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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苏岚烟:苏姓历史名人(232)苏绅

 苏姓历史名人(232)苏绅 
   苏绅(1019年前后在世),按《宋史·苏绅传》,绅字仪甫,泉州晋江人。进士及第。历宜、复、安三州推官,改大理寺丞,再迁太常博士。举贤良方正科,擢尚书祠部员外郎,通判洪州。徙扬州。归上十议,进直史馆,为开封府推官,三司盐铁判官。安化蛮寇宜州,绅上言朝廷,施用其策,蛮遂平。又陈便宜八事,帝嘉纳之。进史馆修撰,擢知制诰入翰林,为学士再迁尚书礼部郎中,改龙图阁学士史馆修撰,权判尚书省。绅锐于进取,善中伤人阴中。王德用其疏,至有宅枕干冈,貌类艺祖之语,帝恶之。遂出绅以吏部郎中,改侍读学士,集贤殿修撰,知河阳。徙河中未行,感疾为医者药所犹力疾笞之,已而卒。
    原名庆民,字仪甫,同安县人,北宋官员。天禧三年(1019)进士,历任宜州、复州、安州推官,大理寺丞,太常博士,后又分别升为祠部员外郎、洪州通判、扬州通判、开封府推官、礼部郎中等职。
    因与王素等谏官意见相左,被劾改龙图阁学士,知扬州,又以集贤馆修撰知河阳。他博学多才,喜言事,锐意进取,但常中伤人。著有《苏龙图集》(已佚)。
    见【清】陈梦雷《明伦汇编》氏族典卷苏姓部列传第二。 
    苏绅,字仪甫,泉州晋江人。进士及第。历宜、复、安三州推官,改大理寺丞。母丧,寓扬州。州将盛度以文学自负,见其文,大惊,自以为不及,由是知名。再迁太常博士,举贤良方正科,擢尚书祠部员外郎、通判洪州,徙扬州。归,上十议,进直史馆,为开封府推官、三司盐铁判官。时众星西流,并代地大震,方春而雷,诏求直言,绅上疏极言时事。 
 安化蛮蒙光月率众寇宜州,败官军,杀钤辖张怀志等六人。绅上言曰:国家比以西北二边为意,而鲜复留意南方,故有今日之患,诚不可不虑也。臣顷从事宜州,粗知本末。安化地幅员数百里,持兵之众,不过三四千人。然而敢肆侵扰,非特恃其险绝,亦由往者守将失计,而国家姑息之太过也。 
 向闻宜州吏民言,祥符中,蛮人骚动,朝廷兴兵讨伐。是时,唯安抚都监马玉勒兵深入,多杀所获。知桂州曹克明害其功,累移文止之,故玉志不得逞。蛮人畏伏其名,至今言者犹惜之。使当时领兵者皆如玉,则蛮当殄灭,无今日之患矣。至使乘隙蹂边,屠杀将吏,其损国威,无甚于此。朝廷傥不以此时加兵,则无以创艾将来,而震叠荒裔。彼六臣者,虽不善为驭,自致丧败,然衔冤负耻,当有以刷除。 
 臣观蛮情,所恃者地形险厄,据高临下,大军难以并进。然其壤土硗确,资蓄虚乏,刀耕火种,以为餱粮。其势可以缓图,不可以速取;可以计覆,不可以力争。今广东西教阅忠敢澄海、湖南北雄武等军,皆惯涉险阻。又所习兵器,与蛮人略同。请速发诣宜州策应,而以他兵代之。仍命转运使备数年军食,今秋、冬之交,岚气已息,进军据其出路,转粟补卒,为旷日持久之计。伺得便利,即图深入,可以倾荡巢穴,杜绝蹊迳。纵使奔迸林莽,亦且坏其室庐,焚其积聚,使进无钞略之获,退无攻守之备。然后谕以国恩,许以送款,而徙之内郡,收其土地,募民耕种,异时足以拓外夷为屏蔽也。 
 仍诏旁近诸蛮,谕以朝廷讨叛之意,毋得相为声援;如获首级,即优赏以金帛。计若出此,则不越一年,逆寇必就殄灭。况广西溪峒、荆湖、川峡蛮落甚多,大抵好为骚动。因此一役,必皆震詟,可保数十年无俶扰之虞矣。 
 朝廷施用其策,遣冯伸己守桂州经制之,蛮遂平。 
 又陈便宜八事:
   一曰重爵赏。先王爵以褒德,禄以赏功,名以定流品,位以民才实。未有无德而据高爵,无功而食厚禄,非其人而受美名,非其才而在显位者。不妄与人官,非惜宠也,盖官非其人,则不肖者逞。不妄赏人,非爱财也,盖实非其人,则徼幸者众。非特如此而已,则又败国伤政,纳侮诒患。上干天气,下戾人心,灾异既兴,妖孽乃见。故汉世五侯同日封,天气赤黄,及丁、傅封而其变亦然。杨宣以为爵土过制,伤乱土气之祥也。 
 二曰慎选择。今内外之臣,序年迁改,以为官滥,而复有论述微效,援此希进者。朝臣则有升监司,使臣则有授横行。不问人材物望,可与不可,并甄禄之。不三数年,坐致清显。如此不止,则异日必以将相为赏矣。 
