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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高富帅罗曼史:为拒绝白富美,他搞残了自己的腿

    因为书法造诣极高,王献之与其父王羲之被后世并称为“二王”。

    千百年来,他的书画引无数人啧啧称赞,观者好奇此等好字究竟该如何炼成?于是循着飞舞风流的字迹,人们在卷卷青史中寻得了王献之一生的故事。

    此时众人才知晓,除去“书中四贤”、“小圣”等称呼,他或许亦担得起“情圣”二字。

    公元386年,寒秋已近,台城萧条,凄风吹散了夏日最后的温度,同时也带走了人间诸多热闹。

    黄叶随风飘过高墙,被吹进东南之隅的一间小屋,最终落在了一张木床的边上。

    屋内伺候的丫鬟赶忙将窗户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正卧在榻上与天师说话的驸马爷,王献之。

    相比于从前,今日的王献之好像分外轻松。

    这是他缠绵病榻的第十六年,与病痛交手多年,他比任何都知道顽疾“折磨”人的手段。

    最近脚不痛了,王献之知道,这不是因为“放过”,而是因为这病要为他留最后一丝力气,与这世间好好道别。

    “今生,可有后悔之事?”天师轻问。

    声落,二人沉默以对,王献之抬眼看了看窗外的海棠花树,轻笑,答:

    “如何能没有呢?”

    风过,海棠花落一地,四十又三载须臾之景,就这样在眼前一晃而过。

    公元344年,郗璿(chi xuán)为自己的夫君王羲之生下了第七个儿子——王献之(字子敬)。

    子敬一出生便白嫩可爱,就连接生婆婆都感慨,参加工作这么多年,这王家七少爷可是她见过最靓的崽。

    天生丽质,这是王献之从爹娘那里收到的第一份“外挂”,紧接着还有第二份。

    如今人们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气人的是,有的人就生在罗马。

    王献之出生之时,琅琊王氏正处于东晋四大顶级望族之首的风光位置。且不说族内往上数三十九辈都是非富即贵的厉害人物,单说这王献之身边的几位近亲,那都是响当当的“大神”——

    父亲,王羲之,一代“书圣”,一字千金;

    母亲,郗璿,人称“女中笔仙”,名门之后;

    祖父,王旷,曾任淮南太守,一州之长;

    外祖父,郗鉴,权倾朝野,手握兵权,是晋明帝的托孤大臣之一。

    “王与马,共天下”,按照当时百姓的话来说,当今能和司马家一同分享这天下的,大概也就只有这老王一家了。

    王羲之

    出身在这么一个已经能和太阳肩并肩的顶级贵族里,王献之浑身上下那就只写了一个字:

    狂!

    作为家中最小的儿子,王献之上面还有六个哥哥,在小妹还没出生前,他是家中最受宠的孩子。父母疼他,兄长让他,子敬小公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把头仰得老高,恨不得在大街上横着走。

    某天,少年王献之放学路过集市,见有人蹲坐在客栈门口玩樗蒲(chū pú,古时盛行的一种棋类游戏),见时间还早,他便也站在一旁看了起来。

    开始他还看得津津有味,但前后几分钟不到的时间,他便开始频频摇头。旁边的人不懂他为何意,转过头看了他几眼。察觉到别人异样的目光,王献之开口解释道:

    “这样的棋局有什么好看的?两人水平都这么一般般,一点意思也没有。”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然而这王献之小朋友不仅在别人下棋时插了嘴,还把两位棋手批评了一通。这下别说参赛者,就连吃瓜群众都坐不住了,两眼一翻开口说道:

    “此朗亦管中窥豹,时见一斑。”

    (这棋局里的门道可多着呢,小屁孩懂什么呀!)

    本是好意提醒,希望人们不要再浪费时间,结果却遭到了讥笑,王献之心里气不过,扭头拂衣而去,临走前还气鼓鼓地说了一句:“远惭荀奉倩,近愧刘真长!“

    (荀奉倩和刘真长这类的圣贤之人从来不和俗人说话,如今我也该学学他们,真是吃饱了撑得才会和你们攀谈!)

    年幼时王献之轻狂至极,稍有不爽便嘴不饶人。因此,他自小便没什么朋友。别的男孩子在这般年纪脸上总是扬着笑意,他却时常心绪沉郁。

    兄长们见了心疼,也曾开口劝诫望他懂得圆滑,可对此王献之却始终抗拒,那时他说:

    “我不需要朋友,我一个人潇洒自在得意得很!”

    在尚未与世界交手前,少年心中的“孤独”是热血、是勇敢、是骄傲。

    那时他想,自己一个人又能怎样呢?了无牵挂,乐得清闲。

    只是人间盛宴岂能只有一般滋味?

