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殇

 

    ——谨以此文纪念我那逝去的爱情，提醒自己曾经那样深爱过，并记录我们携手走过的点点滴滴…           (2007.03.02-2011.01.15)

 

   “李兄”，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在别人看来，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甜蜜的字眼儿，而我们的交往，却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们同在大庆第三十五中学复读，那时你还有女朋友，那时我只当你是哥们儿。跟你混熟了以后，我们就整天抬杠、吵嘴，甚至动手。你联合我周围的两个男生一起欺负我，有好几次把我气哭。当时我头上夹了许多小夹子，你们把我按在桌上硬是把所有夹子摘了下来，弄的我没办法见人。那次我真的生气了，告诉自己以后绝对不理你们了，我甚至在书上写了“长点记性”几个大字。

    日子就这样在打闹中一天天过去。有一次，我突然心情不好，坐在我前边的你发现后，把MP3放在我面前，并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歌就好了，我就是这样”。当我得知你与你女朋友分手后，我记得咱俩还用矿泉水瓶撞了一下，喊着“单身快乐”。

    渐渐地，我发现你不再欺负我了，你说话的语气变的温柔，你的眼里总是有笑容，你和我的朋友大帅、于丽打成一片。凭借女孩子的直觉，我知道我们之间要有故事发生了…

    下了晚课，你要送我回宿舍，被我拒绝了（因为校警查的严），你叮嘱大帅、于丽好好照顾我，你给我买零食和果冻，你给我发短信“美女晚安” …我每天笑着接受这一切，却又不置一词。终于在3月2号（正月十三）的晚自习上，你传过一张“我喜欢你”的纸条，我在思考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即21:03分答应你交往。晚课后，我脸红红红的在前面走，突然被你一把拽过。至今我仍记得那“咚咚” 的心跳和耳边的嗡嗡声。我无力的推着你，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李兄、李兄”。这个吻大概持续了5秒钟。终于被你放开后我疾步下楼，你拽过我跟我说“你没生气吧？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我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的走掉。回到寝室后，我的脸还是滚烫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我被吻了，这是我的初吻”。

    正月十七，按照惯例是“人七日”，得吃面条。你带我吃完面条回来的路上，你突然说“你的牙上有个辣椒屑”，我慌忙找出纸巾擦嘴，你又说“你看不到，我帮你吧”。说完，便吻住了我。我知道自己被骗了。你察觉到我生涩的吻和瞪着的眼睛，很惊讶的问我“你没有接过吻吗”，我羞赧的点了点头。你突然抱起我旋转，并高兴地喊道“你竟然是初吻，我好幸福啊！”我趴在你怀里一个劲儿的傻笑。幸福，就那样哗啦啦的洒了一地。

    又过了几天，你带我来到小广场。在那片树林中，你大喊着“××，我喜欢你”，我用手机记录下你深情的呼唤。我真的，听到幸福的声音。小路上、花坛旁、树林中、秋千上，到处有我们的身影，到处是我们的欢笑。

    我曾经很傻的问过你，为什么是我。呵呵，你也傻傻的回道，“一开始总欺负你，可是后来发现你挺好玩儿的”。

    我们不敢明目张胆地牵手，坐在前边的你，便总是拽我的裤腿。记得你无奈地说“人家都是手牵手，我却只能扯裤腿”；我们不方便总是传纸条，于是你常常丢过来两个字“开机”。

    我学习不太努力，为了督促我学习，你央求你旁边的大帅和我串座。你说当你睡醒（打瞌睡）后第一眼就看到我，那感觉是多幸福。好景不长，班主任很快发现我们的关系，便分别找我们谈话，并要求咱俩串开。我记得听到这个消息后，你气愤的要去找老师理论，被我好不容易劝下，可是你还是愤怒的把一面镜子用拳头砸碎，我边哭边心疼的帮你擦手上的血迹。当天，你就把座位挪到我后两排的位置。刚分开后，我真的没有心思学习，你安慰我，鼓励我，开导我，我们每天写很多小纸条课下互换。当时我头上戴着蓝色蝴蝶结式的夹子，你还写了首诗叫做《蓝色蝴蝶结》。你很有才情，你为我们的爱情写下许多动人的篇章《好想》《虞美人.小诗》《菩萨蛮》《乌夜啼》。。。真的让我一次又一次感动。

