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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根和魂在故乡,那个名叫欢口的地方……

文:愚伯的自留地

前天晚上,和一个功成名就的老乡聊天,其实,他在异地的一个省会城市已经30年,原以为,他早已淡忘了老家一切的一切,但他的回答让我动容——我在那里,永远注定是一个漂泊者,我的根和魂在故乡,那个名叫欢口的地方……

如今的欢口是什么样子?

小麦入仓,解了猴的身影随着时光的滴答声,即将悄悄的来临,而夏天的味道,却要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滞留在空气里,久久,久久不能散去。

不知道,这是否欢口小镇独有的风景,但这种熟悉之后的陌生,却让在欢口长大的孩子们,在异处求生的日子,是一份难以被任何东西替代的幸福触动。


农家的院内,似乎永远也摆脱不了杂乱的样子,正象我们儿时一样,如今感觉不能接受的况味,在童年、少年时代,却是那样无可推诿的顺理成章。

守侯在乡村的大叔大婶,他们的脚步总是无法停驻,忙,是他们每天挥洒不去的内容。

炎热的天气,并不妨碍如火般热忱的年轻人,他们打旗的影像,成了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载体。

夏天结婚的人家不多,但总会有例外,只是现在外出打工的人较多,宾客会相对寡淡。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亲朋满满的多种形式的祝福,足矣。

年迈的爷爷,依然精神矍铄,慈祥的微笑,总是把亲情乡情一下子拉得很近很近……

养蜂的大爷,不知道在一块木板上挑着什么,引来路人的纷纷围观。

有枣树的地方,就会和很多童年的记忆相关,估计半拉村子的孩子,都爬到过这个树上的顶端。

在老家,这种绵羊叫“结虎 jie hu”,看到它们,心里还是有一丝惊悸,因为这让我想起儿时被它们抵过的情景。

原以为,冬瓜只在秋天下霜的时候才会出现,没想到,这个时节,它们就出现在我面前。

马蜂菜已经遍地滋生,勤劳的大奶奶看到我们到来,感觉挖了一塑料袋送给我们。

什么是坚强,坚强就是:哪怕在常人认为的绝境,依然能够焕发出充满一簇希望的绿色。

欢口高中和中心小学狭长的过道上,黄色的丝瓜美的惊艳。

再过几天,考试就要结束了,喧闹的校园,因着暑假的来临,重新回到往日的沉寂。

前赵庄,这两个葫芦悬挂在空中,和蓝天白云相得益彰,构成一副绝妙的风景图。


小孩他爹的悠闲和散漫,一张照片就一览无余,乡下诚然有它的种种不便和负面,但安逸,确实是一种无可争辩的事实。


乡亲乡情的彰显,离不开土地和庄稼,与其直观的说想家,但不如说是思念那块养育我们成长的田地。

忙,永远是农人们生活的主色调,但也会有这样令人切慕的惬意,午间天气很热的时候,忙里偷闲,在路边唠唠家常,还是常常看见的。

先前,养鹅主要是为了看家,但这些年,随着鹅肉的大量普及,于是,在一些村庄的池塘,就可以目睹这样的景象。

沙地的老百姓们,往往会在田间地头种一些笨西瓜,那从原汁原味的原生态味道。

我发觉,成熟和丰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葡萄一天天变红,却吸引了十里八村的鸟雀,无奈之下,村民们只好在广阔的土地上,蒙上一层网,栽桩子、铁丝网,桩子头套,塑料网,葡萄套袋,可以说是老百姓的每一分钱,都凝聚着数不清的血汗。(陈大庄)

小时候,几乎每棵大树上都有蜂窝,有时一不小心用镰刀luo点枝杈,就会被蛰的面目全非,可现在,发现一个蜂窝却象看到“外星来客”般新奇。

人老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衣食无忧,很多农民,70多岁了,依然忙活着自食其力。我想,眼前的这个老人也许是闲着无事打发寂寞的时间吧,但愿我心中的也许,能成为真实。(欢口北街)

年迈的老奶奶,可能有生以来这样被人拍照,看得出,局促的内心让她老人家不敢坦然的面对镜头。



师桥的新农村,把农村的土和文人内在的雅,都衬托出来,如果是在晴天拍摄,那味道会激发你一探究竟的冲动。

上初中时,家里也种过棉花,觉得它是最消耗体力和精力的作物,逮虫子、劈叉子,抚垄,打药,一刻也不适闲。


常庄的老人喜欢这样站在门口,观望或熟悉或生疏的路人,这位奶奶也是,直至把我目送到再也看不到我背影的地方。老年人怕孤独,何尝不是呢?

