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65岁的我现在过着一种不太正经的生活,在很多人眼里甚至可能称得上放荡无耻。但对我来说,这才是真正的自由和解放。
我出生在上世纪50年代的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从小就给我们灌输了严格保守的价值观念。结婚生子、相夫教子、持家有方,这就是一个合格女人该过的生活。
我也曾遵循这些教导,嫁给相亲认识的丈夫,过着家庭主妇的日子。可是随着年岁渐长,我开始质疑这种生活模式。为什么要完全按照别人的标准活着?为什么要剥夺自己的欲望与追求?这些疑问在心头日益膨胀。
妈,你最近怎么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有一次,大儿子对我说,怎么老把自己和外人相比较?我们家过得也不错啊。
不错?可有没有人问过我,我究竟是否真心快乐过?我反问道。
大儿子显然被我的话惊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快乐不快乐的,总归比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强吧?咱们家庭还是很幸福美满的。
幸福美满?你真会开玩笑!我笑着摇了摇头,我活了一辈子,除了短暂的婚姻刚开始阶段,其余时间里难道不都是在压抑自己的欲望和渴望吗?
你,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啊?大儿子的声音都有点发虚。
我深吸了口气,觉得是时候把心里的那些话都说出来了:儿子啊,我终于意识到,所谓的'合格女人'这个概念,只不过是男权社会对我们的一种压迫和束缚。
大儿子似乎根本听不下去了,脸都绿了:妈!您怎么能说出这等反语!您被什么洗脑了吗?简直胡言乱语!
我只是轻轻一笑,心想:等你真正明白人生的可贵之处,就会理解我今天的这番话了。
从那天开始,我决心要改变被压抑已久的生活方式。首先是在家人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不再每天窝在家做饭打扫,而是常常出门逛街、健身、或者干脆不声不响消失大半天。
我亲眼看到,每次我做这种事,家人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他们那失望、不解、愤怒的神情,似乎就是在控诉我这个大逆不道的母亲。可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我只想追求内心真正的自由。
很快,我又向更大的突破迈进。我开始到处参加各种活动,认识新朋友,结交新的异性朋友。有几次,我甚至邀请异性朋友回家做客,并且放肆地在家里亲热、拥吻,就在儿女们的眼皮底下!
妈!您不要太放肆了!人家看着您就跟个那啥似的!次子无数次这样斥责我。
我每次都只是嘻嘻一笑,从不辩解或者解释什么,因为我深知,在他们的眼里,我的行为就是再正常不过的。
那段日子里,家里经常吵吵闹闹,亲戚朋友都来了无数回游说我回头是岸。 可我已顽固得无法回头,我要用尽可能的方式扬我自由、性开放的旗帜。有时,我甚至会特意在家里穿得妖里妖气,引起家人一番侃侃而谈。
?哪儿有了?我这只是诠释了一种新生活方式!我理直气壮地反驳,你们都活在一个错误的观念里,认为一到了60、70岁,就得按部就班地做个贤淑老太太。可我才不想那样!
有些亲友听了也附和我:对啊,现在是新时代了,阿姨追求自由爱好也很正常啊。
我高兴地点点头,虽然内心也有些许忐忑。我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亲朋好友看来无疑是放荡无度。但我已无法按部就班地活着,我要努力打破这些束缚我的框框。
就这样,我开始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生活。白天,我常邀约三五朋友到家里闲聊,或是一同出去游玩、运动。晚上,如果心有所渴,我也会约上某位异性朋友小酌几杯,或是一同观赏电影。
一开始,儿子们和女婿们会极力反对,不准我做这些出格的事。可渐渐地,他们好像也对我这种新生活方式感到无可奈何,只能选择性地敷衍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妈,您别太晚回家啊,也别喝太多酒了。大儿子总是满脸忧愁地嘱咐我。
我会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说罢自己就会嘻嘻一笑,心里颇为得意。
有几次我半夜三更回到家,喝得有些醉意。女儿就会发火:妈!您看看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
哎呦,放轻松放轻松。我挥了挥手,我就是喜欢这个'没体统'的感觉,多自由多洒脱啊!
