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妈咪：那个在夜场都被嫌弃的女孩

作者：渡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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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夜总会妈咪讲述：

我的那些“女儿”们

当下的我，在老家市里开了一家杂货超市，120平左右，没有请人，只喊了自己父母来帮忙，我们三个守店进货送货，闲暇时会回想一下过去的生活。

     

我说过，曾经的职业是夜总会妈咪，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十几载，看惯了纸醉金迷，也看惯了荒唐的男男女女，想起我的一个“女儿”，和她爱上嫖客的故事。

     

初次见 “女儿”丹丹，扫瞄一眼，总结就是身长腿短，平胸塌臀，粗糙的妆容没能修饰她外扩的五官，吊带小上衣，低腰小裤衩，踩着一双笨重的朋克风松糕鞋，头发一半黑一半黄，黑色是新长的，黄的大概被糟蹋过N次，干枯蓬松，形象让人挺发愁，我敢断定这类型的女孩绝对不讨客人喜欢。

      

丹丹是我一个客户引荐的，因为她认识这客户的女朋友。丹丹做过工厂，出厂后一直没找到好工作，通过女朋友认识我客户，客户再把她推送给我。

      

客户的女朋友应该见过世面，不然自己男人成天穿梭花天酒地，早被阉了，大概只求财不谈感情吧，指不定背着我客户也在某某角落潇洒快活，夜场的关系网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丹丹加入组织时21岁，有些幼稚，比如会问:一个月能不能赚3万？有些自恋，比如我劝她别穿朋克风鞋，不秀气，她说这样酷。那既然喜欢朋克风，服装就搭配酷一点，至少整体风格一致，她说小吊带，低腰裤性感……经常被她的审美雷到。

       

服装大概都是从夜市淘来的，永远披着那黑黄各一半的长发，踩着那双底厚七八公分的笨重松糕鞋。无一例外，次次都是最后一个让我费尽口舌强塞给客人的女孩。

      

无数次劝她学学谁谁谁，这里形象第一，形象过关才好赚钱，她依旧我行我素，若不是看在她勤劳，每月交满勤管理费的份上，我真不想接纳她。

      

年纪不大，按理说皮肤应该不差。我猜她用的是劣质粉饼，脸上经常浮粉，喝醉后更不忍直视。还有那两条眼线，比六七十年代妇女纹的眼线还显老，永远不擦口红，说自己注意卫生，口红吃进去，影响健康。是呀，喝酒就不影响健康，狼吞虎咽就不影响健康。至今还记得每次包房桌上的小吃和果盘大部分是被她干掉的，至少陪我的客户时，我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饿死鬼吃相，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太他妈让人尴尬。

      

丹丹就是这么一个女孩，说她也不改，也不生气，偶尔发牢骚，哪个客人只给了她基础坐台费，一句接一句吐槽“吝啬鬼”“抠搜鬼”“没钱还出来玩”……

      

虽然她可素台可荤台，但来了两三个月，坐的全是素台，而且一大半是我强塞给客人的，自己能顺利上台是生意好到爆，非常缺女孩的前提下。有时尽管缺女孩，她照样遭嫌弃，偶尔还被退货，有的客人宁愿不要陪酒女孩子，或者宁愿等其他已经上台的女孩下台，也不将就。为了她，我没少被客人吐槽，没少被其他妈咪取笑。

      

至于为什么全是素台，往不好的方面想应该是客人有些嫌弃吧。

      

后来，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客户阿X成了丹丹的熟客，来玩必定点她陪酒，大概是丹丹能喝能玩吧。丹丹的优点是酒量好，好像天生的酒量好，没练多久就超过我，且从不耍赖。阿X每次就一个人来，8点来，12点走，没见他带哪个女孩出去过。

     

阿X习惯点六打啤酒，我送一打，共七打。丹丹和他两个人喝，喝到一半会点两份炒粉，他和丹丹一人一份，吃完继续劈酒。

      

只要阿X不来，丹丹就会问我:“龙姐，那X哥咋几天没来呢？”看她样子不像是为了赚那基础台费发问，更像是相思阿X。

      

