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归要来。即便是掌握了最多IPv4地址的美国,终于也面临IPv4用光的窘境。在此之前,整个亚洲的IPv4地址在2011年就已经用完了,而欧洲则在2012年用完,只有北美撑到了今年。
一直有人在责备美国,包括日本、欧洲等国家和地区,大家都认为美国在互联网资源的分配上“损公肥私”,将最大的利益留给自己。其实关于这个,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互联网起源于美国,IPv4技术的核心也属于美国,我们不能指望“孔融让梨”的效应在此绽放。
曾经有文章说,美国一所大学拥有的IP地址,甚至多于中国总体拥有的数量。我一直怀疑这一结论,因为在全球总共的43亿个IP地址中,北美占据了差不多30亿个,中国虽然不多,却也拥有超过3亿个,仅次于美国。因此我个人猜测,上面所说的“一所大学”是“某所大学”,譬如斯坦福。毕竟斯坦福大学帮助建设了早期的互联网,得到资源上的倾斜也是理所应当。
一定程度上,IPv4危机有些像是2012的末日理论,它信誓旦旦、郑重其事,然而却子虚乌有,或者说至少是夸大其词了。三年前亚洲的IPv4就消耗殆尽了,但是我们现在仍然用着IPv4,丝毫感受不到资源枯竭带给我们的不便。
其实问题确实是存在的,只不过在各方的努力下,至少现在仍未浮现出来。在其中,NAT(Network Address Translation,网络地址转换)技术起到了关键作用:一个具有外部IP地址的NAT路由器会在本地所有主机与外界通信时,将其本地地址转换成外部IP地址,从而保证与互联网的连接。
运营商层面,则主要使用CGN(Carrier-Grade NAT),即运营商级的NAT,它能够将一个公有IPv4转化成多个私有IPv4使用。这种做法的效果非常突出,但是也具有隐患,而且可能导致一些全球性的IT服务无法区分用户。
IPv6当然是个理想中的解决方案。理论上讲,它甚至可以为地球上的每颗沙粒分配地址,几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并且具有诸多IPv4不具备的特性。
然而,糟糕的是IPv6不兼容IPv4,这意味着所谓IPv4向IPv6的迁移,几乎可以说是重建。巨大的设备购买费用暂且不说,它还相当于将整个网络拓扑重新配置,工作量可想而知。
尽管如此,IPv6仍将会是未来的方向,诸多国际知名网站已经具备了IPv6的访问能力。整个迁移的时间,可能远远超出想象,我们甚至无法给出一张时间表。
对于全球互联网的下一步发展,对于中国的互联网+战略,对于物联网产业,IPv6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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