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4期
记忆中的童年,是穿着裤衩,围着屋旁的小沙堆,和小伙伴们过家家。是趴在窗户外偷偷看老师上课,是在烈日下,自己一个人,拿着簸箕在水沟里捞鱼 ,那一小条一小条的花鱼,总是活奔乱跳,但最终还是难逃我的法网。童年的记忆,,是一根小竹竿,赶着一群鹅,十几二十只,穿过学校,来到草坪上,尽管放鹅的小伙伴很多,偶尔,草坪上也上演一场鹅王大战,夜幕降临时,伙伴们都各自赶着自家的鹅,排着队回家。童年的回忆,是有人欺负我时,总爱哭着鼻子大喊,你们敢欺负我,我告诉张老伯知,记忆里的张老伯是模糊的。关于张老伯的印象,是从母亲,哥哥姐姐嘴里知道个概。大约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我总爱穿着短裤衩,小背心到学校去转悠,或在课室门外瞄瞄,在校园到处溜,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的无心之举,引起一位老子博罗县城的老师注意。一天放学,他尾随我来到我家,那时我堂哥也在学校里当民办老师。一来二去,他直接跟我母亲说要收养我。母亲当然是拒绝了。不然,那可就再也见不到我现在这个可爱。捣腾的女儿了。谢谢你,妈妈,没有抛弃我。后来张老伯调回县城里了。母亲说,张老伯依然很疼爱我,每个星期必带很多糖果饼干给我吃。70年代,那可是农村里,孩子们最稀罕的食物了。或许张老伯是我童年里最遗憾的回忆了吧。因为两三岁的记忆太抽象了。连张老伯的样貌都没有半点印象。童年的记忆,是为了得到一支小铁棍学打毛衣,伸手要拔掉下来的被麻皮包着的电线上的铁心,要不是命大,或上天还没舍得招我回天堂,那年,我就会躺在电线下,成为我来到人间的永恒记忆。童年的记忆,是爸爸和大姐领着我,去合作社买了两块布,大姐给我缝了两件漂亮的新衣服。不久后,我背着哥哥姐姐用过的书包上学堂了。在学校里,我学会了写字,学会了唱歌,学会了算数,二年级的时候,我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妈妈,我每天才给老师一分钱,老师就教会我们那么多知识,老师们亏了给我们了。那时的学费是三元多一年。在学校,我们玩跳绳,跳飞机,玩丢手娟,玩抓石子。我却最喜欢黄昏时,玩跳高。童年的记忆,是读三年级的一个下午,体育老师在操场正给我们一二一地操练,突然整个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刮起漫天飞沙,老师见势不妙,立即带我们回教室,还没到下课时间,体育老师要给我们讲《渔夫的故事》,刚讲到渔夫揭开那个瓶盖,妖魔串出来,整个天漆黑一团,就如我们今天天气一样时。哒哒哒哒哒,呼啦啦啦,教室上的瓦片被狂风掀得飞起来,稀稀拉拉掉下来的是雪白雪白的冰粒。我们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事吓死了!老师大声说,不要怕不要慌,都钻桌子下面。一瞬间,我们都惊慌失措,个个拼命往桌下钻。可是,风越刮越大,白粒扫下来的越来越多。学校觉得让我们回家。在回家路上,我看见白茫茫一片,大约手指甲那么大。这是我人生中见过的第一场冰雹。童年的记忆,是中考前的那几个星期,同学们都变得大胆起来,而且说话也粗鲁起来,有几个女同学似爷们那样,跟男同学对仗,还大言不惭地说,毕业了就机会对你凶了!到开毕业晚会时,最舍不得大家的就是那几个说话粗暴的女同学。直到接到校长送来的中学录取通知书。我的童年就真正结束。如今,童年已成追忆,但童真依然如初。儿童节,不是儿童们独有的节日了,我们也有过超龄儿童节的权利。伙计们,童年远去,童真仍在。 (责任编辑:毛小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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