果然，事情爆发在某年某月某日的凌晨4点，正陪其他客户吃宵夜拉关系的我接到丹丹电话，电话那头哭哭啼啼，前言不搭后语，我整理一下她的意思：她现在在阿X屋门口和一个女人吵架，阿X没帮她，让我过去一下，不然她就出事了。

      

这是唱哪出？真的火大，不好上台，还事多，不讨客人喜欢也不讨我喜欢，骂了句“你他妈跑X哥那干啥？”

      

其实已经下班了，我可以不管，但想了想自家女孩和自己的客户发生纠纷，关键是还把电话打到我这了，万一真出事也麻烦多，便起身对着宵夜客户们自罚三杯，准备去某街某巷某栋某号，看看到底发生什么灾难，背后飘着客户们“找借口唔食宵夜……系唔系有其他约会呀”的起哄声。

      

凌晨4点，朝九晚五的人正在梦乡，刚进楼梯间就听到丹丹和另一个女人的对骂声。

     

爬上5楼，眼前画面是：防护镂空铁门里站着阿X和一个女人，阿X脸上挂了彩，看旁边怒气冲冲的女人，可断定施暴者是她，女人披头散发，素颜且发着脾气，居然不影响她的漂亮。

      

女人瞅门外的丹丹时，一脸蔑视和嫌恶，在4楼时还听她在骂丹丹：“你就一廉价货色！”丹丹看我来了，委屈向我求助：龙姐，我就是让你来说说，阿X为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我要躲在暗处被玩弄？”

      

眼前硝烟弥漫，我设想莫不是丹丹和阿X有一腿，现在东窗事发？还是阿X嫖丹丹时被逮个正着？没了解来龙去脉，先不开口。

     

和阿X对望时，阿X只有一丢丢害臊，大概在他眼里，男人女人这些破事都不算啥事，对我来说也见怪不怪，更何况我们比较熟，既然撞上了，无需遮遮掩掩，所以咧嘴笑打了个招呼，只是没有让我们进屋的打算。

     

还未等我开口，屋内漂亮女人先质问我：这就是你手下的婊子？非常不给面子那种，连同我一起贬低的那种语气，把我给噎住了。

      

阿X拦住女人，示意收敛些，却被女人一个白眼翻到一边。这女的不晓得是阿X老婆还是女朋友，看年纪吧，也像是小三小四小五，阿X都快50了，正室应该不止20来岁。

      

没有了解事情来龙去脉时，不便发声。为了半夜三更不影响左邻右舍，手指叩了叩防护铁门：阿X，先开门，屋里说！

      

女人切一声：你们这些脏人也配进屋？滚吧！

      

美女配脏嘴，我就暂且把她当精神分裂症看待，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飘过，表面不与她计较，心里咒骂你个王八阿X以后多来捧场消费，弥补弥补老娘今日挨的脏话。

      

阿X将女人往身后的沙发方向赶，他不是怕女人骂丹丹，是怕女人连同我一起骂。在我看来，一边是财神爷客户，一边是手下女孩，不想发表太多意见，一个劲打哈哈，想着有话好好说，虽然心知肚明这种感情纠纷不适合坐在一起谈，更不是我说了算，但一直门里门外对骂也不妥。还是示意阿X开门，屋里说，又不是什么豪宅，不就是一套简陋歇脚的出租屋吗？有事屋里说。

     

阿X不给丹丹面子，想着我们多年朋友也得给我面子，上前打算开门，女人扯着嗓门警告若是敢开门，就有他好看。阿X面露歉意招呼一声：龙姐，你先带阿丹下去，明天请你喝下午茶！

      

我本身就是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灾难，既然是这点屁事，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挪了挪丹丹，可丹丹不罢休，大概想让我听听，让我评评理，边哭边罗列阿X的种种恶劣：

“他妈的，阿X说每周三陪我，今天却没有陪我，我喝多了，想让他来接一下我，他居然不接电话，平时和他在一起，从来没多收过一分钱，凭什么我就被抛弃，把我当玩具吗？每次都鬼鬼祟祟，我受够了，把房子租在楼下给我住，却从来不敢和我一起进门出门，他妈的，因为他怕他家的母老虎，但为什么要惹我玩弄我？……”

