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越来越好,年轮越来越深,在视野的地平线上,目视着一群人正在悄无声息地慢慢走远,渐渐老去。”—题记
三舅是工人,常年不在村里,与他相处的时间比较短,在印象中几乎没有留下与他关联的温馨场景,了解他“倔强”的一面主要来源母亲。
二舅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即使是在外人的眼中,他不假,不怒,不争,所有的心事都会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家人都不会轻易吐露或倾诉。他郁郁寡欢的精神世界经历了什么,是性格所致,还是事件刺激,无从知晓。他虽然育有一女两男,但和妻子的情感一直处在对抗中,相互不理解。
农村的姻缘大多冲着“传宗接代”的使命去奔赴,相知相爱的机会很少,媒妁之言的“凑合”成份占领了舆论的山头,“反抗分子”一般没有好下场。“凑合”不下去又找不到重生的出口,北方男人一般借酒浇愁,以麻木抑制滚烫的灵魂,最终三舅带着肝癌晚期的“判决书”很早离开了这个世界。
遥想着那些喝酒的夜晚,酒精和痛苦一次又一次地斗争,一个男人的悲苦为何不可以倾诉去释压,有什么不堪不能与自我达成和解,多情的面孔下却是无情的决绝,三舅的悲情结局给人世留下了一地惨淡的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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