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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力五倍于敌却还惨败,国军为何惨败豫湘桂会战?

衡阳保卫战是中国抗战史上双方伤亡最多、正面作战时间最长的城市攻坚战,被称为“东方的莫斯科保卫战”。在这场战斗中,中国军民以少胜多,以惨烈的代价重创日军。同一时期,鬼子在太平洋战场上也是接连溃败,多条战线的失利最终导致东条英机内阁下台。

惨烈的衡阳保卫战爆发完全是因为2个月前的1944年4月,国军在拥有数倍于敌人的兵力的情况下惨败豫湘桂会战,国军上演了自1937年以来的第二次全面溃败……

一号作战:切断交通线

1943年下半年,盟军在世界各战场上均转入了反攻,在亚洲,日本所面临的战局也日趋严峻。日军参谋本部作战部长真田穰一郎少将和作战课长服部卓四郎大佐判断美军如果在太平洋上继续发展攻势,那么从东南亚到日本本土的海上交通线迟早将被切断。这样一来,从马来亚、泰国、越南经中国到朝鲜釜山的大陆交通线就将成为坚持东亚大陆作战的生命线。而这样一条大陆交通线,目前还未完全贯通,其中在中国河南、湖南、江西及广西等地还为中国军队所控制,因此打通大陆交通线,将是保障东亚大陆作战的关键。基于这一思考,真田和服部开始酝酿打通大陆交通线的作战计划。

从遂川起飞的B-25

11月25日中美空军6架B-25“米切尔”中型轰炸机从江西遂川机场起飞,成功地空袭了日军位于台湾的重要空军基地新竹机场。

1944年1月,中国动员了近百万民工以非常原始的方式开始在四川新津、广汉、邛崃和彭山四地修建可以供B-29“超级堡垒”重型轰炸机起降的机场。4月新津等四个机场建成,第一批B-29飞抵中国,6月5日开始B-29从中国机场起飞对东北、日本本土的重要目标进行空袭。美国空军在中国越来越活跃的行动,也进一步使日本大本营感受到了巨大威胁,因为在中国的美军空中力量不仅可以袭击东海的海上交通线,甚至还可以直接空袭日本本土。为此日军参谋总长杉山元特意向真田和服部询问是否可以在打通大陆交通线的作战中,加入压制盟国空军在中国活动的目的。真田和服部随即就此设想在战役计划中进行了具体研究,最终在战役计划中加入了摧毁中国大西南的美军轰炸机基地,日军则可利用夺取的西南地区机场,掩护南海的海上运输、夺取大陆交通线以及沿线地区丰富的资源。

(上图)广汉机场上的B-29,从中国西南地区起飞的B-29可以对日本本土进行空袭。

当然日军还念念不忘希望在打通大陆交通线的同时,能与中国军队展并主力会战,消灭或击溃中国军队主力,以彻底消除中国军队配合美军在中国东部沿海地区登陆的可能。

基于上述考虑,日本大本营决定改变作战方针,在太平洋上尽力阻滞美军的攻劳,在大陆上打通和确保中国大陆交通线。因为随着太平洋上美军反攻的力度越来越强,通过中国大陆的交通线来维系与南方50万军队的联系就显得至关重要,于是决定进行一场纵贯中国大陆接连法属印度的大规模野战战役。日本参谋总长衫山元在给天皇的上奏中就明确说明了进行这样一场大规模战役的战略意图:“摧毁中国西南要地的敌各机场,以保本土及中国东海的防护安全为第一目的。打通大陆后,即使在海上与南方的交通被切断,也可以经过大陆运输南方的物资,以加强战斗力,为其第二目的……同时作为附带收获,可以取得敌占区的钨矿等重要资源。”

衫山元

但是这个看上去一箭数雕的大好计划却遭到陆军省军事课长西浦进大佐的强烈反对,理由很简单,这样大规模的作战势必将投入庞大的军事力量,将会给整个太平洋战争带来非常不利的影响。其实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打通大陆交通线计划虽好,但已不是此时的日本军事机器所能承受的,万一失利损失必然巨大,而且这些损失在短时间内将无法弥补,劳必直接影响到整个战争进程。

退一步说,即使成功,代价也必然不会小,即使以不菲的代价打通了大陆交通线,要想维持这条交通线的运转,也非易事。何况以日军现有力量来看,要巩固如此漫长的交通线,肯定是处处薄弱,形成脆弱的一字长蛇阵,成为任人宰割的极其恶劣的态势,所以是个典型的疯狂计划,用饮鸩止渴来形容是毫不为过的。连日军中国派遣军总司令官畑俊六也承认:“(此次作战)与实力、资财,尤其战力全面下降之状况,殊不相称。”

