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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卿世禄制”到“军功爵制”入手,探析商鞅车裂而死的归因

五千年历史长河中,凡是变法者大多没有好的结局,问其何故?其主要的归因在于现如今的法律制度虽然不能再满足国家的发展,不能造福于百姓,可是该法律制度、明文规定早已被官府们所适应,同时在适应的过程中互相牵扯、互相制约,组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

尤为更加重要的是现有的法制均有当权者所把握,再次变法可能致使该有的握权者不在兼有权利,再法制的背后一条黑暗的财富之路,权利的象征等等可能都需要重新再来,甚至不复存在。而这些当权者均是身居高位,不谋国家安危,只图个人利益者,故变法难,难在人心。

战国局部地图

秦朝在战国七雄中本非强首,然为何能快速强大,继而统一六国,威震四海呢?其主要的功绩,在于秦孝公重视依法治国,启动法家代表人物商鞅。故商鞅在秦朝大肆变法(即商鞅变法)。商鞅制定的法律很多,其中“军功爵制”较为明显,同时“军功爵制”如同“从上而下”的改革,其遭到车裂而死也与废除原先的“世卿世禄制”改革为“军功爵制”有必不可分的关系。在此,我们从从“世卿世禄制”到“军功爵制”入手,探析商鞅车裂而死的归因。

打破官位世袭制,威逼旧贵族利益

自春秋战国来秦孝公期间,几乎所有的诸侯国们在提拔官员或是在录用官员上大多数采用世卿世禄制的方法。何为世卿世禄制呢?顾名思义,就是你的父辈对国家有功绩,父辈老了或是不在了,此等官位等可以继承给自己的子孙后代,此可不是现在简单的铁饭碗而是整个家族的铁饭碗。

同时不仅世卿世禄制是一种继承官位,而是在官员的选拔上也会在这些世代臣卿中,即为国家新开设了一个官职抑或是哪一个官职出现的空缺,哪一个官职需要找人去替补,国家的考核人员不会在平民百姓中去挑选,而是原有的世卿中去选拔。

世卿世禄制图例

可见,世卿世禄制有很严重的局限性和存在着很大的隐患。如果哪一个世卿的臣子为乱臣,可能皇帝直接将整个乱臣的全部子嗣或是有亲属关系的人全部都撤销职位或是杀掉。在短时间内可能导致整个朝廷之上人心惶惶,或是在朝堂之上没有可用之人。

更为严重的是世卿世禄制导致现有的导致官位的升迁和选拔没有挑战性和竞争性,此种会导致大臣们为朝廷上没有积极性和主动性,长期低于国家来说有很深的毒害。而秦孝公深知世卿世禄制的危害,故果断的提拔商鞅为丞相,并且让其大胆施行变法。

商鞅直接用军功爵位制代替了世卿世禄制,军功爵位即国家官员的升迁和考核,抑或是进入仕途均采用军功的形式来进行爵位的授封。此制度只要但凡有军功的人,不管是平民还是先有官位者均可以按着军功的大小来获得不同的爵位。

据《韩非子·定法》记载:凡战士能斩得敌人一颗首级,就可以获得爵位一级及与之相应的田宅、庶子,也可以做官。斩杀的敌人首级越多,获得的爵位越高。如果能斩敌人首级五颗,还可以役使隶臣五家。

军功爵制条文

此处记载是否让我们想起影视剧中士兵们每杀掉一个敌人均会将敌人的头颅直接割下来让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军功。可是,商鞅的施行的军功爵位制只限于有军功的人,那没有当兵的人或是当兵没有立下军功的人可怎么办呢?可见,军功爵位制在一定程度上有积极的作用,而且好处得力于底层的平民。

那权贵们想要进入仕途该怎么办呢?同时贵族们一般都不会上战场,不会去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抗敌,这些人享受着父辈们或是凭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享受的荣华富贵难道就总结在这一代吗?任谁到知道权贵们是不愿意通过军功爵位制对官员进行考核和升迁,他们更加的向往原有的世卿世禄制,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源源不断的享受到高官厚禄和荣华富贵。

据《史记》记载:秦国规定“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属籍。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名田宅,臣妾衣服以家次。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所芬华”。

秦孝公影视照

皇室宗室们几乎都没有战功军功等功勋,即在升官发财的道路上直接将权贵们限制了,看着平时自己身边的奴才或是下人们通过军功享受到了官位、田地等等。这些权贵们对商鞅一系列的法制痛恨不已,假如没有商鞅权贵们的荣华富贵等会一直都在,后代们会在原有的法律上子孙后代都享受不尽。

故《史记》记载:“商君相秦十年,宗室贵戚多怨望者”。

商鞅在秦朝施行变法十年,采取的一系列的措施可以说都是很好的,秦朝的强大也得力于商鞅变法。然商鞅变法让平民们得到了好处,反而威胁到旧权贵利益,导致文官、宗室、皇族等对商鞅不满。商鞅性命,可谓危矣。

