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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动画的造梦空间——追梦的皮克斯




皮克斯的英文Pixar是像素(Pix)和艺术(Art)的合成词,这个合成词很好的诠释了公司的座右铭「艺术挑战科技,科技启迪艺术。


皮克斯象征的跳跳灯,它可以让我们联想到很多含义:孜孜不倦的工作、勇于实践的风格、左右逢源的灵感以及不墨守成规的个性……


命运的转折点

在美国硅谷有这样一种组合,他们是科学家、企业家、艺术家。这三种让人看上去反差极大的职业有天突然被聚集在一起,建立起了一家以制作人类第一部长片电脑动画电影为理想的工作室,并为之奋斗 20 载,故事从这里开始。

2006年,迪斯尼用了 74 亿美金买下了世界上最成功的电脑动画室皮克斯,这个 20 多年前一个不到几十人的团队以每年制作一部动画片速度的工作室,做成了动画界有史以来最昂贵的一笔交易。从 80 年代中期的跳跳灯到末期获得的第一座奥斯卡小金人的玩具小锡兵再到 90 年代初与迪士尼合作的玩具总动员,电脑动画这个在当时还没有人涉及的新型产业被皮克斯一点一点的向人们展现出它的魔力。皮克斯动画作品每一部都是巨型炸弹,创造了好莱坞历史无人打破的票房历史纪录。迄今为止,皮克斯动画作品共有17部动画短片,其中部获得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奖,部提名;共有部动画长片其中部获得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奖,无论从艺术上还是商业上,皮克斯动画作品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那么原因何在呢?


初期的皮克斯在卢卡斯电脑公司负责传统电影无法完成的特效工作,作为团队领导人的卡姆尔不止是为电影提供硬件技术,他和他团队这只当时拥有各项才能的群体致力于制作出人类第一部电脑动画长片。事与愿违,卢卡斯看中的是这只队伍能够给自己的电影提供技术,所以团队除了卢卡斯有新的电影开拍就能接到活外其他时间都在休眠中度过。


86年卢卡斯与妻子的离异导致他的财产必须分出一部分作为离婚赔偿,正是这次个人风波卢卡斯正好可以完全摆脱这个重负的动画部门。从挂牌出售开始直到十个月后联系的买家无法达成卢卡斯开出的 1500 万美金的条件最后不得不以 500 万美元卖给刚从苹果辞职的乔布斯。


 1986 年到 1990 年乔布斯给皮克斯总共 1500 万的投入始终没有看到盈利的迹象,这让卡姆尔、史密斯、拉塞特等 3 位皮克斯最核心的领导管理团队每次驱车到乔布斯 NeXT 办公室索要研发项目资金时都会显得很愧疚但又不得不向他伸手,资金的正常投入与否直接决定皮克斯的前程如何。乔布斯自从卖掉苹果所有的股票建立了 NeXT 和投资买下皮克斯这 2 个始终都没有盈利的左膀右臂,所以 90 年代初乔布斯已经无法拿出更多的钱投入皮克斯而皮克斯陷入了没有资金维持的尴尬局面。


后来接受电视企业广告制作成为皮克斯当时唯一存活的救命草,一个集合了顶尖团队的组合(一个优秀的科学家艾德卡姆尔+一个远见的企业家史蒂夫乔布斯+一个孩童般的优秀艺术家约翰拉塞特)绝不甘心只靠给人做广告维持生活。接下来乔布斯引进促成了迪斯尼与皮克斯之间的合作。这之前迪斯尼从来都是自己当家作主制作动画,从没把这项主活儿托付给外人做,但这一次迪斯尼作出了让步把主动权交给了皮克斯,自己负责后勤渠道宣传工作。那为什么迪斯尼愿意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外人做呢?因为皮克斯掌握了迪斯尼没有的东西——电脑动画。而这项技术在当时美国以及全球看,似乎找不出第二家能和皮克斯相匹敌的动画公司,后来的劲敌梦工厂直到 1994 年才出世。


从后来的结果回头看这次皮克斯与迪斯尼的合作,可以说一家企业命运的转折点。这跟多年后在 1997 年苹果与微软的合作,令苹果起死回生的经历同样精彩。


1995年 11 月 22 日,迪斯尼与皮克斯合作的电影《玩具总动员》正式上映并随后将在全美 2400 多家影院上映,在放映头 12 天里就轻松获得 6470 万收入,随即与影片角色共同推出的玩具周边产品风靡全美。玩具总动员在一片赞誉声中获得成功。之前的 4 年里皮克斯几度被迪斯尼否决与修改,以致返工的所有费用不得不自己掏钱。无休止的修改与重头做起的制作艰辛过程,让乔布斯失去了耐心差点把皮克斯买给微软。如 David A.Price 在《皮克斯总动员》里描述的:“皮克斯,昔日硅谷的丑小鸭,一年前给乔布斯 5000 万美元的支票就可以卖掉公司。”从 86 年买下皮克斯到 90 代公司财政每年以赤字增长,乔布斯总共投在里面的钱大约在 5 千万美元。最终与微软技术高级副总裁具有法人地位的研究院创建人 Nathan Myhrvold 出面商谈改变了他要卖掉公司的想法,而仅仅授权给微软几个技术使用权。后来皮克斯的员工科文解释说:“乔布斯的转变是因为他意识到皮克斯内部正在发生一些重要的变化——正在制作中的《玩具总动员》。”


