展”,仍不忘在画展的自序里写上,“柔而能健,峭而能厚,吾仰溥心畬。”这一年,是溥二爷去世十周年。

《张大千40年回顾展》图录 1974年初版

1

在见叔看来,这是两个最不太会成为好朋友的好朋友。

他们,一个出生在四川一个三线城市的家庭,家境殷实,但充其量就是中产里面更富裕点的那部分。一个出生在恭王府,从小王府里长大,5个月大就头戴红顶戴跟祖父奕䜣一起进紫禁城见皇帝,5岁那年就被慈禧太后抱在膝上,盛赞“集全清朝皇室灵气于一身”。

7岁在宫中骑马的溥心畬

“灵气”大概就是这两位唯一的交集点了。张大千从他那位善于民间剪纸的母亲那里继承了称雄后世的艺术基因,而溥心畬9岁能诗12岁能文,被誉为“皇清神童”。但皇城和江湖之间的距离,只靠“灵气”这点是不会缩短的。

两人的教育背景当然也全然不同。张大千同学是在内江天主教福音学校读的小学,后来去了大城市重庆读中学。溥心畬同学是在恭王府习文,同时在大内接受“琴棋书画诗酒花美学”的专门培育,后来的高等教育就更精英了,从京西马鞍山贵胄法政学堂考入德国柏林大学,回国结婚后又再赴德国柏林研究院深造,20出头拿了天文学及生物学二个博士学位后回国。妥妥一学霸,慈禧完全没看走眼。

在学画上,张大千从小其实没有太好的条件,他是少年时代留学日本京都学染织的过程里被启蒙了自己的一生所爱,回国后在他哥哥张善孖的支持下游学上海滩,拜师学画。溥心畬则是正儿八经的大家路数,书法学的王羲之、米芾,画画从“芥子园”入手,然后学清代四王,学五代董巨,深受宋代马远、夏圭的影响。

但溥二爷16岁那年,大清就亡了。

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溥氏先祖曾出资万金修缮戒台寺,这里基本等于他们的家庙。所以溥心畬留洋回国,从恭王府搬到西山戒台寺,过了将近十年“轻奢”的隐居生活。所以溥二爷即便到了三十而立,依然未经人世困苦,一身贵族文人气。

1928年,32岁的溥心畬在日本东京

不过,再厚的家底也经不起坐吃山空十年,很快,溥心畬就只有靠变卖祖上的文物遗产来维持“旧王孙”的生活水准了。恭王府收藏的唐朝韩幹《照夜白图》也就是在他手里卖给了英国人。这种割肉之痛,对一个末代王孙来说,显然也是现实生存之困潮水般涌来后的无奈之举。能卖的东西卖得差不多了,就到了靠手艺挣钱的时候了。毕竟学的天文、生物在那个时候没法变饭吃,画却可以。溥心畬就是这样,闯入了江湖,成为半个职业书画家。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1933年,本来就一直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的张大千和他的哥哥张善孖正式北上。比起上海,他们更看好帝都的书画市场。当然,在这之前,张大千就多次来过北平,深入考察过这个市场。就是1920年代末,他和溥心畬第一次见面了。

真叫相遇江湖。两个根本不会有交集的天才,因为命运,不仅遇上了,还站到同一条赛道和起跑线上。

2

那是1928年,把张大千引荐给溥心畬的是光绪的老师陈宝琛的得意门生、“清末诗坛第一人”陈散原。陈散原又是张善孖引荐给张大千的。虽然头回到京城疏通人脉,但张大千从来大开大合,横冲直撞。

在三年前, 溥心畲和溥雪斋、溥毅斋、关松房、惠孝同,共同发起了著名的松风画会。这个在溥仪被赶出紫禁城后成立的画会几乎就是一个皇家遗老的贵族俱乐部。没有皇权,松风画会主要是宗室子弟以书画相切磋的松散组织,但宫廷画派的成员在文化上的号召力还是很大的,松风画会很快成为京城最有影响力的书画组织。张大千当然要去拜会。

松风画会成员合影:右起溥伒、溥佐、祁崑、叶昀

松风画会以劲松品格为精神宗旨,每一位松风画会的会员均取一个含有“松”字的号,溥雪斋号松风、溥毅斋号松邻、关稚云号松房、溥心畲号松巢。发起人溥雪斋也是近代著名古琴家。他的祖父为皇五子惇亲王奕誴,父为贝勒载瀛,溥伒(雪斋)、溥僩(毅斋)、溥佺(松窗)、溥佐(庸斋)为载瀛的长子、五子、六子、八子,这几位书画大家,被称为一门四杰,都是松风画会成员