      

屋内女人再次被点爆：“你个婊子咋那么不要脸，也不瞅瞅自己的丑样，就是被人白玩的命……”

     

啪啦啪啦，两个女人的舌战中，我听出来了：她和阿X是情人关系，白玩白睡那种，这次惹毛了丹丹，鱼死网破，傻逼阿X还把房子租在楼下，就因为这里房租便宜，他就把一颗定时炸弹安放在楼下。

     

我哭笑不得，其实这种荒唐事在夜场圈不值一提，需要点根烟，舒缓一下发胀的脑袋，我不太好插手这种烂事，看了看阿X，阿X那“娄子子捅大了”的表情默认了丹丹的陈述，我试着拉了拉丹丹：先回去睡觉，有事明天说。

      

其实再闹下去，丹丹也得不到好处，很明显阿X偏向屋里女人。

      

我看着楼道间的摄像头，正对着我们，你们不怕丢人，我都觉得丢人，这大呼小叫，没准一会儿邻居就开骂投诉。

      

阿X再次示意我先带丹丹下去，先稳住家里那位才是当下大事，剩下的明天再说。丹丹这会儿酒精消散了些，可能偶像剧看多了，泪眼汪汪不死心问阿X：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阿X被问住，瞅了瞅旁边的女人，愣是没出声，十足窝囊废德性。

     

我拍了拍丹丹，让她别再恋战，随我下楼，原来她真住在本栋2楼。

     

进去丹丹出租房，扫了一眼，除去一张床，四面都是墙，两个纸箱子装着丹丹的衣服，箱子旁是丹丹的化妆品，零零散散放在地上，看上去没一个我叫得出牌子，大概都是从淘宝淘来的。没有多余的家具，果真是临时落脚处，比我刚来深圳还穷酸。

     

我抽了口烟，问她：你和阿X私下有关系？

     

丹丹说阿X去夜总会，每次点她陪酒，事实上很少收他台费，平时白天偶尔请她吃个饭，仿佛成了朋友，成了朋友后，就不好意思再收他台费。后来，阿X还表示喜欢她，还租了个小单间给她住，说除了去夜总会找她，每周三固定陪她。

      

虏获丹丹那颗幼稚单纯的心后，丹丹才知道阿X就住楼上，已经有一个女朋友，每周三会去外地出差。了解这些后，如果换做稍微谨慎有挥刀断情的魄力女孩，一定头也不回终止这窝囊的关系，但丹丹没有清醒。

     

我问丹丹图啥，丹丹说不清道不明，意思是阿X对她好，她平时不好上台，每次被客人嫌弃，但阿X却经常点她，以前会给台费，后来丹丹感动了，就没再收他台费，每次试房她都被客人挑剩，心里觉得凄凉，晾着没台上好丢脸，阿X来她就可以避免这些丢脸，后来钱赚得少，刚好阿X提出给她租房，她就更感动，解决了安身处，赚钱压力就小了，莫名还成了阿X的免费情人。阿X偶尔给她买个面膜，偶尔带她去东门逛街买买衣服，偶尔带她去喝茶……这些不值钱的事，在她看来，都是莫大恩惠。

      

让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入坑真是非常简单，尤其对于这些经验老道的老男人而言，设个套，分分钟就入套出不来。

     

一般这种不讲金钱、且没底线付出的女孩有着一些特点：她们感情至上，没见识且不懂得自爱自重自保，没有太多感情经历，不擅长衡量轻重利弊，对付出回报没有清晰概念，目光短浅和辨别能力差等等。

      

其实打心里很可怜这些年纪小的女孩，也恶心那些油腻贪便宜的男人，虽然很多都是各取所需，贪恋美色起码人家舍得出钱，但如果纯靠忽悠，利用小女孩还未开窍的思维占人家便宜，是非常无耻龌龊的行为，小女孩不懂事，你们这些半截都入土的老家伙难道不懂吗？

      

