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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山煮海之暗潮汹涌(十三)

13,盘古大陆

烈山弇一早起来就被听訞纠缠着,非要跟去不可,可朱襄军是军队,容不得女子的,何况是未及笄的女子。于是,听訞便板着脸在那,看着烈山弇。

其实,烈山弇也挺喜欢听訞的,不仅是因为她的救命,更是感觉很多时候心意相通,在一起很开心。说要离开,虽然很高兴自己有事情做了,而且离自己的独立更进一步了,但要离开共工府了,终究也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几个月就回来了,别这样。”烈山弇安慰着。

“你骗人,哪有那么快。朱焱哥哥一去就是好几年的,我不管,我再和义父说。”

“没用的,那是军队。”

听訞又不说话了。

隗騩来敲了敲烈山弇的门,“大哥,金正衙的人来了,我们走吧。”

烈山弇摸了摸听訞的头,“很快回来的。”说着便出去了,和隗騩来一起到了大厅,康回和隗騩相已经在那里了。

隗騩来到了父亲面前跪了下来,眼泪哗哗的落下。

康回也很不舍,把隗騩来扶起来“起来,自己照顾好自己,到了来信。”回头把身边的烈山弇也搂了起来,“你们兄弟要相互照应,叔叔就拜托你了。”

“叔叔放心,我会尽力保护弟弟周全的。”烈山弇说。

“父亲,我也去。”门口听訞叫着奔进来。

“不行,一个女孩家,那是军队。等你及笄了义父会为你安排的。”康回说。

隗騩相也过来,和烈山弇,隗騩来抱在一起。听訞冲上前来,重重捶打烈山弇的背。

这时,金正衙的衙役上来,将隗騩来枷住,牵着铁链走了,烈山弇也跟了出去,看着他们各自上马,隗騩来被圈在后面的囚车里,烈山弇也上马,向大家挥挥手,离开朝歌城了。

和烈山弇同行的,除了四个衙役,还有共工府的两个巨人,各拿着盾牌、斧头,跟在隗騩来的囚车边,还有管家秦叔和他的侄儿秦毅。

秦叔四十来岁,是从小跟着康回的,会家子,又惯于江湖,所以康回特意让他照顾这两个孩子。

秦毅三十来岁,原先是王师的先锋官,不满上司,离开王师,被秦叔找来做共工府护院。秦毅也带了两个手下。

这一路上,总共十二人,简装上路。

没走多远,烈山弇又回头看着身后的人们,再次挥了挥手,心里有点难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据秦叔说,这一路行去,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

秦叔说,他们现在走的是官道,也叫王道,这王道有东南西北之分,贯穿整个盘古大陆,也就是中洲,现在走的是往东的官道,沿着大河边缘,越过秦岭,进入冀州之野,便是要服之地了。

以当时的堪舆所示,应当是穿过中山八经、中山十经,进入东山经地界,那里基本还处于莽荒之境。

烈山弇第一次远行,放眼望去,心情有点激烈,从朝歌出来的山,一座比一座高大,高大的喘不过起来,而河流却跌宕而下,越流越急,越急越深,深到看不见底,只能听到幽咽的水声,烈马在这样的王道上丝毫不敢怠慢,更遑论急驱。

山底下树木依旧萧瑟,满眼是树干树枝,看不到新绿,只有走到近处,才依稀见到那么一星点的嫩芽。

实际上,刚出了朝歌城,秦叔他们便感觉到有人跟着,秦叔让侄儿带着两个护院殿后,自己和烈山弇走在囚车的前面。

出了朝歌城没多远,他们就在路边停了下来,没一会,后面跟着的几个人先行过去,看模样是几个做生意的,秦叔略微放心,便将隗騩来的枷锁除了下来,从囚车里出来,换上朱襄军的衣服,恢复公子身份,同时,换了一个形神差不多的护院在囚车里代替隗騩来,这都是朱炽安排好的。

路上来往的人都小心的走着,因为太过险峻,虽是王道,也仅够两辆车交错而过。眼看快到夏天了,但山顶上还是一片白茫茫的,那带着冰雪气息的山风吹来,依旧像刀片刮着人的皮肤。大家情不自禁的拉紧了大氅,外面再加上一层兽皮。

隗騩来一路闷闷的,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原先的跋扈和自信了,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秦叔看看大家都走了一天的路程,这群山是走不出去的,只好找个稍微宽阔一些的地方歇脚,点个篝火,围在一起。

