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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凑数: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增加将来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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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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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太大,本来我打算再也不写文章了,可闲着实在无聊。

同学群寂静了好多天,前天又热闹了起来,不仅聊怎么做酱香大骨头,还聊到了西游记和红楼梦。

有位老同学说了这样一句话:无论是天庭还是灵山,没有人真想杀孙悟空,不然100个孙悟空也不够。无论是宁国府还是荣国府,都叫贾府,和气背后也有积怨,两边有点矛盾也是一家人,最正常不过。

我感觉挺有意思,但我理解力不够,幸好我老公理解力勉强够,他认为有道理。

好久没写婚姻案例之外的文章了,一直让大美挤时间帮我应付着凑数。

她很为难,因为她也有自己忙不完的事情。她家大宝比我家二宝仅大1个月,作为一个1岁半孩子的妈妈,她的辛苦我特别理解。本身工作忙,下了班还要提前教育孩子,压力很大。

为了帮我应付文章,她想办法神神叨叨去写,这是她一贯的风格,挺不容易,我感觉挺好。

换成是我,我写不出她那样巧妙的逻辑。

这一年工作中的约束太多,写篇文章都受到约束。主要和各种环境有关,阳谋避无可避。以前有些话还能调侃一下,现在有些话不敢提。

尽管大美很认真凑数写文,写得也很巧妙,可还是被审下来了好几篇长文章,特别郁闷。

她郁闷我更郁闷呀,挨批评不是一次两次。如果不是我脸皮厚,如果不是我偏执,此时已经停更1年多了,早在1年多前就不能继续写文章了。

越来越多的约束让人很反感,可没办法呀,也只能暂时适应着。

每个人都有个人爱好,发个朋友圈扮可爱、扮凄惨、扮智者,或者写篇文章话家常都算爱好,根本不值得大张旗鼓去批判。可一直有人乐此不疲地卡纪律,认为我不该再写文章。

在压力下,很多人连朋友圈都不玩了。虽然我还能写文章,但间隔时间越来越长。

挺无奈,倒不是我必须要怎么样做,而是我不忍心怎么样做。

几天前有朋友对我说:“我中肯评价,你就是太倔,下了班干点啥不好,拍个蒜,切根葱还能调个凉菜,冷静冷静,好事一大堆你不感兴趣,就整些没用的事情浪费时间,这不是自找郁闷么?”

我赞同这个“自找郁闷”的说法,但有用没用我自己最清楚呀。

我认为,单纯打发时间也算是一种“有用”。小时候还能放个羊,和村里小伙伴们一边放羊一边做作业,现在没羊可放,觉得太闲。

闲下来时,很多往事都值得回忆。可不管怎么回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对于未来而言,现在正经历着的事情都会变成往事,所以有时间记录点内容也挺好。

假如几十年后我老糊涂了,一定是闲的。若能回翻一下文章,或许可以不那么闲。

在工作和生活中,很多正反论调的原动力都很简单,写文章也是这个逻辑呀。

打个比喻。

某天我看到了一片没人认领的荒地,我圈了下来,牵牛拉马去开荒了5亩地。我心潮澎湃种上了玉米,哪怕我不爱吃玉米,送人也高兴。

可种完玉米没多久,就有人告诉我:你要有麻烦了,地图上显示这里是荒地,只能长杂草,不能长玉米。为了不影响地图质量,为了不拖累玉米的亩产效率,你这几亩玉米最好撤回去,别给自己找郁闷。

于是我好心做了坏事,不得不拔掉刚长出来的小苗。这样一来,开荒有什么意义呀?纯属碰钉子的行为。

6年前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我就碰过一次钉子。我说实话的时候,对于只会说谎话的人而言像是一种揭穿,更像是挑衅。

虽然我是无意的,可有人就是不高兴。

很多事情是牵一发动全身的,角度不同,想法就不同。有很多我认为有积极意义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有负面的意义。

我开荒种地和别人无关,可是画地图的人会不高兴,因为他们不得不修改地图。如果我的玉米收成不好,会拖累别人的产出效率,让那些在报告中夸下海口的人脸上无光,在背后说我故意拖后腿。

我爱劳动,不想闲着,但不是所有人都爱劳动呀。

同一个圈子尚且如此,更不用说跨圈。我劳动太多就会显得他们懒惰,我说大实话就会显得他们矫情,所以我能理解他们不赞同的理由。

另一个角度,对于野草来说,开荒确实是一种伤害。把本来自由自在的小草圈起来变成形式主义上的家草,影响了生态。小草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旦开荒就破坏了格局,首先得罪了满地的小草。

