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律师，好不好？

Sammy Williams | 图

老周 | 文

今天，是你陪着老周的第1013天！

一位30岁的小伙子，法学硕士，目前在市级的检察院工作。工作还不错，只是收入不足以让他谈婚论嫁，加上家里条件一般，要在35岁之前完成买房、结婚、生子，几乎无望。于是，他想跳出体制，去当律师（他的同学自主创业，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俨然是成功的典范）。他也知道，选择机会的同时也是在选择风险，想听我分析分析。

当律师，好不好？作为一种职业来说，对多数人来说，律师是很棒的职业，又体面又赚钱。

但，我不这么认为。

多年以前，我的一位朋友，从检察院辞职，当了律师，而且还很成功。当时，我们都无比羡慕，希望他越来越好（身边有个律师朋友，遇事不慌）。

5年前，他注销了律师证，发誓彻底离开这个行业。和他畅谈大醉一场之后，我对律师这个行业的看法，从此转变为“不值得”。

他天性善良，有点完美主义，做事精益求精，这本来是难得的优点，可当上律师后，却成了他的软肋。他用了很短的时间，成为他们所里业务出色的律师，当然，同时也失去了自己的生活，几乎所有的时间、精力都被当事人占去，不分日夜，他慢慢开始睡眠不足，莫名焦虑，身体各项健康指标不正常。

他的妻子非常难受，有一次忍无可忍之后，对他吼道：你这样下去会死的，而且我和孩子会眼睁睁看你死掉！就在那一刻，他醒了。

他说，律师这个行业并不属于“正业”，无论刑事民事，诉讼非诉讼，闹到最后，来找律师中的大多数人，性格中都有愚痴、偏执、不讲理、甚至邪恶的成分，而这些人，他们人性的阴暗面是不会回报你的善良的，只会欺负你的善良，善有恶报，这个职业的基因就是错的，个人的努力自然改变不了什么。

那，他这么出色的律师，挣到钱了吗？账面上是挣到了，最后累积被欠巨额的律师费，他决定不当律师的那一刻起，他和妻子有共识，不要了，这些人从欠的第一分钱起，就埋伏了赖账的心思，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信用和声誉。于是他心一横，索性一了百了，量大福大。

所以，在我看来，为了赚钱去当律师，那你可能找了一条最难的赚钱路。

律师的平均收入，高不过检察官、公务员。那么，为了法律的公正呢？就像法学教科书里写的那样，律师起到了对侦查、起诉和审判的制衡作用，局部为“坏人”辩护的结果是整体的法律公正。

很遗憾，对于这个信条，我现在也持否定态度。

理由很简单，事实上，只有没有反省、赎罪之心的那些最坏的人，这些人又有钱雇最好的律师，他们才能享受到这制衡的好处，而且处于优势地位，好处过多，因为检察官、法官每年经手的案子太多，个案用力有限，对方的律师团队却可以细思缜密的专攻一个案子，有钱就有资源不停注入，实力对比悬殊。而，没钱的人，请不起好的律师，或者法律援助分配一个律师给你，能有什么用？这种公平，是要付费买的，有最低消费门槛的。

所以，我的观点：公检法做到、做好了为人民服务，有没有律师，区别不大。如果有的公检法忘了初心，不为人民服务，联手律师，就会变得更脏，律师反而只会起坏作用。律师，天天泡在人性的恶海里，赚钱难，意义又不大，能不当最好别当。

我的观点可能让你很难接受，不少律师可能还会很反感，不过，这是我所见所闻后的实话，但愿对你的选择有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