大家烤着火,吃着干粮,秦叔和侄儿喝着小酒。山里传来的的的马蹄声,大概四五匹,到了跟前,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几个王师兵勇的装扮,一闪而过,没入黑暗。

隗騩来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抱着肩膀在那里颤抖着。弇也觉得背上越来越冷,便和隗騩来背靠背,这样稍微好了一些。

除了一个当值的护院负责加薪添火之外,其他的人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如果现在杀了他们,自己也走不出大山。”

弇在迷迷糊糊之中,忽然听到这声音,微微的张开眼睛,看到周围的人越挨越紧,两个巨人的鼾声大得吓人,不知道刚才那声音是从衙役那出来的还是从护院那出来的,细闻各个人身上的气息,仿佛又感觉不出什么异样。这时,一阵风吹来,让他忽然闻到他们以外的人的气息,离他们不远,是从背后过来的,他断定就在山道拐弯的地方还有一群人。

此刻,隔着峡谷,对面的山上似乎也有黑影在飞跃,有新枝断裂的气息飘了过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看不见星星,他们头上是飞出的峭壁,遮住天空。上一次在野外,是和几个堂兄弟,在烈山城的山顶上过夜,那里有他们的保护神,一只巨大的石头的人面鸟,在人面鸟的脚下,他们在喝酒行乐,而烈山弇在睡觉,因为玩了一天,他有点累了。他们的神是很强大的,火啊!他盯着眼前的火焰,快要熄灭的火焰,当值的护院呢?火快灭了。他用脚拨了拨身边的秦叔:“醒醒。醒醒。”

秦叔醒来,看是弇在面前,小声的:“怎么了?”

“当值的护院不见了。”

秦叔一看,还真的是,小声的叫着;“大家醒醒,醒醒。”

大家纷纷醒来,秦毅小声的叫着:“猴头,猴头。”

不一会,前面拐弯的地方爬回来一个血淋淋的人,大家一看,正是他们当值的叫做猴头的护院,秦叔问,“怎么回事,”那猴头一直叫着:“魅,魅。”

“我们走。”秦叔果断的说着。“你们把他抬过来,找个避风的地方躺着,用树枝遮好。”

说着,大家把猴头留下,悄无声息的各自牵着自己的马,拉着囚车,摸黑往前走。两个巨人举着盾牌在前面,刚拐过弯,便看到对面树林里飞来密密麻麻的石头木头,那力道简直就像弓弩射出的,大家惊呼着躲到巨人身后,只听得噼噼啪啪的敲打着盾牌的声响连绵不绝。

巨人蹲了下来,从地上捡起石块,狠狠的砸向对面的森林,只听得哗啦一声,安静了。

“我应该想到,这附近会有很多嚣的。”秦叔说。

嚣是猿一样的动物,他们以夜猎为生,碰到落单的人或动物进入他们的包围圈,便会铺天盖地的投出他们各自的武器。

“那我们回去把猴子再带上?”秦毅说。

“不行,走夜路最忌血气,会引来很多野兽。”秦叔拍拍还蹲在地上的巨人,“走了。”

巨人依旧走在前面,拿着盾牌,后面的人牵着马,小心的跟着,这样摸索着走了半夜,到天微亮的时候,已经出了峡谷。

护院的回到囚车里,大家各自上马。

眼前是一片高原,视野一下子开阔了,他们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起来。一行人在高原顶上驰骋,带起一片风尘,就像一条黄龙在高原上穿梭,可跑着跑着,除了高原还是高原,连天空似乎也都没什么变化,有一阵子,他们似乎觉得这不停的奔跑,其实压根就没有移动过。只有忽然看到太阳从东方跑到西方,他们才意识到,已经跑了一天了。这时,他们终于看到一棵巨大的古树站立在高原的尽处,那古树下似乎还有个院落,大家欢呼了起来,快马加鞭,总算找到了可以落脚的地方,能够不高兴吗?