小草是陆地上分布最广的植物,谁都得罪不起它们,我也不想触霉头。

但我依然认为,任何事情应该有后续的意义,应该有头有尾。

就开荒这件事情来说,究竟是地图约束了荒地,还是荒地慢慢改变地图,等将来新地图画出来再下结论也不迟……

在结论下来之前,很多批评我都可以接受。虚心受教是一种乐观进步的品格,就算我有点郁闷,离心脏也远得很,我可以不计较,也希望别人不要计较。

2周前我“阳”了,身边同事们几乎同一时间都变成了两道杠。有人一丁点不适感都没有,有人腰疼得站不起来。多数人和我差不多,只稍微感觉有点冷,有点咳嗽。

现在全都恢复了,但这件事情值得思考。

最初有人说:你考虑不周到,别人都躲着羊,咱们也不差那点积分,揽下这么多活图个什么呢?刚开放就跑到羊圈里一起吃喝,也不防护,有罪受了。

现在她们不这样说了,因为这件事情躲不掉。我认为早一点没错,假如现在发个热,万一真的情况凶险,很可能排不上队,找不到床,这几天的情况都看到了。

虽然有人痛苦了一点,但也就一两天。怕的不是那一两天痛苦,而是万一加重该怎么办,到时候人太多,咱们排不上床位怎么办?

在一场近似于存量前提下的零和博弈中,伤害与被伤害是不可避免的循环,伤害是必然的要发生的。选个空档,避开高峰,尽可能减少对别人的影响,也为自己考虑,有什么不可以呢?

坏的事情正在渐行渐远,来年春暖花开,这是好事儿呀。

但是也有不好的事儿。

过去大半个月,很多身强体壮的人贪心多拿了药,导致那些真正需要的人被挤兑,被耽误,他们什么都拿不到,所以才加剧了痛苦的折磨。

你们屯那么多,当饭吃都能吃几天,可老人和孩子们不能没有药呀,你们这么做让老人孩子们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人性问题,道理很好理解,可实践起来是无解的,无法调和。

我想起一件事儿。

7月,我代单位出远门开了一场会。那天中午下大暴雨,很多汽车都被淹得熄了火,我不仅看不到路,连手机上的码也莫名变了颜色。

变色意味着我回不了家,心情糟糕透了。

有朋友劝我说,黄就黄,红就红,有啥大不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管吃管喝,又不是只有你自己。

聊着聊着无意中又聊起了码,有人向我展示了一个研究成果,信誓旦旦地说猜到转折就在半年内,会出现在大会议之后。

其实这个猜测早在5月份我就听过。

再次听到我当然很好奇呀,就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研究的?

他们展示了暂时还没有成型的模型,预测了如今这个状况的可能性低于十分之一。总之,权衡之后解开势在必行,不能久拖,解开没有大问题,只有人性需要考虑,但人性很复杂……

有位姐姐对我说,我们把这么有意义的研究内容给你看了,你别浪费了,回去写篇论文,大胆放心预测一下,我认为十拿九稳,也不用你感谢我。

我看不懂那个模型,也不感兴趣,毕竟和工作一点关联性都没有。别人研究出来的东西,我写出来算个什么呀,我做不出那种不道德的事儿。

更何况我不相信有人真会预测,如果他们真能“预测”,那就说明有些逻辑的走向已经不是秘密,该明白的人应该早就明白了,不差我一个。

那天傍晚我好不容易才回家,我问老公怎么看这件事儿,老公说:船大难掉头,但也有物极必反的道理,夏天雨下得越大停得越快,你学姐说得有道理,我也认为今年是极限,久拖不决两边打脸,打完了脸也挡不住最后雨停的趋势。

我接受了这种观点,感觉很有意义。

7月份,8月份,9月份,10月份,11月份,12月份,我曾委托大美凑数写文章时想办法尽可能加上这种观点,神神叨叨写也可以,也算是分享一下我的看法,让时间验证。

她凑合写了9篇,用尽春秋笔法还是被删除了4篇。不用说,应该是人工审核的。

如今看来,时间几乎是吻合的,现象也是匹配的,只是个别事情与模型相比展现出了巨大的偏差。

我不惊叹某些人的预言能力,也不羡慕他们的分析能力。我只是无奈地感觉有些人忽略了一些人性的参数,要么是真的考虑不周到,要么就是故意的放逐。

我始终认为,在任何高度专业的圈子中,没有一个专家是傻子,但需要时他们可以装傻呀,完成任务而已。

太聪明不好,容易惹来各种麻烦。很多人最后总结,若没有必须的聪明理由,还是装傻混日子好,免得两边不讨好。

心理逻辑讲,人是趋利的,没人不在乎名誉,那些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犯这么掉价的错误?

