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晚了点,距离“又见”已有些时日。
之于草堂,并非单纯把它当做景点,毕竟,杜甫,我们是读着他的诗长大的。
终于,有机会用眼睛感受一下了,虽然诗早已经背会了。
那间茅草屋,和初中诗选中发出“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感慨的茅屋形象很是契合,“南村群童”“公然抱茅入竹去”的场景有如再现。茅檐低小,屋前青青草;茂林修竹相媚好,门前谁家青桥?若不是杜工部他心怀天下,若不是偏逢“安史之乱”,如此,在这曲径通幽处拥有一间小屋,过着“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生活,也算是怡然自得。可现实已然那般,且杜甫确是杜甫,当时的千千心结以及后来的悲情遭遇貌似是“命”中注定。
杜甫离开成都后,草堂便倾毁不存。幸有诗人韦庄寻得草堂遗址,重结茅屋,“思其人而成其处”。所以,除了诗篇,尚有一方净土慰藉当年的漂泊零丁。
上次到草堂,还是去年的金秋十月,一切都是未知却又似曾相识的样子。俨然是一副游客的模样,走完每条小路,克制地拍下每个角落,亭子、茅屋、木桥、锦鲤、盆景、碑文、万佛楼……被教着构图,坐在廊道两边吃柚子,听着不合时宜的史说,其实又不太似游客般专心看风景。但怎么说呢,第一次总是个记录的理由吧。
又见之时,就显得不同。开头已经提到是去找感觉的,重点自然是落在了一些碑文诗画,我是看不懂的,同行的要比我专业。我们寻得了一处绝对厉害的场所,那是一个文物修缮、碑文印刻和书画装裱的地方,这类凝聚匠心的情境我是第一次见,但也是一下就肃然起敬的那种。
你好!
此物
愿君多采撷
文字 / 昔予
图片 / 昔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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