日军一号打通大陆交通线作战计划构想图

日本内阁总理兼陆军大臣东条英机综合了两方面的意见以及战局的发展,特别是出于对美军远程轰炸机利用中国西南地区机场空袭日本本土的担忧,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一计划。日本陆军高层之所以会同意这样一个近乎于疯狂的作战计划,还有一个说不上台面的原因,那就是日本陆军与海军之间深刻的矛盾,看到海军在太平洋上节节败退,陆军在幸灾乐祸的同时也迫切希望通过这样一场胜利来压过海军。1944年1月24日,经日本天皇批准,由日军大本营向中国派遣军下达了打通大陆交通线的“大陆命921号”作战命令。根据这一命令,日军参谋本部随即以参谋总长指示的名义向中国派遣军下达了作战纲要,战役代号“一号作战”。因为此次大会战主要是在河南、湖南和广西进行,所以中国抗战史也称之为“豫湘桂会战”。

此次战役目的就在于击溃中国军队,占领和确保平汉铁路南段与湘桂、粤汉铁路及其沿线要地,摧毁中国主要空军基地以制止其空军活动。整个作战分三步,第一步1944年4月以华北方面军投入4个师团发动河南作战,预计1个半月打通平汉线;第二步1944年6月以华中的第11军为主,广东的第23军为辅总共投入10至12个师团发动湖南作战,预计5个月打通粤汉线中段;第三步1945年1月以第23军发动广西作战,预计1至2个月打通湘桂线和粤汉线南段。为确保战役胜利,日军大本营还命令南方方面军在缅甸、越南发动攻势,牵制当面中国军队,以策应“一号作战”。

为了保证有足够兵力来实施如此规模的战役,日军大本营决定对于“一号作战”的所有兵力与支援要求都给予最优先的保证。为此要求优先补足中国派遣军所有的缺额,并尽量将原先在中国战区的乙种师团与丙种师团都调升为甲种师团(日军甲种师团的编制兵力达2.8万人)。从关东军抽调出第27师团编人中国派遣军,并暂停了原计划从中国派遣军调往太平洋战场的4个师团,另外还从本土抽调了14个独立步兵旅团、8个野战补充队(每个补充队的兵力相当于1个旅团),共约15万人加强给中国派遭军,这样就使战役投人的总兵力达到了51万人,火炮1500门,坦克800辆,汽车15500辆,战役规模前所未有。日军自己都认为:“只有日俄战争时期的奉天会战才能与之相比,在人员数目,作战区城的广泛,特别是作战距离方面,以及预计作战日期方面都是望尘莫及的。”

日军“一号作战”的后勤准备,也是非常充分周全,这点对于历来轻视后勤的日军来说,几乎是破天荒的,这或许是战争给日军带来的深刻教训所致。单就是空军作战的航空燃料,就有半年的储量,空军弹药的储量更是多达两年。参战各部队的粮弹储备,普遍都达到半年以上用量。从各地抽调增补给中国派遣军的地面装备弹药为4个师团的战役基数、航空弹药为2个飞行师团的月消耗量、汽车燃料4千万公升、航空燃料1千万公升。运输工具方面,准备了马6.7万匹,汽车1.3万辆,大小运输船1万艘,并且调动了日本本土所有的道路、桥梁工程人员与器材,用于战线后方道路的维修。“一号作战”计划所需的其他物资,上至野战医疗设备,下到军靴军服,都一应俱全,因此“一号作战”可以说是日本军队成军以来,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周密准备。

松井太久郎

1月25日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松井太久郎中将前往东京,向大本营当面领受作战任务及有关指示。松井29日返回中国后,中国派遣军随即于2月3日召开参谋长会议,参战各部队的参谋长包括第12军参谋长寺垣忠雄少将、11军高级参谋武居清太郎大佐、13军参谋长佐佐真之助少将、23军参谋长安达与助少将、第3飞行团参谋长吉井宝一大佐、海军中国舰队高级参谋松岛庆三海军大佐等人出席。这次会议后,日军“一号作战”正式开始启动。