溥心畬见到张大千的第一面印象肯定不会太好。这个20来岁的小伙子就留了一把大胡子,怎么看也有点江湖术士的样子。

他们一个是南方人,一个是北方人。绘画理念上,一个主南宗,兼写北宗;一个主北宗,偶写南宗。个人风格上,一个是乱头粗服,一个雍容富贵。你看,怎么都走不到一起去。

性格上两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一路人。溥心畬虽然要靠卖画作为混饭吃的手段之一了,但精神上还保留着旧王孙的高傲。有人送他一个吹泡泡的肥皂水,他转手送人一张画。当时在他眼中,几块钱的肥皂水,比画更有意思。但他心底对那些要画、砍价的画贩子们是一百个看不上的。有次溥心畬画过一幅《卖画图》。图中写一个乞画者拿到画以后,一手提着画箧,一手举着闽,高声叫卖:“一个大子一张!”这幅小品画虽然是他随手而画,但充满了他对倒画卖画的交易者的嘲讽和不屑。

张大千就全然不同了,从他20岁到上海滩,和他哥哥成立“大风堂”,就是在书画的江湖里摸爬滚打,深知:“用户第一”“客户第一”的道理。所以再烦人的求画者,张大千也是笑脸相迎,有求必应。

这次短暂的见面后,两人应该就没怎么再见过了。张大千回了上海,溥心畬继续他贵公子的遗民生活。后者对前者肯定有印象,但不会太深刻。这一别就是五年。

五年后路人张和路人溥再次见面,竟然很快就找到了彼此的共同点,精神连接处。正是这个连接处,让他们忘掉了彼此的那么多不同。

成了知己。

3

见叔我找了不少史料,已经不太能找到关于张溥二人“隔案传画”的缘起了。

最接近的回忆,来自于启功。这位书法大家、“松风画会”成员曾亲眼见证张溥二人神话般的合作,并认为“这是平生受到的最大最奇的一次教导”。那是1933年。也就是张大千正式北上发展的那年。地点:寒玉堂。

“张大千先生来到心畬先生家中做客,两位大师见面并无多少谈话,心畬先生打开一个箱子,里边都是自己的作品,请张先生选取。记得大千先生拿了一张没有布景的骆驼,心畬先生当时题写上款,还写了什么题语我不记得了。一张大书案,二位各坐一边,旁边放着许多张单幅的册页纸。只见二位各取一张,随手画去。真有趣,二位同样好似不假思索地运笔如飞。一张纸上或画一树一石、或画一花一鸟,互相把这种半成品掷向对方,对方有时立即补全,有时又再画一部分又掷回给对方。不到三个多小时,就画了几十张。这中间还给我们这几个侍立在旁的青年画了几个扇面。我得到大千先生画的一个黄山景物的扇面,当时心畬先生即在背后写了一首五言律诗。”

默契!就是这么默契!你隔着屏幕,都能想像到在张大千和溥心畬魔术般眼花缭乱的秀技面前目瞪口呆的启功同学和围观者们。这样的默契只能来自灵魂深处。这两位一南一北,一布衣一王孙的江湖儿女,竟然在30多岁的时候,遇到了知音。他们过去几十年的笔墨修为和完全不同的人生阅历,在那一刻碰撞出了电光火石般的回响。

书画市场本是个没什么情感可言的江湖。可正因为此,二人游戏般的知心会意,才让冷漠的金钱世界里格外温暖和柔软。

这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俩人合作了一幅《松下高士》,溥心畬画松,张大千补山石高士,并题诗:种树自何年,幽人不知老。不爱松色奇,只听榕声好。画上钤了四方石印:“张爰私印”“蜀客”“溥儒”“旧王孙”。这方“蜀客”的印章,就是张大千专门为了配溥心畬的“旧王孙”之印亲自刻治的。

张大千有幅钟爱的《三十自画像》,他在这上面集满了陈散原、朱疆村、林山艘、谢无量、黄宾虹、吴湖帆、叶恭绰们的题文。这是张大千的耀眼朋友圈。这幅画的“收关题词”来自溥心畬。二爷说,“张侯何历落,万里蜀江来。明月尘中出,层云笔底开。赠君多古意,倚马识仙才。莫返瞿塘棹,猿声正可哀”。一派惺惺相惜,真情实感。

4

肯定不光启功被这样神话般的组合惊住了。京城书画圈就这么大,张溥“隔案传画”的神话很快就传遍了江湖。

敏感的当然不只有看客,市场从中嗅到了巨大的商业机会。你想,两个不世大才,一介平民的“俗客”与曾经是万户侯的“旧王孙”,两个IP互相加持,市场有多期待这样的组合和招牌!

