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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借“妻”生子种祸根,妻子冤死丈夫车轮下,1998年四川杀妻案

1998年8月2日上午9点多,四川省盐源县永丰派出所接到群众的报案电话:在三倒拐的公路上发现了一具血迹斑斑的女尸。永丰派出所所长陈尔碑立即带领两名民警驱车直奔现场。仲夏里,已变成紫褐色的鲜血在艳阳的照射下触目惊心,无数的绿头苍蝇围着血液和尸体直打旋转,让人直想作呕。该女尸脚外头里横陈在路中央,汽车轮胎从她头部碾过,头部已成肉饼,无法辨别其面部特征和年龄;该女尸衣着完好,且衣裤质地较好,这说明其家境较好;从女尸鲜血四溢的情况看,她没有被移尸过,这里应该是肇事第一现场;从鲜血凝固程度和女尸的变化情况推断,她的死亡时间大约是6-10个小时前。

陈所长召集全所民警开了一个案情研讨会。民警们各陈己见。归纳起来不外乎两点:一是汽车司机无意中碾死了女人,然后逃逸;二是汽车司机与该女子原本是熟人,他有预谋地把她骗至三倒拐这样偏僻的公路上,利用交通工具杀人,人为地制造一起交通肇事案,然后潜逃。

陈所长更支持后一种看法,因为肇事时间大约是8月1日深夜11点到2日凌晨3点左右,她为什么深夜在僻静的路段独自一个人行走呢?

8月4日下午3点多,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来到永丰派出所报案,他叫周宝乐。他的妻子何琼失踪3天了;听说三倒拐发生了一起交通肇事案,死者是个女的,三倒拐是何琼回娘家的必经之地,所以他急着来看个究竟。

陈所长心中一动,也顾不得多问,立即把周宝乐领到停尸房。大热天,重创之下的女尸更易腐烂,还没有进到停尸房里,一股钻心蚀骨的臭味就扑鼻而来。周宝乐仅远远地看了一眼就狂呕起来,但泪珠子仍像断了线一样流涌出来,他声嘶力竭地叫道:“是她,她是我的爱人何琼……”他撕心地哭,拼命地顿足,但就是不敢接近尸体。

陈所长和一位民警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周宝乐拉进办公室坐下来。待他情绪稍稍平静了些,陈所长问:“你确信她就是你的妻子吗?”

周宝乐沉重地点点头说:“我和她已经做了十几年夫妻,怎么不认得?!再说,她8月1日晚上出走的时候,就是穿这身衣服。”

陈所长不动声色地说:“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何琼啊!”周宝乐自责自疚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呜咽说,“前些天,我和几个司机搓麻将,输了1000多块钱,何琼知道了追着我天天吵;我输了钱,气本来不顺,就和她干上了。8月1日晚上,我们为此吵得特别凶,何琼一气之下,就收拾东西,说要回娘家。气头上的我并没有阻拦,她前脚出门,我后脚也就出了门,和几个司机搓麻将捞本。哪晓得她这一去就永不回啊!是哪个千刀万剐的司机害了我的何琼!呜呜——”

周宝乐和何琼原本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周住永丰镇四村9社。1986年冬天,周、何喜结连理。婚后,他们贷款买了一辆“解放”牌汽车,周宝乐跑运输,何琼理家务,夫唱妇和,小家庭其乐融融。1990年,首先富起来的这对小夫妻在县城盖了一幢小楼房,更让同村同龄的人们羡慕不已。美中不足的是,婚后十多年,何琼一直没有生育,两人为此经常拌嘴,夫妻吵嘴床头和,因此,周宝乐何琼夫妻间一直没有大的摩擦。

周宝乐悲悲切切地离开了永丰派出所。临行前,他苦苦地哀求:“陈所长,你一定要替我抓住那个昧良心的肇事司机,让何琼九泉之下瞑目啊。”

陈所长望着摇摇摆摆渐渐远去的“解放”牌汽车。他有点同情他,又有点鄙视他——同情他的是周宝乐中年丧妻,人生之大不幸也;鄙视他的是,周宝乐口口声声称何琼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白手起家的爱人,但当他真正面对的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活人时,连走近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真正的爱人是爱心的化身,不计得失欢欣,不计恐惧与肮脏,生是爱人!死也是爱人!