 三曰明荐举。今有位多援亲旧,或迫于权贵,甚非荐贤助国,为官择人之道。若要官阙人,宜如祖宗故事,取班簿亲择五品以上清望官,各令举一二人,述其才能德业,陛下与执政大臣,参验而擢之。试而有效,则先赏举者,否则黜责之。如此,则人人得以自劝。又选人条约太严。旧制,三人保者,得选京官,今则五人。旧转运使、提点刑狱率当三人,今止当一人。旧大两省官岁举五人,今才举三人;升朝官举三人,今则举一人。旧不以在任及所统属皆得奏举,今则须在任及统属方许论荐。驱驰下僚,未免有贤愚同滞之欢也。
 四曰异服章。朝班中执技之人与丞郎清望同佩金鱼,内侍班行与学士同服金带,岂朝廷待贤才、加礼遇之意?宜加裁定,使采章有别,则人品定而朝仪正矣。  
  五曰适才宜。古者自黄、散而下,及隋之六品,唐之五品,皆吏部得专去留。今审官院、流内铨,则古之吏部;三班院,古之兵部。不问官职之闲剧,才能之长短,惟以资历深浅为先后,有司但主簿籍而已。欲贤不肖有别,不可得也。太宗皇帝始用赵普议,置考课院以分中书之权,今审官是也,其职任岂轻也哉?宜择主判官,付之以事权,责成其选事。若以为格例之设久,不可遽更。或有异才高行,许别论奏,如寇准判铨,荐选人钱若水等三人,并迁朝官为直馆。其非才亦许奏殿,如唐卢从愿为吏部,非才实者并令罢选,十不取一是也。 
 六曰择将帅。汉制边防有警,左右之臣,皆将帅也。唐室文臣,自员外、郎中以上,为刺史、团练、防御、观察、节度等使,皆是养将帅之道,岂尝限以文武?比年设武举,所得人不过授以三班官,使人监临,欲图其建功立事,何可得也?臣僚举换右职者,必人才弓马兼书算策略,亦责之太备。宜使有材武者居统领之任,有谋画者任边防之寄,士若素养之,不虑不为用也。 
 七曰辨忠邪。夫忠贤之嫉奸邪,谓之去恶,恶不去则害政而伤国。奸邪陷忠良,谓之蔽明,明不蔽,则无以稔其慝而肆其毒矣。忠邪之端,惟人主深辨之。自古称帝之圣者,莫如唐尧,然而四凶在朝,圮毁善类。好贤之甚者,莫如汉文,然而绛、灌在列,不容贤臣。愿监此而不使誉毁之说得行,爱憎之徒逞志,则忠贤进而邪慝消矣。 
 八曰修预备。国家承平,天下无事将八十载,民食宜足而不足,国用宜丰而未丰,甚可怪也。往者明道初,虫螟水旱,几遍天下。始之以饥馑,继之以疾疫,民之转流死亡,不可胜数。幸而比年稍稔,流亡稍复,而在位未尝留意于备预之道,莫若安民而厚利,富国而足食。欲民之安,则不之择守宰、明教化;欲民之利,则为之去兼并、禁游末。恤其疾苦,宽其徭役,则民安而利矣。欲国之富,则必崇节俭,敦质素,蠲浮费。欲食之足,则省官吏之冗,去兵释之蠹,绝奢靡之弊,塞凋伪之原,则国食足矣。民足于下,国富于上,虽有灾沴,不足忧也。  书奏,帝嘉纳之。进史馆修撰,擢知制诰,入翰林为学士。再迁尚书礼部郎中。 
 王素、欧阳修为谏官,数言事,绅忌之。会京师闵雨,绅请对,言:「《洪范》五事,'言之不从,是谓不乂,厥咎僭,厥罚常昜。'盖言国之号令,不专于上,威福之柄,或移臣下,虚哗愤乱,故其咎僭。」又曰:「庶位逾节兹谓僭。刑赏妄加,群阴不附,则阳气胜,故其罚常昜。今朝廷号令,有不一者,庶位有逾节而陵上者,刑赏有妄加于下者,下人有谋而僭上者。此而不思,虽祷于上下神祇,殆非天意。」绅意以指谏官。谏官亦言绅举御史马端非其人,改龙图阁学士、知扬州,复为翰林学士、史馆修撰、权判尚书省。 
 绅锐于进取,善中伤人。阴中王德用,其疏至有「宅枕乾冈,貌类艺祖」之语,帝恶之,匿其疏不下。遂出绅,以吏部郎中改侍读学士、集贤殿修撰、知河阳,徙河中。未行感疾,为医者药所误,犹力疾笞之,已而卒。 
 绅博学多知,喜言事。尝请罢连日视朝,复唐制朔望唤仗入阁,间开便殿,延对辅臣;宽制举科格,以收才杰;选命谏员,勿侵御史职事。赵元昊反,请诏边帅为入讨之计,且曰:「以十年防守之费,为一岁攻取之资;不尔,则防守之备,不止于十年矣。」又曰:「今边兵止备陕西,恐贼出不意窥河东,即麟、府不可不虑,宜稍移兵备之。鄜、延与原州、镇戎军,皆当贼冲,而兵屯从寡不均。或寇原州、镇戎军,则鄜、延能应援。陕西屯卒太多,永兴为关、陇根本,而戍者不及三千。宜留西戍之兵,壮关中形势,缓急便于调发。郡县备盗不谨,请增尉员,益弓手藉。」其论利害甚多。 
 绅与梁适同在两禁,人以为险诐,故语曰:「草头木脚,陷人倒卓。」子颂,别有传。
