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掏3000个牛屁股,「兽医华佗」爆红央视!和“阎王”抢命:看完视频我直接“跪”了
10个彪形大汉正咬紧牙关,面庞涨得通红,使出了全身气力猛拽绳子。
没错,就是字面意思,将难产的牛犊从母牛体内生扯出来。专注扯犊子30年,平均一年要掏3000多次牛屁股,遇到过大大小小的意外。凌晨5点,打鸣的公鸡还没醒,龙兽医就已经收拾妥当,开车出诊。一有村民打电话过来,龙兽医就会详细记下地址和症状,估摸出大致情况。村民家里的老牛吃了过多的玉米面,导致酸中毒,危在旦夕。
龙兽医抄起2米长的管子,往牛嘴里一怼,一口气直插到胃。
只见老牛一阵哕,龙兽医猛地把牛头往下压,扯着管子在牛胃里一顿抽动。不,只是开始,接下来就是第2轮、第3轮、第4轮……龙兽医累得够呛,可还没完,他找来木板,来回往牛肚子上顶,给老牛颠得翻江倒海。折腾半宿,龙兽医来不及休息,村民的电话就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搞清楚后,龙兽医立马给狗扎了针麻药,准备给下巴复位。龙兽医赶紧使出一招“黄金右脚”,只听“嘎巴”一声,狗的下巴扳了回来。龙兽医戴上听诊器,一通检查后,得出结论:小牛的真胃发生了扭转,要开刀。第1步,剃毛;第2步,打麻药;第3步,固定防感染布。自家孩子肚子上被开了个洞,旁边的牛妈妈使劲抻着脖子、瞪大眼,止不住担心。龙兽医将手伸进牛肚子里,在一堆脏器里找到扭转的牛胃,生生给推回了原位。先将酒精均匀地抹在牛屁股上,接着给母牛盖上床单,开始低温“慢烤”。有母牛胎位不正的、有老牛腿骨折的、有生大囊肿的,还有误食老鼠药的……除了睡觉和吃饭,龙兽医的24小时,不是在出诊,就是在出诊的路上。先说测孕神手,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龙兽医只需伸手往牛屁股里一掏。按照惯例,龙兽医掏了一下牛屁股,结果发现母牛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了。牛的皮毛厚,力度小的话,根本扎不进去;但若是太重了,牛一受惊就会发狂。扎针前,村民通常会做足准备功夫,又是薅牛头,又是固定牛腿。手法干脆利落,“啪”的一声,针头迅速扎入,牛还没反应过来,液就输上了。可在20多年前,龙兽医还只是个水平麻麻、自视甚高的小兽医。但龙兽医没被老师傅带过,职业高中毕业后,就开始自己单干。彼时,年轻气盛的龙兽医特别不服气,直到差点惹出大祸……有回,养猪场里有十几头猪出现异常,高烧不退,还起了大红疙瘩。得知消息,龙兽医赶去一看,心想这书里教过,是圆环病毒,就给开了点药。
所幸有位老兽医及时出现,诊断出真正的病因,关键时刻妙手回春。经此一事,龙兽医方懂得理论需要结合实践,开始踏踏实实地积累经验。
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村民都能联系上他,只要能去,他就没有半点犹豫。因为一旦喝了酒,他就没办法开车,村民有事的话,就不能第一时间到达。一头牛卖一万多块,一头猪卖两三千块,要是病死了,亏的钱,相当于一年白干。有年,龙兽医接到同村老李的电话,说自家老牛难产,命悬一线。等到龙兽医赶过去时,只见老李一个七尺男儿,就这样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打那时起,龙兽医就算不忙,也不会随便出门走亲戚、打打牌。他就待在村里,随时准备出诊,哪怕天气再恶劣,也随叫随到。干兽医30年,他前后报废了2辆自行车、5台摩托车、4台汽车。一方面,龙兽医一贯坚持出诊不收钱,只有用药、手术、接生才收钱。就像给猫做绝育手术,大城市里动辄就是好几百元,而龙兽医仅收50元。农民是靠天吃饭,只有等庄稼收了、养的家畜卖了,手头上才有钱,去还清账款。有些是拖了几年的陈年旧账,有些是新的欠款,零零总总算下来,也有数十万。倒不是怕遇上老赖,而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的家境实在困难,无力还款。去世前,掏空了全部家底来治病,结果还是救不回,只剩下母女俩相依为命。而肇事司机却逃得无影无踪,治疗费用全压在了养牛户身上。当然,要不回的账终究是少数,大部分村民都是实诚人。由于牛价暴跌,赔了个底朝天,本以为还钱无望,没想到大爷果断掏出了一沓钱。因市场行情不佳,无奈之下卖掉了家中所有的牛,举家外出打工。每家每户都惦记着他,一到饭点就留他在家吃饭,一有好吃的也叫上他。不管走到哪里,随时都有村民提着一大袋子食物出现,送给龙兽医。和过去一样,龙兽医还是准时5点起床,开车前往每一户村民家里看病。就像村民们经常和龙兽医开玩笑:你要是退休了,那我们也不干养殖了。他以仁心仁术,守护着这片土地的生灵,也守护着每一份质朴的信赖与依托。而对于龙兽医而言,那种被大家的需要感觉,胜过金钱和名利。“在村里,牛需要我,人也需要我,而其实,我也很需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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