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年的冬天,在家叔的苦口婆心的劝慰下,我同意将母亲的骨灰盒送回老家安葬。没有了母亲灵魂的陪伴,心里空荡荡,无处归依。
每当思念母亲,便拉起二胡曲:江河水。任泪水与琴音一起流淌。
在度过了一个清冷的春节后,我向公司提议:请让我到海南去!我需要转移环境,疗伤。
公司即刻允诺:可!
然孩子怎么办?去和其祖父母协商,请他们帮我带一段时间。我许诺,只一年时间,让我疗伤恢复。
孩子的祖母初时不愿意,说:我们现在都已处在风烛残年,还是一代管一代的好。
我闻言,心怒,答道:不是让你们从此负责,只是带一段时间,假如我的母亲在世,不会连累你们。如果你们不肯,也罢,不求你们了!有言在先:此女以后成龙成虫,你们二位老人家无权评判!
最终还是作为大学教授的孩子的祖父发话了:怎么能不管呢?总是我们的血脉传承!我来告知其父,让他来担当应负的责任!
我当即也表态:绝不会让女儿影响其父的再婚,也不会让你们来承担经济费用。我会给女儿每月一百元的生活费,其他由其父承担。
九三年三月的一天,春寒料峭。我送女儿上学,告别,没转学期间,让我姐姐关照。叮嘱她听话,好好学习。
女儿知道离别在即,允诺。但又大哭扑向我怀,不肯上学。
无奈,急急让姐姐拦住,我匆匆离开,泪水从我的脸上无声滑落,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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