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在中国可谓妇孺皆知,他忍辱负重奋发图强的精神,也被一代又一代的人颂扬。
但比较有意思的是,上世纪的六十年代中期,在湖北荆州的一个地方,出土了一柄年代久远的青铜剑,而这柄宝剑的主人,竟然就是越王勾践!
听起来是不是非常匪夷所思呢?这个活在故事里的英雄人物,不曾想还能用他的剑同这个时代的人见面!
那么越王勾践剑为何不是出土于越国故地浙江,而会在湖北荆州出土呢?
我们知道,荆州纪南城,是曾经楚国的国都。
而在上古时期,楚国和越国为对抗吴国长期都结成了联盟,关系一直都是十分要好的,如楚惠王的母亲越姬,就是越王勾践的小女儿。
有专家推测,这柄出土在湖北荆州的勾践剑,正是楚惠王母亲嫁给他的父亲楚昭王时的陪嫁物之一。
先秦时代,将宝剑当嫁妆是很寻常的现象。吴越人好铸剑,许多古代典籍里也都有提及。
当越王勾践剑以它真实的模样面向世人的时候,人们纷纷为它精湛的铸剑工艺而感到惊异。
越王勾践剑的剑身长约56厘米,剑上还有“越王勾践,自作用剑”的八字铭文。
在宝剑出土以后,为了验证勾践剑的锋利程度,专家曾用不同的剑、同样的力度划过同一种材质的纸张。
结果是怎样的呢?一些现代制造的看似无比锋利的新剑,划破的纸张数量竟然都不如越王勾践剑!
也就是说,越王勾践剑虽然在阴暗的地底历经了2000多年的雨打风吹,但剑身之锋利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哪怕是以现在的铸剑水平制造出的新剑,锋利程度也难以与其匹敌。
这不禁让人对古人的铸剑工艺悠然神往,这项被列入非遗的古代工艺,已然接近失传。
相比于如今一次性制造出来的普通剑,越王勾践剑是一柄典型的复合剑,也就是说,这柄剑可能经过了两次加工,也可能是三次,或许是更多。通过如此反复的熔炼铸造,才造就了勾践剑的非凡。当然,铸剑工艺虽已是非遗,但在当下想要很好的继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关乎到许多种内外因素的牵扯。
《越王勾践剑》白玉至尊版
《越王勾践剑》碧玉尊贵版
《越王勾践剑》青玉典藏版
《越王勾践剑》铜典藏版
不同的时代造就不同的艺术,不只是铸剑工艺,许多传统非遗工艺在今天都面临着难以为继的境地。物竞天择,我们也不可去强求什么,能够让人们了解并继承下去,便是值得欣慰的事情了,如最近再造国宝《越王勾践剑》,有人愿意去传承,并且运用创新的方式去推广,我认为就是好事情。
湖北省博物馆携手中国工艺美术大师袁广如、中国玉石雕艺术大师袁霖两代玉雕大师与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沈新培推出这款再造国宝《越王勾践剑》,我们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再造国宝《越王勾践剑》的制作工艺。
三位国家级艺术大师穷极毕生技艺匠心铸造,突破材料、工艺、创意多重困难,完美融合青铜剑的雄浑气势与和田玉的尊贵气韵。在借鉴古人的艺术思想、工艺技法等前提下推陈出新,使得千年古韵和现代审美有机结合,再现传世国宝越王勾践剑千年绝世之风采!
以玉装饰剑早在西周时期就出现了。春秋战国时期,四样俱全的玉剑饰逐渐形成。但由于和田玉珍稀,古代只最大程度的做剑饰用。到了西汉这种玉剑饰就成了王公贵族佩剑上的重要装饰品,也成为当时社会一种身份的象征。
中国玉石雕艺术大师袁霖谈及创作再造国宝《越王勾践剑》时讲到:“以和田玉为料进行创作,需要突破材料、工艺、创意等多重难关,切割中一旦出现杂质、绺裂就要舍弃,成型十分不易,成品率远远低于其他艺术品。另外制作也异常难,剑本身的长度和薄度的平衡很重要,雕刻菱形花纹需要和田玉密度足够大、足够细才能细琢”。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袁广如
中国玉石雕刻艺术大师——袁霖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传承人、沈广隆剑铺第四代掌门人——沈新培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国家级非物资文化遗产项目龙泉宝剑锻制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沈广隆剑铺第四代掌门沈新培大师谈起此次再造的意义时也表示,越王勾践剑作为一代霸主用剑,代表了吴越青铜剑技术的巅峰。铜剑的制作不同于铁剑,虽称不上千锤百炼,但剑身铜锡比例需要进行反复调试,攸关剑身品质。成型后刮削琢磨一步也不可少。说是再造实为溯源,是对文化的挖掘和传承,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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