而且这样信手而来的合作画,速度又快。对张溥二人来说,这是情投意合的默契。对画商们来说,这就是高品质流水线。造钱机器啊。民国时期北京的大古玩商周殿侯就是第一个发现金矿的人。这位时任琉璃厂“集萃山房”经理的交易商,有次当着张大千和画家于非闇的面提出了“南张北溥”的说法。

“南张北溥”和“左麟右李”也差不多,更多是市场策略

你们就组个CP吧。市场会喜欢。这提议很对张大千的路子,溥心畬比较被动,当然也不会拒绝。于非闇算是这件事的见证人。他回去后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南张北溥》,后来发表在《北晨画刊》上。文章这么写的:

“自有才艺的人们,他的个性特别强,所以表现他这特强的个性,除去他那特有的学问艺术之外,他的面貌……至于他的装束,都可以表现他那特强的个性。”“……张八爷(张大千行八)是写状野逸的,溥二爷(溥心畬行二)是图绘华贵的。论笔手,二爷高于八爷;论风流,八爷未必不如二爷。”

琉璃厂很快有了反应,张大千和溥心畬的画作一夜间被大幅提高了价钱,二人的”合作画“价格被炒得更高了。一纸难求之下,一些人会打通琉璃厂店铺的学徒伙计让他们去向八爷二爷求画。据说,有些小伙计也会利用张溥二人的特点,先到罗贤胡同向好说话的张大千求画,再拿着张大千画过几笔的,去到溥心畬府上求补。

市场归市场。1930年代末的几年是张溥二人最亲密,可能也是最快乐的时间之一。“七七事变”后,北平成为日占区,溥心畬再次从恭王府迁出,蛰居到颐和园万寿山,与住在听鹂馆的张大千结伴为邻。溥、张朝夕奉手,一起谈诗论画,切磋艺事,《荷花鸳鸯》、《梅竹双清》、《细嚼梅花读汉书》......都是这段时间合作的作品。

离开大陆前,这两位老朋友曾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元宵节。张大千刚刚花巨资买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几张画:董源《江堤晚景图》、宋人《溪山无尽图》、张即之《杜律二首》,他第一时间带着这些宝贝去找溥心畬共赏和鉴别。

这是我能想到的知已最好的样子。

今年正值张大千先生诞辰120周年,此次iCouncil匡时在线第十三期月度拍卖会,着力搜寻到一批张大千与溥儒先生作品,以此纪念“南张北溥”的风采,其中大千先生的《山茶花》为原装旧框,从框背题字可知,此作为张大千夫人徐雯波从台湾带来赠送友人,可谓流传有序。并且有2009年《大风堂画集》权威出版,实为难得。溥儒为溥叔明所作《双松》亦十分珍贵,此作出版于《松风画会纪事》一书中。溥叔明作为溥儒的亲兄弟,没有在绘画上与溥儒比肩,反而在音韵学、文字学和诗词方面有很高的造诣。除了“南张北溥”对实力佳作,此次专场还汇集了松风画会主要成员溥伒、溥佺、溥僴、溥佐、祁崑等人作品,包含书法、山水、花卉、成扇、信札、多人合画作品等多种题材与形式,从中亦可窥探民国画坛的些许往事。

张大千 行书信札

纸本镜心 30×61cm

释文:成武、蒨英仁弟左右:伦敦八日为时甚暂,而贤伉俪垂爱弥深,中心铭刻,无以言报,愧怍万分!别后安抵瑞士,山川秀发,水木明瑟,视之江南似堪媲美,惜无寺刹园亭点缀耳。顷还巴黎,明日又有尼泗之行,原定卅一日飞港,今又不得不改期矣,拟改四号,目录大小共十册,即托子杰先生代寄,匆上,即叩俪安。

款识:七月廿五日爰顿首。家松、通伯、芹荪诸公晤时乞代致侯。

钤印:大千

说明:上款人成武、蒨英为徐悲鸿爱徒,于上世纪五十年代赴英国研究美术。张大千游伦敦时,得到成武、蒨英夫妇盛情款待。

张大千 山茶花

纸本镜心 37x45cm

款识:六十八年己未闰六月摩耶精舍写寄,承寅老弟知予老境婆娑,尚能涂抹也。令妹子清已到金山否,颇以为念,八十一叟爰。

钤印:张爰之印、大千居士

出版:

