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时候,淮北平原的广袤大地上,头顶跳着两根黄黄的小辫子的七岁小女孩,背着六姨缝制的花书包,一蹦一跳得上学去了。当一个穿着花裙子的漂亮老师问:“小朋友们,你们长大后想做什么?”我高高举起了手:“老师,老师,我长大后,想当一名老师,像你一样的漂亮老师。”清晰记得,老师的笑眼像极了挂在天边的月牙儿。如今,我如愿当上了一名孩子们比较喜爱的老师,也算是说话算数了。
2002年第一场雪的时候,上高中的我深深暗恋着一个干净帅气的男孩,那颗雀跃的心啊,是动荡不安而喜悦非常但又是无法言说的。既然不可说,那就写吧。写在秘密日记里,写在寄给友人的信笺里,写在一切的空白处。渐渐的,我爱上了写,这个动词疏通了一个年轻人的敏感丰富,也省去了许多零零碎碎的麻烦。大抵就是从那时起,我告诉自己:“以后我想当个作家。”当然,作家这个词汇太大,太重,目前的我还支撑不起这个名词。但无论如何,我已经在路上了。
大约从大学起,我就开始了迁徙,像候鸟那样,入了时令,就不得不离开。我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乡,远嫁了他乡,我和先生又飞到了异乡。很多事的回音往往是在转身后才听得到的。在异乡的我,听到了乡土对我的想念,听到了亲人对我的召唤,也听到了心里的壮阔波澜。仍是不善表达的我,选择用双手记录下这一路的摇摇晃晃抑或载歌欢颜。
我对我的好友芳姐说:“没有大宝之前,我的肋骨是又直又硬的;有了大宝后,我一侧肋骨无端的软了,简称'软肋’,还好另一侧的肋骨仍然又直又硬;自从有了二宝,我两侧的肋骨顷刻间全然软下。”芳姐大笑着说:“妹子,你太可爱了。肋骨软下,是你做母亲的本能,是伟大的蜕化,不打紧的。只要咱们的脊梁和头颅不低下,咱还是大写的人。”我那芳姐的话,乍听有点鸡汤,但仔细咂摸咂摸,会莫名得生出些感动来。有友如此,情何以堪,所谓诤友,一期一会,足矣。
如果说二宝的的出生,是我肉体的重生,那么这本书的诞生,则是我灵魂的再生。虽书中文字笨拙稚嫩,很多地方也欠商榷推敲,但总归是自己五年来苦心孤诣孕育而出的,心里层面上是视若珍宝的。我用自己近几年来攒下的积蓄,选择最温情的图片,采用最纯净的纸张,力求打造出一本质量上乘且赏心悦目的书籍。全书大致分为三部分内容,分别是咀嚼乡情味道,细拈教育故事,拷问心灵之思。一言以蔽之,曰:自己。
故乡和亲情告诉我,自己从哪里来;教育点滴回答我,自己在哪里;追问灵魂反馈我,自己该往哪里去?由此三个精神物质空间的有效链接,方形成了今日之我。在这个声音太大的世界,尚能保留着“我”,我觉得是件欣喜的事儿,并为之自豪。如果你还能从这本书里,捡拾点与美好有关的只言片语,那便是我的初衷了。
此书能够面世,在此特别感谢真诚厚道的文学前辈李铁峰老师,洋洋洒洒帮我写了两千多字的序言且分文未取,只为了支持年轻后辈坚持写下去;特别感谢东方今报的李书宝先生,帮我申请公众号并提供大量的原创图片供我使用;特别感谢新民晚报的编辑邱如明先生,一直以来对我作品的莫大鼓励和精美编辑;特别感谢洛阳诗人墨非、书法家李毅,作家方圆、云姐和叶文俊等人的大力支持和出谋划策;特别感谢我的亲人给予我天大地大的力量,特别感谢我的朋友赠予我温暖如春的爱护,特别感谢我的先生呵护我自由自在的天性,特别感谢我的孩子生发了我柔软慈悲的胸怀……太多太多的星辰,在我头顶的天空上熠熠生辉,他们的照见,蕴蓄出我的血肉之躯。除了双手合十感恩,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编辑#一叶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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