渐渐地,我发现儿女们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我这种新作风了。他们躲避我,减少和我交流,生怕听到什么伤风败俗的话语。
你们这些老古板!活该孤独终老! 有一次,我在自家客厅里对儿女们吼道,并且当场色情大笑了几声。
这惹恼了大儿子,他破天荒地冲过来掐住我的手臂,厉声斥道:妈!您再这么下去,我们就要断绝母子关系了!您简直就是个那啥!
我定定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比我高大的儿子,心想:就算我们决裂,又怎么了呢?我想要的自由,并不需要他人的认同或许可。
从那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儿女们,也减少了在家里露面的时间。我常常泡在酒吧或者朋友家,放纵享乐。朋友们夸我精神焕发、年轻有为。我自己也的确觉得前所未有的自在自由。
阿姨,你可真是个辣妹子啊!那小伙子贼贼地笑着,在我耳边吹气。
我开怀大笑,扭动着身子主动靠在他怀里。我知道,如果儿女看到这一幕,定会彻底被我这种人渣行为惊呆了。可是,管他呢?我就是要放纵自我、释放欲望啊!
妈!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您糟蹋了我们全家的脸面! 大儿子双目赤红,似乎情绪很激动。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缓缓说道:儿子啊,你们一直想要约束我、控制我对吗?可是你们从来没有试着真正了解过我的内心世界。
我只是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地去体验这个世界的美好。我并不需要包办婆婆妈妈般虚伪做作,那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你们若是接受不了我这种'新'生活方式,我也没有办法。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义无反顾地过下去!
说着,我昂首挺胸地转身离开,丝毫没有为儿子的愤怒所动。他若是再阻拦我,我是真的可以斩钉截铁与他断绝关系的。
从此以后,我的脱缰野马般的新生活方式再无遮拦。我常常一去数日不归家,泡在各种朋友聚会上。我也和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疯狂地玩乐、轰趴,放纵所有的欲望和追求。
好些年轻人都叹服于我这种青春永驻的热情洋溢,有人甚至半开玩笑地称呼我为李姐。我乐在其中,觉得自己又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那些日子里,我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儿女们给我打电话我也常常无视。我知道他们肯定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但与我而言,我何尝不是这么多年被他们的旧观念所束缚和压抑?现在,轮到我彻底解放自我了。
就这样,我彻底解放自我的新生活方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沉浸在这种肆意放纵的快感中,对外界的非议和指责浑然不觉。
我们毫无顾忌地在公共场合亲热、拥吻。有时我甚至会引着几个年轻人一同回到租房,在他们面前卖弄风骚,大赚哗然。那些小伙子们都夸我厉害刚猛我自然也就愈发放肆妄为。
李姐,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会享受生活,我太佩服你了!有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常这么说。
哈哈,人就是要好好活着嘛。我会得意洋洋地回应,忘我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
我知道,如果让儿女们看到我这副疯癫放荡的模样,他们定会彻底绝望和失望。可是管他们呢,我现在是真正地活出了自我,无拘无束,恣意妄为。
有一次,儿女们不知从哪里获知了我的行踪,几个人突然闯进了我们的欢乐圣地。只见客厅里到处狼藉,几个陌生年轻人衣冠不整,散发着酒气和烟味。而我当时正蓬头散发,穿着一件只遮住重要部位的短袍,毫无廉耻地坐在沙发上。
妈!您,您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儿子看到这一幕,惊怒交加地咆哮起来,您现在就跟个一样!您太过分了!
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他扬了扬下巴,故意无视他的咒骂。
我真是万万没想到,您竟然会变成这副疯疯癫癫的德行!女儿双手抱头,痛心疾首地喊道,您,您简直就是个王八蛋!
王八蛋?我突然大笑起来,朝她比了个猥亵的手势,行啊女儿,要骂就狠狠地骂!反正你们谁也挡不住我去寻找自由的决心!
你们若是看不惯这幅模样,尽管给我老人家的生活一个惩罚,但也休想驯服我!我宁愿孤单终老,也绝不回到那种压抑禁锢的日子里去!