《大风堂画集》P94,四川出版集团,2009年。

《中国书画作品集》(三)P201页,2012年西泠印社出版社。

《张大千书画作品集》p193页,2013年四川美术出版社。

《张大千书画鉴定》(修订版)P87页,2014年天津美术出版社。

备注:框背有注(画圣张大千公绝品,师母徐雯波女史由宝岛带来,姚寅(承惠)珍藏)

溥儒 双松

纸本立轴 133×33cm

款识:竹里招提径,空林落凤毛。上方黄叶下,孤磬白云高。茅舍闻谈偈,松门见桂瓢。韩陵一片石,遗迹说前朝。上方山旧作,题奉叔明先生吟教,溥儒。

钤印:爱画入骨髓、吟诗秋叶黄

说明:上款人“叔明”为溥僡(1906-1963),名僡,字叔明。叔明先生在音韵学、文字学和诗词方面有专门研究,著有《周易古谊》、《蕉雪堂诗集》以及其它散篇论文。

出版:《松风画会纪事》P203,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10月。

溥儒 草书五言诗

纸本立轴 92×21cm

释文:孤云将野鹤,岂向人间住。莫买沃洲山,时人已知处。

款识:心畬。

钤印:溥儒

溥儒 草书

纸本立轴 84×37cm

释文:郭秃专黄初刻当时讳之。

款识:海泉先生正,心畬。

钤印:溥儒之印、心畬翰墨、玉壶

题签:溥心畬先生草书。君实拜题。钤印:君实、黄山涛

上款人简介:刘尚清(1868-1946),字海泉,曾任东三省官银号总办、东北大学校长、中东路督办、奉天省长、东北政务委员会委员、内政部长、国民政府委员、中央政治会议委员、安徽省主席、监察院副院长。获颁一等景星勋章、胜利勋章。

备注:黄君实题签。黄君实,号山涛,1934年生,广东省台山市人。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学系学士,日本京都大学中国文学硕士,美国堪萨斯州立大学东方美术史硕士。书法家、画家、学者、书画鉴定家。编辑《宋元明清四朝翰墨》,自上世纪七十年代起,先后受聘为美国纳尔逊博物馆东方部研究助理,佳士得拍卖行中国书画部国际主任,苏富比拍卖行资深顾问等。

溥佺、溥伒 翠竹迎风、行书《月赋》

纸本成扇 19×50cm

款识:

  1. 一九六一年十月廿四日,溥松窗写于首都。
  2. 为和孙姻台属书。雪斋。

钤印:1.溥佺之印、松窗 2.雪斋

溥伒、溥僴、溥佺合作 三友图

纸本立轴 64×32cm

款识:雪斋、毅斋、松窗合画。

钤印:毅斋、南石书画

出版:《松风画会纪事》,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10月。

展览:松风画会纪事展,恭王府,2018年11月2-26日。

溥伒 节临米芾行书

纸本立轴 115×48cm

释文:云水心常结,尘风面久卢。重寻钓鳌客,初入选仙图。鼠雀真官耗,龙蛇与众俱。却怀闲禄厚,不敢着潜夫。常贫须漫仕,闲禄是 身荣.不托先生第, 终成俗吏名.重缄议 法口,静洗看山睛.夷 惠中何有,图书老此生。

钤印:溥伒长寿、有竹人家

出版:《松风画会纪事》,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10月。

展览:松风画会纪事展,恭王府,2018年11月2-26日。

祁崑 宋人诗意图 1937年作

纸本立轴 116x50cm

款识:密密石业盘小径,消消云窦泻寒流,拟鸥波老人法写宋人诗意。丁丑初夏以奉子嘉仁弟大人方家雅属,井西居士祈崑作于松厓精舍。

钤印:祈崑之印、井西居士、松厓精舍、老井画让、丹青不味老得之

题签:祁井西写宋人石丛云窦诗意图精品。己卯春月苏庚春题签。钤印:苏、庚春

备注:著名书画鉴赏家苏庚春题签。

溥佺 牧马图 1984年作

纸本镜心 101x53cm

款识:牧马图。甲子长夏溥松窗。

钤印:爱新觉罗溥佺书画印信长寿、松窗七十后所作

溥佐 墨蟹图

纸本镜心 88x47.5cm

款识:爱新觉罗溥佐。

钤印:溥佐印信长寿、庸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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