一阵风从院落那吹来,带着淡淡的腥味,越靠近院落,那腥味越浓,血腥!大家意识到,小心的下了马,转到背后的马厩,发现几匹披甲的战马还在那悠闲的吃草。

他们各自将马匹系好,便小心的往院子里走去。

推开院门,里面是一个四合院,两层,大厅的桌子上围坐着五个被割了头的王师的兵勇,就是昨晚经过他们身边的那些,寻到后面的小院,那里有个厨房,厨房里一个伙计,一个火夫,一个厨师,火夫蹲着,厨师正在切着一块肉,伙计手上还端着盘子,臂上挂着抹布。却无一例外的头都没了,血还在流着,想来他们死的时间不是很久。

秦叔吩咐大家把尸体都搬到院子后面,挖个坑,埋了。让护院的到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护院的见厨房里到处都是食材,便生了火,乱炖了一锅,有肉,有面团,有萝卜。大家也顾不得血腥味,稀里哗啦的饱餐了一顿,便各自找个房间睡觉去了。临走,秦叔大声的说,“大家死前一定要大声喊出来,别忘了。”这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玩笑,甚至觉得恐怖。几个人商量之后,最后还是结伙睡,衙役四个开个房间,秦叔让巨人和隗騩来,烈山弇一起睡,他自己和侄儿,还有护院的一起睡。大家都还在走廊上,四个护院就惊呼着跑出来,大家过去一看,原来他们打开的那间屋子里,一个女人,两个小孩也同样没了头,躺在床上,血流了满地。

“别叫了,你们四个把她们抬到后面埋了。”秦叔吩咐着,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各自搬着女人和孩子的尸体去了。

大家又分别找到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异样,看看天色黑了,干脆点着灯,睡觉。

一天一夜的奔波,大家的背一靠到苇席,便呼呼大睡,那鼾声一个比一个高。即使有刺客砍下他们的头,他们也依旧还在那里打呼噜的。

大家还在梦里嘿嘿的笑着的时候,又是四个衙役一阵大叫,大家跳了起来,想起临睡前秦叔交代的,觉得这四个衙役临死还真的叫了,好样的。

大家纷纷拉开门一看,那四个衙役活得好好的,什么也没缺呀。

“你们没死在这里瞎叫什么?”秦毅大声叫道。

衙役指着眼前,那是一条丝巾,青色的,绑在走廊的护栏上,飘着。

大家都觉得这里面有蹊跷,远远的站着。烈山弇觉得这条丝巾怎么这么眼熟。便上前解下丝巾,闻了闻,啊,熟悉,是故人的气息。他笑了笑,把丝巾收到怀里。

秦叔把弇拉倒边上,“怎么回事?”

弇笑笑,“没什么,一个朋友的。”

“朋友?”秦叔狐疑的看着弇。

“朋友?”秦毅瞄了一眼烈山弇怀里露出的丝巾。

“我们赶紧吃些东西出发吧。”秦叔吩咐大家。

早上,大家又吃了一锅乱炖,惬意得不行不行的,开始哼哼唧唧地念叨了起来,也不知道念道什么。弇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心里念叨:“不会都死绝了吧。”这声音和那夜在山上听到的一样。弇回头看看,身后跟着秦毅,衙役和囚车里的护院。

管他呢。高原的空气特别清新,满满的都是黄土的香味,只是大风刮起的时候便感到睁不开眼睛。远远的,那被刮起的黄土就像一只只巨兽在高原上奔跑着,东一个,西一个的,也是吓人。

他们一行飞快的奔突着,穿过一个又一个巨兽,还不到晌午,便一路向下,远远的看到一座小城。

“吁。”秦叔勒住马缰,用鞭子指着远处的小城,“居繇城,今晚住那,走呀。”

“走呀。”大家狂呼着,向着山下奔去。

到了居繇城,才算走出甸服之地,甸服之地的贡税,必须是剥了皮的粮食,而甸服之外的绥服之地,则可以是带壳的粮食,要服之地,可以直接带穗的,荒服则可以连穗带梗的,这只是说说,因为根本就没有荒服之地的人来上过岁贡。

跑到午后,大家都有点累了,在路边稍作休息,放眼望去,居繇城近在咫尺,官道边树木明显的多了起来,虽然树木还没长出绿叶,但可以看到无数的嫩芽。

不一会,他们上马,向着居繇城驰去,路边的树木越来越多,忽然,前面的巨人停住脚步,警惕的看着周围。秦叔上前,看到路边的树干上挂着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死了,隐隐有尸臭飘来,看来是昨夜死的。

他们匆匆的穿过丛林,越过护城河,从居繇城的西门进入,正打算询问驿站的时候,烈山弇看到西街的拐角处,有个很大的牌子写着如意堂,和朝歌的格局一模一样。不会也是师父的分店吧。那日听訞说朝歌的如意堂只是师父产业的九牛一毛,若是这样,不是晚上住在如意堂那里更安全吗?“秦叔,等等,我去问一下。”

烈山弇让隗騩来牵着马,自己向着如意堂走去,越近越觉得像,甚至连跑堂的也和朝歌的一样,白发白衫,等烈山弇刚踏进如意堂,便有跑堂过来,上下打量烈山弇,“你是?”

