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冠华：接不上号。喂，您好！是刘老师吧？
刘鹰：您好，您好！
唐冠华：您好，您好！
刘鹰：是吴霜介绍你，对吧？
唐冠华：对，我是冠华。我昨天和吴霜聊起您做的一些事情，可能我们想的一些想法有点接近，然后可能向您请教一些问题。
刘鹰：您说，我们看了你们一些，原来你们做的桃花源的那个。
唐冠华：是。那是原来我在青岛的时候，做的一个。
刘鹰：你们主要是做一些观念性的东西，是吗？
唐冠华：对，我之前一直都是在从事一些这种观念艺术概念艺术的创作，然后之前五年的时间在崂山，就是做这种生活方式。最近也是和北京的一些艺术家，我们在讨论，就是有一个想法，可能是跟这种航海有关。
刘鹰：航海？
唐冠华：对。航海的想法里面，就是说，现在目前的一个想法就是一个设想，可能想造一艘这种帆船。
刘鹰：想做那种木帆船吗？
唐冠华：对。三个那种桅杆那种木帆船，我们那个想法是能够在这个船上载着一些，包括这种研究包括社会学、人类学、哲学、艺术家、音乐各种人大家一起进行一个航行的一个旅程。然后和世界上的一些国家，我们可以靠岸登陆上去。然后在不同的地方再进行一些现场的一些活动，然后就是沿着海岸线就这样边走边做一些活动，有这么一个想法。
刘鹰：你这个规模挺大的。
唐冠华：规模挺大的。
刘鹰：因为真的让它航起来这个事，本身难度会大一点。如果说你制作一道具船这样的就容易很多，做一些演出的这种，但是如果让它航起来的话，也就是想做木船，你想做多大的木船。因为你在青岛长大的，是吧？
唐冠华：是。
刘鹰：你在青岛也看了还有木船吗？
唐冠华：没有。
刘鹰：没有了？
唐冠华：木船有，有木船都是小木船。如果说我们现在设想的这种，咱们这个要承载可能有几十个人的，然后五十个人、四十个人，还有船员还有一些艺术家，然后大家一起的话，肯定人数也挺多的。要承载这么多人的话，那船估计要大一些。然后那个可能很少，我们像接触的帆船，都是那种他们搞帆船赛的那些，都是小型的。我朋友也有，他们几个，十个人或者七个人，就是那种，但是它还是达不到那个效果。
刘鹰：你几十个人是挺大。
唐冠华：对，我了解到您这边不是进行过一个船的设计嘛，船只的设计，然后肯定是具备有一些经验。
刘鹰：经验肯定是有一些，之间也是碰到了很多很多问题，做完的船，实际上也还存在一些问题。就是第一次我做的那船，实际上也是最早那个就是给沱牌曲酒，你知道那个广告吗？
唐冠华：好像是有印象。
刘鹰：沱牌曲酒有广告，它是有三个帆的，那个船是我当时，那个船是我在无锡影视城，无锡旁边有一个船坞，我当时就是，也是因为钱不是很多，完了以后，时间也比较紧，大概也有一个多月，完了以后，我就在那，因为当时那个地方，我没有发现它有纯木的船。所以最后我们是把，因为那个时候，都是用铁船了。但是它也有帆，有的是一个帆的，有的是三个帆的。然后我就拿他那一个，大概十六米的一个船，那是第一个船，就是十六米的一个铁船。然后我在外面等于去包了一层木板，厚的那个木板，等于是把这个船整个做成一个假的木船，让它航行起来看着像木船，但是实际上里面是铁船，它所有的机械和里面航行的这个，发动机都是原有的铁船的一套内在的结构。
唐冠华：明白。
刘鹰：我就把表面给做了一个就是木板的贴，贴完了以后，做了一些船的颜色的相貌，古老的船的那个效果，刷点那个桐油做点什么绿的苔这些，但是我们的帆等于是用了它们自己那个帆。主帆是用他们自己帆，因为他们那个船，当时好像是一个帆，我记得一个主帆，三个帆，两头，两个小帆，中间一个大帆。
唐冠华：对，这不也是三个帆。
