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祖
倾家苦楚只潜藏,哪会心头不感伤。
昼里岂能声戚戚,夜中始敢泪茫茫。
怎知俭省遭殃祸,竟使勤劳变雪霜。
何为人伦皆捣毁,梁山一快反成狂?
【注释】这首诗作于2023年11月2日。
诗的意思是:倾家荡产的苦楚只是心底潜藏,哪里会心头不见感伤。白昼里岂能声音戚戚,到夜间才敢泪目茫茫。哪里知道简朴节省会遭到殃祸,竟然会使得辛勤劳作变成了雪霜。为什么世间人伦尽都被捣毁,像梁山好汉那样的劫掠快乐反倒成了一时的疯狂?
首联中的“倾家”,即倾家荡产,指全部家产都丧失殆尽。见唐代诗人张籍的《琴曲歌辞·乌夜啼引》:“秦乌啼哑哑,夜啼长安吏人家。吏人得罪囚在狱,倾家卖产将自赎。少妇起听夜啼乌,知是官家有赦书。下床心喜不重寐,未明上堂贺舅姑。少妇语啼乌,汝啼慎勿虚。借汝庭树作高巢,年年不令伤尔雏。”又见清代诗人王松的《哭林若村观察》诗:“哭君不独在私情,顿失枌乡一老成!棺未盖时还望活,梦当酣处尚疑生。病因忧国筹防海,人念倾家助守城。犹忆追陪公宴罢,西窗话雨到天明。”
尾联中的“人伦”,指人间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关系。见明代诗人邓云霄的《寄题大家宰玄翁何老师南野别业二首》其二:“溪环南野似蓬瀛,却笑平泉浪得名。一代人伦悬水镜,百年行乐寄棋枰。篱编锦石黄花绕,棹倚银沙白鸟迎。曾附公门桃李树,一枝先濯露华清。”又见明代诗人毕自严的《送冢宰闵曾泉予告驰驿旋里二首》其一:“封章十上乞閒身,天语春温动路人。乐圣堪倾乌氏酿,投簪欲饱太湖莼。青门竞羡新疏傅,紫阁仍传旧统均。多少人伦思玉尺,东山宁久卧璘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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