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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
女儿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真有这么回事。
那是女儿三四岁，大外甥七八岁，小外甥刚会走，还没走的十分伶俐。
好像比现在晚一点儿，清楚地记得孩子们都穿着半袖，我和大妹妹、二妹妹在院子里择菜，屋里传出来哭声。我们姐几个侧耳一听，“儿子，你咋了？咋还哭了？”大妹妹听出是她的儿子。
大外甥眼泪汪汪地跑出来。
“妈妈，你看，你看，呜呜呜——”大外甥把胳膊伸过来，胳膊上一个红色的牙印。
“妈妈，妈妈，”小外甥离拉歪斜地跑过来，“我给小哥……小哥的胳膊上……咬了一个月牙。”小外甥趴在二妹的腿上，歪着头看她的妈妈。
“儿子，别咬小哥哈。”二妹用手拍拍小外甥的头。
大妹妹安抚大外甥，我听明白来龙去脉了，小外甥歪歪扭扭地把大外甥堵在墙角，小外甥拽着大外甥的胳膊，大外甥以为小外甥和他玩呢，没有防备，小外甥一口咬下来……
大外甥诉完苦又领着小外甥和我女儿去玩。
不一会儿又有哭声传出来，我侧耳一听，是我女儿。还没等我进屋去看，女儿就大叫着跑出来。
胳膊上一个圆圆的红牙印。
我把女儿抱在怀里。
“妈妈，妈妈，我又给小姐姐胳膊上咬个……咬个游泳圈。”小外甥离拉歪斜地跑出来趴在她妈的膝盖上，仰着头邀功一样。
二妹妹笑眯眯地看着他儿子，轻声说:“儿子，你不能咬小姐呀。”
小外甥把身子在他妈怀里拱呀拱，笑嘻嘻的。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一手摸着女儿胳膊上的牙印，看看大妹妹，大妹妹摘着菜一声不出，二妹妹摘着菜一声不出，那个把我们的孩子都咬哭的家伙有恃无恐地坐在他母亲的怀里，悠闲地晃着腿，一下，一下。
“你”我指着那个晃着腿的小家伙，小家伙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笑嘻嘻的。“你把小哥哥，小姐姐都咬了，你还没事人似的。”二妹不出声，我来气了，二妹妹也太惯着孩子了。
“下次，你再敢咬你小哥、小姐你就试一试。”我“啪”的把菜扔到盆里。
“哈，你还怪会想象的呢，一会儿月牙，一会儿游泳圈的。”小外甥看见我这么严肃，缩在他妈怀里不出声了，腿也不晃了。
“你若是再欺负你小哥哥小姐姐看我不把你屁股揍成四半，你还没人的了呢？谁惯的你？啊？”我歪着头问小外甥，他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像只鸵鸟一样，顾头不顾腚了！
从此他再没咬过哥哥姐姐，但是每次我回家他和我都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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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洒文江龙纵笔；巷回韵响鹤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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