鉴于在中国战场的航空兵力薄弱,日军于2月将原来的第3飞行师团升格为第5航空军,由下山琢磨中将任军长,并从关东军抽调了3个战斗机队、1个强击机战队和2个轰炸机战队予以加强,使日军在中国战场的空军力量增加到了12个战队又3个中队,各型飞机约100架。即便如此,面对在中国的美国空军和得到美国援助而日益强大的中国空军,依然处于劣势,因此在“一号作战”中日军仍无法取得有效的制空权,在战役期间不少地面部队由于中美空军的攻击而不得不采取白天分散隐蔽休息,夜间行军或运输的方法向战区开进,大大影响了部队的机动和后勤物资的运输。

作战命令和纲要下达后不久,在美军的猛烈攻势下,太平洋上的日军局势恶化,因此大本营希望能尽快实施“一号作战”。为此中国派遣军召开了几次作战会议,3月12日作战计划正式制定出台,向参战各部队下达。

在河南的作战

1944年2月,日军华北方面军按照大本营的《一号作战纲要》开始制定平汉路作战计划,计划至少投入65个大队,主力为第62、110步兵师团和战车第3师团、骑兵第4旅团。作战将分两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突破中国守军的防线,主力集结于黄河南岸﹔第二阶段沿平汉线南下,至郾城附近向西迂回,围歼中国军队第一战区部队的主力,并攻占洛阳,打通平汉线。3月开始为“一号作战”计划调集部队和作战物资。但是第12军认为中国守军正面防线的防御力量较强,不易突破,因此决定先由中牟地区的部队渡过黄河,进至郑州、密县地区,再酉回黄河铁桥守军的侧后,与正面部队形成前后夹击。

日军投入河南作战的装甲部队。

负责河南作战的日军部队为第12军、第1军、第11军和第13军各一部、共4个师团、4个独立旅团、1个战车师团及1个骑兵旅团,总兵力约15万人,由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统一指挥。4月初日军参战部队在豫北地区完成集结,并修复了郑州以北的黄河大桥。此时河南地区的中国军队隶属于第一战区,司令蒋鼎文,副司令汤恩伯,共有8个集团军、1个兵团、17个军、41个师、总兵力约40万人。军委会察觉日军有在河南发动攻劳的迹象,还从西北的第八战区和湖北的第五战区抽调了部队增援第一战区。

4月17日夜,日军第12军首先从河南中牟县发起攻击,战至18日凌晨,守军暂编第27师的阵地被突破。日军随即兵分两路,第7混成旅团沿新黄河西岸向柴桥攻击前进,第37师团则分路向郑州、新郑、尉氏推进。19日拂晓,日军第37师团的先头部队第22联队第1大队就进至郑州车站,并袭占了郑州北门附近的一段城墙。当晚日军第7混成旅团和第37师团的主力在尉氏会合形成了对郑州的合围,郑州守军暂编第15军只得弃城突围。日军在占领郑州后乘势发动进攻,于21日攻占新郑。

在黄河铁路桥正面战线的日军也在中牟方向开始进攻,将守军注意力吸引到侧翼后于18日晚利用夜色掩护进入南岸的郎山桥头堡。19日凌晨后便在猛烈炮火掩护下向邯山以下的汉王城发起攻击,激战至中午汉王城守军预备第11师1个营全部牺牲,汉王城遂告失守。守军立即以预备11师的预备队33团实施反击,但日军后续部队不断投入战斗,反击失利。日军在郎山一线的突破口进一步扩大,铁路桥正面守军85军只得后撤。正面防线随之洞开,日军第62师团沿平汉路直趋郑州,110师团则向密县推进。二梯队的战车第3师团和第9独立旅团等部也于20日拂晓渡过黄河,全力扩张。24日攻占密县,25日攻占虎牢关。至此日军第12军主力在新郑以南地区完成了集结,准备开始下一阶段作战。

4月26日,日军第12军在新郑召开参战部队各师团长、旅团长军事会议,商议下一阶段作战计划。27日晚正式下达下一阶段作战命令:第62师团前出至许昌西南,切断守军向西南的退路,第37师团进攻许昌,而后以主力向舞阳推进;第27师团进攻郾城,与北上的11军会合,独立混成第7旅团协同37师团进攻许昌,占领许昌后以一部守备许昌,主力向禹县推进;骑兵第4旅团前出至北舞渡,向临汝推进;战车第3师团以一部配合37师团进攻许昌,主力则直取临汝。各部于30日凌晨开始行动。