    策试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太常博士晋江苏绅、才识兼茂明于体用大理寺丞建安吴育、茂才异等宋城张方平及武举人于崇政殿。育所对策入第三等,绅、方平并等四等次,以育为着作左郎、直集贤院、通判湖州,绅为祠部员外郎、通判洪州,方平为校书郎、知昆山县。
    见《资治通鉴》。
【宋】张方平《苏仪甫相过会饮忽闻五鼓遂同入朝》清风凉月满前轩,邂逅相逢索酒樽。东有启明俄动色,北来寒雁亦惊魂。相车未过尘先起,宫漏才终市早喧。阶下从人催上马,百官已是簇朝门。
    辛巳,与伯起饮溯渚亭,会者集贤校理王君玉、大理寺丞许元、太常寺太祝唐诏、祠部员外郎苏仪甫。
  壬午,仪甫来,小饮观风亭,会者许元、唐诏、君玉。伯起先归。
    见《欧阳修文集》卷一二五·于役志。
苏庆民,苏绅见《人物志》。苏仲昌(俱同安人。旧志无苏庆民,而《寰宇志》有之,今增入。《寰宇志》无苏绅、仲昌。)
见《八闽通志》卷之五十。
苏绅,王顺,康良,陆敏,朱焘,吴征,陈禄,陈勉,黄琛,朱彬,陈谦,廖铉,黄应,潘亨,杨璞判官。
见《八闽通志》卷之五十六。
《八闽通志》卷之六十六
苏绅字仪甫。晋江人。第进士,迁太常博士,举贤良方正科。自知扬州归,上十议。历三司盐铁判官,应诏上疏,极言时事。安化蛮蒙光月寇宜州,败官军,绅请乘时加兵,朝廷用其策,遣冯伸已守桂州经制之,蛮遂平。又陈便宜八事,曰:重爵赏,慎选择,明荐举,异服章,适才宜,择将帅,辨忠邪,修预备。书奏,帝喜纳之。进史馆修撰,入翰林为学士。王素、欧阳修为谏官,绅忌之,闵雨请对,意有所指,谏官亦言绅举马端非其人。除知扬州,再入翰林,坐阴中王德用,以侍读学士、集贤殿修撰知河阳,徙河中,未行卒。绅博学多知,喜言事,然性险波,急进好倾,为世所短。
太宗时,赴京师,与孙何、丁谓齐名。前后两试皆不第。归著《帝王纪年通录》。后以唐子孙授校书郎。庆历中,同郡苏绅荐其著书,诏官为缮写上进,改国子监丞,致仕,迁大理寺丞。
见《八闽通志》卷之六十七。
苏绅传
绅,锐于进取,善中伤人。阴中王德用其疏,至有宅枕干,冈貌类艺祖之语。帝恶之。匿其疏不下,遂出绅知河阳。绅与梁适同在两禁,人以为险,诐故语曰:草头木脚陷人倒。
见《古今图书集成》明伦汇编交谊典构陷部。
苏绅
按宋史本传,绅字仪甫,泉州晋江人。进士及第,历宜复安三州推官,改大理寺丞。母丧,寓扬州。州将盛度以文学自负,见其文大惊,自以为不及。由是知名,再迁太常博士。举贤良方正科,擢尚书祠部员外郎,通判洪州,徙扬州归,上十议,进直史馆。为开封府推官,三司盐铁判官时,众星西流,并代地大震,方春而雷。诏求直言,绅上疏极言时事。安化蛮蒙光月率众寇宜州,败官军,杀钤辖张怀志等六人。绅上言曰,国家比以西北二边为意,而鲜复留意南方,故有今日之患,诚不可不虑也。臣顷从事宜州,粗知本末。安化地幅员数百里,持兵之众不过三四千人。然而敢肆侵扰,非特恃其险绝,亦由往者守将失计,而国家姑息之太过也。向闻宜州吏民言,祥符中蛮人骚动。朝廷兴兵讨伐,是时唯安抚都监马玉勒兵深入,多所杀获。知桂州曹克明害其功累,移文止之。故玉志不得逞,蛮人畏伏其名,至今言者犹惜之。使当时领兵者皆如玉,则蛮当殄灭,无今日之患矣。至使乘隙蹂边屠杀将吏,其损国威无甚于此。朝廷傥不以此时加兵,则无以创艾将来。而震迭荒裔彼六臣者,虽不善为驭,自致丧败。然□□负耻,当有以刷除。臣观蛮情所恃者,地形险厄,据高临下,大军难以并进。然其坏土硗确,资蓄虚乏,刀耕火种,以为糇粮。其势可以缓图,不可以速取。可以计覆,不可以力争。今广东西教阅忠敢澄海湖南北雄武等军,皆惯涉险阻,又所习兵器与蛮人略同。请速发诣宜州,策应而以他兵代之。仍命转运使备数年军食,今秋冬之交,岚气已息进军,据其出路。转粟补卒,为旷日持久之计,伺得便利即图深入可以。倾荡巢穴,杜绝蹊径,纵使奔迸林莽亦且坏其室庐,焚其积聚。使进无钞略之获,退无攻守之备,然后谕以国恩,许以送款,而徙之内郡,收其土地,募民耕种,异时足以拓外夷为屏蔽也。仍诏旁近诸蛮,谕以朝廷讨叛之意,毋得相为声援。如获首级,即优偿以金帛。计若出此,则不越一年,逆寇必就殄灭。况广西溪峒,荆湖川峡蛮落甚多,大抵好为骚动。因此一役必皆震詟,可保数十年无俶扰之虞矣。朝廷施用其策,遣冯伸己守桂州,经制之蛮遂平。又陈便宜八事,一曰重爵,赏先王爵以褒德禄,以赏功名,以定流品位,以居才实,未有无德而据高爵,无功而食,厚禄非其人,而受美名,非其才而在显位者,不妄与人官非惜宠也。盖官非其人,则不肖者,逞不妄赏人。