在没有一个目击证人,没有一丁点儿证据的情况下,要在冥冥大千世界捞出那肇事车,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陈所长和民警们顶着酷暑穿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披星戴月走家串户,把方圆几十里地的司机和车辆逐一摸排,然后又逐一地否决了。

8月7日,陈所长和民警肖和平到县公安汇报过案侦情况后,又找到周宝乐在县城的家,想再从侧面了解一点情况。

然而,周宝乐不知去向,只有铁将军把门!一位热心的邻家老太太见状走过来说:8月5日凌晨,她见周宝乐开着“解放”牌汽车走了,和他一同出门的还有他的爱人何琼!此后他们一直没有回来过。

“何琼不是已经死了吗?”肖和平吃了一惊。

“谁说何琼死了?”老太太也吃了一惊。

“周宝乐一同出门的真是他的爱人何琼?你看清楚了吗?”陈所长问。

老太太指着自家二楼的窗户说:“我是从那里看下去的,隔得远,人又老了,小周挽着一个女子的手,是不是小何我不敢肯定。”老太太也吃不准了。

这一意外的情况让陈所长惊疑不已,如此看来,该女尸是不是周宝乐的爱人何琼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若是,在妻子尸骨未寒之际,他为什么又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他又匆匆地去了哪里?和他一同出去的女人是谁?她知道内情吗?若不是,周宝乐为何要冒认一具残肢破体的女尸呢?无论是与不是,周宝乐都有作案的嫌疑!先前无意的交通肇事逃逸案这一结论被彻底地否定了。

陈所长当即决定,肖和平回永丰派出所,会同其他民警查证女尸是否确实是何琼;自己则留在县城,一来摸清周宝乐的行踪,二来暗中查访他的熟人和朋友,探究其近段时间有无反常的行为。

8月8日,初步查证死者确系周宝乐的妻子何琼!然而,何琼已死亡数日,周宝乐却对亲戚朋友、左邻右舍封锁了这一消息;且周宝乐自8月4日到永丰派出所报案,8月5日离家出走后一直不知所踪。

同时,陈所长从秘密查访中了解:8月1日晚,周宝乐并没有参与聚赌,也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和妻子大吵大闹过。有人亲眼看见他当晚曾和妻子何琼一起看过一场电影后,亲亲密密地回了家。

周宝乐有重大作案嫌疑!

4名民警身着便衣,日夜守候在其小洋楼的周围,等待犯罪嫌疑人出现。 8月11日傍晚,携着情人小徐(化名)在外逍遥了数日的周宝乐大摇大摆开着“解放”牌汽车回家了。

“哥们,借个火。”便衣民警小刘为了不引起周宝乐的怀疑,以免节外生枝。他扬了扬手中的烟,趁机走过去。果然,周宝乐一点也没有怀疑,他伸手入怀去掏打火机。说时迟,那时快,刘民警猛地扳过他的右手,把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妈呀——”刚刚走下汽车的小徐发出一声尖叫,险些昏厥过去。

周宝乐、小徐被带到永丰派出所。在审讯室里,小徐脸色惨白,神情沮丧,口口声声称:“都是他干的,他一直骗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在铁的事实面前,周宝乐低下了他罪恶的头。

姑娘时代的何琼漂亮、泼辣,还有一当社长的爸爸,村里的小伙子都把她当成最理想的配偶对象。然而,何琼的绣球偏偏打中了当过几年汽车兵、见过大世面的周宝乐。这自然是周宝乐求之不得的好事儿。

1986年,周宝乐如愿以偿地娶到了如花似玉的何琼。为了提携自己的乘龙快婿,何父利用自己的关系,在镇信用社贷了一笔款,让周宝乐买了一辆“解放”牌汽车跑运输。

短短几年时间,周宝乐跑运输富了;不但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在县城盖了一幢二楼一底小洋楼。按理说,苦尽甘来,夫妻俩应该好好享受这得之不易的幸福了。谁知老天偏偏与人作对,就是不给小家庭馈赠个一男半女。

渐渐地,深受山村落后习俗影响的周宝乐不满了:“我纵然挣得家财万贯又怎么样?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到头来还不一样落进别人的腰包里。”生在农村、没有多少文化的何琼也觉得自己“理亏”,不能给丈夫生儿育女承续香火是妻子的“失职”。她绞尽脑汁,找偏方,求神拜佛,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如此折腾了几年,何琼也灰心了,觉得自己“没治”了。夜阑人静之际,她深情款款地拥住丈夫说:“宝乐,是我对不住你,咱们去抱个孩子养吧?”

