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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北伐,岳飞手下悍将单骑据桥阻敌,神威不亚当年的猛张飞

第二次北伐,岳飞手下悍将单骑据桥阻敌,神威不亚当年的猛张飞

岳飞准备进取蔡州前,已料到狗急跳墙的刘豫会咬出这一口,将在伊阳大显神威的董先调到唐州,在何家寨四十宋里的大标木依山结阵,等待敌人。

当夜,董先与刘复展开了一场恶战。这一战,虽然敌众我寡,但岳家军士气高涨,一鼓作气,把刘复军打得横尸蔽野,溃不成军,焚其营而尽得其粮。并连夜攻破平县,夺马千余匹,降士卒三千余众,天明后,在北阳驻扎歇泊。

伪齐方面收到了刘复的败讯,仍不死心,派镇汝军总管薛亨领兵五万犯唐州方城县(今河南方城县),另外,又遣伪齐西京留守司统制郭德、魏汝弼、施富、等人等兵骑五万犯邓州界。

不曾想,出兵不久,薛亨在方城东北二十里一个叫昭福的地方的时候,遇上了岳家军的牛皋,措手不及,很快败下阵来,回头就走。牛皋哪里肯舍?挥军追杀,一日四战,连战连胜。最后一战,牛皋走马斩杀伪齐骁将马汝翼,夺马三百余匹,降士卒千余人。薛亨也在和尚寨被擒。

进犯邓州的郭德、魏汝弼、施富等人遇上的则是岳飞座前第一大将张宪。张宪在内乡县(今河南西峡县)拉开了一个口袋,等伪兵来钻。他非常有耐心地等所有的伪兵都进入了伏击圈,才挥旗击鼓发动进攻,伪军大乱,四下溃逃,郭德、施富被擒,魏汝弼在亲兵的死力保护下,才逃回了洛阳。

岳飞所部主力这时也会兵一处,准备拿下蔡州(今河南汝南)。

蔡州位居汝河上游的北岸,地处东京之南,一旦得手,便可剑指河洛,规取中原。

刘豫接二连三的遭受打击,对岳飞恨之入骨。有心想请自己的主子替自己出气,可是,连续几次的申请,都是杳无回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原来,金太宗吴乞买已经病死,继位的是他的侄孙合剌。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国家的领导人一换,各种治国的方针、策略,对外的政策等等,都随之改变了。合剌这年十五岁,自小得燕人韩昉和中国儒士教导,能赋诗染翰,雅歌儒服,分茶焚香,弈棋象戏,“宛然一汉户少年子也”,对朝中很多开国功臣很是不屑,骂他们是“无知夷狄”,一副很有作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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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豫最初的靠山是金国左副元帅鲁王挞懒。但自从他发现粘罕的大腿比挞懒粗后,就把挞懒撇在一边,直接向粘罕投怀送抱,百般逢迎,借助粘罕的力量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惜的是,粘罕虽然得到吴乞卖的器重,但并不对合剌的胃口。合剌早就看粘罕不爽,一上台,就以相位易兵柄,将粘罕从中原调回朝廷,任他为太保,领三省事,而以尚书令蒲鲁虎为三公之首的太师,斡本为太傅,让他们互相牵制。右副元帅挞懒和元帅左监军兀术因此也成为了最有权势的将领。

想当初,刘豫靠上了粘罕,“每岁皆有厚赂,而蔑视其它诸帅”,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挞懒、兀术等人对他很是恼怒,特别是挞懒。天会九年(公元1131年),挞懒从泰州(今江苏泰州市)北归,路经东平府(今山东东平县),曾兴冲冲地去找刘豫,满心以为会得到款待,未料吃了闭门羹。刘豫觉得自己的后台更硬了,竟派人转告挞懒:“我作为一国之主,不合适和别国的臣民私自见面。”命人将他拒之门外。失了面子的挞懒,恼怒不一。回到上京,挞懒多次建议吴乞买将刘豫废了。吴乞买奉行的是“以和议佐攻战,以僭逆诱叛党”的策略,没有同意。现在,吴乞买死了,粘罕垮台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绍兴六年(公元1136年)七月,刘豫再次遣使者入金国,声称他已将刘麟、刘猊、李成、孔彦舟等率领的七十万军队集结起来了,请求金齐再次联合,共同发兵。

挞懒看着刘豫派来的使者,阴阳怪气地说:“先帝扶植刘豫的初衷是希望通过刘豫的辟疆保境,使我国安民息兵。现在刘豫进不能取,退不能守,兵祸连结,永无休止。咱们和刘豫联合发兵,一旦胜利了,成果是刘豫独享,而一旦失败,我们会跟着坐受其弊。前年咱们就和他联合过了一次,其结果怎么样?”

