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非白,而是月亮淡淡的蓝色,古人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抬头仰望明月,遥远的月光穿透澄澈的大气,抵达望月人的眼底,或许因为穿过薄云时的迷蒙,或许因为沾染了夜色的微凉,皎洁的月光泛起清清淡淡的蓝,于是取一段清冷的月色,为中国的色彩命名,这是古人的浪漫情怀。
月白色绸平金百蝠纹坎肩,清晚期
“竹月”描绘的是月光穿透竹林的颜色,是蓝中掺入了一丝紫。与其说它是一种色彩,倒不如说是一种感觉、意境。无论是李太白的“举头望明月”,还是苏东坡的“千里共婵娟”,月亮在古人心中总是与乡愁、思念相关。竹子同样在文人墨客心中占据重要地位,不仅被视作“君子”的象征,还因为其四季常青、挺拔秀丽的姿态成为园林艺术的重要元素。月色迷离,竹影重重。当二者相结合,会营造出一种空灵冷逸的氛围,优雅又不失浪漫,引人遐想。中国传统色彩名。也称赭色。赭色在中国画中可以用朱磦加墨调成,可以说是一种老红色,但还是偏红比较多一点。从周代到春秋、战国时代,丝绸的染色主要有矿物颜料染色和植物颜料染色两种方法。矿物颜料有:硃砂、赭石、石黄、雌黄、石青兰和铅白,用来绘制衣服或丝绸染色。赭石是一种天然的含铁的矿石。红褐色:赭石(矿物,土状赤铁矿,可做颜料)。是氧化物类矿物刚玉族赤铁矿,主含三氧化二铁(Fe2O3)尚含少量SiO2及铝、钙等元素。为鲕状、豆状、肾状集合体,多呈不规则的扁平块状。暗棕红色或灰黑色,条痕樱红色或红棕色,有的有金属光泽。即古人使用的一种黄棕色的矿物染料。在现代人眼中,水是无色无味的液体,而古代的水是淡绿色的。大概是因为古人崇敬自然,居所依山傍水,眼见皆是碧绿湖水、林间清泉,所以不可避免地让水有了色彩。诗人韦庄在《菩萨蛮》中写道:“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如此,古人诗中描绘水的美时,常常与春天挂钩,给人以温暖美好的感受。晴空之蓝。毛月色还是二十四节气之一的小满的颜色。“四月中,小满者,物致于此小得盈满”,“立夏天空澄净绿荫浮云,故为毛月色描之”。
佚名《雍正十二美人图》之《裘装对镜》,绢画,184×94cm,清朝胭脂是古代女子的化妆用品,也就是腮红、口红的统称。它粉红如桃,是闺中少女最爱的颜色。在康熙年间,工匠们用这个颜色烧出了珍贵的胭脂水釉瓷器。它是以金为着色剂,内施白釉、外着胭脂水,低温烧制而成,色泽娇艳、瑰丽非凡。鸦青是乌鸦羽毛的颜色,是黑中带有些许紫绿色。现代社会中,乌鸦经常被视作不祥之鸟。虽然中国古代也出现过“乌鸦主凶兆”的说法,但它们更多被看作吉祥的神鸟,“乌鸦反哺”的故事更使其成为孝子的象征。在诗人和画家笔下,乌鸦又是清冷孤寒的鸟。元代诗人白朴写下“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以表达秋日寂寥之思,明代画家也常用乌鸦来渲染荒寒的氛围。鸦青色是清冷淡雅的,又因为乌鸦的种种特质而多了一丝复杂和神秘感。林良《古木寒鸦图》,绢本墨笔,140.5×90cm,明代虽然名字中带有“青”,但这个颜色却与青色没有关系,而是偏蓝的紫色。青莲是荷花的别称,其由于“出淤泥而不染”的特性被古人比作品质高尚的翩翩君子。自号“青莲居士”的李白曾用“心如世上青莲色”来比喻内心的一尘不染。青莲色主要由温暖的红色和清冷的蓝色相融合而成,正如君子待人和煦如春风,又处事冷静而自持。因此,青莲色是高雅、纯洁、尊贵的象征。十样锦是一种淡粉色花的名字。据传说,唐朝女诗人薛涛曾将这种花作为染料,把信笺染成粉色,上提小字,以寄情思。因此这个颜色的美是含蓄的、温婉的,也是属于少女的。混沌深灰,浊中带清。《本草纲目》记载,百草霜是由上百种草烧完后附于锅底或烟筒中所存的一层跟霜一样轻柔的烟墨,可以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