“烈山弇,朝歌过来的。”

那跑堂的恭恭敬敬的施礼:“师叔辛苦了,这边请。”

“我还有几个朋友。”烈山弇说。

“我会安排,师叔先请。”

烈山弇回头招呼大家进来,出来几个跑堂的,将他们的坐骑牵走了,各自随着跑堂的去了。

这里的大堂也像朝歌的一样,空空荡荡的,只是,这里的地砖是往上升起,将人分发到各自的房间里。

烈山弇独自一间,刚进去,便有侍女为他准备了热水。烈山弇跑到几天,身上正说不出的难受,一看到池子,便泡了进去。身子麻了一阵,一下子从头到脚便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忽然,烈山弇被水呛了一下醒过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是甘木堂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笑笑的看着烈山弇,烈山弇忽然闻到女子身上散发的奇异香味,“你想什么呢!”青衣女子脸红了起来,丢来宽大的浴袍,转过身去。

烈山弇接过,从水里出来,披着浴袍到了青衣女子身后,忽然一把抱住,将青衣女子转过身来,吻了下去。

青衣女子娇喘了起来,胸部起伏着,顺势躺在榻榻米上。

烈山弇是成人来第一次这么冲动,也许是经过太过单调的高原的缘故,如今忽然看到曼妙的女子,又是故地的老友,便一下亲昵了起来。

烈山弇看到青衣女子并没有推却,一只手便伸到女子的青衫底下,感觉里面再没有穿着什么,烈山弇的脑袋轰然炸开,气浪翻滚,气喘吁吁的压了上去,这时,他的命根已经在女子的手里,慢慢的导了进去。

“啊!”女子叫了起来。

烈山弇第一次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身体的湿润和柔软,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忽然听到女子痛苦的叫了一声,忙停在那里。“怎么了?”

“慢点。”女子小声的说着,便咬着烈山弇的肩膀。

女子将一口气一口气喷在烈山弇的肩膀上,那气息带着声音,带着湿漉漉的舌头,还带着紧一下,松一下的牙齿的噬咬。没多久,烈山弇就动不了了。

女子将赤裸裸的烈山弇翻了过来,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身体下一团初血印在青衫上,就像紫色的一朵玫瑰。

“啊!”烈山弇翻身看到青衣女子的这一切,“怎么会这样?我该死。”

青衣女子娇嗔的说,“怎么不会这样?傻瓜。”说着两个又抱在一起。

屏风外,侍女轻声叫着,“师姑师叔可以用餐了。”

“你帮我拿一套衣服来。”女子说,依旧躺在烈山弇的怀里,任烈山弇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闭着眼睛。

一会,那侍女进来,轻轻的将两套衣服推进屏风,烈山弇先帮着青衣女穿上,自己也穿了,扶着青衣女起来,到了外面的桌子边,面对面的席地而坐。

“她们叫你师姑。”

青衣女子点了点头。“我叫巫姑。”

“天哪,你是师姐,我怎么没想到?”烈山弇惊讶的合不拢嘴,想起师父说的,他有九个师兄。

“烈山弇拜见师姐。”烈山弇跪了下来。

“吃吧吃吧,别师姐师姐的,”巫姑为烈山弇倒了一杯酒递过来。烈山弇接过,站起身来,到了巫姑的边上坐下,和巫姑喝了交杯酒。

烈山弇将巫姑搂在怀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喝着。

“师父他也来了吗?”

巫姑摇摇头。

“那是师父让你一路跟我过来的?”

巫姑点点头,“燧留一路上安排了很多杀手,我们往后还得多小心。”

“他不是知道这件事和隗騩来没有关系了吗?怎么还这样阴魂不散?”

“能没有关系吗?怎么说燧鹰也是死在隗騩来的剑上。”

“那怎么说也得先找骊玄吧,”

“谁说没找、你以为朝歌和钟山别院的爆炸是谁做的?”

“啊!”烈山弇吃惊的听着,自言自语的,“我应该想到是他,他就不怕王上怪罪吗?对了,你知道王上就是师兄巫真吗?”

