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中从来不用像其它自然语言那样寻找令人厌烦的词根或者派生词。她的词根就是单词,单词也就是词根--他们也从来不用考虑人称的变格、动词变化、数、性、语气、时态以及其它语法上的细节。除了大自然带给她的光线以外,她没有任何规则,也完全不需要担心会发生任何混淆和困惑。因此,他们的语言朴实、简单和容易,就像大自然在说话时应该的那样。”
——李约瑟《中国的科技与文明》(卷七,P13)
翻译能力是语言(文字)能力的一种直观体现。
一种语言(文字)如果能够比较容易地翻译另一种语言(文字),特别是能够简洁优雅地予以翻译,则表明这种语言(文字)内涵丰富,信息含量大,表达能力强,比较发达和先进;反之,如果一种语言(文字)难于或无法翻译和表达另一种语言(文字)的内容,则说明这种语言(文字)与另一种语言(文字)有差距,内涵浇薄,信息含量低,表达能力欠佳,相对初级和发展滞后。
人类产生的目的,既然是为了能够向高层次循环,那么人类(追求)精神的提升,自然就成了生命的永恒。
现实社会中,无论西方文明如何注重物质文明的发展,到头来一切的物质文明成果与手段,不过都是满足人的精神感受的基础与形式罢了。
作为唯一的神的嫡传语言文字,汉语在人类情感与精神领域的表现力,自然就会超越一般。
所以,同样是翻译,汉语使英语平铺直叙的白话,变得音韵和谐,意味隽永——
即使在生活与科技方面,汉语借用其他语言形式和翻译,也都没有太大困难。
Coca-Cola与Peips-Cola,对美国人来说不过是两个汽水商标而已,但翻译成中文后,就变成了“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
Benz与BMW(Bavarian Motor Works),对德国人来说不过是两个汽车品牌而已,但翻译成中文后,就变成了“奔驰”和“宝马”;
显然,翻译后的汉语(汉字)的表达,更意趣盎然。
英语的LASER(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的缩写),开始用音译,叫作“镭射”,已经有汉语(汉字)的特点了;后来用汉语构词法意译成“激光”(台湾今作“雷射”),就比较传神与有意味。这恐怕是其它一些拼音文字很难达到的境界。
而英语,却将汉语的合辙押韵、诗性与意境,弄得不伦不类,寡淡无味:
至于《诗经》里的名句,如: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王勃《腾王阁序》里的名句,如: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君子安贫,达人知命。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还有汉语里的对联,如:
明月一池水 清风万卷书
壮士腰间三尺剑 男儿腹中五车书
宝剑锋从磨砺出 梅花香自苦寒来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
特别是山海关孟姜女庙的对联: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不知拼音文字如何翻译?能否翻译?内涵如何?韵味有无?
(刘冰清编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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