非爱财也。盖赏非其人,则侥幸者众。非特如此而已,则又败国伤政,纳侮诒患。上干天气,下戾人心,灾异既兴,妖孽乃见。故汉世五侯同日封,天气赤黄及丁傅封,而其变亦然。杨宣以为爵土过制,伤乱土气之祥也。二曰慎选择。今内外之臣序年迁改,以为官滥。而复有论述微□,援此希进者,朝臣则有升。监司使臣则有授横行,不问人材物望可与不可,并甄录之。不三数年坐致清显。如此不止,则异日必以将相为赏矣。三曰明荐举。今有位多援亲旧,或迫于权贵,甚非荐贤助国为官,择人之道若,要官阙人宜,如祖宗故事。取班簿亲,择五品以上清望官,各令举一二人,述其才能德业。陛下与执政大臣参验而擢之,试而有效则先赏举者,否则黜责之。如此则人人得以自劝。又选人条约太严,旧制三人保者,得选京官今则五人。旧转运使提点刑狱率当三人,今止当一人。旧大两省官岁举五人,今才举三人。升朝官举三人,今则举一人。旧不以在任及所统属皆得奏举,今则须在任及统属方许论荐。驱驰下僚未免有贤愚同滞之叹也。四曰异服章。朝班中执技之人与丞郎清望同佩金鱼,内侍班行与学士同服金带,岂朝廷待贤才加礼遇之意。宜加裁定,使采章有别,则人品定而朝仪正矣。五曰适才宜。古者自黄散而下及隋之六品、唐之五品皆吏部得专去留。今审官院流内铨则古之吏部三班院,古之兵部不问官职之闲剧才能之长短,惟以资历深浅为先后有司,但主簿籍而已欲贤不肖有别不可得也。太宗皇帝始用赵普,议置考课院以分中书之权,今审官是也。其职任岂轻也哉!宜择主判官付之以事权,责成其选事若以为格例之设久不可遽,更有异才高行许别论。奏如寇准判铨荐选人钱若水等三人并迁朝官为直馆,其非才亦许奏殿。如唐卢从愿为吏部非才实者并令罢选,十不取一是也。六曰择将帅。汉制边防有警,左右之臣皆将帅也。唐室文臣自员外郎中以上为刺史、团练、防御、观察、节度等使,皆是养将帅之道,岂尝限以文武比年设武举,所得人不过授以三班官使之监。临欲图其建功立事何可得也。臣僚举换右职者必人才,弓马兼书算策略亦责之太备,宜使有材武者居统领之任,有谋画者任边防之寄,士若素养之,不虑不为用也。七曰辨忠邪。夫忠贤之嫉奸邪谓之去恶。恶不去则害政,而伤国奸邪陷忠良谓之蔽明,明不蔽则无以稔其慝而肆其毒矣。忠邪之端,惟人主深辨之。自古称帝之圣者,莫如唐尧。然而四凶在朝圯,毁善类好贤之甚者,莫如汉文。然而绛灌在列,不容贤臣。愿监此而不使誉毁之。说得行爱憎之徒逞志,则忠贤进而邪慝消矣。八曰修预备。国家承平天下无事将八十载,民食宜足而不足,国用宜丰而未丰,甚可怪也。往者明道初,虫螟水旱几遍天下,始之以饥馑,继之以疾疫,民之转流死亡不可胜数。幸而比年稍稔,流亡稍复,而在位未尝留意于预备之道,莫若安民而厚利,富国而足食,欲民之安则为之择。守宰明教化欲民之利,则为之去。兼并禁游末,恤其疾苦,宽其徭役,则民安而利矣。欲国之富则必崇节俭,敦质素,蠲浮费,欲食之足则省官吏之冗。去兵释之□绝奢靡之弊,塞雕伪之原则,国食足矣。民足于下,国富于上,虽有灾沴,不足忧也。书奏帝,嘉纳之。进史馆修撰,擢知制诰,入翰林为学士,再迁尚书礼部郎中。王素,欧阳修为谏官,数言事。绅忌之。会京师闵雨,绅请对言洪范五事,言之不从,是谓不乂,厥咎僭厥罚。常旸盖言国之号,令不专于上,威福之柄或移于臣下,虚哗愤乱,故其咎僭。又曰,庶位逾节兹谓僭刑赏妄加群,阴不附则阳气胜。故其罚常旸,今朝大号令有不一者,庶位有逾节而陵上者,刑赏有妄加于下者,下人有谋而僭上者,此而不思,虽祷于上下神祇殆非天意。绅意以指谏官,谏官亦言绅举御史马端非其人。改龙图阁学士知扬州,复为翰林学士,史馆修撰,权判尚书省。绅锐于进取,善中伤人,阴中王德用其疏,至有宅枕干冈貌类艺祖之语。帝恶之,匿其疏不下,遂出绅以吏部郎中,改侍读学士,集贤殿修撰,知河阳,徙河中未行。感疾为医者药所□,犹力疾笞之,已而卒。绅博学多智,喜言事。尝请罢连日视朝复唐制。朔望唤仗入合间开便殿延对辅臣,宽制举科格以收才杰。选命谏员勿侵御史职事。赵元昊反请诏边帅为入讨之计且曰,以十年防守之费为一岁攻取之资,不尔则防守之备不止于十年矣。又曰,今边兵止备陕西恐贼出,不意窥河东,即麟府,不可不虑。宜稍移兵备之麟延,与原州镇戎军皆当贼冲,而兵屯众寡不均,或寇原州镇戎军,则鄜延能应援陕西屯卒太多。永兴为关陇根本,而戍者不及三千,宜留西戍之兵壮关中形势。缓急便于调发郡县备盗。不谨请增尉员益弓手籍其论利害甚多。绅与梁适同在两禁,人以为险诐,故语曰草头木脚陷人倒。卓子颂别有传。