在玩具总动员上映后的一星期即 1995 年 11 月 29 日,皮克斯首次公开上市。当日的收盘价为 39 美元,最高时达到 49.5 美元。皮克斯一跃窜到1.3亿美元的身价,超过当年的网景成为首次公开上市的最大赢家。凭借拥有皮克斯 80% 的股份价值 11 亿美元,这位 40 岁曾在 10 年前的一场政变中从苹果公司黯然辞职的中年男人乔布斯一下成为了硅谷与好莱坞最耀眼的亿万富翁。获益的不止乔布斯一人,凭借《玩具总动员》它的创意大师拉塞特在 1996 年被奥斯卡授予特别成就奖,以表彰他对皮克斯《玩具总动员》团队的杰出领导,带来了世界上第一部电脑动画长片。

追求完美的态度

为了能让艺术和科技可以完美结合,皮克斯在技术上做到了极致,他们每年都有上百项新的技术专利,而且皮克斯公司还拥有商业公司里仅次于谷歌的强大计算机房。


皮克斯的每部动画拍摄周期都长达数年,但主创人员的专业素养的磨练则远超拍摄周期。 除了长片,皮克斯还拍摄了许多短片,他们用短片来锻炼新人,拓宽思路,尝试技术。

这种对专业化的执拗体现在每个细节上:为了让员工可以磨练画技,皮克斯还有专门的画室。 在这个画室里,艺术家可以提高技艺,而技术人员则可以通过尝试绘画更高效的与艺术家沟通。

虽然有了世界顶级的技术、开放的工作环境和多年的专业磨练,但对于主创来说,每制作一部动画长片,仍是一次长征。

以「玩具总动员3」为例,「连线」杂志曾专门对这部电影的制作过程做了专题报道,发现整个「玩具3」的制作耗时超过1100天。 


「玩具总动员3」制作的第一步就是提出故事梗概,并且根据故事设计出人物。 设计出的一些主要人物为了追求质感,还需要造出真实的玩具模型,之后再由计算机扫描实体模型建立虚拟模型。 为了保证人物的灵活性,电脑工程师还会为其添加超过1000个动作锚点。

与此同时,导演还要制作出类似连环画的「故事板」,通过画面把故事精确到每一场戏。 


下一步,大量的「故事板」图片会被制作成简单的动画,并由皮克斯员工自行完成早期的配音。 然后主创人员将和部分观众一起观看影片,以便接受观众的反馈。

这对一部电影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时刻,和观众一起观看影片能让我们发现哪些设置起作用了,而哪些没有。」皮克斯总裁艾德·卡姆尔如是说。


进行到现在配音演员们的工作也开始了。 配音过程中,奥斯卡影帝汤姆·汉克斯每句话都要读上好几十遍,在语气和声调上给出不同的变化。 而且这一环节也是要录制下来的,因为制作者还要参考配音演员的表情来制作动画人物的表情。 


在录制对白的同时,其他工作也再继续。主创们每天都会逐帧验收前一天完成的影片,并且收集其它员工的看法,再提出改正意见。

具体到每一帧,导演和艺术家们最开始会创作素描图,并以素描图搭建故事轴,在「玩具3」的故事轴里共有49516张这样的素描。

完成彩色脚本

寻找最佳的镜头角度


增加细节


渲染

全片平均每帧需要超过7小时的渲染时间。像这样复杂的镜头,每帧需要11个小时,更复杂的甚至需要近40个小时完成。 这一帧又是一个能证明皮克斯的工程师们对镜头中每个细节都精益求精的例子。

镜头中,安迪(Andy)卧室墙上的地图上用图钉看似随意的标注了很多地方,但其实这些地方都是影片制作人员的家乡。 

关于“95”:《玩具总动员》1的发行年份是1995, 为了纪念这个特别的日子,你能够不停地见到95出现在玩具总动员3的角落里。

小朋友T恤衫上的“95”

《玩具总动员3》胡迪坐的火车头上也出现了“95”

“A113”这个数字不单在《玩具总动员》,也出现在一大堆皮克斯出品的的动画內。其实这是大堆动画师们读书时曾用的课时编号,因此每套皮克斯出品的动画片里必定会出现这数字!这次则出现在了安迪妈妈的车牌上。A113也在《辛普森一家》《飞天小女警》等动画片中出现过。

 

最终,皮克斯的工作人员对每一帧的精益求精获得了丰富的回报。 「玩具总动员3」不仅在全球收获了10亿美元的票房,还在2012年2月获得了第83届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奖。



「玩具总动员3」的主创们在得奖后的庆祝合影。


呈现最真实的世界


最后在让我们来看看制作玩具总动员的是什么样的一支队伍组成:27位动画师、22位技术指导、61位其他方面的艺术家和工程师。总结下一部动画影片是怎么被制作出来的:剧中的每一个角色、布景、道具由一个部门设计好,然后交给技术指导建模组将这些制作成三维模型使其数字化。接着制作镜头,每一个镜头都必须经过 8 道流程:着色、灯光、取景、制作、设计关键枕、配音、光线处理、渲染。每一个流程处理下又有不同程度的复杂处理,如:渲染一个镜头得动用 117 台运行 SUN 微型系统的电脑 24 小时不间断工作、为了让故事中的角色上看去更加逼真,动画师得自己来扮演每个角色并通过肢体语言来传递一个正确的动作或感情,经过这些精心细致的设计一点点的积累,当观众在电影院观看时就不会觉得它是由电脑制作出来的木偶,反而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真实世界。


你是不是也喜欢像皮克斯这样很有理想和经过曲折的传奇企业?因为你不知道哪天突然冒出一个东西,它就火了。就像哈利波特未出来前,你不会整天琢磨罗琳会给哈利安排什么样的结局。一个贫穷女人不知从那儿冒出这么稀奇古怪的想法突然就风靡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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