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今天和大家讲讲睡觉。
第一个迷思是我这趟从西班牙回来,
西班牙跟我们有六七个小时的时差,
也就是我们还在睡觉的时候,
西班牙已经是早上了。
那么肝排毒的时间要怎么算?
所以我对于晚上晚睡或者早起这种事情看的很淡。
每个人有他的生活习性,
你只要适应自己的生活习性就够了。
就像曾国藩和李鸿章这两个人,
他们就是完全区别的。
曾国藩为了做圣人,
所以他要早起,
李鸿章就喜欢睡懒觉。
李鸿章有一段在曾国藩的大营里面当差的经历,
曾国藩就非常反感他的行为。
李鸿章总是找各种借口,
有一天早上曾国藩就派了个人过来,
“大帅说了,
你要是不来的话,
所有人都不吃饭等着你。”
李鸿章没办法了,
只好起来。
两个人生活习性不同,
但是取得的成就,
李鸿章不比曾国藩差。
没有必要强制的要求一个喜欢晚睡的人要早起,
也没有强制的要求一个早起的人能有更大的成就,
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生理习性的。
我认识很多搞科研的、
教授都是晚起型的,
他们喜欢晚上读书,
半夜三更时灵感特别好。
我也见过有的人喜欢早起跑步,
精力特别好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
这种人你叫他多睡,
他还真睡不好。
第二个就是我在西班牙发现当地玩儿的时间很多,
而一旦玩儿的东西多了其实也一样。
就好比人总是休息的话身体就不会很好,
老是玩儿,
身体也不好。
出去度假散心,
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心”。
这次我去西班牙就带了很多任务在身上,
所以玩儿的就不尽兴。
所以今天想跟大家讲的就是幸福的相对逻辑。
第一层逻辑是幸福这件事儿其实是跟折腾相映成趣的,
只要你去折腾。
我有个朋友做项目,
连续七天每天只睡两小时,
到第八天项目做完他睡了一天一夜。
睡醒起来他说天都是亮的,
但是到了第九天的时候他生了一场大病。
这个大病有两个解读,
一个是在医学上叫做免疫力降低,
当你的身体一直处于高压状态一旦放松下来的时候,
你的免疫力势必会降低。
这个时候你的身体的机能是一个放松的状态,
最容易中招。
第二种说法是你其实要维持身体的一种平衡,
这个平衡态打破了之后就容易让你身体里面产生毒素和细菌。
癌细胞其实就是体内的一种细胞无限的复制,
本来细胞是有新陈代谢的,
但是癌细胞是没有的,
一旦长出来就会永远长下去。
第二层逻辑,
幸福是比较出来的。
每次出国之后我就会更加爱国,
幸福也是一样的。
你是个中国胃,
出去吃不惯,
回国后就觉得很幸福。
我去过几个地方,
日本、韩国、希腊、西班牙,
以这四个地方举例:
日本会觉得很压抑,
相对来说在日本的中国留学生都会觉得在日本过的不幸福。
因为社会的压抑太多,
每个人都有点乌合之众的感觉,
从众的心理很重,
只要你跟大家不一样,
大家就会盯着你看。
在这样的社会里面你会觉得舒服吗?
就像一个平常习惯了随地吐痰的人放到日本社会,
肯定是不舒服的。
没有根基,
也没有相应的文化土壤。
而这趟去西班牙,
西班牙也是一个满地烟头的地方,
但是这里的年轻人缺乏动力。
像中国年轻人现在正在“双创”,
满大街都能看到年轻人眼里闪现的对金钱的渴望。
而西班牙的年轻人眼里没钱,
眼里有的是自由,
是诗和远方,
街头艺术非常非常多。
这些街头艺人从某个角度来说还挺好,
文艺范足。
但是本质上的问题是年轻人如果都这么想那怎么办?
西班牙的年轻人的想法就很简单,
学门手艺,
然后去街头卖艺,
赚到了钱就去各处玩儿,
没钱了就再去街头卖艺,
就这么形成一个循环,
就是到处卖艺到处玩儿。
或者是向往自由,
不喜欢坐班,
不喜欢老板。
这就是西班牙的年轻人,
而日本的年轻人也一样,
就像大前研一描写的日本现在的年轻一代。
你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已经变成了这样,
年轻人毫无廉耻和信仰。
想要的就是轻松的生活,
不想结婚,
想开个咖啡馆,
卖点手作,
人生这样就很美好了,
追求的就是这样的小确幸。
世界往何处去跟他们没有关系,
他们的社区往何处去他们都搞不清楚,
只知道享乐主义,
消费主义,
甚至可能消费主义都灭掉了,
只剩下享乐主义,
而且还是享小乐,
不享大乐。
不像中国人常说,
你三十多岁选择了舒服,
老了就会付出代价,
人家想的是及时行乐。
就像很多老外看不懂为什么中国的储蓄率高,
干嘛不有钱就花?
但是在西班牙大家都在花钱,
有多少花多少,
花完了再去贷款,
再去借。
反正就是这样的社会文化现象,
你说哪儿的人比哪儿的人幸福呢?
还有韩国,
前一段时间出了大韩航空被要求改名字的事件,
大韩航空会长的两个女儿纷纷干出来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这种财阀制度一旦确立下来就会成为灾难,
对于韩国的年轻人来说,
他们只能看着两班的人去赚他们的钱,
年轻人只能在那里看着,
只能面对着绝望的境遇。
这些绝望是谁带过来的呢?
是朴槿惠他爸朴正熙当年扶植民营企业,
想三星、LG,
这种家族企业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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