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城文学》总第252期（2021.06.02）
目录
婆城小说
一玄长篇旅游言情小说《穹窿八部》之古砦迷雾（连载之05）
冷月女性系列小说（婆城美女之四：燕姐）
婆城诗词
本期上刊诗人：莫闲、唐贝（排名不分先后)
婆城散文
寒月：孤女
独舞风铃：走进五月
《穹窿八部.古砦迷雾》第#一百四十二章 龙头砦（2）
“哈哈，仪涵姐，你真是笑死人了。现在是啥年头了啊？还问'仙’字有几个写法？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孔乙己的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呢！当年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问我的高中语文老师，你猜他怎么说？”焦集芳笑着问道。
王仪涵道：“你们的语文老师肯定会马上、立刻写出几个来炫耀一番，然后……眼睛里放射出期待美女学生对自己产生崇拜的目光！”
焦集芳道：“仪涵姐，你可真的没猜对。我们语文老师不是俗人。他劈头盖脸给我一阵臭骂——'你的小脑瓜想什么问题呢？有几种写法重要嘛？是考点还是重点或者是必须掌握的知识点啊……三点有问题，学习无效果。咱们现在是学习，学习的目的在什么？在于考试，凡是不利于考试的问题咱们就不去考虑，这叫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考试问题中去！以后，谁也不准提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了哈！’我的那位语文老师可是咱们学校，乃至咱区里最有名的优秀老师了。他说的话连我们校长都非常认可，所以，你说仙字的几种写法，我就想起了这件事……可没有指桑骂槐，否定你的意思哈。”
王仪涵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那样心胸狭窄的人吗？走，咱们马上就进砦了，这座龙头砦啊，非常有名的。你进去之后，除了拍摄风景之外，重点注意拍摄砦内土地撂荒的情况。我分析，这里一定会有许多可以利用的闲置土地资源。咱们基地在穹窿世界，最需要的就是土地资源了。找到了土地就等于找到了中草药种植基地发展的基础。咱们俩就立大功了！到时候不论在你姐或者我姐那里都会获得嘉奖的。一定抓重点，明白了？”
焦集芳道：“明白了仪涵姐。”
两人在龙头砦转了一圈，感受到了龙头砦的不凡气势及神奇的迷人的自然风光。焦集芳问：“仪涵姐，咱们这里这么多荒地……那说明很久很久以前的从前，一定有不少的人居住在山上……怎么现在看不见什么人家了呢？难道那些所谓的仙人……真的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王仪涵道：“其实，我虽然是本地人，也没有全面研究过穹窿世界里的穹窿八砦……不过当地人都不会称之为穹窿世界，而叫穹窿仙境。今天咱们俩的考察任务基本完成了，时间还早，要不然咱俩去找一些当地的人了解了解本地的文化？浙大的校长强哥曾经说'凡是热衷于看风景的民族，是有很大的危机的。’我恨欣赏并且赞赏这话。我们的旅游，必须有文化……”
焦集芳道：“好呀好呀，既然你的文化高，能不能在了解之前你先给我讲讲仙字有几种写法嘛？”
王仪涵道：“你忘记了你们语文老师的敦敦教导了？跟考察项目无关的问题最好不要提出来，否则，三点不突出，效果不明显。”
焦集芳道：“不提就不提。你看这里，这里，到处都是森林，路都几乎没人走动了……咱们上哪里去找人啊？我看挺悬的！”
王仪涵道：“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龙头砦的外城，要找人啊，必须进入内城才行。你不要泄气，山人自有妙计，你紧跟我走，保证能找到人就是了。”
龙头砦的内城其实就是山顶上再上一个台阶的平地。因为四周有天然或者人工形成的砦墙，只能沿着围墙边的路寻找砦门。焦集芳道：“仪涵姐，你看这些砦墙，大部分都是原始的岩石自然形成的，只有大约两成不到的地方有人工堆积的痕迹……在冷兵器时代，只要进驻在山上，那可说固若金汤，这里应该是屯兵的理想场所啊！”
