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慎将眼镜腿压歪了,早上戴上,左低右高,非常别扭,看来得配副新的。
明天周日还要去上班,马上面临春节,家里什么都还没置办,不过,这眼镜是天天戴的,不能不去配。
八点多的时候,阳光已经大模大样地来我家串门。冬日,周末,我喜欢这种时刻。外面寒风呼啸,室内温暖如春。
有时,人必须去做一些事。比如,去配眼镜。
想起首图的书正好要到期,找出纪录单,还书截止日期是2月11日,正好,还顺路。
悠悠荡荡,来到潘家园附近的眼镜城。刚下地铁,就被那些眼镜城里的业务人员围住,他们拿着名片,在寒风里不停地晃荡,游说和推销。
有个小伙子跟我一段,我没搭腔。看来眼镜城同行竞争依旧浓烈。看我不动摇,这个小伙子掉头回到了地铁口去了。
眼镜城一共四层,一层中至少有几十家眼镜店吧。我凭着记忆,来到二楼的右侧,但真的记不清是曾去过哪家了。
其实自己的眼镜度数不高,不配也是可以的。但是一种习惯吧。比如走在街上,对面人看不清楚心里就起急,这个人长什么样,衣服是什么款式……必须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才安稳。看到路牌也是,看到电脑上的字也是。
有的人却不,朋友G,她近视很严重,眼镜度数五百,却不怎么戴眼镜,她说看不清就不看,为什么要看清楚呢?模模糊糊地不也挺好吗。
记得去年有次早上起来上班,那天雾霾严重,走在路上了,才发现自己没戴眼镜。很是别扭。雾霾中,仿佛什么都深不可测,仿佛世间变得不可期。工作一天,因为盯着电脑屏幕,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也疼,视神经也甚是疲倦。
在琳琅满目的镜架中,选一副满意的真是对我一种考验。最后,选了简洁明了的一副镜架。
如果说世间万物皆是化相,而我偏要看得更加明了清晰。也罢,苟且中还想带来一点点惊喜与自在,这也许就是碎碎念中的小执着吧。
又来到首图,初到北京的那些年,也是经常来图书馆借书,中间间断过一段时间。这两年,又续起。博尔赫斯说“天堂就是图书馆的模样”,真是说出了爱书人士的心声。
在图书馆b馆二楼,我先在电子柜台还书,然后去各个楼层选取自己喜欢的书。今天,在我将借阅的书放在还书筐里时,看到几本自己也喜欢的书,这一定是上个还书者刚刚放下的。有加缪《一个人》,日本推理大师江户川乱步小说集,还有一本日本漫画《卖晾衣杆的小贩为何不会倒》。这本书吸引我的是封皮上的小黑体字:懂点会计很有必要。我对数字很不敏感,漫画的形式还真少见,可以浏览下。
最后,又在书架上选了其他5本书,分别是:《画可以怨》《是什么引诱了我们》、蒋勋的《南朝岁月》、梁文道的《我想和你一起虚度时光》《网络舆情分析教材(初级)》和《精准表达》
还是舍弃了加缪和推理大师这两本书,因为知道,在45天之内是读不完这些书的。对借阅的书,还是有愧疚的,因为,当时喜欢,过后,到家,也许翻看翻看就抛在一边了。但,还是喜欢借,哪怕,就是翻翻呢。
自己早些年是做笔记的,有时发现好句子还会抄录下来。这些年来,电子书,手机占据了人的多半时间,捧一本好书,读上半晌,已经成为很奢侈的事了。
还是继续读书吧,读个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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