4月29日夜日军第62师团首先开始行动,一举突破中国军队颍河防线,从而有力地掩护其他部队进入攻击出发位置。30日拂晓,日军开始猛攻许昌,守军新编第29师拼死抵抗,激战至下午17时30分,日军从许昌城西和城南突入城内,守军伤亡惨重,已然无力将日军击退,新29师被迫于当晚从许昌东北角突围,师长吕公良在突围时阵亡。

5月1日日军攻占许昌。日军随即立即组织部队南下,于5月5日攻占郾城,9日在确山与从信阳北上的日军第11军独立步兵第11旅团会师,至此完全控制了北起黄河铁桥,南至信阳以北长台关,长约310公里的铁路及其两侧地区,实现了战役第一步打通平汉路的目标。日军铁道部队随即开始修复线路、桥梁、给水设备、行车信号等铁路设施,10日从北平向汶口开出了第一班列车,但不久就在中美空军的猛烈轰炸下,尤其是黄河大桥被炸毁后,平汉线交通再告中断。

此时第一战区组织第13军向密县实施反击,这次反击虽然迫使日军110师团暂时转攻为守,但对于日军主力围攻许昌的行动并没有多大的直接影响。日军深知13军是中国军队第一战区的精锐核心部队,只要歼灭该军就可以彻底打垮第一战区,因此华北方面军在得知13军向密县反击后,立即指示12军转兵予以围歼。日军第12军迅即行动,甚至不待占领许昌就下达了攻占许昌后立即向登封转进以围歼13军的命令。日军第12军主力5月2日起开始转向登封,以110师团由北向南,第62师团由东向西,战车第3师团和骑兵第4旅团由临汝向大金店方向突进,企图合围13军。

第一战区面对日军的攻势,急令第85军将登封防务移交给第9军,迅速驰援临汝,同时组织38军向日军110师团反击。但就在中国军队新部署尚未就绪之时,日军110师团5月4日已经突进至登封西北约16公里的圣水,切断了登封与偃师的联系。而战车第3师团也抢在85军到达前攻占临汝,其先头部队甚至一路疾进,于当晚进至洛阳附近的龙门,这样一来中国军队第9军与第13军遭到日军分割,第9军的处境更为危险,已经被日军合围。

(上图)日军打通京汉线,图为京汉线通车时的情景。

5月5日,第9军开始突围,但遭到日军沿途截击,大部溃散。同时第13军也于5日黄昏开始向临汝撤退,一路上不断遭到日军坦克部队的攻击,损失很大。据日军战史统计,13军战死7040人,被俘965人,丢失105毫米火炮4门、75毫米山炮3门、迫击炮8门、重机枪22挺、轻机枪78挺、步枪1295支。至5月8日,第一战区在登封地区的主阵地全部被日军占领。

5月9日日军第69师团从垣曲强渡黄河,至11日攻占渑池,缴获大量粮食和弹药等物资,切断了陇海路,使洛阳陷于孤立。10日华北方面军下达进攻洛阳的正式命令,但是第12军认为眼下最重要的任务应该是歼击正在溃退的中国军队第一战区主力部队,因此仅以第110师团、独立第9旅团和战车第3师团各一部对洛阳保持监视,主力分路沿黄河南岸向宜阳方向追击。5月12日,日军占领嵩县,切断汤恩伯兵团各部队之间的联系。13日日军在中国关内战场上唯一的机械化兵团第3战车师团占领磁涧,然后一路追杀,长驱直进,14日占宜阳,15日占韩城,17日占洛宁,20日占卢氏。

第一战区各部队在日军的强大压迫下退至阕乡地区,战区司令长官部也退到阕乡东南的官庄。至此,洛阳完全被合围。中国军队为挽回战局,以第五、十、一战区部队向日军实施反击,一度克复遂平、鲁山、嵩县,逼近宝丰,截断平汉路,威胁日军侧背。但日军随即放弃卢氏,退守洛宁,同时加紧对洛阳的进攻。

此时洛阳的守军为第15军和第94师,共7个团。5月18日,日军开始进攻洛阳,守军顽强抗击,使日军攻击连连受挫。22日,日军三次攻入洛阳城关,都被守军逐出城外。23日日军持续攻击肃清洛阳外围,守军伤亡惨重,第94师只剩下1700多人。24日日军开始总攻城垣,于下午13时许首先攻破洛阳东北角,守军仍坚持巷战,17时洛阳东北角也被日军突破,18时20分日军坦克部队进入洛阳城内,第15军军长武庭麟见大势已去便下令突围,天黑后大部守军撤出洛阳,少数未接到突围命令的守军仍在继续苦战,洛阳城内的巷战彻夜不停,日军直到25日8时才完全占领洛阳。