没想到,周宝乐一把推开她,没好气地说:“抱别人的孩子养什么?我又不是冤大头?儿子还是自己的好。”

听了他的话,何琼打了个冷颤:儿子是自己的好,那么,老婆当然是别人的好啦。从此以后,何琼就时时处处提防丈夫有不轨的举动。

但是,何琼这种消极的做法并没有改变他们夫妻的现状。相反地,周宝乐觉得少了孩子的家庭就少了温馨,少了欢乐,自己的后半生就像一个洞一样无法想象。他甚至有意识逃避这个家,沉迷在赌桌上,有时几天都不回家一趟。

何琼觉察到用温情这根绳子已缚不住丈夫那颗愈飞愈远的心了,她欲哭无泪。正在这节骨眼上,她当社长的父亲又患癌症去世了,何琼又失去了一个为她撑腰的人。周宝乐更加肆无忌惮了,他扬言:“你要让我断后,我就让你守活寡。”

何母从女儿长远的幸福出发,给她暗授玄机:让他借“鸡”生个“蛋”吧。

当何琼真正听懂母亲的弦外之音时,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妈,这样做的话,我还是个人吗?”

何母叹了口气说:“女儿啊,妈妈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你就听了妈妈这一次吧,长痛不如短痛,痛过之后就好了。”

何琼愚昧地认为:除此之外,恐怕没有更好的法子能够挽回丈夫的心了。

当何琼忍辱含悲地把这一想法告诉丈夫时,周宝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也没想就满口应允了,他表现出对何琼从未有过的狂热:“你真是我们周家的观音菩萨啊!事成之后,我要加倍地爱你,加倍地报答你,这辈子还不清,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偿还你……”

一场借腹生子的丑剧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自此以后,周宝乐像换了个人似的,晚出早归,与何琼厮守在一起,宛如一对新婚的恋人;他不论出车到多远的地方,还是有多累,每晚都必打电话问候妻子何琼。

何琼也没食言。1995年8月中旬,她托人找来了芳龄不到20岁的农家女子小徐。小徐不漂亮就不会招致周宝乐真的移情她恋,她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小徐不漂亮,她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她。

何琼和小徐的父母谈妥条件:小徐和周宝乐生了孩子后,立即走人,今后不得前来惹是生非;到时何琼一次性付清她的补偿费3万元。3万元,对农村而言,是一个天文数字,小徐的父母竟不顾廉耻道德地答应了。

小徐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周宝乐家,占领了本该属于何琼的床。在那些辛酸的日日夜夜里,何琼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对外,何琼还不得不说:我身体不好,宝乐开车又累又苦,请个小保姆帮帮忙,我们都轻松了许多。

自从小徐进了周家的门,周宝乐回家就更快更勤了。他还常常在晚饭后,拉着小徐上了他车,外出兜兜风。何琼俨然成了一个局外人。

转眼3个月过去了,小徐的肚子渐渐凸出来,再在家里住下去就会原形毕露;再说,何琼借“鸡”下“蛋”的目的已达到,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和小徐再这样厮混下去。她自作主张地在县郊租了一间农舍,把小徐安置在那里,只等她生下孩子了。同时,她给丈夫规定,每周只能见小徐一次,小徐的吃穿用全由她操持送去。

事已至此,周宝乐别无他法,只好答应了。但是他的心已不再属于何琼了。自从小徐出去住以后,周宝乐又恢复先前的样子,早出晚归,甚至彻夜不回家。

何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天天数着指头过日子,等小徐生下孩子后,一切都平安了。她又一次天真地认为,周宝乐牵挂的是小徐腹中的孩子,而不是其貌不扬的小徐。

俗话说:蝌蚪三年都会变心,何况是人!

小徐在周家生活了3个月后,深深地认识到农村与县城、没钱与有钱的巨大差别。她不仅仅满足于补偿她的3万元钱了。她自私的心里打起小九九,她只有取何琼而代之,才能成为小洋楼名正言顺的主人,滚滚的车轮来钱才有她的一半。

小徐被迫搬出周家之后,心里更不平衡了。她抓住周宝乐求子心切的心理,要求他与何琼离婚,和她结婚,否则她就做掉腹中的孩子,让他落个人财两空。

出于种种顾忌,周宝乐一时没有答应小徐唐突的要求。小徐竟真的说到做到,把怀胎4个多月的胎儿做掉了。

周宝乐惊怒不已,打了小徐一巴掌。小徐没有哭,反而开心地大笑起来:“你只要和我结婚,我还可以给你生孩子,一个,二个,三个都行!”

周宝乐没辙了,心中慢慢打起离何琼娶小徐的鬼主意来。何琼自然不会同意。到此时,她才深深地省悟过来:“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离不成这一个就娶不成那一个,如此拖下去,何时才是个尽头?周宝乐不敢想象,等真正拖到离婚那一天,怕他想要孩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处在夹缝中,进亦难,退亦难,攻亦、难,守亦难,这一个简单的问题难倒了他这个大男人!