    日子一天天在我们既期盼又恐慌中过去，我们盼望早点毕业可以无拘无束在一起，我们害怕考不到同一所学校而分开。我成绩没有你好，为了赶上你，我每天中午不回宿舍休息，而在班级学习。临近高考的那段日子，我和大帅像上次高考前一样去网吧玩，美其名曰“放松”。我们偷偷溜走后，我还在窃喜，回头却看到抄近路追上我们的你，你二话不说生气地把我拽回学校去复习。就是在你魔鬼式的逼迫下，我的数学成绩由64分提高到108分（语文成绩下降了，因为班主任教我们语文），当我得知自己的成绩突破了500分后，我高兴的大叫。可是问到你的分数时，我却再也笑不出来。比我分数高近40分的你，怎么可能和我考同一所院校？没想到你说“你报吧，我跟你，不行就报牡丹江师范学院，那个过线就收”。因为那时二表分数线还没有下来，我去机房报考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哆嗦的，我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出来后，你问我报哪了，我骗你说报考黑河，你什么都没有说。我之所以骗你，是怕你报太大希望，最后却只能失望。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牡师院，因为那里你有许多同学，感觉和高中一样，你盼望新的环境，你希望报齐大。但是你最后还是迁就了我，这真的是我没有想到的。毕竟谁也不会为了渺茫的未来而赌上自己的前程。后来回学校通知取录取通知书时，我就在想，要不要和你一起去，要不要手牵手一起出现在刘××（班主任）面前，我一定会高傲的说“看，我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当然，我没有这么做。当我拿到通知书后，刘老师就坐在我旁边。我想他一定看到了我微微扬起的嘴角，他才会露出那么高深莫测的笑。我当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现在我明白了，老师笑容的背后一定是冷冷的嘲讽。我想，如果当时我们听老师的话，如果我们没有考取同一所大学，那么，现在的我们是不是痛会少一点？可是，生命中真的没有如果，我们的故事也开始一点点走向结局…

    你的哥们儿××来看你，当他听到我叫你“李兄”时，那瞪大的双眼我永远记得，他好笑的问“什么，一休？”呵呵，我们相视一笑，因为不了解我们的人，一定也无法理解我们那及其特别的称呼。晚上我们一起去网吧包宿，第二天你便带着我们去你家，我以××妹妹你同学的身份去。在你家我看到了你的家人，你弟弟看着我们露出暧昧的笑，我只当没有看见。你妈妈张罗着给我们买冰棍，炖鱼。你爸爸把他的收藏像献宝似的拿给我们看，并一口一个“小×”的称呼我。吃饭的时候你妈妈一个劲儿的给我夹鱼，你笑着解释说“她嗓子眼儿小，吃鱼得有人挑刺儿”，你把一块块儿去了刺的鱼肉夹进我碗里。吃完饭，我困的不行，××就说“咱回学校吧，你看她困的”。我还记得我们临走时，你爸爸说“小×，有时间就过来玩儿”。说实话，你家真的算不上富有，可是我却真的很喜欢你爸爸妈妈，喜欢他们的朴素和真诚，我还和你说“我真的希望做他们的儿媳妇儿”。回学校休息完后，××要回家了，他临上车的时候告诉我“以后他就交给你了”，我脸红的笑笑，紧紧地攥着你的手。

    在你的升学宴上，我才了解到你的魅力，你真的有好多铁哥们儿，有男有女。有人说，看一个人如何，先要看他交的朋友。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真的捡了个宝，因为你说无论到哪你几乎都有朋友。我相信，这样的你，绝对是一个吸引人的你。后来听你同学喝酒时说，真的很佩服你，你虽然家庭条件不好，但是很纳闷你是怎么交到那么多的朋友。在我的升学宴上，我父母第一次看到你，我妈妈觉得你长的老气，我爸爸则说你看起来很精明，很能干。可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他们这么说你，是因为不了解你，等到他们了解真正的你，一定会喜欢你。你孝顺，你聪明，你勤劳，你善良，你简朴，你关心我爱护我，你的爱深沉，你的眼温柔，你爱好运动，你志向远大，你不怕吃苦，你做事有条不紊，你工作认真负责，你成熟稳重…真的真的，说不尽你的好。

    转眼间，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我和我老爸一起，你则和你的一个哥们儿一起。我们虽然同在一列火车上，可是却不敢说话，就怕我老爸看出端倪。你在海林下了车，我们则直接坐到牡丹江。

    再见面是第二天中午，我和老爸忙着缴费，买备品，而你一个大一新生，居然在帮着接待新生，帮其他新同学搬行李，你中午还帮同学买盒饭，买水。许多新生还以为你是大二的，一口一个“学哥”的叫你。我看着忙碌的你，真的很心疼。