    总有一些事会让少年长大,同时也会让他知道,人生最大的“孤独”不是“从未拥有”,而是得到之后又失去的遗憾与无奈。

    日子一天天地过,转眼王献之便长成了少年模样。性子沉稳,骨子里又清高,“观棋之论”后,他果真如自己说得那样,再也没有主动交过朋友。

    作为王羲之七子中书法天赋最高的孩子,王献之自小便被长辈们视为种子选手培养。

    不喜玩闹,疲于交友,彼时王献之唯一的爱好,便是习文练字,最大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能将字写得和父亲一般好。

    某日,王献之正于书房练字,见母亲从窗外走过,便赶忙追上前将刚写好的作品交上请求指点。只见郗璿(还记得怎么读吗?chi xuán)拿过纸张,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说道:

    “这字比起你父亲还是差太远了,若非说哪里出彩,那便只有这'太’上一点极为精彩。”

    王献之《夏节帖》

    听了母亲这话,刚刚还信心满满的王献之瞬间没了精神。红着脸,他犹豫了半天也没敢和母亲说,她口中“极为出彩”的一点,其实是父亲加上的。

    事后王献之闷闷不乐了许久,他找到父亲问练字的方法,王羲之想了想,然后指了指放在院子中的超大号水缸说:

    “写完这18缸水,你的字才勉强能看到进步。”

    前有王羲之以墨染池,后有王献之缸水砚墨,继承了父亲性子里的耿直与认真,王献之对于练字半点不敢马虎。

    春来暑往,眼见着这一整年的日子都要过去了,小儿子还在和那18缸水较劲,母亲郗璿坐不住了。这天她将王献之叫到身旁说道:

    “儿啊,眼看你也15岁了,妈妈给你介绍个对象好不好啊?”

    听了这话,少年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现在正忙着练字呢!没时间谈恋爱,以后再说吧!”

    儿子对自己的人生大事不上心,做母亲的却不能置之不理。顾不上孩子是否高兴,郗璿第二天便将住在老家的外甥女——郗道茂接到了家中。

    王献之与郗道茂初次见面时,前者尚在外傅之年,后者也未及金钗之岁。当时,王献之只觉得表姐生得漂亮,多看两眼都觉得冒犯,如今多年未见,重逢便是为了相亲,这着实让他有些尴尬。

    因为害羞,王献之在书房里躲了多日,说什么也不肯见自己的未来媳妇,相比之下郗道茂倒显得格外大方坦然。

    白日里,她帮着姑姑操持家务,时不时还会给自己未来的夫君送上几份糕点充饥;夜里头,她陪在王献之身边,天冷了帮他加衣,光暗了帮他剪烛……就这样相处了一年多,二人才算真正熟络起来。

    王献之喜静,郗道茂亦内向,如此两人在一起是总是无声无言。

    夏日里蝉声聒噪,王献之被扰得心烦意乱,放下笔,顺着声音望向窗外,郗道茂的身影就这样撞入了他的双眸。

    王献之很少如此认真仔细地看着郗道茂。

    表姐和母亲年轻时长得有几分相似,漂亮、标致,只是比起前者的凌厉,后者的脸上倒更多了几份恬静与温柔。

    “其实你本不用如此。”怕对方误会,王献之又赶忙小心翼翼地补上了一句:“陪人练字其实很无聊,你可以去找点别的事情做。”