王仪涵道：“据说啊，龙头砦还真的是古代重兵驻守的重要山砦。阿芳，你看到那边那片水草地没有？据说就是古代的练兵场。”
焦集芳道：“看来我真的很有天赋啊。凭直觉就感知到了这里的实际情况，要是我早生几百年，肯定是这里最有名的砦主之一！仪涵姐，不怕你笑话，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有那么一块地方，属于我自己，我可以为所欲为，想干啥就干啥，无拘无束，谁也不管我！那样的日子真是神仙日子啊……”
王仪涵道：“呵呵，那你肯定是女匪首！哦，对了，你才说的所谓神仙日子就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所以，穹窿世界被称为仙境，就很容易理解了。你看，就算是现代人进入这里，几乎与外界隔绝，山上的神秘的天空，山下是茫茫的云海，四周是茂密的森林，山鸡捉虫，野鹿衔花，幽兰独立，薄雾弥漫。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是不是有不在红尘俗世中的神仙感觉呢？”
两人边聊边走，来到了砦门口。
所谓砦门，其实也没有门。就是围墙在这里进入悬崖边，人们走到这里就从围墙空缺出来的一个豁口（砦门）进入。登上数级台阶上去，里面豁然开朗，终于见到了良田，既然有人种庄稼，肯定有人居住。焦集芳道：“仪涵姐，咱们终于快要找到穹窿仙境里居住的仙人了。”
王仪涵道：“丫头小心，不要高声喧哗。咱们山区最大的特色就是家家户户都喂狗……专门咬不认识的陌生人。”
焦集芳本来就惧怕狗，听闻之后，立刻躲在王仪涵的背后：“仪涵姐，你走前面，我殿后！”
王仪涵道：“什么话，我是领导，遇到危险自然是我先上，你休要担心，少要害怕。我们慢慢地走……注意，俗话说丢了棒棒狗咬人，所以，咱们手里千万不要拿棍棒……在这里，狗大都喜欢咬那些手里拿了棍棒的人！”
两人战战兢兢地往前走，焦集芳吓得手心都出冷汗了。没走多远就看见竹林边有一座四合院，面对大门的是一楼一底小青瓦房，两边的耳房是水泥板做的屋顶。一边的屋顶上有接收卫星电视信号的锅盖，还有太阳能……另外一边什么都没有。
大门是敞开着的，门柱上有一副对联。
上联是；混沌俗世无俗气；
下联是：穹窿仙境有仙风。
大门外是花台，各种颜色的花竞相争艳。
一条大黄狗被一根很粗的铁链拴在院内，见门外有人，汪汪汪叫了几声。
不知道屋里有没有人，反正狗被拴着，焦集芳和王仪涵都胆大了，冲里面喊道：“家里有没有人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穹窿八部.古砦迷雾》第#一百四十二章 龙头砦（3）
燕姐
文/冷月
燕姐，人如其名，身轻如燕。虽已年过半百，却有少女般的身材。纤细的腰肢，轻盈的步伐，让人不由自主想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蒹葭苍苍，在水一方”等妙词佳句来。加之爱好跳舞、绘画等，更是知性优雅。
刚到行政办，见她比另外的老师更忙碌，收发文件，打印资料，传达指示，甚至会议室的门也都是她在负责打开。
我们办公室她对电脑最熟悉，其他老师有什么资料也是找她做。但她从未抱怨。每次老师们有求于她，而她正在忙碌时她也会温柔地回应：“请稍等一下，我把手上的处理完就帮你。”然后一坐就是几小时而顾不上喝水。每打印一份资料，她就要到里面办公室去拿出来，然后认真看日期，盖上蓝色印章，再分别送到各领导办公室请他们签字。
刚开始我见她不多言不多语还以为她不好相处。时间长一点，发现她很喜欢分享。她爱给我们谈起楼上种的各种蔬菜，常常是市上还没卖她们都吃了。她还把桃树和金桔栽在花盆里，看到桃花开了，金桔挂起绿色的果实，她会非常开心地说：“桃花开得好漂亮。”有一次她下班回家小金鱼听到她开门的声音马上就从鱼缸那头游到这头，像要给她打招呼。每次在说这些的时候，从她发自内心的微笑里，我们同样感到快乐!知道我爱好写作，每看到好文总会分享给我。她还时不时拿来女儿从成都带回的特产给我们吃。她说康侨怡园的桃又甜又脆，还有股香味。周末她去买回又拿到办公室，还给我们削皮……