这世界确实有很多想阻止又无法阻止的荒唐，丹丹大概真动了感情，加上今夜酒精上头，才会上去闹。我说你来夜总会是为了挣钱，自己长个心眼，你跟这些人谈感情，也要捞钱，你看兰兰，找个男朋友，一个月至少给她2万。今天的事也未必是坏事，不然你再耽误下去，几年青春很快就没了，懂吗，别犯傻！

      

看着我一副说得轻巧，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的表情，丹丹有些委屈和不舍，我知道，这事上她吃了亏，动了情，等再见识几次人渣，她也能变成老江湖，自然就能悟出让自己舒适的生存之道。

      

丹丹说她和阿X拍拖有半年了，是她初恋，放不下。

     

不值得，太不值得，一个年轻女孩初恋的美好印象给了一个老男人，你没见过真正的阳光，没谈过正宗恋爱，没有任何对比参照，不能认为这就是爱情。我必须把她的幼稚扼杀:还想继续？别说他有女人，就算没女人，他这年纪，你真要跟他一辈子？

      

丹丹说她没想过，反正就是出不来，也不晓得没了他要怎么生存。

      

恨铁不成钢，你到底是感动他点你陪酒还是感动他给你租房子？不会因为这些就以身相许付出真心吧？如果只是为了有个房子住你就沉沦，那么你就是傻子中的傻子。

      

点根香烟压压惊，给丹丹发了一根，她也抽烟，我吐了烟圈笑了:如果我是你，我就收拾收拾形象，不至于上班连房子都租不起。一个人多自在潇洒，不用维护这种提心吊胆的关系。

      

丹丹似乎把话听进去了，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建设，似乎不敢尝试没有阿X照顾的日子，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养活自己，深吸几口香烟，懦弱地说：我要试试！

      

我心里在想，你来之前是咋活下去的？怎么依赖过人就没法再独立呢？你之前做工厂不也没饿死，还他妈不用受这等侮辱。

      

那天待到早上7点，打车回家，一路上有很多正常去上班的女孩，我想，其实丹丹更适合白天，有些人适合混夜场，有些人不适合混夜场，夜场也不是一条赚钱的捷径（对小部分人来说是捷径，需要运气和头脑）。

      

如果熬几年没存到钱，出来依旧一无所有，没有技术傍身，没有职场打磨，没有正常人脉，不要老是抱着做夜场存点钱就出来开个小店，或者做几年存点钱找个好男人嫁了的想法，如果从事一份正常职业，脚踏实地，勤劳上进，沉淀几年，实力比夜场的强多了。

      

我见过一些女孩，她们花掉夜场赚的钱，买一柜子一架子贬值的衣服鞋子，甚至从老男人那里赚钱来包养小白脸，给小白脸送礼物，把钱糟蹋光。有的存了点小钱结婚，花完后又融不进正常工作，但凡累点或者工资低点，她们很快会联系我，重出江湖。有的开了奶茶店，因经营不善倒闭，于是联系我重出江湖……尝试过这种来钱快的方式，发生困难时就会想到这条路，或许视野窄只能看到这一条路。

     

而真正那几个聪明的，利用好了自己的青春和头脑，在老家投资了房子，给自身投资了技能，有个别幸运的，在夜场找到了不计前嫌的有钱如意郎君。

      

第二天下午阿X约我喝茶，我没睡饱，推辞，他说今晚带几个伙计来捧场。阿X是潮州人，做生意的，伙计也都是做生意的，多认识总归是好事，我勉为其难起床，不和钱过不去。

      

他带了那个脏话连篇的漂亮女人，不晓得是因为真爱化解了矛盾，还是因为金钱化解了矛盾，他们两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女人抱着阿X的手臂，有说有笑朝我的方向走来！

      

落座，点了小吃，边吃边吹牛，嘻嘻哈哈中，阿X给我讲起丹丹，说丹丹就算不落到他手里，也会落到别人手里，就她那少根筋的脑袋，任谁蛊惑一下都会上钩。

      

