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癞葡萄

几个月前，朋友说要种癞葡萄，听到葡萄两个字，脑海里浮现出成熟季，葡萄从架上垂下来，一串，一串，又一串。

等到种子发芽，叶子长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叶子和真正的葡萄叶子比起来，单薄了许多，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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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用几根紫色的细竹搭了一个低矮的架子，让它的藤蔓在上面攀爬。

一日一日，眼见架子被爬满，却不见一朵花开，也不见一串葡萄垂下来。

暑假回老家待了一个月，回来后，远远地见，还是不见垂下来的葡萄。

第二天，正在打扫卫生，楼下朋友敲门，递给我两个金色的小刺猬样的东西，或者说迷你的榴莲样的东西。这个东西我认得，老家好像也有，但从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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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这是什么？朋友说，你好朋友种的赖葡萄啊。我大吃一惊，原来这就是赖葡萄啊！有着葡萄的名字，却没有葡萄的模样。

朋友让我尝尝，说很甜。轻轻一捏，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露出里面的果实——一群红色的小家伙，让我想起了红豆。

拿起一粒果实，放进嘴里，先是有一点儿辣辣的感觉，然后是甜，但不持久。吃掉果肉，留在嘴里的是坚硬的种子，扁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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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出门，来到这片癞葡萄藤旁，看到了它们的花，有点像黄瓜的花。一朵，两朵，三四朵，开在清晨的阳光里。

每一朵花都是一个魔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