一听这话,很多看刘豫不顺眼的人纷纷跟着说话,得出的结论是:大金国又不是专门开慈善机构的,让刘豫自生自灭好了,不要多管闲事。

好在合剌帝位刚坐稳,还不希望刘豫的“大齐国”就此灭亡,抱着让其好死不如让其歹活的心理,命兀术屯兵在濬州(今河南浚县西北)的黎阳县(今河南浚县西北)观战,给刘豫呐喊助威。

金国的反应让刘豫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凉过之后,又羞又愤,咬碎牙齿和血吞,孤注一掷,硬着头皮遣军三路入寇淮南。

消息传来,刘光世心寒、张俊大惊。

这两个烂人一个欲舍庐州(治安徽合肥),一个弃盱眙,积极发扬“敌来我退,敌退我缩”的精神,飞快后撤。刘光世认为敌人人多势众,庐州难保,退回太平州(今安徽当涂)或者还可以守一守。张俊则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将军队撤到了泗上。很明显,他是想寻求杨沂中的庇护。这还不算,等他们分别在太平州和泗上站稳了脚跟,还向赵构“皆请益兵”,连连呼救。

赵构只好下诏命岳飞停止向伪齐的进攻,东下入援。

岳飞不来,实在是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岳飞带病北伐,这时候是最热的秋老虎期,眼睛红肿几不能张,已经不能在蔡州(今河南汝南)再打下去了,接到了诏书,遂有回师之意。

撤退之前,岳飞强支病体,亲自到蔡州城下戡察敌情。城上壁垒森然,一片沉寂,城头上看不到一兵一卒,秋风吹着城上遍植的黑旗,猎猎作响。这莫非是一座空城?然而岳飞却下令整军撤退。他已经敏锐地觉察到,这是诱敌入瓮四周必已埋伏了强大的敌兵。《孙子兵法》上云: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果然,伪齐已在蔡州城周围埋伏十万之众。

岳飞料敌如神,实在不负一代名将之誉。

大军退到蔡州城下五十余里的白塔,李成等人得讯,并兵追来。

岳飞令董先、王贵率骑兵设伏,自己率大部队继续撤退。董先等追兵经过,从后面发起攻击,贼兵正追得起劲,不提防屁股后有刀枪捅来,大乱,溃败不堪,王贵追杀了五里余,俘获数百计。

董先亲审擒获的俘虏,得知正如岳飞所料,刘豫早安排了李成等十员大将领统兵十余万埋伏在蔡州城外,这十员大将各赐得豪宅一区,宫女十人,单等岳家军攻城力竭,从背后掩杀。军中每人手持一绳,约定俘得宋军,就穿用绳穿过其手心,每十人作一串。现在李成正带领大军,鼓行东下。

董先见贼军已尽知我军的虚实,大惊,一面命人驰报岳飞,一面命令将士隐身密林中,自己单人匹马立在一座河桥上候敌。

在这座桥上,董先上演了当年张飞大闹长板坡的一幕。

《百氏昭忠录》卷之十一《岳武穆公遗事》中记录下了这真实的全过程:

“董先遂择险地,伏其军于林莽中,独据河桥以待之。

须臾,李成等至,见董先,举绳以告之,悉如踏白军所言,谓董先:“汝勿走,我今先擒汝!”

先答曰:“我定不走,只恐汝走耳!”

贼见先待之闲暇,疑有伏兵,不敢径进。每遣兵来战,董先则旋出林中兵一二队以应之。彼退,则又归于林中矣。

贼益疑。

……”

就这样,董先凭着自己过人的胆略和超常的智慧与李成的十万之众相持了足足一天一夜。

第二天,李成等不耐烦了,一挥大旗,发动四路兵马依次冲上。山涧路窄,四路兵马只能两三骑并行,每接近桥头,就被董先挑落涧中。

董先手脚不停,恶斗一上午,连挑数十骑,积尸填谷。宋军士气高涨,喝彩声地动山摇。不久,岳飞领大军杀回,“如银山拥出于众山中”。

李成大惊失色,当下不再犹豫,拍马发足狂奔。

岳飞渡河追杀,直追了三十多里,“得马两千余匹及衣甲、器仗,降骑兵三千余人。”简单地打扫过战场,岳飞挥师东下,入援淮西。

对于岳飞“听话”的表现,赵构格外高兴,赐札道:“我早料爱卿不至于偶得小病,就会忘掉了国家大事!”( “想卿不以微疾,遂忘国事。”)

且说刘豫倾全国之力,兵分三路进犯南宋。

伪齐的中路军从寿春府(今安徽六安市寿县)进犯庐州(治安徽合肥),负责指挥中路军的是刘豫的儿子刘麟。这个刘麟异常狡猾,他为了制造恐怖气氛,让自己手下的民兵穿上金兵的服装,扯大旗、做虎皮,到处流窜,搔扰民众。