刘鹰：对。完了以后，因为我们当时拍的是广告，所以要一些特写的镜头，就是什么，那绳子一放，落在地上，哗成一堆那种的，拍很多特写镜头，还有帆一拉紧，一节一节起来那种感觉。所以当时直接用的它的那个帆，但是我们后来，因为我们要到北京摄影棚里还要拍一个内景，就是在一个码头上，这些帆船停在码头上，划过来又停到码头上，完了很多很多那种大缸的那种红酒，拿粗绳子，两个人就挑着那么，贴着红标那样，很忙碌的那么一个场景，背景是这个船。所以我等于是在那做了这么一条，那个不是，我看是，好像不是十六米，是二十四米的一个船。二十四米这个船，我等于做完了，加工完了这个船以后，等于我又做了一个十三、四米的一个船，做了一个小一点的船，那个是真正的一个木船，纯木的船，照着那个做的一模一样的。完了以后，把它们拿加长的那个托运车给拉到北京，我在八一厂做个特技的一个场景，在厂里搭里一个码头，然后把这个船我们用那个轨道，就把它从背景上拉过来，等于横向拉过来，走过的是那个全景拍的码头，等于是双套的。那一部的，真的是那一部分的，也是在无锡的，就是无锡城的那个湖拍的。
唐冠华：明白，明白。你是拍摄需要，所以把它缩小了放到室内了。
刘鹰：对，因为那条船就是纯木的，因为当时就我一个人做那船，因为他们到外面写景去，干别的去，我就在那做了一个多月的船。
唐冠华：那么这个船，它实际上航行的话，有没有问题？
刘鹰：我们那个真实的全木的船是不能航行的，因为我等于是做了一个道具船。
唐冠华：对，没有考虑太多那个因素。
刘鹰：你要是做的话是可以让它航行的，但是它就要复杂很多。
唐冠华：是。
刘鹰：因为所有里面的发动机，因为老的那种古船，老一点的，不是很古船，就现在的木船，它后面也要那个舵。
唐冠华：是。
刘鹰：实际上现在很多那个舵，像我后来拍《鉴真东渡》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个船，那个船就比较大了。那个船，我当时设计是十米高，三十四米长，非常大的一个船。唐朝那个时候船都挺大的，但是当时也是因为为了省，本来想重新建造船，但是为了省钱，我们当时就是等于买了一条，花几万块钱买了一条，就是南方那个拉沙的船，你知道吗，也就两米高，中间就特别大方的一个池子，拉沙子。它走在水上的时候，实际上那个水几乎是贴着它那个船帮了。当然那个船，我当时是订了十六米的一个船，然后我们把上面的楼子都给拆了，但是它有发动机，可以有它自己的舵，本身就有它的舵，但是它的舵都是比较小的那种。我等于是把这么一个铁的，这么一个十六米的船，然后我在外面全都支上了钢架，支上钢架以后，我重新在外面包了一层，整个拿就很厚的大木料做了一个木船，当时是为了让它在海上。因为我们原来是想在离海岸边缘稍微近一点的，进去几十米的，可以让它近距离航行，前面有个船能拉它的话，因为这个船很大，但是它原本它发动机所有东西都是比较小的船。所以它再上去那么多人拉不动，所以前面有拖船，后面这个就是也能有一点小的发动这样走。所以我最后加工成了这个船是三十四米，高是大概八米多，甲板整个从左到右，就是它一共得有十到十二米。
唐冠华：我现在是这样，刘老师，我们现在对航海这套船，肯定现在其实没有你了解，我们很多东西也不太熟悉，具体船的这种规模，它的这种体量尺度，我们多少人容纳。很多的一些参数，其实现在需要一个，得有专业性的，比方你有这种经验的，可能需要这种参与，需要你的参与，因为这样我们现在对这个实际上没有太多概念，只是一个想法，然后我们希望能够通过众筹通过一些方式，把这个事情实现它，然后找一些相应的支持。那么现在来讲的话，从技术上和这种可行性上，其实你觉得分析的是其实造船来讲，进行一个长时间的航行的话，我们现在就是说，凡是国内的技术应该说没有问题，是吧？
刘鹰：我觉得是没什么问题，我现在想知道你现在想造的一个船，是真正的古船，还是现在的船？虽然是木船，但是它也分不一样的造法，因为现在就是真正造船玩的人很少了，但是真正造船做旅游的人，像南方那个旅游的船，做成那个花船式那样子的，那种的有，你知道吗？但是真正做成你想说的这种航海的船真不多，但因为船的形式其实也很多，你是想要做成现在的这种船，还是就是古老的像唐朝那种船，还是什么样？因为我当时做唐朝船的时候，实际上我也是做了一个很大的改变，因为当时我是为了省钱，实际上应该做两艘，一个是战船一个是民船。那战船和民船明显不一样，因为战船你需要有炮口有很多东西。
唐冠华：对。战船这个暂时不考虑，咱不需要那个装备什么武器，咱就把那里面改成一个居住空间。