见《古今图书集成》明伦汇编官常典翰林院部之2。
苏绅妻陈氏
按《闽书》,魏国太夫人陈氏,龙图阁直学士从易之女,内翰苏绅之妻,而丞相颂母也。从易守广州,有清德,为仁宗所知。元丰中神宗问颂母谁氏,颂以从易女。对神宗曰:天圣间学士耶,从易,绅,颂皆尝守杭。夫人三至杭邸,题邸柱云,吾少从父至此,中与吾夫偕来,今同吾儿凡三阅江山之胜。苏文忠挽词:□鸣为膳日日新,八十三年如一晨。岂惟家室宜寿母,实为朝廷生异人。
见《古今图书集成》明伦汇编闺媛典闺福部。
苏绅【明道二年殿中丞】。
见《咸淳毗陵志》卷第十秩官四。
仁宗时,制科十五人:天圣,何泳、富弼;景祐,苏绅、吴育、张方平、田况;庆历,钱明逸、彦远;皇祐,吴奎;嘉祐,夏噩、陈舜俞、钱藻、苏轼、辙、王介。东坡诗:先帝亲收十五人。注者多误。
见宋·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五考史。
苏绅、梁适,谓之“草头木脚”,其害在士大夫。薛极、胡榘,谓之“草头古,天下苦”,其害在民。
见《困学纪闻》卷十五考史。
【论治门】八月诏,两制检阅唐书君臣事迹。近于治道者,日录一两条上之。以翰林学士苏绅言,唐宪宗尝令近臣具前代得失之迹,绘圗以备观览也。
见【宋】彭百川《太平治迹统类》卷二十六。
苏文忠赠官
乾道末,苏文忠特赠太师。世或不知其所以。仁宗时,苏仪甫尝为翰林学士。元佑中以其子子容贵赠太师。始仪甫尝游金山,题诗曰:僧依玉鉴光中住,人在金鳌背上行。至是蜀僧宝印在金山摘其诗名轩为玉鉴。又属张安国大书而刻之。张跋云此诗翰林学士赠太师苏公所赋也。碑成,僧摹以遗大珰甘升。一日,上过其直庐外望,见索观之意以为文忠也。时文忠曾孙季真为给事中,它日上更书文忠诗以赐,又识其末曰:故赠太师苏轼诗,季真拜赐。疑之,前白曰:先臣绍兴初尝赠资政殿学士,未尝赠太师。今蒙圣恩,乞自朝廷行下。上愕曰:朕记赠太师久矣。季真不敢白,闲为执政言之。执政因奏以为言上,始喻金山寺诗乃苏绅也。因即曰:如轼名德昭着亦当赠太师。于是降旨施行。然上雅实敬文忠居常,但称子瞻或称东坡舍人。草制有曰:人传元佑之学家有眉山之书。词头无所凭,故但为好语耳。
见《建炎以來朝野杂记》卷二十乙集边防三。
丁未起居舍人虞允文为贺大金正旦使,知合门事孟思恭副之。允文仍避金太祖讳权改名允及,至金廷与馆客者偕射一发中的。君臣惊异,枢密院检详诸房文字徐度充贺大金生辰使,武功大夫新江南东路兵马都监苏绅副之。
见《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八十六。
苏绅【明道二年殿中丞】。
见《无锡县志》。
宝元中,御史府久阙中丞,仁宗偶问李淑,李奏曰:“此乃吕夷简欲用苏绅。臣闻夷简已许绅矣。”仁宗疑之。异时因问许公曰:“何故久不除中丞?”许公奏曰:“中丞风宪之长,当出自圣择。”仁宗颔之。自是知其直矣。(阙书名)按《国史》,宝元元年、二年,宰相王章惠随、陈文宪尧佐、张文懿士逊、章文宪得象也。康定元年五月,张文懿致仕,吕许公始再入。按,是时孔原鲁道辅为中丞。宝元二年,原鲁罢,即以柳翰林植代其位。此谓“久阙中丞”者误也。苏仪甫庆历元年始自知制诰除学士,无缘宝元中吕公已许用为中丞,况吕公此时正在北京,道辅误矣。李献臣固非长者,然道辅记之不详,不可不辨。
见【宋】李心传《旧闻证误》。
天禧三年己未王整榜 陈木谢起 苏绅传见宦绩。
见《晋江县志道光本》卷之三十选举志【荐辟进士】。
姜公辅日南人。建中间为唐相,因论唐安公主造塔忤德宗,谓其卖直售名,左迁左庶子。未几贬泉州别驾,筑室于南安九日山,与秦系相近。顺宗立,拜吉州刺史;未之官,卒。宪宗时赠礼部尚书。宋苏绅大书“姜相峰”三字刻于九日山之石磴。旧志。
见《晋江县志道光本》卷之三十四政绩志【文秩之一】。
陈氏内翰苏绅妻,魏国太夫人龙图阁直学士从易女,而丞相颂母也。从易守广州,有清德,为仁宗所知。元丰中,神宗问颂母谁氏?颂以从易女对。神宗曰:“天圣间学士耶?”从易、绅、颂皆尝守杭,夫人三至杭邸,题邸柱云:“吾少从父至此,中与吾夫偕来,今同吾儿,儿,凡三阅江山之胜。”苏文忠挽词:“鸡鸣为善日日新,八十三年如一晨。岂惟家室宜寿母,实为朝廷生异人。
见《晋江县志道光本》卷之六十七列女志【名嫒附】。
苏绅《文集奏疏》。
