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里,十月中,我们几个老朋友来聚会,还有嘉宾和夫人。
我们年龄大的过了八十岁,小的也有七十零。
记得五十七年前,我们都是麟峰完小的教书先生。
难忘再新夫子教唱解放歌,难忘西狗吃月夜里敲脸盆,
难忘承渭夫子办公室墙上的剪像,难忘泽厚夫子饱学又斯文,
难忘沛六爷办的黑板报,难忘惕四爷查夜捏象的夜猫公。
特别是,不同经,演出歌剧《血泪仇》,道林街上、十八田垄、承家湾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出了名。
台词靠背靠捏凑,曲子靠编靠合成,老师工友齐上阵,再新夫子立大功。
教学质量冇得话讲,老师个个高水平,还有活动搞得只个冲。
曰南北曰西东,老年相聚最相亲。
这才是:谁说人无千日好,但看花长百日红!
噫呀噫,呀噫呀,人有千日好,花长百日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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