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国第一个封建王朝,秦朝只存在了14年,到秦三世子婴为止就终结了。绝大多数人认为秦朝本不该这么短命的,如果不是赵高、胡亥、李斯秘密篡改遗诏,赐死了扶苏,秦朝或许将更加辉煌。
在《史记·李斯列传》里,有一段赵高与胡亥的对话,赵高说:“上崩,无诏封王诸子而独赐长子书。长子至,即立为皇帝,而子无尺寸之地,为之奈何?”意思就是秦始皇将皇位传给了扶苏,你(胡亥)将无立身之地,你该怎么办?
胡亥一开始很犹豫,不希望被杀篡位杀兄的罪名,赵高又说:“方今天下之权,存亡在子与高及丞相耳,愿子图之,且夫臣人与见臣于人,制人与见制于人,岂可同日道哉!”意思是如今天下的大权集中在胡亥、赵高与李斯手中,为人臣子与受人膜拜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局,在赵高的蛊惑之间,胡亥最终同意了篡位。
搞定胡亥之后,赵高又去找了李斯,一开始李斯也不同意,但赵高说一旦扶苏称帝,你的政敌蒙恬就将成为丞相。眼看大权不保的李斯只得选择加入赵高的阵营,共同篡改遗诏。
秦朝亡于公元前207年,司马迁生于公元前145年,中间隔了62年,撰写《史记》的时间更晚,那么司马迁是如何知道三人密谋的对话呢?民间关于这个问题有很多种说法。第一种说法,这段对话是司马迁编的。司马迁根据《秦记》与秦朝大臣们的著作,还原了当时的情形,并加以脑补,形成了三人密谋篡位的对话。
第二种说法,有人将这件事偷偷记录了下来,给司马迁提供佐证。虽说古代皇帝旁边都会有专人记录一言一行,但密谋的事只有胡亥、赵高、李斯知道,史官显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只可能是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把当时的对话记录了下来。胡亥是皇帝,不可能把不利于自己的证据流传下来,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赵高和李斯了。
密谋篡位这件事里,最大受益人不是胡亥,而是赵高,他有可能把这件事当作功绩一般,记录下来向后人炫耀;另一方面,李斯是获益最小的,因为他在篡位之前就已经是一人之下的丞相了,后期他又与赵高不对付,也很可能把当时的庆幸记录下来,好让后世了解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除此之外,民间还有另一种与司马迁观点相悖的说法,即胡亥并没有篡位。代表作是《赵正书》,这是一本同样撰写于西汉时期的史籍,里面记载的是秦始皇临终前与他人的对话、李斯被害经过等内容,同时也认为秦始皇遗诏里的传位对象就是胡亥,而非扶苏。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了谋权篡位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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