很可能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些事情更有意义。

无论猜测怎么走,只要说出来就意味着打一些人的脸。打脸就会招恨,谁也不想得罪人,权衡折中一下,让事外人内卷一段时间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为了面子,有些人会让笑话自己的人顾及不上面子,从而没精力笑话,多么简单的逻辑呀?

由于人性的变量,过去的很多模型势必会向着人性化偏移,特别值得研究。

可惜我能力有限,依我个人的认知,我理解不了天才们的头脑,不敢判断谁聪明谁傻。

记得半月前,我一位表哥在朋友圈发牢骚说,专家都是徒有虚名,头脑很幼稚,没什么真学问。

我实在无聊,评论了他:这么想有道理,也许你比专家们更聪明,也许你单纯地认为他们很坏,也许专家们故意让你认为你很聪明,你上了套。

表哥说,感觉自己比所有的专家都聪明,比他们都善良,有些问题太不公平了,换成他会怎么怎么样。

我没再说什么,自信当然是好事儿,有想法是很幸福的事情。也许他真的比专家们聪明呢?

生活有个普遍的逻辑,在一个圈子中,很多人都有近似于固定且相似的认知。有些认知令人唏嘘,但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样才能显得世界丰富多彩,没必要谈个对错。

文章最后讲点个人感想,仅仅写给我自己,对于回忆来说有意义 。

在工作与生活中,不管认知怎么样,不管立场怎么样,能对我讲点心里话就是好朋友。朋友之间有观点碰撞并不是为了拉仇恨,不用那么狭隘,这是交流中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即便同一个圈子中,人和人也不同,不仅经历认知不同,想法也不同。

就说我自己的认知,单位所有人都比我聪明,工作效率都比我高。这一点我无法回避,但我脸皮厚,从不自卑。

从脑力上讲,身边最聪明的人应该是小姐妹大美,前天都转阴后我们一起做题,综合大测验,她得了第一,满分300分,她296.75。我是倒数第一,只有100.00分。

填卷前大美和我打赌,非要比一比谁的分高,结果我输得心服口服。

但她没骄傲,愿意耐心听我的观点,这2年来她改掉了很多小脾气,变得谦虚了。在工作态度上,这是很好的改变。我得谢谢她,以后她也可能会感谢我。

同样是90后,越来越觉得小时候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有人不知道什么是吃苦,有人天天吃苦。但是只要有足够的恒心与目标,吃苦也不见得是坏事儿。

我放过羊,跟我妈养过鸡鸭鹅,见过大羊生小羊,见过母鸡孵小鸡,年年下地干活,早上带着卷好咸菜的煎饼下地,中午拿出煎饼就在田间地头充饥。有年种地我被晒晕了,爸妈把我抱树下乘凉,把我扔着不管,他们继续干活。年龄相仿的人,谁还经历过?

在学习生涯中,每年冬天天不亮就起床,泡点炒面或者喝点热水吃块煎饼就去上学,每年冬天总有几天顶风冒雪上学放学,每年夏天都会淋雨,没有雨衣就折叠化肥袋子顶头上当雨衣,在同学面前特别尴尬,可我妈妈没在意过我是不是尴尬。

所以,我练成了厚脸皮,这是童年的生活所赐。

大美不一样,她上小学只有200多米,中学也不到500米,从小去哪里都是车接车送,小时候几乎没受过挫折,大学谁也不怕,爱怎样就怎样,所以长大后她脾气大。

不仅是我,好几位姐姐都说她的童年好。但她却说羡慕我丰富多彩又充实的童年,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明白种地放羊的感觉。

也许人生就像天意的安排,有些事儿看似没有规律,其实早就安排好了。对于将来而言,如今所有的努力与付出都是为了增加以后的一点回忆。

生活底层逻辑高度相似,只要有值得回忆的事儿,生活就算值得吧。

4000多字了,这也是感慨的实例化。

快5000字了,我不表达任何看法,刚写完婚姻案例文章,觉得实在太闲,实事求是感慨一下,应付这篇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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