小徐愿意成天跟在他的车屁股后,做他的情人,就是不愿帮他生儿子;何琼既要料理这个家,又不愿松开婚姻之绳,同样累得够呛!1997年7月上旬,何琼好不容易才将数日不归家的周宝乐逮住,她声泪俱下地诅咒他说:“没有我何家帮助,你周宝乐能有今天吗?!刚刚有了几个臭钱,连结发妻子也想甩了,你这个坏良心的东西!老天有眼,总有一天,你不是被车撞死,也要自个撞死,让世人看看你心肠有多黑。”

行车在外的人最忌讳不吉利的语言,周宝乐真的感到大祸临头一般,暴打了何琼一顿后,扬长而去。自此以后,周、何二人彻底撕破了面子,见面就骂,骂过就打。周宝乐狠了狠心,索性连家门也不回了,与小徐在外面双栖双飞。

1998年2月11日,何琼察访到了周宝乐与小徐临时的安乐窝,举着菜刀闹上门来,欲找两人拼命。幸得旁人劝拦,夺下了菜刀,才平息了这场纠纷。

何琼大哭大闹:“周宝乐,我与你势不两立,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不如砍死你,我抵命算了。”

事后,周宝乐有些后怕起来,发起狠来的女人比男人更狠!他唯恐哪一天会突然不明不白地死在何琼手里。他连临时的安乐窝也不敢住,经常换地方住,有时干脆和小徐蜷缩在车上将就一夜。

周宝乐反反复复地思量:长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她何琼既然对我不仁,我何必对她有义!我弄死她,就说她回娘家了,谁也不会怀疑,她娘家有一个没有文化的老娘,随便几句话都可以敷衍过去。更重要的是,只有弄死她,小徐才会心甘情愿地给他生孩子,他的“香火”延续才有指望。

周宝乐在反复权衡利弊得失之后决定,首先要和妻子和好如初,既不给旁人留下话柄,又方便自己害死她。周宝乐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1998年3月份起,他回到了妻子身边,向她忏悔自己的一时糊涂,承认自己先前的过错。善良的何琼以为丈夫真的回心转意了,也慢慢地转变了对他的态度,一如往常地爱他,关心他,体贴他。

周宝乐那颗已经僵化的心丝毫也没有感受到妻子的一片柔情蜜意,却处心积虑地想办法怎样弄死她——好几次,周宝乐都因心太虚,伸出去的毒手又缩了回来。何琼却浑然不觉。

1998年8月1日,何琼无意中说:“好久没有看妈妈了,不知道她身体好不好?”

周宝乐心中一动,在去永丰镇的路上,多是些环境险、地理偏的地方,一路上随时都可以对她下手,并且不会有人看见。他立即附和说:“她一个人住在乡下,我也很牵挂她。这样吧。吃过晚饭后,我们开车回永丰镇看看她老人家。”

周宝乐主动提出回去看妈妈,何琼感动不已。她欢快地进厨房去做饭。也许是人性的复归,周宝乐觉得她死前不该太劳累了,就“体恤”地说:“咱们难得潇洒一次,今晚我们出去吃馆子,吃过饭,我们再看一场电影,趁夜色赶路,给妈妈一个惊喜。”

当晚,周宝乐、何琼一起吃过晚饭,看过电影之后,已是深夜10点半了。11点钟时,周宝乐驾着他那辆“解放”牌汽车,和妻子一道上路了。

1个小时后,汽车来到永丰镇三倒拐。这里地势较偏,前不巴村,后不着店,夜深人静,又不怕遇到行人,周宝乐觉得这是下手的绝好地方。他猛地熄了火,对不明真相的何琼说:“汽车有点漏油,你下去看看。”

何琼一点也不怀疑,依言下了车。围着油箱看了看说:“好像没有漏油。”

周宝乐说:“你检查了里边了吗?你爬下去看看吧。”

何琼又依言钻到车肚子下面。

就在这时,周宝乐猛然发动了机器,车胎毫不留情地从她头部碾过。何琼连“哼”也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血泊之中。

周宝乐在确认何琼已死后,一丝后怕袭来,他仓皇逃离现场。他径直又来到小徐那里,谎称自己又和妻子吵架了。头脑简单的小徐深信不疑,又和双手沾满鲜血的周宝乐粘在一起。

周宝乐天真地认为,他只要到永丰派出所去说明何琼是负气离家出走的,就会得出何琼是无意被汽车碾死的结论。公安人员的侦破视线就会转移到追踪逃逸汽车上,谁也不会怀疑他。

周宝乐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罪行在行家看来却是漏洞百出,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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