刘鹰：那你想要的是什么样的？
唐冠华：搞一个居住空间，动力完全是靠风解决的，正好现在于老师在这，于老师在我对面，然后他也参与一下，我们一块来交流一下，因为我主要就是说生活方式这个部分。那么从一些艺术理念部分，可能于老师这边，他的一些想法再跟你交流交流。
于伯公：您好，刘老师！
刘鹰：您好，您好！
于伯公：我们要做那个船，它的动力是靠风来解决的，就是古代那种三桅风帆船。
刘鹰：三个帆的，是吧？
于伯公：对。因为三个帆的，可能就是体量能容，大概有一百个人，那样的一个容量。
刘鹰：就是三个帆的这种船，我告诉你，你可以去找，因为我十年，差不多有十年了，我那时候做这个船的时候，现在依然还有，就在靠无锡很近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村子，叫什么村子，我曾经去过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壮观，它有上百条的这种木船。
于伯公：原来古代的，是吧？
刘鹰：不是，它是现代的渔船，就是现在打鱼还用这个船。但是它的桅杆也都是三帆的，三个桅杆的，这种的。其实你们要做这个船之前，我觉得你们除了找一些资料，还应该去看实际的一些船，因为七帆的三帆的五帆的都不一样，南方的就是靠无锡那边，它那边有一个村子，他们都是渔村，我去过一次，在很早，它就是都是那种的船，我认为他们现在打鱼还应该有这个船，虽然可能他们那个。因为我第一次坐那个船的时候，他们那个船，实际上都是铁船了，铁皮的船了，但是它船上面的所有的那些帆什么的，还都是木质的那部分。
唐冠华：刘老师回头我加你一下微信，然后有一些您说到的地方。
刘鹰：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切磋切磋。
唐冠华：对，向您请教。
刘鹰：有一些拍电影他们的船，做的都还挺不错的，也可以找找别人帮你们看看了解了解有没有别的剧组，他们也做过船的，都取一些经验。因为现在真正做木船的人，本身就不多了。所以你要想做一些纯木的船去那什么的话，有一些难度了，真的是跟那个在路边盖一个房子，可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它要航行，航行它的很多数据性的东西，必须解决的。
唐冠华：对。所以您给推荐一些地方，到时候我们也去了解一下，去看一下，然后多去交流交流。然后有一些推荐，因为你肯定也去过一些地方考察了交流了，这样我们也可以，这样的话就是说信息我们也了解一些，学习一下这个过程。然后于老师这边你再说一说，咱们是不是计划了一些理念性的一些东西，就是一些历史背景什么的。
于伯公：我们这次，比如说从造船开始，肯定有前期的一些关于船的关于海洋的这种历史文化，这种探讨。作为一个交流，就是开始造船之前，都可能也会陆续展开这种讨论谈话，就是把各个不同的圈子有这样的共识的一些人聚在一起，大家有这样的一个讨论，围绕这个东西展开了，比如说船开始造了，然后开始训练水手，这个过程中都可以进行一种交流。实际上这是一个容纳了很多这样不同的那种层面的一些人，这样的一种有共同期待的一个事情。在过程中，比如航行就是说，也是等于是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来展开的，等于是一种文化交流。如果航行到一个美国，或者沿岸其他的非洲的一些国家，都可以建立这样的一种对话，一种交流。大概是这样的一个理念，这样的一个框架的。
唐冠华：而且在这个历史上，你不是说了有一些这样的事件吗？
于伯公：对。实际上比如说现在国家的那种崛起，实际上是从高地人开始，对整个美洲开发，就是海洋文明的崛起，实际上他们也是通过这样的一种新的探索，新的一种探险，实际上也是一种交流，但这个交流里面，也有很多不同的故事发生，历史上都存在。像美国的建立，实际上它也是通过一个船。
唐冠华：五月花号。