    听了这话,郗道茂回头,四目相对时,二人竟都慌了神。

    “不无聊,我……挺喜欢的。”郗道茂说,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无聊。

    炎天暑月恼人的蝉鸣险些盖住了少女纠结再三才敢说出的“喜欢”二字,好在,王献之听得足够仔细。

    那时他想,这世间的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早已胜过千百段对白。

    公元360年前后,王献之与表姐郗道茂成婚。典礼当日,老宅之中热闹非凡,来往庆贺的客人险些踏平了王家的门槛。

    繁杂的婚礼流程直到傍晚才正式结束,回到喜房,王献之盯着坐在床边妻子许久,才双手微微颤抖地掀开了盖在她头上的喜帕。

    龙凤花烛发出的昏黄光亮照得人昏昏欲睡,可少年的心还在看见爱人时跳漏了一拍。

    有些人,一遇见,便是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开始,便是覆水难收。

    曾几何时,他只求狂狷不羁,一生尽兴;可有一日她来了,带着满目温柔,从此之后,浩瀚星河不如她,山川浩渺不敌她。

    因为她,这世间万物都变得俗气。

    结束了恋爱时期的懵懵懂懂,婚后的王献之和郗道茂正式过上了甜甜蜜蜜的小夫妻生活。

    婚前王献之只管读书写字,婚后他除了每日醉心文学,闲暇之时便全部用来与郗道茂相处。

    春日里漫步雨中赏花开花落,盛夏时登高望远摘雾霭晨曦,秋夜里并肩而坐观月满盈亏,隆冬里对坐烹茶待骤雪将至。

    相遇于成长的间隙,16岁的王献之与17岁的郗道茂选择将年少的惊悸放于心底。纵使日世事沉浮,无常无情,执子之手,便可无畏无惧。

    因为从小便不愁吃穿,家中又不乏高官贵胄,从小便只对文学感兴趣的王献之半点没有想走仕途的想法。

    眼见其他几位兄长都已身陷宦海,每日活得战战兢兢,王献之便更加坚定了要一生寄情山水的想法。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不如就此与郗道茂去天涯海角寻得一无名之处,不理人间,只静默听岁月老去。前途似海,他却只想与爱人共赏万顷星河。

    就这样想着想着,王献之与郗道茂一同积攒的朝夕,便已有十二载。

    公元372年前后,大司马桓(huán)温病亡,因不满父亲将所有兵权交于叔父桓冲之手,世子桓熙便与胞弟桓济一同密谋,意图谋杀小叔夺回主权。

    没成想,还未等兄弟二人出手,精明多疑的桓冲便发现了蹊跷,当即决定将桓熙、桓济兄弟徒置长沙,从此再无干政可能。

    桓济被流放,他的妻子公主司马道福不得不守起了活寡。皇帝司马曜(yào)听后心有不忍,下令将其召回宫中,试图为其寻一个新的驸马。

    某日皇帝与司马道福闲聊,当提起选夫之事时,还未来得及旁人反应,公主便脱口而出一个名字——王献之。

    王献之画像

    封建时期女子如此明目张胆讨论婚嫁之事已是不妥,更何况她心中夫君的候选人还是一位有妇之夫,皇帝觉得诧异,没有多想便赶忙拒绝了小妹的请求。

    见兄长不答应,下定了决心的司马道福又找上了皇太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折腾了半个月,才终于得到了应允。

    一朝公主仰仗位高权重棒打鸳鸯,这之后人人皆道司马道福嚣张跋扈半点没有女人的矜持和贤良,可公主对这些讥讽却半点都没放在心上。

    旁人的闲言碎语算什么?自多年前第一眼看见王献之起,司马道福便动了“非他不可”的念头。只是身为帝王家的女儿,她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守着这份暗恋过了小半生,如今终于得到机会一偿夙愿,她又怎肯放过。

    世人皆知王献之与郗道茂二人纵然两情缱绻恩爱甜蜜,可谁又能懂得,尘世万千,他亦是公主日复一日的美梦。

    十日之后,一纸诏书被送进王府大堂,皇帝下令,命王献之:

    休郗家表姐,即刻娶公主司马道福。

    那是王献之与郗道茂成亲的第十三年,再炙热的感情,终究是被一句造化弄人,打得支离破碎。

    得知旨意的瞬间,王献之夫妻直觉眼前天旋地转,疑惑、纠结、震惊,百般滋味在瞬间涌上心头。恍惚间,王献之转头看向妻子——

    相守多年,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对望,可只有这一眼,最让人肝肠寸断。

    接下来的日子,王献之与郗道茂之间便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眼下的日子成了煎熬,彼时的王献之只将全部心思放在了一件事上,即如何保全二人婚姻。

    作为当时有头有脸的贵族后裔,王献之的样貌与才华都可算得上是超尘出俗。想来公主也许是相中了自己的一副皮囊,王献之竟想出用艾草烧残双腿的方法,来违抗圣旨。

    王献之自残废腿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宫,文武百官听后皆瞠目结舌,司马道福更是又气又心疼。

    王献之的决绝与绝情惹她气恼,将心一横她再次跑到皇帝面前声称,即使他残疾,自己也毫不在意!

    强扭的瓜不甜?可她却偏要勉强。

    王、郗二人成婚多年只育有一女名为玉润,然而小女仅活了一岁便因病夭折。司马道福得知后便以此为由,屡次对郗道茂进行言语攻击与羞辱。

    在封建社会,女子的清白是比性命还要紧的事情,如此一来要郗道茂如何做人?