“只有你不知道。”巫姑点了点烈山弇的头,在脸上亲了亲。没想到师父收了这么个可爱的师弟。巫姑想着。

巫姑水汪汪的看着烈山弇,烈山弇让侍女将桌面的东西收拾出去,留下两壶酒,还没等侍女拉好门,又把巫姑压在身子下,整个晚上,两个轮流的醒过来,醒过来便纠缠了起来,开始完事的时候还会穿好衣袍,次数多了,便也顾不得再穿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侍女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响,便进来打水准备给他们洗脸送餐,看到他们赤条条的抱在一起,便笑了起来。只轻轻叫着:“师姑,师叔,该起来了。”

看到巫姑醒来,侍女和巫姑都满脸通红。“小妮子,还不转过头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侍女笑笑的跑了。

巫姑拿起毛巾为烈山弇擦了把脸,亲了亲,“起来,吃了饭要赶路了。”

他们起来,穿上衣服,吃了早餐,“你下去,我会在暗中保护你们。”

烈山弇抱着巫姑亲吻,把手又伸到巫姑的衣服里,巫姑打了一下烈山弇的手,又闭上眼睛。

这时,侍女敲门,在门口叫道:“师叔,他们在楼下等你了。”

巫姑忙睁开眼睛,推了烈山弇一把,“去吧,小色狼。”

烈山弇匆忙的吻了下巫姑,出去了。

走廊上,侍者将烈山弇送到大厅,躬身送别。

到了门口,看到大家都在那,牵过马,正要跨上,忽然觉得腿有点软,自嘲了一下,便飞身上马,跟着大家向着城外飞奔。

刚出了居繇城,官道又窜入了大山之中,弯弯曲曲,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密,大家还是飞快的奔着,好在官道和边上的大河之间的落差不是很大,即使丢了下去也不会丧命。

到了一所仿佛山门的地方,河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忽然山门之上人影晃动,秦叔大叫,“小心,”话音未落,密密麻麻的箭雨飞了过来,大家一边跑着一边下马,下的慢的,便连人带马落了下来,眼疾的,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巨人的身后,由巨人的盾牌挡着,这时,背后又有快马的声音。

巨人一味的举着盾牌冲着,背后的烈山弇他们紧跟着着往前跑,路上已经躺着三个他们的同伴和十几匹战马。而身后的马蹄声也越来越近。

忽然,石门上弓箭手乱了起来,一个个被人抛下山崖,而身后的追兵也乱了马蹄声,等他们跑出石门的时候,官道上站着一排黑衣人,黑衣人的头上绑着铁铸的牛首族徽。巨人正想冲上前去,被烈山弇叫住。

水牛看到正是烈山弇他们,大叫:“快,你们先跑,我们断后。”话音未落,只见一匹鹿蜀飞也似的奔到人群里,一把抓起烈山弇,呼的一声飞过黑衣人,消失在远处。

所有人都惊呆了,再看囚车里,那护院的就像刺猬一样瞪着眼睛,衙役也只剩下两个,有一个身上已经插着两三根弓箭,隗騩来身上也一样,腿上和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插着箭,大家顾不得痛,相互搀扶着,跑进山去。

不一会,追来的又是一拨黑衣人,他们翻看了死了的人,将护院的从车里提了出来,割了头,飞快的消失了。

这里,水牛他们翻过山梁,在山的另一边,停放着三架马车。隗騩来一辆马车,因为有剑伤,便和秦叔一起,其他两辆分别让秦毅和衙役乘坐,巨人依旧跟着隗騩来的马车奔跑,只是独独少了烈山弇。

他们的马车一上官道,便马不停蹄的向着龙门奔去,其余两辆拦在路上,那马车急急的将隗騩来送到停在大河岸边的船上,马车又回王道上,一路向着鸟鼠城奔去。

这时,前面一队人马用盾牌挡住去路,水牛大叫,“你们躲到车后。”话音未落,又是一排弓箭射来,巨人忙停下脚步,让车马从身边呼啸而过,跟着车马飞奔。

这时,拦路的发现弓箭落在车上马上,没有任何的效果,一闪,那马车便到了眼前。车上瞬间伸出长长的铁戟,挑起黑衣人飞了出去。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巨人已经砍杀到了,呼啦一声,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四分五裂。

忽然,眼前的三架马车像一阵风一样越过他们,向着眼前的三条路分头奔去,活者的黑衣人上马,也向着三个方向分头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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