于伯公：五月花号到了美洲，在登岛之前，他们有这样的一个公约，就是说后来他们建立了，发现了新大陆，包括麦哲伦，就是有这样的一个历史的，这样的一个情景的，实际上。
唐冠华：还有古巴的那个问题。
于伯公：像古巴革命，它也是，就是说一群革命者，他们通过一个船来在古巴展开了这样一个实践。就是历史上都能找到这样的一种回应，这样的一个连接，这样的话，它能进入到这样一个，就是一个文化对话的想象的一个情境当中。
刘鹰：你们现在已经把这些策划都做出来了，是吧？
于伯公：现在逐渐通过一些讨论，有些东西慢慢把它理出来，会做出来一个比较系统的一个方案。
唐冠华：刘老师现在我们主要是通过这样一种对话交流状态里面，其实可以产生很多东西，其实这个过程也是不断在发生的。比方说我们几个人在探讨，然后又有一些其他的艺术家在探讨，就是对这个事情的意义，其实不断的去延展。包括刚才于老师提到的问题，其实这种对于一种航行，对于这种世界观，对于这种登陆，就是这些概念，不管是从历史上、政治上、军事也好，还是这种文化、文学、经济也好，它都在我们整体的这种人类记忆里面，就好像是前世的东西，或者是什么的。为什么我们会有一个这样的愿望，或者会有这样的一种期待期许。我们也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我们在从事这个实践行动的过程中，就在接近这个东西，当然有一种共同的感受共同的经验和记忆，就是对于这个东西，我们船上又有就是现在当代正在研究的这些，或者在讨论这些话题的人，包括一些各种学者，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去接近这些事情，或我们自己本身。所以我觉得这个事的意义，还是一个精神层面的意义，然后另一个方面，我觉得本身在国内来讲的话，去造一艘帆船，通过民间的力量，然后我们自发的去做，因为我好像了解到军方他们也在进行这个，海军也在做这种风帆的这种帆船训练舰，现在也在推出这个东西，因为之前好像一直没有这种，没有把帆船这个东西，引用到中国的军事里面。在国外好像有这种帆船的训练舰，就是让很多这种军官什么的，进行实际的操作。我们现在在国内的话，民间其实也是，如果能够完成这样一件事，然后发起一个民间行动，到世界上去进行这样一个交流的话，我觉得可能会有多重意义。而且这里面的话，因为我之前和一个，因为在青岛，包括北海舰队和他们一些朋友也交流过，其实也是有一些退役的一些军人，包括他们，其实也是挺感兴趣这种探索的。然后他们也可以去发挥他们的这些能力，然后也是一起去，以前舰队的一些老的军人，也可以参与到这里面，可以去进行一些技术上的一些东西。但是现在对于这个船只的建造来说，好像我们还没有找到有经验的人。
刘鹰：可能需要一些，一个是你们本身这个想法的初衷是很好的，靠这样一个想法，在探索一些东西。但是就是说要少一些，专业一点的人，去谈这个，要不然就是说，你就是在空做的一些事情。
唐冠华：对。
刘鹰：因为你是要落实一个很实际的事情，因为你的这计划是很大的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牵扯了很多方方面面的因素，因为造船这块只是一块，但是这一块是容不得，就是说咱们说的，就不是理论你的多少，你要听到实实在在的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它有很多，就是说其实设计上，我觉得是，艺术家可以在这探讨的事情。我们想做成什么样的都可以，但是最终实际上是要靠，真正的，因为你要航海，你要航海，就牵扯了真正的搞技术的那些工程师跟你配合来做。实际上我最后，如果不是我最后找的张家港的那些老工程师，他们是造万吨轮的，他们也给国外做，就是那个游艇，几十米的，或者几百，没有上百，但是几十米的那种就是出口的那种小的艇，然后也造很大的轮船，他们的这种真正是拿着他实实在在的技术来去跟你合作，因为我们是一帮搞艺术的人，我们的想法，他们没有。完了我们要做的这些东西，他们也没有做过。但是他必须帮助我们去完成一个实施一个，可以上海的东西，因为这个船一旦上海，它求证的各方面的因素，不是我们在陆地上能想象的，当时我都没想那么多，我想不就承受风的力量么，他跟我讲，这个帆根本就不是，一个帆它承受了很多方面的力量，特别复杂。因为就这一个帆，主帆，你弄不好的话，整个船就会翻。