阿X说丹丹平日强装自信，强装大大咧咧，其实骨子里十分自卑，无数次贬低自己，说自己长得样衰，不好上台，何德何能得到阿X的宠爱？她善良是善良，但不是为了阿X善良，她的善良对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会泛滥。每次想给她买点质感好的衣服，她也替阿X心疼，不舍得让他花钱，仿佛处处为人着想，还说不是不给她台费，是她清高，坚持不要，只谈感情……

      

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玩手机，偶尔补上一句都不是好东西，不晓得阿X弥补了她多少金钱礼物，才让她此刻听这些事像听别人的事，不再像凌晨那般歇斯底里，这个女人要么很聪明，只为钱，有钱一切好说，要么就是个奇葩，自己的男人可以和别人分享。

      

虽然常听这类拿自己或别人私生活取乐的事，但依旧背脊骨发凉，女孩子不要轻易对一个男人交出身心，尤其是关系网复杂的男人，因为不晓得哪天他们会把你的隐私抖出来，把你当娱乐笑话讲给周围人听，行为卑鄙，让人无奈。

      

那时候我对丹丹有过短暂的可惜，如果对自己形象不自信，要么别做这行，要么别作践自己，无论何时何地，只有自己尊重爱惜自己，脑袋聪明慎重一点，三思而行，才不会让有心人趁机而入，或许碰壁多了，她会懂吧！

      

某天下午，我去开会的路上，一对身影进入视线，是阿X和丹丹，好家伙，他们又勾搭上了，丹丹的头发卷了，一个颜色，身穿一条碎花连衣裙，脚踩一双细跟高跟鞋，手挽着阿X……

貌似这是她难得的进步。

      

从那以后，丹丹没有再来上过班，托朋友把当月管理费交给了我，我也没再见过她。

子鱼说：

我如果说，众生投胎到这个世界上都是业力作用，命好命赖，早由前生注定，很多人一定不服。可这好像就是事实。有些人生来就是苦的，可是苦也有原因。

我以前曾经说过，佛菩萨从来无法保佑人，他们只会叫醒人。因果业力的作用力非常可怕，你几百年前亏欠某人的一个饼，几百年后人家都会讨回来。我无法给你们讲事实证明这一点，讲多了要招非议。可我不是闲着没事瞎说八道的人，你们信我就好。

因果相报，丝毫不爽。这种一出生就深陷果报的人，非常可怜。可如果你结合她前生前世去看，就会把那种可怜情绪压下去很多。

对于这种起点这么低的人，怎么样改命呢？

那就是从力所能及的“日行一善”开始。

“善”不是一定要做善事，而是要“做积极有意义”的事。

文中的丹丹那么多缺点，只要她肯一个一个改，还是有希望的。

最根本的还是要改心。

从对这个世界完全的绝望，对自己无限的自卑开始。

生来贫穷，没有好相貌，诸缘俱恶，可累生累世不可能一件好事没做过。

还能投胎成人，就说明还是有很大善报的。

你们知道，人如果不修行自身会有多可怕吗？看看身边的猫、狗、蟑螂、老鼠、苍蝇、蚊子。如果一世世不珍惜自己，往下堕，就是一级比一级差。

这世间最坑人的一句话就是，人死如灯灭。说这句话的人一定在十八层地狱求出无期呢。

“人从来不会死”，“灵魂不死不灭，却不得不轮回”，才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

我总说我们的心一定要阳光，气场一定要正，嗔恨妒忌抱怨这些情绪无论如何都要消化掉。负能量的磁场感招阴性的东西，一个人的心态总是偏阴，就会招更多阴性能量。阴性能量会让人倒霉、生病、不舒服、不开心。多到阳光下走走，多接触一些积极乐观美好的人，自己没“势”要懂得借一借“势”。

不是不心疼和可怜这种人的境遇，是心疼可怜没有用。就像一个孩子摔破了头，你是陪着他一起哭呢，还是赶紧给他包扎上药重要？更重要的是教他学会走路。

我答应过你们，要在这种稿子中讲佛法。可一讲佛法就太玄幻，正文中说理总觉得束手束脚。要不还是留言说吧，我随时还能删掉。

有问题就问，我留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