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柴可夫斯基
一、简述其人
生平柴可夫斯基(Tchaikovsky),19世纪俄罗斯浪漫乐派作曲家。1840年5月7日出生于沃特金斯克一个贵族家庭,从小在母亲的教导下学习音乐, 5岁开始学钢琴,几个月以后,就能熟练演奏Friedrich Kalkbrenner的作品Le Fou。后由于父亲的反对,进入法学院学习,毕业以后在法院工作。22岁时柴科夫斯基辞职,进入圣彼得堡音乐学院,跟随安东•鲁宾斯坦学习音乐创作,成绩优异。毕业后,在尼可莱•鲁宾斯坦(安东•鲁宾斯坦的弟弟)的邀请下,担任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柴可夫斯基性格内向而且脆弱,感情丰富,与崇拜自己的女学生的婚姻破裂后,企图自杀,他的朋友把他送到外国疗养。这期间开始和一个热爱音乐的梅克夫人通信。后来梅克夫人成为他的资助人,他后阶段的许多作品都是献给这位夫人的。但奇妙的是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当他们十四年的书信往来因为这位夫人宣布公司破产而终止时,柴科夫斯基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独自度过忧郁的三年后的1893年11月6日于莫斯科去世。
二、我与“老柴”的邂逅
柴可夫斯基,依稀记得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是在一堂语文课上,恩,是语文课,让人特怀念的课。那是一节阅读课,在某个文人的某篇散文中提到了老柴,其中内容倒是记不清了,大概是这样一个场景,山中,夜里,闲卧在床的作者听到某种来自大自然的声音,突生好奇,渐而入迷,于是乎披衣、信步、寻声而去,散至山谷,蝉声、鸟鸣、流水之声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作者着实为之一振,心想,这可不就是一支浑然天成的交响乐吗?便驻足聆听,心里也是顿生涟漪,好像碰触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名字跃然脑海,对的,那就是柴可夫斯基!于是开始追念起来,那段文字很有感觉,满怀感动,是那样亲和温暖,就好像是在怀念一位老友。这个画面就这样定格在了我的记忆中,如今想起来,是那样的舒心可人。后来的日子里我渐渐亲近这位音乐巨匠,由音乐到生平,了解其生活了解其感情。现在,每当进入到一个山水相依的林中就会想起老柴和他惊世之作,总是要停住脚步,静静回味一番,才肯离去。
三、分享对其主要作品的感受
在音乐创作上,柴可夫斯基很崇拜莫扎特,甚至模仿他的风格创作了一部管弦乐组曲(Suite No. 4 in G major, "Mozartiana", Op. 61),柴科夫斯基主张用现实主义手法来表现歌剧,主导动机只用以描写心理感情等内在方面。在深入其音乐的同时我们应该注意到他的内心世界,母亲的早逝、灾难性的婚姻以及梅克夫人的出现对其精神世界的冲击是不容忽视的。下面就其几个代表性的作品写写自己的感受。
1、 交响曲。
《b小调第六交响曲》(1893年),又称《悲怆交响曲》,是老柴最得意的杰作,是他认为一生中最成功的作品,当然也是公认为最一流的作品。本曲首演于同年的十月二十八日,六天之后,作者便与世长辞了。我们知道柴可夫斯基的一生是感情动荡不安的一生,情绪也是略显悲怆。本交响曲旨在描写人生的恐怖、绝望、失败、灭亡等,充满了悲观的情绪,而否定了一切肯定、享受人生的乐观情绪。作者在本曲中也刻意描写了人们为生活而奔忙的情景,但他揭示了一个永恒的真理——死亡是绝对的、无可避免的,而生活中的所有欢乐都是转瞬即逝的,是一部相当个人化的作品。全曲共分为四个乐章,乐曲自开始就笼罩在一种烦躁不安的阴沉气氛中,进入主题后转为快速而富节奏感,本乐章的终结部十分柔美、温和,旋律在平静的伴奏下伸展,形成谜一样的结尾。第二乐章不安定而又稍快的音乐,呈现出昏暗、低迷的状态。到了第三乐章,轻快、活泼,与前两个乐章的主题形成对比。收尾章,主题极为沉郁、晦暗(一般交响曲的终曲都是最为快速、壮丽的乐章,而本交响曲正相反,充分强调了“悲怆”的主题),悲伤的旋律在两声圆号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凄凉片段。