唐冠华：这个就是说现在。
刘鹰：要找一些技术人员去做。
唐冠华：这个事情里面的话，我觉得这个必不可少得有您的参与。
刘鹰：明白。
唐冠华：要不然的话。
刘鹰：我觉得可以，因为我在这方面，其实拍电影，你知道，真跟你们要做成一个，完成一个能航海的船又不太一样，因为我们在做船的时候，给你定期两个月必须把船做出来。
唐冠华：对，目标不一样。
刘鹰：很系统，所以有很多时候是什么，一边在探索一边在做，因为没有人做，你也找不到人做，我甚至连找书都找不到，那时候为了做这个船，我找书，北京所有书，最后就找到一本有图的。
唐冠华：确实。
刘鹰：所以这方面，尤其是古船，你找的书很难找，你找现在轮船的书能找到，但是古船的书特别少，可以参考的数据性的东西，很直接的你参考的东西都很少，你知道吗？所以这些就是，我其实到现在依然还是有很多一知半解，但是就是说大家可以一起去切磋，因为我相信还有很多人在做船。研究所他们在做很大的那种模型船，然后也有一些摄制组，他们也做过一些航海的这种船，那么我们就可以去找他们一些人，一起帮着他们去找一些，大家坐在一起探讨一些，最终要实现什么的目的，因为这个真的是必须得有专业人员。我是在做三个船之间，我吃了无数的苦头，发生很多很多错误，包括我最后那个船是非常好的一个电影设计师设计的，但是最后根本做不下去了，做了几个月，他们就做不下去了，完全做乱了，因为他设计的东西很不现实，他没设计过船，突然设计船，样式很好，但是你根本就没法航行，他那个船上的房子，跟你陆地上的房子根本不一样，你帆一打起来，你把房子放哪里了。我们拍的那个房子设计的跟那个船帆设计是打架的，根本就行不通，他那个船设计好好看，我现在这都有图，你设计很好看，但是完不成，技术上完全都不完不成很多东西，就完成了，根本就下不了海。
唐冠华：没错，这是很大的问题。
刘鹰：所以后来那个船，我也找了很多很多经验，这个就是大家一起可以去沟通和探讨的一些事情，这个过程其实挺有意思的。
唐冠华：怎么办，明天我回福州那边有点事情。今天的话我不知道您是在XX那边，是吧？
刘鹰：对，XXX。
唐冠华：要有时间能见一面就好了。
刘鹰：没问题，我现在就是在专业画画了，片子都不太接了，我现在在工作室在画画，你们要有什么事，你随时给我电话，你们过来也好，反正大家一块商量，我也给你们查查资料，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更专业一点的人员。
唐冠华：好，我看看吧。
刘鹰：我也找找，因为确实我自己经历这么多年做船的经验以后，有很多很多问题，我自己的扣都没有解开，所以你们一定会遇到很多很多问题。
唐冠华：是。行，太好了，有你的支持已经非常好了。
刘鹰：找个时间，看你的时间。
唐冠华：好，我看看，晚上看看，我们这边差不多，我看看能不能过去一趟，在您的附近。
刘鹰：什么时候？
唐冠华：我看今天晚上行不行，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刘鹰：行，可以。
唐冠华：今天晚上，我们安排一下时间，我一会儿跟你说一下，我加一下你微信。
刘鹰：可以。
唐冠华：好的，我们再交流，谢谢。
刘鹰：好。
唐冠华：那就这样。
2016.06.10
《登陆》是由于伯公与唐冠华2016年发起的艺术项目，试图建造一艘古帆船，载世界各领域学者、艺术家环球航行，登陆世界各地。《登陆谈话录》为实践《登陆》作品过程中展开对话的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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