    公主的强势和决绝让王献之心灰意冷,正当他准备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反抗婚约时,郗道茂主动找上了自家相公。

    连日来的争论与矛盾已让她疲惫不堪,她懂爱人的心意,因此便更不忍见他因自己走上万劫不复之路。

    年轻时彼此情浓,只想与卿朝朝暮暮常相伴;如今面对缘分的刻薄与欺瞒,他们只想对方岁岁平安,即使今生注定不能白头到老。

    那一天,郗道茂将一封亲自写好的休书放于王献之的桌台。

    十几年前,二人曾因一纸明文结为夫妻,那时文中一字一句皆为欣喜,现在想来,倒也都变成了无奈。

    盯着休书看了许久,王献之终于在文书的最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今生的夫妻缘分由他开始,如今也该由他结束。

    倦鸟归巢,青山且青,山河湖泊犹在,可他们却再也回不到那年盛夏。恼人的蝉鸣没了踪迹,而那年演绎浪漫爱情的人,也终是曲终人散。

    与王献之和离的第二天,郗道茂便收拾行囊离开了王府。离别时,王献之拖着尚未痊愈的病腿送别曾经的爱人。

    他们像从前一样并肩搀扶前行,在旁人眼中二人与寻常恩爱夫妻没什么两样,可当事人心中却知晓,若无意外,这将是他们携手走过的最后一段路了。

    唐寅《王献之休郗道茂续娶新安公主图》

    一路依依不舍,王献之与郗道茂终究还是走到了离别的码头。

    告别时,王献之几欲上船希望与爱人一同离去,似乎是参透了对方的心思,郗道茂轻轻拍了拍男人的手,含泪摇头最终莞尔一笑。

    夏天的故事结束了,自此秋云春水,千山暮雪,你我,各自珍重。

    目送着船只消失在远方,王献之转身离开。那日他将尘世的三千情缘都抛入了潺潺江水中,从此山河永寂,再无来日方长。

    后来,王献之依旨与司马道福成婚。婚礼当日依旧热闹非凡,望着人群,他目之所及皆为回忆——

    很久之前,他也曾三礼六聘明媒正娶一女子,承诺要与她共生华发,地久天长。

    婚后王献之开始变得格外“温柔”。他不再对抗,不再狂狷,就连对待并不满意的妻子,都能做到相敬如宾。他仍喜欢写字,只是再也写不出雄秀惊人的豪迈,取而代之的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与不舍:

    “虽奉对积年,可以为尽日之欢。常苦不尽触类之畅。方欲与姊极当年之匹,以之偕老,岂谓乖别至此!诸怀怅塞实深,当复何由日夕见姊耶?俯仰悲咽,实无已已,惟当绝气耳!”(摘自王献之《奉对帖》)

    (算来与你也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期间你我二人虽不曾轰轰烈烈,但耳鬓厮磨的平淡日子仍让我怀念至今。我无数次想今生定要与你白头到老,奈何命运却始终不愿成全。何时才能与你再次朝夕相伴呢?如若今生无望,那晚一点,我们天上见。)

    一封无名无姓的信,几句没头没尾的话,王献之自以为已将深情掩埋,但旁人却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一别数年,每每想你,心中仍旧满城风雨。

    惦念着,十五载岁月倏忽而过。

    王献之最后一次听到郗道茂的消息,是关于她的死讯。离婚后,要强的郗道茂发誓此生不再二嫁,流言蜚语杀人诛心,女人无力抵挡,整日郁郁寡欢,最终积怨成疾含恨而终。

    一段姻缘开局和美,结尾却落得阴阳两隔。王献之怨天不公,但更恨当初懦弱的自己。

    因为太过愤懑,从前留下的腿疾变得日益严重。兄长王徽之为此担心不已,也曾请过诸多所谓的神医替其医治,只是得到的结果,也都只有“无药可医”四字。

    医者的坦白有些残酷,王献之却很是接受。

    原来也想绕过山河阻拦去拥抱一人,如今那人不在了,他也确实不必再担心山水迢迢。

    此去经年,常常一别,便错了今生。

    在生命的最后一年,王献之只能卧床。他不再写字,也很少说话,大多时候都只是静静看着窗外。

    他忽然觉得这尘世的风景不再似从前那般好看了。多年前与郗道茂在一起时,这人间尚春有贵雨夏有蝉,秋获丰收冬有雪,眼下倒也只剩下了春夏秋冬。

    没意思,真没意思。

    想来这一世春光都已虚度,不如早早相见吧。

    公元386年,得知郗道茂去世后一年,王献之病逝,终年四十三岁。

    弥留之际,其按道教规矩将天师请入家中忏悔生平罪过。简单交流后,天师轻问:

    “由来有何异同得失?”

    还有遗憾吗?关于这一生?

    王献之云:“不觉有馀事,唯忆与郗家离婚。”

    据相关史书记载,王献之在老年时也曾纳小妾一名,唤为桃叶,二人甜蜜异常。

    受种种原因影响,这位女子的生平事迹已无处可寻,人们只能在各类传言与遗址文书中,尝试拼凑出有关桃叶的丁点信息。

    在众人的传言中,桃叶是一位识文断字且相当有文采的温柔女子,颔首微笑时,样貌像极了王献之的表姐,郗道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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