2、 芭蕾舞剧《天鹅湖》。
1875年-1876年间为莫斯科帝国歌剧院所作的芭蕾舞剧,于
3、 管弦乐作品《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
柴科夫斯基一共写了三首钢琴协奏曲,其中《降b小调 第一号》 是唯一被演奏得最多的一首,作品中略含俄国味的主题, 以及充满斯拉夫式粗线条和色彩的管弦乐法,正是这首乐曲的魅力所在, 这首钢琴协奏曲是第一流的钢琴家们竞相演奏的曲目。本曲作于1874年,于1875年十月在美国波士顿首演。作品共分三个乐章:深情、真挚,如梦般甜美;牧歌风格,朴素;热情如火,洋溢着青春和难以抑制的内心喜悦。
其实本人对音乐的感知能力是很有限的,毕竟是个门外汉,只有在结合对各类音影作品的欣赏以及名家的讲解点悟,方能感知一二,事实上自己也就只能听出个,悲和喜,光明和黑暗,阴郁与清朗,很多细腻的东西还是很难把握。粗枝大叶也罢,囫囵吞枣也罢,只是听到音乐总是会有些共鸣吧,自己的情绪总是会跟着音乐走,跟着旋律飘荡,大悲音潮来袭时眼角也会湿润,大喜时也会心情舒畅,当哪怕有一丁点感知到音乐人内心弦音时,就会感到相当振奋和激动。音乐人是终其一生做音乐,我们作为听众,也应该终其一生去感悟,与音乐相伴而行。
四、追念老柴
客观理性看待其事,真诚友好怀念其人。
尽管我们都敬爱老柴、尊重老柴,可是人百年之后随之而来的唾沫友好真是避免不了,人们到底为什么要去争论那么多已故先人的尘事呢?我想没人能说出那么令人信服的理由,我看,无非是一种低级趣味在作怪,一种在满足生理需求之后的极为低劣的“精神”需求,它们无异于无聊的饭后谈资、无赖的口水之争、无尽的自我满足……归结起来,老柴身后的争论的内容大致可分三个方面:其一,是柴科夫斯基音乐的“旋律性”和“技术性”;其二,无非是老柴的“同性恋”倾向;其三,则是作曲家的死因。这些争论的意义究竟何在?!而且是针对一位已经作古百年的音乐巨人。历史终究已成为历史,任由时间去消化吧。既然作曲家本人最终选择了沉默,那么我们也跟着沉默吧,即使你知晓很多细节和真相,不说出来也不会被人当哑巴卖,更不必作“口沫横飞青筋暴露耳赤面红”状罢。把眼光稍微太高些,你看!还有那么多美妙的音乐等着我们去聆听再聆听,当你真正融入了音乐本身,融入了音乐家的内心世界,你就会发现音乐以外的种种是是非非都是一缕青烟,一阵浮云,一滩泡沫。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无论是艺术家也好,实干家也罢,他们真正感动我们的、留给我们的应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教诲吧,“生命可畏”,诚然,但当我们珍视生命的同时是不是应该更关注生命的质量和意义呢?我对老柴的全部理解也只是: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有自己的情感和思维方式,有坚强一面也有脆弱的一面,他的音乐即是他对生命的感悟,而结束自我的生命的方式真是太多太多了,有意外的,也有意外之外的。所以,怀念老柴是不是更应该进入其音乐本身去感触、去交流呢?当你跟他的音乐有了某种契合,也就与其本人有了对话的平台,此时那隔着遥远的时空便会荡然无存,一切都那么亲近、自然。知音,知音,知了的是人们内心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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