儿女无语地看着我,眼神带着深深的悲哀和失望。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于是,他们只是默默地离开了。
从此,我和儿女们彻底渐行渐远。他们不了解我的所思所想,只是觉得我这种放荡无度的生活简直让人痛心疾首。而我则是过足了被箝制的日子,早已厌倦了那种虚伪压抑的生活。反正他们说不听,我也懒得再解释什么了。
我继续我的疯子生活。每天玩乐狂欢,寻欢作乐。朋友们都很佩服我这种永不服老的热情。可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内心是否真的如此快乐和自在。
有些夜里,我独自一人时,会突然陷入沉思。我在追求什么?我真的获得了自由和解放吗?这些疯狂的放纵,究竟能给我带来多久的快乐?
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在用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来反抗以前那种被压抑的生活。可是,难道生命的意义就只有这些吗?就算享尽了世间所有的肉欲和纸醉金迷,那又如何?
有时,我会突然怀念起从前。虽然那时遭受约束,但至少家人还陪伴在身边。可现在,我的生命中再也看不到家人的身影了。
我开始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失落。周围的那些嘻闹狂欢,多少也掩盖不了内心的这种挣扎。我曾以为我找到了自由的理想生活,可现在看来,我好像越陷越深,反而被这种极端的放浪形骸所束缚。
那些日子里,我开始逐渐减少参与那些荒唐游戏,而是更多时间用于反思和沉淀。我也暂时搬出了那间群魔乱舞的租房,住到了一间安静一点的出租屋中。
朋友们觉得我太过消沉,纷纷来劝:李姐,你可得振作起来啊,怎么能就这么散了呢?咱们一起继续寻欢作乐吧!
朋友们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似乎搞不懂我的这番话。我笑着摇了摇头,也就没有再多解释什么。
其实,我内心的挣扎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开始反思自己这种极端自由的生活方式,是否真的能带来持久的快乐和满足感。如果说,之前我是为了反抗社会的禁锢而做出一些过激行为,现在我似乎也渐渐走入了另一个极端。
我环顾这间安静的出租屋,有种说不出的寂寥感。是啊,我曾以为只要远离儿女、亲人,我就可以彻底获得自由。但现在看来,我失去的好像比获得的还要多。
我开始思念起从前的生活。虽然那时也有约束,但至少还有家人的温暖和陪伴。现在我是自由了,可除了肉体的放纵,灵魂上好像空虚得很。
有一天,我独自坐在窗前出神,思绪游离到了很多年前。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想起了最初嫁给丈夫的美好年代。虽然有规范要遵循,但两个人多少也有一些小自由和小浪漫。我们常常相拥着散步,或在家里像情侣一样打情骂俏。
可是后来呢?后来我是怎么就渐渐迷失在角色和框架中了呢?是我自己放弃了追求吗?还是被身边的环境和价值观所同化了?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曾一度被禁锢在传统的生活方式中,无法自拔。但我现在想通了,其实我们不应该固步自封,而应该去努力寻找一种平衡和中庸之道。
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名言自由往往靠代价换来。的确,我现在放荡的生活方式虽然看似自由,但其实也是一种新的极端,同样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就这样独自反省了很久,时而哀伤时而怅然。其实人的一生,不该拘泥于任何一种模式和方式,而是要学会适度适中。那些原本被我所唾弃的传统观念,其实也多少包含了一些可借鉴的部分。自由重要,但破坏分子过头了,也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就这样,我独自一人静思了很长时间,彷徨迷惘中又逐渐走出了一条新路。
有一天,我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很久没沟通过了,我甚至不知道儿子是否还会愿意搭理我。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久违的亲情突然间涌上心头。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但我仍在坚持说下去:
你们都说我放荡无度,简直就是个疯子。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意识到,我只是太过于把自己给困在了一个新的极端里罢了。
我絮絮叨叨地说下去,把这段时间的所思所想都娓娓道来。我听到电话那头似乎有了一些动静,但我并没有在意,只是专心把自己的话说完。
我的声音哽咽得越发厉害,但话还是说完了。儿子那头沉默了半晌,终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但不管怎样,这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走出那种极端放浪的生活,珍惜身边的亲人,过上更加富有意义和中庸的生活。
就这样,我逐渐收拾心情,开始学会平衡和节制。我学会了放纵之后的沉静,学会用更理智的方式去追求自由。我开始关注家人,体谅他们的感受,也尝试给予他们更多关爱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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