见《晋江县志道光本》卷之七十典籍志。
    【论苏绅奸邪不宜侍从札子〈庆历三年〉】
    臣求其故,盖是从初不合令苏绅举人。绅之奸邪,天下共恶,视正人端士如仇雠,惟与小人气类相合,宜其所举如此也。端之丑恶,人谁不知?而绅敢欺罔朝廷者,独谓陛下不知耳。此一事尚敢欺罔人主,其余谗毁忠良,以是为非之说,其可信乎?其马端,伏乞追寝成命。苏绅受诏举此丑恶之人,罔上欺下,亦乞坐此黜外任,不可更令为人主侍从。取进止。
见《欧阳修集》卷九十八·奏议卷二。
论学士不可令中书差除札子(庆历三年
臣近见翰林学士苏绅、叶清臣等相继解职。风闻侍从之臣内有奸险小人,颇急经营,争先进用,至有喧忿之语传闻中外者,既亏廉让之风,又损朝廷之体。臣伏思翰林之职,重于唐世,乃是天子亲信,朝夕谋议内助之臣,当时号为内相。故其进用,尤极精选,只用材识,不限资品,往往自州县官而拜者。国朝近岁于此一职,颇非其人,既见其材识愚下,不足以备访问,人主因之薄其待遇,迹渐疏外,同于冗官,遂容小人,得以滥进。臣思其弊,盖由不合令中书依资差除。且学士之职,本要内助天子,讲论外朝阙失。今若却令中书除人致于内,则是恩出中书之人,虽在天子左右,与无同也。伏乞自今后翰林学士不必足员,用人不限资品,但择有才望正人堪充者,出自上意擢用,以杜小人争进之端,而天子左右更无奸邪之人,庶清侍臣之列。取进止。
见《欧阳修集》卷一○○·奏议卷五。
七月,翰林学士苏绅知扬州。十月乙未朔,右谏议大夫、知江宁府刘沆为龙图阁直学士,改知潭州,经制蛮事也。
见《江苏省通志稿大事志》第十四卷宋(一)。
梁适始与苏绅有奸邪之迹,时号“草头木脚”,隐语其姓也。既同附中官,得秉政,豪视朝士,自三司使扬察而下皆受其谩骂,而货赂公行,甚于李林甫,除改轻重欺昧又过之。殿中侍御史马遵、吴中复、吕景初极言其过,群阉于左右或后扬言:“御史掇拾宰相,自此谁敢当者?”中官传宣阁门明日隔御史,遵曰:“昨日阁门进名,已许上殿,今日班次至而止之,必有蒙蔽圣聪而为梁适者,请中官奏,臣不敢退。”中官曰:“只知传宣,不管附奏。”遵等曰:“某不退。
见【宋】梅尧臣《碧云騢》。
景祐二年,同知枢密院事。宝元元年加宣徽南院使。二年罢,以尝令知府州折继迁市马为王沿所发。初苏绅言德用貌类艺祖宅枕乾罔,上匿其疏。既而孔道辅又以绅之言劾奏之。
见《隆平集》第2部分。
皇子集庆(州)[军]节度使、检校太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鄂王曦,庆历三年正月赠太师、中书令。王既病革,前一日诏学士苏绅就宰相第草制拜官,仍赐名,不及宣制而薨。
见《宋会要辑稿》帝系三。
六月十七日,以枢密副使、右谏议大夫任中师为修建北京使,翰林学士、尚书礼部郎中、知制诰、史馆修撰苏绅为修建北京副使。
见《宋会要辑稿》方域二。
二十七日,翰林学士苏绅言:沿边臣僚筵会,自今并不得以妓女祗应。」从之。
见《宋会要辑稿》刑法二。
二年正月十二日,以翰林学士聂冠卿权知贡举,翰林学士王拱辰、苏绅、知制诰吴育、天章阁待制高若讷并权同知贡举,合格奏名进士杨寘已下五百七十七人。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一。
二十一日,帝御崇政殿试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太常博士苏绅、才识兼茂明于体用大理寺丞吴育、茂材异等张方平。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一○。
又诏以景德六科定为制举之目,俾少卿、监已上奏举内外京朝官;增置书判拔萃科、高蹈丘园科、沈沦草泽科、茂材异等科,总为十科,并许布衣应诏。於是何咏、富弼、余靖、尹洙、苏绅、张方平、江休复、张伯玉辈出焉。其立法宽,故得士广也。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一一。
四年八月十三日,命殿中侍御史萧定基、直集院韩琦、吴育、王拱辰考试开封府举人,侍御史程戡、集贤校理李宥、直史馆苏绅考试国子监举人,直集贤院修起居注聂冠卿、集贤校理杨伟、张宗古武成王庙考试亲戚举人。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一九。