商鞅变法执法严明,秦惠文王屡遭违法

在诸多史料记载秦朝的法律严明到苛刻,尤其商鞅在一开始施行法制时,几乎全部的人都不遵守商鞅下达的法律,处于视而不见,不加以遵守的状态中。故在史料中记载了,秦朝的太子即秦惠王公然不遵守商鞅颁布的法律。

商鞅影视照

《史记·商君列传》:令行于民期年,秦民之国都言初令之不便者以千数。于是太子犯法。卫鞅曰:“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将法太子。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孙贾。翌日,秦人皆趋令。

即商鞅颁布法令后,平民们不愿意遵守的高达几千人,恰好在此时秦惠王触犯了新颁布的法律,商鞅认为一个法律就该严格执法,法律下人人平等,故带人直接去抓捕秦惠王。秦惠王当时身居太子之位,可以说按照古代律令是不能施行于太子。

故在众官员的劝说下,只能让秦惠王的罪刑让其老师公子虔代刑。上到朝堂之上,下到普通的百姓们这才意识到法律的存在,开始按着商鞅的法律才严格执行。不过此时的商鞅因责罚太子一事导致朝堂上下对其都议论纷纷,商鞅的政敌瞬间多了起来。

商鞅变法,富国强兵

又有《史记·商君列传》记载:行之四年,公子虔复犯约,劓之。居五年,秦人富强,天子致胙于孝公 ,诸侯毕贺。

法律在施行第四年之际,公子虔在此触犯的商鞅立下的法律,按着法律处罚的结果应该给予劓刑(即割掉鼻子)。在商鞅法律执行第五年时,整个秦国强大了起来,同时伴随着秦孝公驾崩,太子秦惠王继位。

由于太子与其老师公子虔均遭到商鞅变法的迫害,故太子一上台公子虔等人就向秦惠王上诉商鞅的罪过等等。同时秦惠王在其父当政期间也看不惯商鞅的变法,故秦惠王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通告商鞅,逮捕商鞅。

遭劓刑的公子虔

商鞅在逃亡之际因之际颁布的法律在住宿时需要携带个人证明,商鞅苍茫逃跑没有带证件,不能在野外过度。因商鞅变法秦国在战国七雄中处于第一,可谓强秦也。其他国家的君主深知商鞅得罪了秦惠王及其秦朝的旧权贵们深怕接受了商鞅会殃及自己均不敢接受商鞅。

商鞅被秦军抓到后,被处于酷刑车裂而死。在整个秦国可以说因为商鞅才有了秦国的强大,秦国在始皇嬴政期间都坚持着“依法治国”的治国方略,同时任用李斯为丞相。然商鞅到底因生命而死呢?在历来的史料中记载者居多,在此我们引用一段来论述。

据《史记·商君列传》记载:刑黥太子之师傅,残伤民以骏刑,是积怨畜祸也。教之化民也深于命,民之效上也捷于令。今君又左建外易,非所以为教也。君又南面而称寡人,日绳秦之贵公子。......公子虔杜门不出已八年矣,君又杀祝欢而黥公孙贾。《诗》曰:‘得人者兴,失人者崩。’此数事者,非所以得人也。

商鞅遭车裂之际

商鞅制定的法律苛刻,里面的酷刑居多,这些根本起不到教化百姓的目的,同时该法律让百姓们人心惶惶,步履维艰,深怕触犯了法律遭到酷刑。可以说虽然秦朝在商鞅变法上确实是百姓更加的安分,中规中矩的生活,可是秦民们个个都不能释放出什么的天性,没有自由而言。商鞅之所以被车裂,其归因在于自身。

王朝记史评价

上面的论述都很详细,但是我们依然在结尾之处给予一些客观的评价和总结。一个国家的法律条约施行的时间久了,必然会导致很多东西僵化,对本国以不再适应,甚至对制约或是拖累本国的发展。秦孝公之所以重用商鞅,并且能让商鞅的变法如期的进行,主要的原因秦孝公深知现有的世卿世禄制早已被腐蚀掉,不能解决秦朝现有的矛盾。

依法治国,大秦帝国

然商鞅在执行法律时太过苛刻,看不到丝毫的人性化和灵活性,可以说秦朝的法律就是一套套酷刑。酷刑本身只会屈打成招,闹得人心不宁。秦朝之所以延至到秦二世就灭亡了,其主要的归因在于秦朝的法律太过于苛刻。故陈胜吴广因道路不同导致行程延迟,按照法律被定为死罪,故陈胜说: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商鞅在变法中阻断了旧贵族们入仕途的门路,同时给普通之人提供了当官的可能,此种大大得罪了贵族。同时变法在施行的过程中,富豪们、权贵们、皇族们违法乱纪的居多,这些人商鞅均得罪了。秦孝公在位时商鞅性命尚可保存,一旦秦孝公这个保护伞一道商鞅命不久矣。

古来变法皆是如何,变法者身受变法之害,可纵观历史无变法不进步,变法又显得迫在眉睫。故不得不有一些牺牲者来确保变法有力的施行。商鞅变法是好事,其失去了人性的变法就是一套酷刑,不知酷爱读史者,在此问题上是如何看法呢?

参考文献:《史记·商君列传》、《韩非子·定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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