    在宿舍里我排行老五，只有我有男朋友，我生日时你请大家吃饭，大家都“五妹夫、五姐夫”的叫，我满心的甜蜜。我精心地挑选了一本日记，我说我们一起记我们的“爱情日志”。我在第一篇写道“今天我生日，收到很多人的祝福，很高兴，尤其是以后我的每个生日都有我老公（李兄）陪我一起度过”。你写道“今天是我老婆的生日，我陪她过的第一个生日，祝我的宝宝越来越漂漂，永远快乐。小诗——我的好宝宝，生日快乐，我会一直爱你”（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的爱情日志只有第一篇是甜蜜幸福的，以后的每一页都是心酸，是指责，是眼泪，是痛苦，是挣扎）。你总去我楼下接我吃饭、散步，我每天趴在窗户前看着你，寝室姐妹戏称那窗户为“望郎窗”。你很快和我的舍友打成一片，她们真的很喜欢你，总是在人前人后夸你，看着或羡慕或祝福的眼神，我真的为能有你而幸福。
    军训过后，班级学习正式开始，你在众望所归中当上了班长（你班同学觉得你认真负责），而且你还负责大一贷款，每天你导员、书记、图书馆三点一线式忙碌，经常没有时间吃饭，有时候一连几天看不到你。我们的矛盾也由此产生了，我怪你不陪我，你说你很忙。我慢慢的觉得上大学以前那些美好的想象都是幻影，我在日志中写道“我想念我们的小纸条，我们的秋千，我们的小广场，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要你陪我，你要我理解你，我抱怨，你埋怨，我们就像两只刺猬，明明想要给对方更多的温暖，却一次又一次的彼此伤害。渐渐地，我们都累了，于是我提出分手，我永远记得在门前操场上你落泪的忧伤的眼睛，我第一次看见你哭，可是我却只能硬起心肠。回到宿舍，我把我所有的郁闷伤心都化为眼泪喷薄而出，我的舍友轮番劝我，我们最终和好，却不能如初。我们像高中那样散步、游玩、吃饭、打闹，我们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那个伤口。可是，就像镜子的裂痕，再怎么可以忽略，那份伤痕就那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和好后我真的很高兴，我恍惚地以为我们回到了最初的那段美好的日子。我们在交往纪念日那天，一起吃饭，一起回忆：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谁是××？”（勉强算），我注意到你穿着浅灰色开领羊绒衫；你和其他男同学笑我的围巾都是“窟窿”，你和他们笑我吃地瓜是“生活水平低”的表现，你总和我抬杠，嘲笑我，气我；我们走在路上边笑边说话，被班主任误以为是在恋爱（那时候还没有交往）；我第一次坐在你自行车后面，是去“琪雅”专卖店买梳子；我和大帅在“他她它餐厅”吃饭，你就坐在旁边，你说“就喜欢看你吃饭的样子”；我和大帅逛街，被你撞见，你让我别走在风口上，你侧身替我挡风；我答应你交往的时间是2007年3月2日21点03分；你第一次吻我是在楼道上；我几乎每天早上给你买煎蛋和馅饼，你经常给我买果冻和脆脆肠；我给你买的第一份礼物是一件白色衬衫；我们第一次在“焦点”拍大头贴，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你在小广场上喊着“××，我喜欢你”；我们最难忘记的是那些在被逼迫中互相勉励劝慰的小纸条；你第一次牵起我的手是在小广场上；你生气把镜子砸碎过，玻璃踹碎过，把垃圾箱打翻过；你第一次为我落泪是在寝室门前的操场上。。。。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就这样在一起，天长地久。。。

    我把你说的所有甜言蜜语记录进我的手机，我时常拿出给你念，你往往只听了前几条就受不了地鸡皮疙瘩乱窜；你为我专门录制了你自编自唱的催眠曲；我对西药过敏，我身体不好，我生理期肚子疼的动不了，你甚至去帮我买痛经药；我不敢自己坐火车，每次我回家你都是先送我，再回家；你每次都叮嘱我平安到家后给你发短信，而粗心的我总是到家后高兴的忘乎所以，直到你担心的打来电话才想起你的叮嘱；我是小孩子性格，我脾气不好，你总是耐心道歉哄我，永远都是那句“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的鞋带儿开了，只要你在身边，从来都是你弯腰帮我系；走路你永远把我护在里边，你过马路总是牵着我的手；我走路蹦蹦跳跳，总是莫名其妙摔跤，你总是一边满脸嗔怪地说我活该，一边心疼地搓着我的手，拍打我身上的泥土；你生气时总是狠狠地刮我的鼻子以示惩罚；每次异性请你吃饭时你总是把我带在身边并让我挑选地方和点菜，你总是摇摇头说你什么都爱吃，事实也这样，你从不挑食，只要能吃饱就好；我剩下的饭菜你总是毫不犹豫接过来吃，然后大咧咧笑着说“不能浪费粮食”。。。这很多很多的细节都告诉我，你爱我，所以无条件宠我保护我。
    人家都说，谈恋爱时间长了，情人就变成兄妹，于是我改叫你“小哥儿”，一开始你不接受，你说要不就做老婆，你才不稀罕什么妹妹。时间长了，你也慢慢习惯了我人前人后这么喊你。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就越依赖你，你劝我要学会独立，否则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会担心我无法自己照顾自己。我任性地继续凡事依靠你，我倔强地认为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我努力忽略那句话给我带来的惊悸。你妈妈多次要求你把我带回家，有一次你竟然说“说不定是谁媳妇儿呢”，你可知道听了后我心里有多么冷。我身边的朋友刚交往半年便去男朋友家，我不是不羡慕，不是不嫉妒。我觉得带女朋友回家给父母看，是对对方最大的承认和认可，这也是负责任的表现。当他们问我是否拜见你父母时，我总是心虚地岔开话题，我笑着说等到两个人定下来结婚再拜见，省得有变故，大家尴尬。我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你的那句话，直到心灰意冷。