办公室的小敏老师不止一次地说：“真的好感谢燕姐，要不是您教我学会电子表格里的函数数据分析，我起码得用两天时间才能做完，现在会了，半天就做好了，给我节省了那么多时间。您真是太好了！”
是的，不是每个懂的人就会教你做不会的事。我是受她帮助最多的人。
新的工作环境我难免有些不适应，不会不懂的比较多，每当这时，她会主动前来帮我。尤其是电脑方面，我用着用着会被卡住，她便放下手中的工作，从座位上站起来，轻轻走到我跟前，俯下身，用手握住鼠标，教我怎么操作。
那次因组工部需要李校的材料，而时间很紧迫。燕姐看到我的难处，主动告诉我李校的一些事迹，还把李校写的一些文章分享给我以便了解。
我说想从李校如何培养学生如何培养老师和党员干部入手。也可以写他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
“不能面面俱到。要抓住典型写出亮点。如果没有亮点不能把人物写活。”她说：“我教学生写作文写不出来就把他们带出去。记得我命了一个题目“可爱的肥皂泡”，就让孩子们到操场上自己吹泡泡，然后问他们肥皂泡的形状、颜色，给自己有些什么感觉？下来他们就把这篇作文写活了。”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值得借鉴”，我说。
燕姐爱好广泛，年轻时特别喜欢跳舞，难怪身材保持得这么好！也喜欢阅读，她说关于余秋雨的散文，适合在睡觉前读。她读的书比较广，不像我只喜欢读文学书籍。同她交流起来总会觉得自己知之甚少，犹如井底之蛙。
燕姐特别擅长穿搭，要么一袭长裙 ， 飘逸，要么一套运动衫，洒脱。怎么穿怎么得体，怎么打扮怎么自然。
总之，我从燕姐身上学到许多，她是一个相处舒服的人。
孤女
文/寒月
六月的花儿香，六月的好阳光，六一儿童节这久违的歌声一下子把我的思绪带回了二十多年前。
一个小姑娘无意间闯入我心灵的视线，她像一株置身于风雪中的小草。认识她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那天值夜班的我，被一阵吵闹声惊扰：井口火炉旁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正和弱智儿发生争执。
小姑娘是外地人，来矿没找到小姨，天黑了就来炉旁过夜，是她误侵弱智儿地盘才发生争执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双眼里，滚动着委屈、惊恐、茫然、失落的泪光。
又一次与她相遇，是在一个雪花纷飞的早上。我去煤化室的途中见到她，蓬头垢面，补钉补巴的红统绒上衣，罩着她瘦小的身躯，长而大的工作服裤子，在她脚跟处绾了好几圈，一双咧嘴的解放鞋，露出她红萝卜似的小脚丫。她手拿铁爪，肩挂破烂工具包，这打扮：倒像十足的流浪女。我好奇地问她：“找到小姨没有？”她怯生生地望着我，点了点头。我又问：“大清早，你来这干啥？”她扬了扬铁爪，有些委屈地说：“小姨叫我来捡矸石车里的煤炭。”
打那后，我时常见她用铁爪在矸石车里刨呵刨，她口喘热气，两条“白龙”在鼻前时隐时现，偶尔，黑咕隆咚的小手，在鼻前一抹，刹间，她竟成了小“花猫”。别人笑她、羞她、骂她，她都不理睬，仍旧捡煤。
这时跑来几个小男孩，围着她连连高叫：花脸猫，偷油糟；叫化女，偷白米……在场的同行，不但不帮助她，反而借此机会拿她开心。小孩们见有支持者，就更来劲地抓起土块、煤渣向小姑娘投去，幸好被路过的我碰上，小姑娘才免去更大的委屈和伤害。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吓得捡煤人各自飞奔。小姑娘被看守逮住，收了煤、缴了包。第二天她来捡煤时，学别人样，捏个破编织袋，每捡到一点煤，就放到别处藏好……一次，小姑娘捡煤时，伤了手，流着血，我见了忙掏出手巾给她包上，催她回家上药。小姑娘很是委屈地说，她捡不到煤，小姨会不高兴。我见没旁人，就顺手从煤车里递块煤给她，可她不要，她说：“拿别人和国家的东西都是贼……”顿时，我满脸通红。
