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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于《山里妹子像公主》故事发生地/李春晓

年底寒潮来,大雪封家门;沂蒙风光好,银装素裹中。

泉庄崮群(春晓摄)

作为一个耍了大半辈子笔杆的人,年轻时,偏重“闭门造车”,也有几首田园小诗发表在了县、市、省、全国级报刊、书籍,有的还获过奖励。当然,那些小诗,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劳动、观察、深思、感悟、总结、升华之余开出的山花,结出的野果。

春晓摄  

也许是年龄大了的缘故,现在,竟然不再安于把自己闷在屋里冥思苦想、遣词造句、推敲字眼、谋篇布局。特别结识了中国当代徐霞客李存修先生后,被他“行数万里道路,出三十五部书”所感染,更不愿憋在屋里“编文字”,而是“坐不住”了,不论天气孬好,总想“打野”(外出的意思),到山山水水间寻找一点感觉。尤其自己就住在素有崮泉之乡之称的沂蒙腹地泉庄镇,想游山逛水,实乃“举手之劳”。

西郭庄(春晓摄) 

今天,是元旦佳节。因为路途被冰封雪盖,无法到所在单位值班。在此情况下,产生了去看看自家那棵多年不曾谋面的柿子树的想法。于是,从村东通向北坪、长岭的道路出发,沿着留下狼迹的道路行进。

发现有三只以上狼迹(春晓摄)  

我家的那棵柿子树生长在东汉崮东部长岭下的里汪内。当年,爷爷(享年九十九岁)在世时领我去摘柿子,和我说,这棵每年都结果百斤左右的柿子树,是我老爷爷在石缝里冒出的一棵软枣树上嫁接的。因为生长在长岭下朝阳的荒坡上,结出的柿子个头儿大,用恒温水泡上一天一夜,吃起来又脆又甜;如果做成柿饼,那可是令人馋涎欲滴的山珍;如果酿成柿子酒,更是琼浆玉液。可是,这些年,父亲、我都爬不上树去摘柿子了,儿子在大城市,也根本不关心柿子树的事。所以,祖辈传下来的柿子树,就像一个弃儿,孤独的坚守在崖缝的寸土上。结出的柿子,成了山雀的美餐。

柿树旁长出软枣棵(春晓摄) 

在我家柿子树的北坡上,是我的大爷爷住处。大爷爷和大奶奶都是长寿老人,去世时年龄都近百岁。记得小时,跟着大爷爷那住在庄里的亲孙子李春红上里汪拾柴禾,每次都到大爷爷家坐坐。大奶奶见我们这些八九岁的小孩背着花篓来了,大老远就招呼我们进家喝水,还摘自家树上的梨、苹果等装在我们的褂兜里。

 大爷爷家(春晓摄) 

在我家柿子树的西边不远处,住着三户人家。这三家都姓徐,是亲兄弟三个。我们来里汪拾柴时,都到他们家喝过水。其中,水库东坡上的住户是我村一个大姑的家。就是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长出了一个大学生。大学生的名字叫徐泮珍,现在是有名的诗人。

护林的徐大爷家(春晓摄)

诗人徐泮珍老家(春晓摄)

想起来,小时候也做过一些“另类”的事。譬如,有时到里汪拾柴,先是坐在树荫下凉快,听年龄大的讲故事。特别听着有关于东汉皇帝刘秀与山里妹子的凄美故事,就入了迷,根本不再考虑拾柴的事。但也不能背着空花篓回家,只好想办法快点拾满花篓。对此,年长的春红兄有办法。他领着我们到看山护林的徐大爷家,表面是“找水喝”,实则在学事事,像电影《奇袭》中的侦察兵一样,去他家“侦察情况”,看看徐大爷是否在家,如果他在家的话,我们就抓紧进林拾柴(当时不允许进树林)。可是,也许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的每次“侦察”,都被年轻时当过兵、带过队伍、打过仗的徐大爷“反侦察”,无法砍树干上冒出的小枝枝,只好在山林外薅些杂草,再弄点荆棘撑在花篓里,像是拾了满满一篓的样子,糊弄家里的父母。

另一个徐大爷家(春晓摄)

西郭庄长岭下的里汪(春晓摄)

光阴荏苒,岁月如东流水悄悄而去。转眼几十年,往日的里汪,还是往日的里汪,但是,老一辈里汪人已经先后离开里汪。逝去的逝去,搬走的搬走,只留下残垣断壁,叫人回忆、沉思、感怀。

早年间,李春晓在蒲松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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