    面对毕业和工作问题，面对家庭条件问题，我们的压力逐渐变大。我们吵架时你再不会主动道歉哄我，总是说你累了，你受够了。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爱情越来越淡，见面就吵架，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烦心事，我们尽量不去责怪对方，尽量自己默默承受，可是渐渐地，我们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我们真的很累。即便这样，我们仍倔强的不分手，我们归结为“三年痛”，我们认为只要能撑过去，我们就会永远不分开。可是，那种痛，那种无奈，真的真的像要把心撕裂一般。

    2010年12月，我们谈到分手问题，两人很平静，说以后还可以做朋友，说有事一定记得找对方帮忙，说以后做兄妹。于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回家（你送我上的火车），身边再没有熟悉的身影。2011年1月15日，我试图挽回这一段感情，可是最终无力回天。我们正式分手。。。。

    年后，我要回学校，你帮我买票。在车站，我告诉你，“我愿意等你两年，明年年底，我，愿意做你的新娘。”说这话时，我自己都感觉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苍白。你很无奈地说“别开玩笑了”。呵呵，我这时才知道，我们，这一生，再不可能了。。。

    现在，我，坐在电脑前，细细回想我们发生的一切，并记录下来。这期间，我就像一个局外人，淡淡地看着发生在眼前的故事，从辉煌到覆灭，从萌动，到甜蜜，到平淡，到争执，到和缓，到犹豫，到痛苦，到挣扎，到决裂。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回想，最后一次痛。心痛到麻木，到漠然，但却绝对不会忘记。我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全部都倾注到这份感情中，我所有的热情，所有的感动，所有的爱，就像昙花一样绚烂地在刹那间绽放，开到极致，开到荼苓。。。。我想，这一生，我再没有这样的激情去爱，我燃烧了一切，就像红烛，徒留那一地的泪。。。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变的比陌生人还要遥远。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有人只好说着谎言。

    假如时光倒流  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  却像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  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  或感动。

    想假如  是最空虚的痛～

    为什么幸福  都是幻梦，

    一靠近天堂  也就快醒了。

    或许爱情  更像落叶

    看似飞翔  却在坠落。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倒流  你会做什么，

    一样选择我  或不抱我。

    假如温柔放手  你是否懂得，

    走错了可以  再回头。

    想假如  是无力的寂寞～

 

 

    直到现在，我终于可以慢慢释怀。这份爱，我从不曾后悔，我学到了许多，也衷心地谢谢那个人，谢谢你一路的陪伴。

    感谢荣和阳，你们一直陪着我，看尽我繁华落幕。

    感谢蕾，你一直劝慰我，你为我们感动心痛。

    感谢华，你一直开导我，让我提前做好准备，不至于那么痛。

    感谢萧，是因为你我才有勇气重新面对这一切。

    感谢易，你让我不断成长，你说“女孩子，也要坚强”。

    感谢我自己，过去现在将来一直不会放弃我的自己，你让我知道“就算全世界离开你，还有一个我来陪”。

 

 

    后记：大家不用担心我，我很好。我相信每个人的人生都有黑暗，撑过这片黑暗，就会有阳光！也请大家坚信自己的爱情和爱人，相信爱人，就是相信自己！我个人认为，谈恋爱还是不要谈太长时间，两年，足够可以了解一个人的全部，走进婚姻的殿堂，才会是你们爱情的升华。变平淡不要紧，只要你们相濡以沫，要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

    最后，祝福我和那个人可以幸福。祝大家可以无憾！

 

    （此文为个人亲身经历，严禁对号入座。不喜欢可以不看，不需要点评。）

 

 

 

 

              ——李小诗 2011-2-27 15:42于牡丹江××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