五月二十三日,学士院试祠部员外(苏)苏绅,策、论并三上,将作监丞富弼策三上、论三下,诏绅为刑部员外郎、直史馆,弼为太子中(充)[允]、直集贤院。绅上《时政书》五卷,弼献所业,命试。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三一。
二年三月二十三日,刑部员外郎、知制诰苏绅言:「著作佐郎张方平两登制科,乞与召试。」诏方平不须试,可直集贤院。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三三。
十月二十五日,翰林学士孙抃、张方平言:「学士苏绅已复旧职,缘绅位本在臣等之上,望许仍旧。」从之。
见《宋会要辑稿》仪制三。
初,进士诸科特奏名人既授以逐州长史、文学,而愿试方略、武艺,乃命翰林学士苏绅等考其中格者补之绅:原作「纳」,据《长编》卷一三五改。
见《宋会要辑稿》职官四八。
仁宗庆历二年六月十八日,枢密副使、右谏议大夫任中师充修建北京使,翰林学士苏绅充副使。
见《宋会要辑稿》职官五二。
六月十七日,以枢密副使,右谏议大夫任中师,为修建北京,使翰林学士、尚书礼部郎中知制诰史馆修撰,苏绅为修建北京副使。
见《永乐大典残卷》卷之七千七百二。
而余于减赋外。又以清丈津贴两事。与某公积忤。李公在金陵。以同郡殷阁学兆镛疏请免厘语侵之。迁怒苏绅。有后言。度致书无益。
见《皇朝经世文续编》卷三十七户政九赋役四。
国军节度使宣徽南院事赵元昊反,德用请自将讨之。不许。德用状貌雄毅,面黑,颈以下白皙,人皆异之。言者论德用貌类艺祖 【按东都事略作翰林学士苏绅语】。
见《续通志》钦定续通志卷三百十八列传一百十八。
乙酉,诏两制检阅唐书纪传中君臣事迹近于治道者,录一两条上之,从翰林学士苏绅之言也。绅言唐宪宗故事,尝令近臣具前代得失之迹,绘图以备观览。谏官张方平亦言唐室治乱,于今最近,请取其可行于今,有益时政者,录一二条上进。兹亦贾谊、晁错借秦喻汉之意也。
见《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三十。
◎金山寺诗   
宋苏绅《题润州金山寺诗》云:“僧依玉鉴光中住,人蹋金鳌背上行。
见《九曜斋笔记》卷一。
《讲义》曰:人言宋朝任法而不任人,信吏而不信士大夫。然吾观贾积善十四考无公私过,虽无举主,特与改官;李师锡以王德用甥,虽荐举凡三十人,止合循资。是铨选有定法而未尝拘于法也。贾黯判流内铨,則有三年不通父问而废归田里者。社衍权典选铨,则裁制如法而文吏听行文书者,是铨法虽受成于吏,而未尝尽委于吏也,故当时苏绅上疏:『审官之职,宜择主判官付以事权,或有异材,许别论奏。』如寇准判铨,钱若水等三人以选人迁朝官。此又不可以常法论,而真得法外之意也。
见《宋史全文》卷七下。
直史馆苏绅上疏曰:“星之丽天,犹万国之附王者。下之畔上,故星亦畔天。今大异若此,得非任事之臣逾常分乎?朝廷事无大小,委之政府,至于黜陟之柄,亦或得专。夫大臣平日宜辨论官才,使陛下周知在位之能否,及有除拟,可以随才任用,使进擢之人知恩出于上,则威福不外分也。今则不然,每一官阙,但阅其履历,附以比例,而陛下无复有所更。故竞进之徒,趋走权门,经营捷径,恩命未出于上,而请托已行于下矣。祖宗时擢用要官,惟才是用,臣下莫得先知,故被擢之人,咸思自厉。此无它,讲求有素而大权不在于下也。雷者,天之号令,今方春而雷,天其或者欲陛下出号令以震动天下,宜及于早,而矫臣下舒缓之咎。凡朝廷事,无巨细,无内外,取其先急者,悉关圣虑而振肃之,不可缓也。夫星变既有下畔上之象,地震又有阴侵阳之证,天意恐陛下未悟也,更以震雷警之,欲陛下先事为备,则患祸消而福祥至矣。
见《续资治通鉴》卷四十一。
會除太常博士馬端為監察御史,紳所薦也。修即上言:「端性憸巧,往年常發其母陰事,母坐杖脊。端為人子,不能以禮防閑,陷其母於過惡,又不能容隱,使其母被刑,理合終身不齒官聯,豈可更為天子法官?臣不知朝廷何故如此用人,縱使天下全無好人,亦當虛此一位,不可使端居之,況剛明方正之士不少。臣求其故,蓋是從初不合令蘇紳舉人。紳之姦邪,天下共惡,視端人正士如仇讎,唯與小人氣類相合,宜其所舉如此也。端之醜惡,人孰不知!而紳敢欺罔朝廷者,獨謂陛下不知爾。此一事尚敢欺惑人主,其餘讒毀忠良,以是為非,又安可信!伏乞寢端成命,黜紳外任,不可更令為人主侍從。」【一】紳由是黜,端尋復以太常博士、通判延州,換內藏庫副使、知丹州。端換官事在十月。按范仲淹奏議,是年四月二十八日,舉端堪充館閣職事,或知劇郡煩重任使。端時再任通判延州。蘇紳既舉端御史,六月命下。至十月,仍以太常博士通判延州。換官,則是端御史之命雖下,尋以修論列,竟不曾入臺也。