日军坦克部队进入洛阳城。

5月21日,撤退中的中国军队第36集团军总部在陕县张家河遭到日军伏击,总司令李家钰在激战中殉国,6月22日国民政府追赠他为陆军上将,这是抗战中中国军队阵亡的最高级别将领之一。

在短短30多天里,国民党军丧师失地,一路溃退。主要原因是军委会此前虽然已经发现日军修复黄河铁桥,集结兵力等迹象,但认为日军没有力量在中国战场的南北两个方向同时发起大规模进攻,甚至在河南战斗打响后,仍认为日军的主攻方向是在湖南和粤汉线,而在河南的作战只是牵制性的,所以作战准备以及对日军攻势估计不足。国民党军战史资料统计,在河南作战中,第一战区伤亡19144人,日军伤亡约4000人。而日军战史称自身伤亡3350人,中国军队阵亡3.3万人,被俘7800人。第一战区在战役结束后检讨说:“此次中原会战,挫师失地,罪戾难辞。”日军以很小代价迅速打通平汉路,并占领包括洛阳在内的沿线要点,击溃了第一战区的主力,实现了预定的战役企图。鉴于第一战区的惨重失利,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和副司令长官汤恩伯均被撤职。

河南会战中日军修复郑州黄河大桥

郑州黄河大桥原名平汉铁路郑州黄河桥,是在黄河上修建的第一座铁路桥,由比利时工程公司承建,1900年选定桥址,随后又聘请德国、美国和意大利等国工程师进行了查勘,1901年完成定测,1902年开始设计,1903年9月开工建设,1905年11月15日竣工,1906年4月1日正式通车。大桥全长3015米,为单线铁路桥。建成时共有102孔,其中26孔位于黄河以北,24孔位于黄河以南,河道中间浅滩部分有跨长21.5米的上承钢板梁52孔。桥梁基础用内径30厘米、外径35厘米、下端带有直径120厘米螺旋翼的铸钢管桩。

1937年冬,中国军队破坏了郑州黄河大桥。日军为了能将郑州以东的陇海铁路与新乡的平汉铁路连接,于1938年夏季利用黄河因花园口炸堤而改道的情况,在开封以北的和尚庄附近新建了黄河铁路桥,开通了从开封经和尚庄铁路桥、大宫、于店、太平镇、阳武到新乡的约90公里铁路线。而在开封以西中牟地区,由于黄河花园口决堤后成为黄泛区,几乎是大片沼泽,重装备根本无法通行。1944年为了顺利实施一号作战中的平汉路作战,日军决定修复黄河大桥。由铁道第6联队的第1、2大队负责施工,小玉铁太郎中佐为总指挥,并从关东军调来对苏战备储备器材中的桥梁析架35组和架设机械1部。为了掩护施工,还在工地附近部署了高炮部队。从1943年12月10日开始施工,1944年3月25日完成修复工程。

李家钰

李家钰(1892-1944年),字其相,四川蒲江人。四川陆军小学堂第四期肄业。1915年在四川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毕业后,在川军充任见习军官,此后在川军第3师中历任团长、旅长。1924年任四川陆军第1师师长。

1925年在四川军阀混战中,占有遂宁、安岳、乐至、潼南等县,拥兵自重人称“遂宁王”。1927年任四川边防军总司令。

1935年川军缩编,任整编104师师长兼四川第一踝靖区司令官,守备西昌。1936年2月川军再次整编,任第47军军长。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后通电请翳杀敌,8月率部出川抗战,12月抵达晋东南抗日前线,布防于太行山长治、长子、黎城、潞城一线。

1938年春率部在东阳关、长治同日军激战,挫敌凶焰。后黎城县政府在东阳关建“川军抗日死难纪念碑”,以慰忠魂。

1939年冬,李家钰升任第36集团军总司令。

1940年至1944年,李家钰所部担负河南陕县、渑池、灵宝、图乡一带黄河防务。1944年5月21日第36集团军总部在陕县张家河遭到日军伏击,李家钰在激战中哙国,为中国军队在抗战中牺牲的最高职务的将领之一。6月22日国民政府追赠他为陆军上将,准入祀忠烈祠。嗣后,在成都举行了国葬,其遗体安葬于成都外南红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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