看见小姑娘那么认真样，使我想到了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儿子，我那小祖宗，在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啥都不会做。可眼前的她，却不能在父母怀里撒娇，她要洗衣、做饭，还要出外劳作。难道，这就是人们通常指的“命”吗？！
第二天，当小姑娘把洗净的手巾还我时，我借此机会了解到她更多的情况：她不到十二岁，父母双亡，唯一的瞎眼奶奶不久前也离开了人世，她来小姨家是迫不得已的。小姨是“农转非”，姨父在井下挖煤，两个表哥在读中学，小姨每天都得到处打临工。小姨常对她说：多捡些煤，卖了买缝纫机，往后去学打衣服。
一天小姑娘高兴地告诉我，她就要到离矿很远的村校读书，以后只有周末和放假时才来捡煤。小姑娘去了村校，同学们见她衣着破烂、古怪，都看不起她，有的还嘲笑她没爹没妈的孩子像颗草。小姑娘拖欠了许多功课，放学后老师常留她补课，回家晚了，小姨就骂她……她每天很早就得起床做饭，若遇姨父上早班，她起床就更早了，晚上还得洗衣服和干家务活。小姨常教导她说：哥哥们是男子汉，是干大事的，你是女孩子，家务活得多担当些。
有段时间，小姑娘来捡煤时，老像哭过似的，眼睛有些红肿，脸上、身上也常有紫的、青的斑块，我关切地问她：“谁又欺负了你！”小姑娘眼里滚动着委屈地泪珠说：“小姨和姨父常说他们包里的钱有人偷，我在家里算是外人，我就是全身长满嘴也说不清。”后来不仅是她家，就连邻居家什么东西丢失，都全怪罪于她。小姑娘在小姨家，既是保姆，也是佣人，现在又成了贼，这对一个未满十二岁孩子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啊！
“六一”儿童节那天，小姑娘又来捡煤，因小姨不给她钱交活动费，她不能去校参加节日活动，只有捡煤打发她孤寂的时光。我特为她买来一包糖果，想弥补她的不快，可她无论如何都不收，她怕别人告诉小姨，说她是偷他们的钱买的……后来我曾多次送她礼物，但每次都被她拒绝了。
从那后，小姑娘一反常态，常用粉笔和石块在地上作画，我发觉她多数画的是展翅飞翔的小鸟和穿花衣、梳长辫、戴发夹的小女孩。我想她是在为自己作画吧！她渴望能像小鸟那样自由自在，渴望穿花衣、梳长辫，再配上漂亮的发夹，这可能是她当时最大的奢望吧！她还神秘地告诉我，她长大后，想当老师、当画家，那样她能天天同小朋友在一起，有很多很多粉笔画画……
秋去冬来，小姑娘又离开了学校，来捡煤时，又穿上了去年那套冬装。她的小脸苍白的有些发青，头发黄得像夏枯草，茫然无神的双眼显得更大了。一年来，她一点没长，好像还瘦小了几分，她给人的感觉：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乞丐！我情不止禁地贸然说出，想写一篇捡煤炭的小姑娘的文章。这一来，小姑娘每次见到我都问：“叔叔，你的文章写好了吗？”我被她问得不好意思时，就尽量躲着她，避着她。当时，我确是不知如何下笔……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小姑娘了，直到数月后，我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她的失踪，对我震撼很大，我不仅感到内疚，同时还有一种负罪感。小姑娘把我当朋友，把我看成她唯一可信任的人，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在她最需要鼓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躲着她避着她，是我令她失望吗？是我令她的心彻底变凉了吧！我真后悔！我为什么就不能给她说明我的无能和弱点？为什么就不能找她小姨好好谈谈？为什么就不能给予她精神上的支持和其它的帮助？！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去了什么地方？她另外还有亲人吗？她需要帮助啊！要是没有亲人，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过？去流浪，去乞讨……那么，她的日子会比在小姨家更苦，更惨……她那柔弱的生命之草，熬得过这漫长的生活风霜雪雨吗？她的老师梦、画家梦，还能实现吗？！还有，我写得《捡煤炭小姑娘》的文章她还能看见吗？！