见《续资治通鉴》卷四十五。
丙申,以翰林学士、知制诰苏绅知河阳。绅锐于进取,善中伤人,衣冠惮疾之。言者斥其状,故命出守,绅自扬州复入翰林未三月也。是岁,卒于河阳。绅与梁适同在两禁,人以为险诐,语曰“草头木脚,陷入倒卓。
见《续资治通鉴》卷四十八。
允文至金廷,与馆客者偕射,一发中的,君臣惊异。枢密院检详诸房文字徐度充贺大金生辰使,武功大夫、新江南东路兵马都监苏绅副之。
见《续资治通鉴》卷一百三十三。
苏绅《长生桧》 
几年飞锡倦寻芳,云衲斓斑掩竹房。一榻夜禅蒲座稳,满盂春供药苗香。汲泉岩畔惊猿饮,裁苇池边引鹭翔。像室雾昏灯焰小,石楼风度磐声长。攀萝别岭冲寒雾,扫叶前林趁晓霜。大抵僧居遗俗虑,此中身世更清凉。
《邵氏诗词库》卷2
苏绅[宋]
城郭依然郧子国,山川分得楚王台。
苏绅[宋] 《惠山寺并简窦公》
绮塍行尽入松门,暂拂尘缨袖惹云。海月未升楼上见,湖波初起坐中闻。宝扉膜拜青莲相,石案傍行白{叠毛}纹。促榻偶随居士语,煮茶烧栗到宵分。
苏绅[宋]《金山寺》
九派分流涌化城,登临潜觉骨毛清。僧依玉鉴光中住,人踏金鳌背上行。钟阜云开春雨霁,海门雷吼夜潮生。因思绝顶高秋夜, ...
苏绅[宋]《膠山寺》
驱马款禅扉,松风冷拂衣。红尘不到处,青嶂此忘归。鸟望生台下,云侵讲座飞, 楞伽味真趣,转觉俗缘稀。
《邵氏诗词库》 卷679
苏绅[宋]
它年躍马相逢处,记得先生旧姓名。
《邵氏诗词库》 卷857
苏绅[宋]
一篇此日摛鸿藻,五色它年浴凤文。
苏绅[宋]
游人汉女投珠路,野火荆山出猎朝。
庆厯元年,七月戊申朔出,御制观文鉴古图记以示辅臣。八月,诏两制检阅唐书纪传,君臣事迹近于治道者日録一两条上之。以翰林学士苏绅言唐宪宗尝令近臣具前代得失之迹,绘图以备观览也。
见《帝学》。
寳元中,御史府乆阙中丞。一日,李淑对仁宗偶问,以宪长乆虚之故。李奏曰,此乃夷简欲用苏绅。已许绅矣,上疑之。异时因问,公曰何故乆不除中丞。公奏曰,中丞者,风宪之长。自宰相而下,皆得弹击。其选用当出圣意,臣等岂敢诠量之。仁宗颔之。
见《宋名臣言行录》第1部分。
六里广,百余丈。尝有异香散焉。梦野亭在县治东南隅。亭在台上,一目可尽云梦之野。最为郡中胜处,宋景祐中,州守王琪建有记晏殊、宋祁、呉育、苏绅、石延年皆有诗。
见《湖广通志》第12部分。
二十六日。五鼓发船。是日,舟人始伐鼓。遂游金山,登玉鉴堂、妙高台,皆穷极壮丽,非昔比。玉鉴,盖取苏仪甫诗云:「僧于玉鉴光中坐,客蹋金鳌背上行。」仪甫果终于翰苑,当时以为诗谶。新作寺门亦甚雄,翟耆年伯寿篆额,然门乃不可泊舟。
见《入蜀记》。
仁宗时,苏仪甫尝为翰林学士。元佑中以其子子容贵赠太师。始仪甫尝游金山题诗曰:僧依玉鉴光中住,人在金鳌背上行。
见《建炎以來朝野杂记》卷二十乙集边防三。
《无锡县志》 无锡县志
惠山泉
苏仪甫
觱沸灵源涌翠峦当年鸿渐此盘桓一泓岩腹涵天远千古云根潄玉寒竹院引归虬甲动茶铛烹出雪花攒月明松桂萧骚夜堪入禅心清净观 ...
苏仪甫,庆历元年始自知制诰除学士,无缘宝元中吕公已许用为中丞,况吕公此时正在北京,道辅误矣。李献臣固非长者,然道辅记之不详,不可不辨。
见《旧闻证误》。
本朝唯重左曹,馆职、提点刑狱例得名曹,省府判官、转运使得名曹,又迁左曹。学士、舍人、待制迁二资,带史撰,更得优迁。如苏仪甫自刑部员外郎迁礼部郎中,王原叔自工部郎中迁吏部郎中是也。
见《春明退朝录》。
仁宗初复制科,立等甚严,首得富公,次得吴春卿、张安道、苏仪甫,惟吴春卿入三等,富公而下皆第四等。自是讫苏子瞻,方再入第三等。设科以来,两人而已。
见《石林燕语》卷五。
苏仪甫为翰林学士,尝密疏之,有“宅枕乾冈,貌类艺祖”之语,仁宗为留中不出。孔道辅为中丞,继以为言,遂罢枢密使,知随州。
见《石林燕语》卷七。

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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