肖桥的堂姑家,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家伙”,记得当初,为了和妹妹争着坐它,还挨了一顿打。(老家怎么称呼它,真的忘了)


在王庄,本想去拍老同学家的纺棉车,但他父亲说,已经被劈柴烧了,幸好回来的路上遇见它。我知道,它叫舌头粒子,在地上奔跑如飞,和壁虎长的很象。

看到这一垄垄的小葱,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有种很亲切很亲切的感觉。

少年不知愁滋味,他们的眼里只有动画片、玩具和儿童节目。至于外出打工的父母是否辛苦,种田的爷爷奶奶劳累成什么样的程度,他们没有概念,也不想知道。

看到摇曳的狗尾巴草,我很怀念那些偷偷溜走的岁月。虽然它在欢口小镇满眼皆是,但我的镜头最终还是定格在水坑涯村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依然茂盛如昔的狗尾巴草,象是在执着的召唤着离乡的游子,相信,即便我们离家万里,也一定不会迷路。


我之所以放这张照片,源于我看到这双沧桑的手,其实,这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我们父亲的手,为了孩子,不停地劳碌,所以,家有年迈的父母,一定要善待,再善待。

原以为,徐楼的铁匠早已销声匿迹,但还有极个别的师傅,还在做着最后的坚持。

初三时,曾跟一个叫夏国军的同学到他村里,拿着铁锤在一边敲打烧红的铁铲一角,可总是滑向一边,打铁,不仅是体力活,还是个实实在在的技术活。

这即将成型的“作品”里,凝聚着智慧和汗水,很多的汗水……

闫吴庄前面的水稻长势喜人。记得有一句话:我要的,不是结局,只是支付成长的过程。但农民伯伯,要过程,更要结局。

一株植物,爬上了老屋,此刻,我忽然感觉,这抹绿色,是老屋最好的天然妆饰。

五只小船,并肩停在岸边,自在,轻盈。 穿过了藕塘和苇林,  无意间把倩影投射进了我的波心。

复新河边,孩子游泳的身影已不乏见,在岸边,还有当年船厂的痕迹,水埋没了往事,也沉淀着记忆。

王营,一片陌生的花。因为太吸引眼球,所以,我即刻展现给大家。



典型的农家院子,八九十年代,咱欢口特别流行有“走廊板”的房屋,不知道你是否在夏日的晚上,在走廊板上乘凉过没有?

一颗野生的冬瓜苗,在麦草垛上茁壮成长。但发霉的种子,在哪里都无法找到适合自己的生长的土壤。只希望,每个人,都是一个有“生命”的种子。


好久好久,我愣是没看出来,这位是大哥还是大姐,吴园里的亲,你们自己看看吧!

小时候,戳绳子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放学后和假期,父母还会布置任务,那烦恼,简直是上了套的“小毛驴”。现在就幸福多了,有这样的“神器”,只需往入口处 xu 稻草就可以了。(聂胡同)

堂叔外出去连云港墟沟打工了,家门口的这个碌滚,已经在此地纹丝不动了3年,我可以想象它当初在农忙时期的重要担当,但,如今,不需要了,不需要了。(唐庄)

三孩叔家的房子闲置了很多年,记得上个世纪80年代,他家的小院里,挤满了看《霍元甲》和《陈真》的村人,时光摧毁的,不仅仅是房子,还有我们的人生观。我想问一句:在温州的三叔,你还会想念老家的房子和邻居吗?

房子上的丝瓜藤,毫无目的地任意攀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选择的方向。它的状态,犹如我们当初离家时一样的迷惘。


摘豆角的大爷爷。孩子全部外出打工,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居住,80岁的年纪,还身强体壮,幸好是身强体壮……

老家的梅豆花开了……(高庄,第一次去的高庄)

这个画面,我所表达的重心不是孩子,而是在孩子后面出现的簸箕(bo ji),不知道,是否还是各家各户的“必备”。(于堂)

老狗、老车、老墙,还有苍老的记忆……

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已近7年。在这个标语之下,有多少人行色匆匆地从其下走过……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回故土的路,总是那样的漫长,站在故乡的土地上,哪怕是一副不经意的人物,一棵任意长在路边的杂草,都能指引我们回到童年。


你的童年,我的童年,他的童年,大家的童年,都能在欢口这个小镇,找到相互交融、关注和纠缠的地方。而欢口,勾画出了我们共同梦寐里的祈愿。我们的根和魂在故乡,那个叫欢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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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这三样内容,答全对者有惊喜奖励。

这几个窝窝,是用什么蔬菜做的?

这些随意躺卧在地面上的小精灵,是什么瓜?有点难度哦。

小时候,我们常常拿它们玩耍,它们的名字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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