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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写作创造营 | 向以当:漫画老师


文 / 重庆万州电小六(3)班   向以当


师恩难忘



你的严厉,

你的温柔,

你生过的每一次气,

你绽放的每一个微笑,

你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的教鞭,

你陪着走过的每一个日子,

我们都记得……


最炫Miss陈

我们班的英语老师姓陈,我们都叫她Miss陈。

陈老师留着卷卷的短发,胖乎乎的(也许是因为她怀过小孩),当然,这些都不是她最明显的特征。你一定会问,那他最明显的特征是什么?偷偷告诉你,陈老师最明显的特征是“有钱”。

怎么个有钱呢?

陈老师的衣服、裤子、围巾成千上万,根本数不过来,没有谁看见过她同一件衣服、裤子或围巾穿戴过两次,天天都是不一样的服饰,跟个明星一样,感觉像是在花式炫富。

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一个星期二。那一天有两节陈老师的英语课,中间只隔了一节数学课。第一节课,陈老师穿着一件浅蓝色羽绒服来上课。这一节课考了一张卷子,很快,打下课铃了,陈老师离开了教室。

过了一节课,陈老师又来上课了,我觉察到不对劲,但又不知是哪不对劲。

这一节课发上节课考的卷子,我胆战心惊,忐忑不安,望了一眼讲台——呀,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虽只过了一节课,但陈老师的衣服却换了,换成了一件红色大衣!

很快,其他同学也发现了,纷纷起哄。陈老师笑了:“怎么,同一天就不能换衣服吗?”

这句话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为什么陈老师这么有钱?这至今是一个谜。


最拖Mr张

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姓张,叫张开志,但同学们都不这么叫他,因为他还有一个外号有趣多了,叫“张拖拉”。

张老师留了一下巴短胡子,今年只有四十几岁,却有了白发,看着像是被粉笔灰给染的,不过他的手那么白确实和粉笔脱不了干系。

张老师的拖拉,可谓是“拖泥”又“带水”。

“拖泥”嘛,体现在拖堂。他每次上完了课都会拖堂,不把眼保健操和课间十分钟占完不服输。别的老师上四十分钟课,他上五十分钟;别的老师上四堂课,他上的就相当于五堂课,真是十分敬业。夸张一点说,张老师的一分钟后下课,那就是一小时后下课。

“带水”呢,体现在讲课。张老师讲课时,会奋笔疾书、奋口疾讲。那么,问题就来了,一颗一颗豆大的水珠从他口中蹦跳而来,让人来不及防御,秒变落汤鸡。刘老师让听课不专心的学生坐前排,想来也是一种“惩罚”,因为前排正处于“张带水”密集“攻击”区域。

张老师讲课时经常用粉笔,每节课完了之后,手都是白的,显得比较狼狈。他总会习惯性地拍拍手,抖掉手上的粉笔灰,然后叫一声:“去上厕所”。这时,大家都会垂头丧气,因为又一个课间十分钟没了。

“张老师什么时候才能不拖堂呢”?每当有人这么问,旁边就一定会有一个人回答:“张老师不拖堂?不可能!”

张老师也很幽默,记得有一次他来上课,说上次考试的一百分,一人奖励一个脆香米。说着拿出了一包脆香米,给了那些考一百分的同学,得到脆香米的同学开心得蹦蹦跳跳。

分完了,还剩下一块,同学们都争着要,张老师笑了笑:“最后一块,奖励给我自己。”说着把脆香米放入了衣服口袋。



最“凶”Mr杨

我们科学老师姓杨,叫杨波,可谓十分“出名”了。

为什么很出名?因为他特别特别特别“凶”,导致我们看见课表上有科学课时,难免就会抱怨一句:“完啦,是杨菠萝的课”。如果哪天看见科学课被其他课占了,一定有人会说:“太好了,占了杨啵啵的科学课!”

看到这里,你一定会问:“他不是叫杨波吗?为什么又叫杨菠萝和杨啵啵?”

唉,也怪不得我们,是他自己太“凶”了,引来不少怕他的学生给他取外号,这些有趣的诨号都是那些同学为他“量身定做”的。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同学编的关于杨老师的歪歌,王军缉编的那一首很少有人知道的《从前有个......》,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杨老师到底“凶”到什么程度呢?

有一次选社团课,班主任念到杨老师的科学社团,教室里没有一个人举手报名参加,大家东张西望,看有没有“倒霉蛋”“自告奋勇”“挺身而出”。

还有一次在无人机训练室,杨老师宣布了一个消息,所有人都兴奋得蹦蹦跳跳。有一个人太激动,不小心用手肘顶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不小心把操作手柄掉在了地上。紧接着,那个人就灰头土脸地接受了杨老师的怒吼咆哮攻击。

杨老师的课全是“干货”,太干了,就像只吃饭不吃菜一样,少了点乐趣。不过知识量特别大,每上一堂课都可以收获很多。但大部分同学还是更加喜欢上着开心的课。

明年杨老师的诨号会“升级”吗?

最忙Miss刘

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姓刘,叫刘纯洁。

刘老师在学校总突出一个“忙”字。她无时无刻不在忙事情:早上批改作业,课前布置黑板,课间处理矛盾,中午销号,下午辅导作业,忙得脚不沾地,跟个陀螺似的。

就像刘老师经常说的一样,班主任和普通老师差别太大了,普通老师只用上课,而班主任却要干不少事。在我们班,班主任干的事更多了。因为我们班“好战的男儿们”总会惹出不少事,且女生也爱吵吵闹闹,班上清净不了几天,准得出点事。

刘老师经常给打架同学的家长打电话,所以,她的手机就变成了班级的公用电话。尽管如此,有些同学还是“不惧电话”地去打架,估计天天在家吃熊心豹子胆。

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有两次。

有一次课间,两个男生在教室最后面干了起来,刘老师在讲台上远远地望着他们。

很快打上课铃了,那两只掐架的“公鸡”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刘老师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录了十几秒钟,那两个同学就住了手,盯着对方的同时,时不时瞅一眼摄像头。

“打噻,打噻,继续打!”刘老师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刚才不是打得挺欢的吗?”两个男生涨红着脸,一前一后回了座位。

下课了,刘老师喊两个打架的看视频,两个家伙都不好意思地说:“不看不看,我们已经没事了。”

还有一次,又有两个人在走廊上打起来,正在忙着批改作业的刘老师听闻见怪不惊,直接把手机给了王雨果:“去,录下来!”

一旁看“好戏”的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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