整整二十多年，小姑娘瘦弱的身躯，苍白发青的脸，还有她那茫然无神的双眼，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
走进五月
文/独舞风铃
北方的春天，总是矜持而短暂，还没有闻够春的气息，春天马上又要离开，随即而来的是温暖的五月以及清新的初夏。</p><p> 楼下那裸露了一冬的敞地开始穿上漂亮的绿装，枯瑟的树木开始重返青葱的容颜，就连那密匝的灌木丛也开满了紫色的花朵，我站在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树木旁，任凭散漫的思绪自由飞翔。
风，轻轻的、暖暖的，吹在皮肤上感觉柔柔的，那微微颤动的枝叶不时调皮地撩拨着我的面庞，痒痒的。飘荡在空气中的花香浓浓的，我不禁深深地呼吸，“曾是萧瑟无颜味,如今绚馥沁心扉”，我的脑海不禁涌出这样的诗句，季节真是个诡异的魔术师，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我伫立在这春与夏的交接口，仿佛看见了夏天在前面微笑地对我招手，春天依恋地向我挥手告别。秋天，在很远的地方深情了望，冬天则被放置于岁月尽头的河畔，酣酣地在一叶断桨的扁舟里甜美地睡眠。</p><p> 阳光充满了温情，抚慰着我潮湿的心，曾经的伤痛在阳光的蒸发下瞬间化作云烟袅然而去，萦绕的烦恼琐碎在光线的过滤下立刻遁为飞尘飘走。穿梭在绿色当中，沉醉在美丽之间，我突然发觉自己错过了很多生活中的精彩，那些自以为是的忧伤，总是被自己的脆弱放大成了视眼中的硕大的屏障，无形中遮蔽了我发现美丽的眼睛阻挡了我寻找精彩的道路，在这个五月充满生命活力的季节里，我的心豁然开朗了！
我沿着楼下小区的水泥地面向前走，一阵清脆的笑声传入了我耳中，寻声望去，两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在荡秋千，那飞舞在空中的身影如同是穿梭在绿色世界中的蝴蝶，美丽极了，那有节奏的一上一下在释放着孩子们心中美好的梦想，他们紧紧地抓着铁缆眼睛半闭微睁着，是那么的陶醉，我被他们的笑声感染着，沉迷于他们的快乐感受着他们的纯真。</p><p> 我悠闲地斜靠在旁边的健身器材上，就那样安静而平和地望着那飘荡的身影听着那银铃般的笑声，沐浴着怡人的暖阳陶醉在那满眼的绿色中。不经意地抬头，突然，我的眼光被天空中的一只风筝所吸引，那是一个蜈蚣形的风筝，拖着长长的尾巴，身形妙曼婀娜多姿地在淡蓝色的天空中幽雅地舞动着，顿时，一种柔情如细细的藤蔓，伸长着触须，没有由来的悄悄爬上了心头。耸立的高楼阻挡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那放风筝的人，我想，不管他是多大年龄，起码现在他和我一样，也在这个明媚的五月在晒自己的心情，在放飞心中的梦想。五月，是这么的迷人，温暖而不炎热，柔情而不伤情，多情而不滥情。
五月是美好的，到处都弥漫着生命的活力，再浓郁的忧伤在这个月份里都被温情所融化。我不知道轻柔的风儿在对五月呢喃着什么，也不知道鲜花和野草为谁而蓬勃着。但是我知道，在现在这样宁谧的空气里，有自然美景相伴，有温暖阳光抚摸，我的心头已是一片温馨的悸动。
作者简介 张国华，笔名:独舞风铃、 华子，一个在纯文学荒原上行走的独舞者，不喜喧哗闹市，只愿静居一隅，与自然万物和自己灵魂对话。执教英语多年，执着文学半生，一支粉笔于讲台，一支文笔于案旁。呼伦贝尔湛蓝的天空澄澈着尘心，辽阔的草原拓宽着心胸，纯真的孩子净化着俗心，于是，风铃成了一个在鸟语花香的世界里忘情舞蹈的独舞者，听花草悄语，与鱼虫对话，醉云山雾海，于舞步中奏响生命的华歌，用心香一瓣结诗文成册。愿广交天下文友，诚结四海文缘，共携书香之手，同泛墨海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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