可真别说,这一手够坏的。

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金齐又联合在一起了。

赵构被吓得脸色苍白,话也说不出了。

张浚认真地给他分析说:“别看他们来势汹汹,我敢保证,这次来的全部都是伪齐的军队,你想啊,金人在淮西新败,决不会长途跋涉复来,圣上放心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接着,又向赵构建议,说:“根据现在的形势发展,如果圣上你能进驻建康,就会常怀愤惕,不敢自暇自逸,从而北望中原,中兴宋室。如果僻居临安一隅,内则易生偷安之心,外则不足以召远近之将。”恳请赵构亲临建康,抚三军而图恢复。

赵构在岳飞第二、第三次北伐胜利的鼓舞下,胆子也略略大了一点,虽然没有接受亲临建康的提议,却也同意把“行在”迁移到杭州和建康之间的平江府(今苏州)。平江在建康的后方,赵构认为,相对而言平江会比建康要安全得多。

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时候张俊的大军屯在盱眙,杨沂中的军队屯在泗上,韩世忠则在楚州(今江苏淮安市),而屯驻在鄂州(今湖北武昌)的岳飞已将军队开赴了蔡州,诸军护驾均来不及,能庇护平江府的只有屯在当涂的刘光世一军。

刘光世本人这时却在庐州(治安徽合肥),“沿江一带皆无军马”。

所以,左仆射赵鼎不但不支持张浚“进驻建康”的提议,对将“行在”迁往平江也深表担忧,这引起了张浚的极大不满,他们的矛盾也由此见深。

应该说,赵鼎的担忧也实在不无道理——如果迁移“行在”,就相当于把朝廷的安危寄托在张俊、刘光世这些人的身上,这多少有些不靠谱。张俊、刘光世这对活宝已分头写信给赵构,把责任全推到岳飞身上,一致要求由岳飞个人承担抵抗责任。(“独当其锋”。)他们的潜台词是,马蜂窝是岳飞捅的,后果就该岳飞全面负责。这种话,也亏他们说得出口。

手握重兵的武将都这样胆怯,朝内的文臣就更是魂飞魄散了,群情恐惧,纷纷向赵构提出,岳飞不但要东下救驾,而且必须全师出动。

朝廷里全乱了套。

越是危难关头,越能体现一个人的胆魄和见识。

赵构拿着那两封内容差不多的书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转手交给了张浚。

张浚看过,气不打一处来,破口痛责张刘二人的无能,力谏赵构说:“进犯的敌人都是刘豫的队伍,战斗力很差,用不着岳飞东下,只要严令张刘两人回去守住自己的驻地就可以了。”赵构沉吟不语。

赵鼎急了:“事关重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拱卫圣驾安全,非岳家军不可。”签书枢密院事折彦质跟着站出来,呼吁赵构赶紧给岳飞下诏,务须提全师火速沿江而下。赵、折两人还“拟条画项目”,建议张俊、杨沂中马上合兵退师还南,不必守前线,专门负责保护平江府,而把抗击敌人的任务交给岳家军。

朝堂上人声鼎沸。还有人趁乱劝赵构干脆回临安算了,所有军队全部撤回杭州守江防海。

张浚一听,斥责道:“现在正需要大军驻守淮南屏蔽大江,如果诸将渡江,淮南之地尽失,敌人坐拥长江天险,便于筹措军粮,江南岂可再保!现在我军士气高振,淮西之寇,正当合兵掩击。如果退走江南,大事去矣。岳飞之军控制上流,关系重大。如果他们全军东下,一旦襄、汉有警,后果将不堪设想!”要求赵构下死命令,“使诸将不敢观望。”

吕祉也跟着在赵构跟前力陈“士气当振,贼锋可挫”。在张浚的力挺下,赵构最后拍板:“暴刘豫罪逆,以励六师”,谁都不许后退,全力抗战。同时,召岳飞加快速度东下。

金人铁骑混风尘,南渡安危系此身。

这时的岳飞,俨然已是南宋小朝廷最为得力的一方保护神。

已在路上的岳飞,接到了赵构的第二次诏令,感到事态严重,不仅自己日夜兼程,又传令驻守襄阳府等地的前沿兵力,全部卷甲沿江直下。

张浚为了让赵构下定决心,便以三军总都督的名义写信给张俊和刘光世,警告他们说:“刘豫贼兵,以逆犯顺,若不剿除,无以立国,国家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日之事,有进击,无退保!”严厉地批评了他们的逃跑思想。张俊是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了,可是刘光世已经逃离了庐州(治安徽合肥),一路狂奔,退缩到了采石矶。

这两个惊弓之鸟!张浚鄙视之余,催促赵构写亲笔信告诫他们说:“不用命者,以军法从事!”张、刘二人这才听命,乖乖返回了自己的防守驻地。

刘猊所领的伪齐东路兵到了淮东,被驻守在承、楚二州的韩世忠部所阻,反复打了几仗,退还顺昌。

而刘麟则从淮西架起了三座大浮桥,领贼众十万悍然过江,奔突于濠州(今安徽省凤阳县)和寿州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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